第4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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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婦尿頻你不知道嗎?”倪初夏白了她一眼,徑自走向衛(wèi)生間。 岑曼曼笑著跟過去,她又沒懷過孕,哪里能知道? 解決完,倪初夏走出來。 岑曼曼挽著她的手,開口說:“剛才看到倪柔了,進了那邊的包間?!?/br> 倪初夏眉頭微揚,隨口問:“跟誰來的?” “沒見過,不過看樣子挺有錢的?!甭愤^那間包間時,她壓低聲音。 倪初夏樂呵地笑起來,“能比得過你這個小富婆有錢?” “我不是小富婆。”岑曼曼臉蛋微紅,被她調(diào)侃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知道倪初夏會這么調(diào)侃,起因是一張卡。 那天她向往常一樣把晚飯做好,叫厲澤川出來吃飯。 他出來之后,便從錢包里掏出一張黑卡,只是說讓她有想買的東西就用。 后來在逛街的時候被倪初夏看到,才知道這是一張額度很高的卡,想要豪宅都能刷下來,得知之后,回家就把卡鎖在柜子里,一直沒用過。 不同于兩人之間氣氛的活躍,倪柔所處的包間,像是降至冰點。 倪柔放下身段,懇求道:“公司財務(wù)部經(jīng)理辭職,很多事情還沒有交接完,您看這方面的事能不能通融一下?” “倪小姐,你該知道各大銀行的規(guī)矩,雖然我們是私人銀行,但是也要按照國家發(fā)布的章程辦事,你這樣讓我很為難?!闭f話的人是當(dāng)初黃娟用公司做抵押的那家銀行行長,中年男人,謝頂、挺著大肚腩。 話落時,手已經(jīng)貼在倪柔腿上。 倪柔強忍著惡心,笑著說:“行長,您該知道,我是韓家的媳婦,所以稱呼上?” 她在變相提醒他,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讓他收斂點。 “倪小姐,規(guī)矩是人定的,你如果是誠意到了,我也能通融?!蹦腥藳]理會她的話,暗示道。 倪柔忍受不了,驀地站起來,“請您放尊重點?!?/br> 這個男人歲數(shù)上都能當(dāng)她父親,竟然對她提出這么惡心的要求。 “這么清高別約人來這里談事情啊!” 男人冷笑著起身,揮手讓跟著他的助理秘書撤,“呸,是女表子還要立貞節(jié)牌坊,玩不起就別來求人!” 倪柔氣得渾身發(fā)抖,心里的委屈和身體上的抗拒,讓她快要崩潰。 看著桌上還在冒著熱氣的水,一把握住潑在自己腿上,那里是男人碰到的地方。 她拿著紙巾擦拭著,眼淚順著眼角落下來,哭得不能自已。 自那晚韓立江求助韓英杰被拒之后,她就一直在求人送禮,好不容易約到抵押行的行長,卻被如此侮辱。 當(dāng)初倪氏也面臨破產(chǎn)的邊緣,為什么倪初夏就能輕而易舉的扳回局面,而她卻舉步維艱,屢屢碰壁? 這些天,她一直都在想,不如算了吧,就讓公司這么垮掉,她還有丈夫依靠,可是心里咽不下這口氣,明明她已經(jīng)贏過倪初夏,卻因為一念之差落得如此地步。 哭累了,她并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位上發(fā)呆,直到手機響起。 電話是黃娟打來的,剛接通,就聽她開口,“柔兒,他們要趕我離開別墅,你趕緊回來?!?/br> 倪柔在電話里安撫她不要急,她馬上趕過去。 掛斷電話后,倪柔推開包間的出來,急慌慌地走向電梯。 沒想到,和倪初夏等人不期而遇。 293、說好愛的親親呢?【二十一更】 雙方都沒有料到會遇到,臉上有錯愕。 這時,電梯門打開,盛源王總側(cè)身先讓厲澤川他們進去。 倪柔站在一側(cè),雙手握拳,在最后時刻,硬著頭皮走進電梯,努力挺直腰板。 她不想讓別人覺得她過的不好,也不想讓人看不起,尤其倪初夏還在其中。 “厲總,我在紅鼎訂了一桌,賞臉一起吧?!笔⒃赐蹩偞蚱瞥聊木置妫l(fā)出邀請。 厲澤川垂頭看了岑曼曼,見她臉上并無異議,便應(yīng)下來。 電梯到達底層,一行人下來。 外面等電梯的人較多,厲澤陽一直攬著倪初夏的腰,將她護在身后,低聲詢問是否累了,要不要直接回去。 倪柔被人撞得踉蹌,面色難看極了。 想到在包間被人羞辱,想到現(xiàn)在的境況,對倪初夏的恨意就難消。 見他們走向停車場,倪柔出聲:“倪初夏,你站?。 ?/br> 一行人都停下來,目光投向她。 這里面,也只有盛源王總對倪柔的了解較少,正因為如此,識相的沒有說話。 倪柔見這么多雙眼睛盯著自己,感覺很不自在,壓低聲音說:“我有話對你說?!?/br> 之后,方旭、王總和厲澤川夫妻先行離開,定下在紅鼎酒店門口匯合。 待人走后,倪柔看著厲澤陽欲言又止,似乎想讓他也離開。 