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不是吧?她只是隨口說說,開玩笑的,怎么就一語成讖了呢?這個點點可是還小啊,才五歲,這就喜歡上人家小姑娘了?也太早熟了吧?想當(dāng)年她開始十五歲的時候才情竇初開,這人要不要什么都比別人快一步??? 合上差點比不上的嘴巴,思嬈看了一眼莫少廷,發(fā)覺他臉上沒有開玩笑的神色,不由的正了正自己的神色,端正坐姿,還清了清喉嚨。 “咳咳咳,小點點啊,我說,雖然你看起來,是比別的五歲的小不點老成不少,但是吧,你還是只有五歲,現(xiàn)在就戀愛的話,有點太早了,不過,如果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人家小姑娘,也不是絕對不可以,但是咱要等著長大了……”巴拉巴拉,思嬈說的那叫一個苦口婆心啊,只差聲淚俱下了。 聽著思嬈一長串的話,好不容易在他停下來喝水的時候,點點找到了機會,眨眨大眼,臉上很是無辜的開口:“干媽,我不喜歡小姑娘?!?/br> “什么?”聞言,放下潤喉的水,思嬈又迷惑了,不喜歡小姑娘,難不成是大姑娘? “你是不在翹首以盼誰家的小女孩兒嗎?” 嘟起嘴,點點很不開心:“我才不是在等小女孩兒呢?!?/br> 想了想,慕逸凡叔叔可是和他一樣是男生呢,干媽為什么一直說什么小姑娘,小女孩兒呢? “我等的是男生。”是慕逸凡叔叔,明明答應(yīng)人家要來陪他玩兒的,可是,都這么久了,一直沒有出現(xiàn)。 聽到男生兩個字,思嬈崩潰了,感情弄了半天,她家的小點點居然是,是斷背?不喜歡小女孩兒,喜歡男生?這,這可怎么能行? “小點點啊,你早戀不要緊啊,但是對象要弄清楚啊,咱可不能爬斷背山啊,你mama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哭死?”思嬈企圖導(dǎo)正他的觀念。 點點不明白思嬈在說什么,一旁在聽他們說話的莫少廷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而從樓上下來的墨梓卿,只聽到了最后一句“還不得哭死”,有些不明白他們在說什么。 “誰不得哭死?”一邊走過來,一邊問。 “媽咪?!边@個點點聽明白了,很爽快的就回答了。 她?她要哭死?為什么?墨梓卿坐在兒子旁邊,伸手摸摸他的額頭,最近幾天,兒子感冒發(fā)熱,好不容易才好一點兒,硬是不肯呆在房間里,一定要坐在大廳,雖然怎么問他都不說是為了什么,但是墨梓卿知道,兒子在等人。 “為什么mama要哭死?”墨梓卿低頭問著兒子。 搖搖頭,點點指了指一旁的思嬈:“是干媽說的?!辈皇撬f的,他愛mama,才不舍得mama哭呢。 扭頭看著一臉扭曲的思嬈,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得罪他了,為什么他要詛咒自己呢? “思嬈?什么意思?” “哎呀,不是我啦,是你兒子,你兒子……”剛想說,卻突然收聲,想了想,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雖然說真愛是不分xing別的,但是,終究不是太好,“你兒子,想爬斷背山了?!?/br> 本來聽思嬈神秘兮兮的,墨梓卿還真的來了興致,配合著思嬈,自己向前傾身,在猛然聽到思嬈的話后,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是,片刻后,墨梓卿就反應(yīng)過來了,一口氣差點沒有上來,直接暈過去。 什么叫她兒子想爬斷背山了?思嬈是什么意思?寶貝才多大啊,他都說這些東西,是存心要帶壞她兒子的吧? 墨梓卿在聽完思嬈的話后,防備的摟著兒子向后退了退,坐到了莫少廷的身邊。 發(fā)現(xiàn)這個丫頭一臉防備的遠離自己,思嬈生氣了,她那是什么表情?她有什么好防備他的?明明是她兒子需要被防備的,好不好? “你,你,你那是什么表情?”思嬈氣兒很不順的開口。 “什么表情?”墨梓卿故作驚訝的挑眉,一臉你居然不知道的神情,“是很嫌棄,很嫌棄你的表情?!闭f什么斷背,教壞小孩子知不知道??? “我,”指著自己,思嬈還不干了,“你憑什么嫌棄我,你……” 思嬈的話沒有說完,并不是誰打斷了她,而是她發(fā)現(xiàn)那個應(yīng)該聽自己說話的女人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只是專注的盯著她懷里的兒子。 