倪初夏抬眼看著她,說道:“有什么就說,我沒時間跟你耗?!?/br> 倪氏現(xiàn)在的近況一言難盡,這個時候倪柔的情緒必然是不穩(wěn)的,出于為自己的安全考慮,自然不會單獨和她在一起。 倪柔見她并沒有單獨與自己說話的意思,開口說:“你說如果爸知道公司因為你而毀于一旦,他會不會氣死?” “關(guān)于這點,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如果爸知道你媽在外面養(yǎng)男人,一定會氣得不輕。”倪初夏說完,饒有興味地笑了。 當(dāng)初,是不希望倪德康失望、傷心,本著維系好一個‘家’的平衡,才打算把這件事隱瞞下去,可是如今,這個家已經(jīng)散了,也沒必要再隱瞞。 “你、你胡說什么?”倪柔強裝鎮(zhèn)定,大聲吼道。 她怎么會知道?這件事她怎么可以知道? 倪柔面上只是憤怒,實則心中已經(jīng)翻起驚濤駭浪。 雖然心里慌亂,但是她還是安慰自己,沒事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離開珠城,不會有事的。 “是胡說還是事實,你心里最清楚?!?/br> 倪初夏漫不經(jīng)心地笑道:“倪柔,你想和我斗,還差的很遠呢!” 她心里很清楚,一旦黃娟有情夫的事情曝出去,這對母女在珠城就待不下去了。 還沒有讓她們嘗到無家可歸、求佛無門的地步,這一招就先留著。 倪柔向后退了兩步,臉色變得煞白。 突然間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真的好狠,先讓她們享受云端翱翔的感覺,之后再無情地把她們從高空拋下,摔得粉身碎骨,最后是不是連名譽都不會留給她們?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倪柔深呼了一口氣。 似乎每次在她面前,最后都是自己潰不成軍,輸?shù)靡粩⊥康亍?/br> 當(dāng)初設(shè)計她與韓立江是這樣,如今以為得到倪氏,卻沒想到給自己攬下難以承受的責(zé)任。 平復(fù)心情之后,她走到路邊,攔車報了倪家的地址。 等她到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漸晚。 別墅外,黃娟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身邊是還未來得及收拾的行李。 “柔兒,媽該怎么辦?”黃娟抱住自己的女兒,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絕望的痛哭。 她名下的房產(chǎn)全部抵押出去,現(xiàn)在連倪家也因為倪德康的事情被查封,真的一無所有了。 倪柔抱住她,即使自己很無助,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 安撫完她的情緒,開始收拾行李,把衣服一件件收進箱子里,說道:“媽,我先送你去酒店?!?/br> “住酒店?”黃娟顯然很抗拒。 “我名下的房子都沒有裝修,先在酒店住幾晚,我在想辦法。”其實,她名下也只有一套房子,還只是一套單身公寓。 為了能拿到倪氏的股份,幾乎把能賣的都賣了。 她還在上學(xué),平時的開銷用度都是韓立江給的,保她自己沒問題,但多出一個人就很勉強,尤其是還要花錢在各方面打通關(guān)系,太拮據(jù)。 * 紅鼎酒店。 生意人上了桌往往就停不下來,盛源王總就是如此,好在有方旭能拖著他。 飯局進行一半,王總主動交代起盧靜雅找他的原因,并且表態(tài)盛源并不會和lr合作。 在珠城,生意場上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厲澤川,估計不久之后,就要加上倪初夏。 總而言之,他們一家人都不能開罪。 聽他這么一說,厲澤川也就明白這次局的目的,含蓄地向王總說了之所以棄lr,是因為一些私人問題,至于何種問題并沒有再提。 之后,話題轉(zhuǎn)到別處。 包間封閉,酒精味和煙味散不去。 倪初夏強撐了前半場,身體不適,和幾人說了聲,先行離開。 走出酒店,吹了一會兒風(fēng),反胃惡心的感覺才壓下去。 晚上回到家里,早早地躺在床上。 厲澤陽進廚房煮了百合五仁粥,又用涼水把溫度降下來,才端上樓。 “晚上沒吃多少,把粥喝了?!?/br> 倪初夏在床上磨蹭半天,坐起來不高興地說:“喝完就要去衛(wèi)生間,累!” 男人明白她說的話,眼里含著無奈的笑,“懶成這樣,羞不羞人?” “再懶也是你老婆,必須接受,沒得選?!蹦叱跸慕舆^碗,三兩下把一碗粥喝完,舒服地靠在床上,哼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