在思嬈說話的時候,點點實在是不想聽她的廢話,伸出小手,輕輕拉了拉摟著自己的媽***衣角,在看到mama低頭看著自己的時候,才遲疑了一下,張嘴問道:“mama,慕逸凡叔叔怎么沒有來?”他說過要來陪自己玩兒的。 就知道兒子要問他,自從前不久離開后,慕逸凡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這都過了大半個月了,慕逸凡依舊沒有出現(xiàn),而寶貝,前幾天還是偶爾看看門口,聽到有人來會去看看,發(fā)展到今天,直接守在大廳。 墨梓卿不知道,兒子到底是為什么喜歡慕逸凡,按道理說,慕逸凡雖然對他不錯,可是,慕逸凡總是冷著臉,就算是笑,也有些冰涼的感覺,絲毫比不上莫少廷,思嬈他們幾個,可是,偏偏,兒子就是最喜歡慕逸凡,對待慕逸凡比較親近,這點兒是最讓她不解的地方。 “他,應(yīng)該是很忙吧?”墨梓卿如是回答。 其實,她也不知道,到底慕逸凡是怎么了,之前還整天都粘著她,怎么趕都不走呢,就連那天都是,很有耐心的陪著她和兒子逛街,什么都沒有說,可是,也是他,不聲不響的,連著大半個月都沒有再出現(xiàn)過,真的是讓人,讓人,惱怒。 一旁的莫少廷聽著她們母子的談話,只是笑著,什么都沒有說,應(yīng)該說,除了剛才的那一句話外,之后在也沒有說話了。 慕逸凡應(yīng)該是什么都知道了吧?關(guān)于六年前的事情,他應(yīng)該知道了,不僅如此,莫少廷還是可以了解,慕逸凡為什么在這大半個月都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估計,是心里不好受吧?他愛墨梓卿,曾經(jīng)傷害過墨梓卿,現(xiàn)在又知道了,他傷害墨梓卿的事情不止他知道的那一點點,要換做是他,應(yīng)該也是一時間,轉(zhuǎn)換不過來的吧?心里,總是會有陰影,會不自信。 對,現(xiàn)在的慕逸凡,就是不自信,所以,他才不敢出現(xiàn)在墨梓卿面前。 思嬈可不知道慕逸凡半個月都沒有來的事情,她只是在聽到墨梓卿母子的談話后,長長的松口氣—— 原來,小點點不是想要爬斷背山,也不是早戀了,而是想念他那個便宜爸爸啊。 …… 夜色如水,沉寂無波! 在某棟高級住宅樓的頂層,原本裝修的甚是豪華卻也沒有人氣,顯得格外冰涼的房間里,即便是在這夜色暗沉的時分,也亮的如同白晝一般,房間不復(fù)之前的干凈整潔,到處都是滾動的酒瓶,彌漫的酒氣可以讓一個號稱千杯不醉的人,聞之欲醉。 慕逸凡坐在沙發(fā)旁的地板上,身上依舊是之前去墨梓卿那里時的衣服,因時間太久,原本貼身熨帖的西裝,此刻卻像是腌菜一般,不僅散發(fā)著難聞的氣味,而且也褶皺的不成形,向來打理的整潔的金發(fā),此刻也如同鳥巢一樣,亂蓬蓬的,臉上更是胡子拉碴的,此刻,不管是誰,都不敢說,眼前這個像是要醉死在酒里的男人,是之前那個在商場上呼風(fēng)喚雨,高傲自持的斯特恩集團的總裁,那個被人成為商場修羅的霸主。 一向毫無波動的墨眸,不再閃爍著精明的光芒,反而渾濁不堪,現(xiàn)在的慕逸凡,就像是大街上的流浪漢,不,是比流浪漢都要邋遢頹喪,像是人生在無樂趣,了無生趣一般。 大半個月來,從酒店驅(qū)車到墨梓卿處,卻因為自己心里的愧疚和懼怕,慕逸凡沒有進門,只是呆坐在車上,從天黑坐到東方的天際開始發(fā)白,才如夢初醒般,落荒而逃。 他就像是逃跑一樣,害怕遇到墨梓卿身邊的人,想見她,卻又不敢,之前他還在奢望著自己可以用自己的誠心來改變現(xiàn)狀,來祈求原諒,想要挽回,可是,在知道那么多,被所有人隱藏的真相后,慕逸凡向來強大的內(nèi)心受到了震撼,只一下,所有的自信,所有的傲氣,一夕之間,分崩離析。 慕逸凡苦笑,他不敢,最起碼在此刻,他還是不敢,不敢站在她面前,親口告訴她,是自己當(dāng)初給了她那么大的屈辱,他不敢告訴她,甚至就算是她知道了,他也不愿讓她知道自己也知曉了,雖然他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理,可是卻害怕,如果什么都攤開來了,自己就再也沒有退路了。 正文 第兩百七十章 或許,就是緣分(一) 宗言接到電話,已經(jīng)是深夜時分了,剛剛整理好明天做手術(shù)的病人的資料,躺在大床上,準(zhǔn)備舒舒服服的睡一覺,補充體力??墒遣艅倓傔M入夢鄉(xiāng),電話就突兀的在深夜空寂的房間里響了起來。 一開始,宗言根本就不想起身接電話,三更半夜的擾人清夢的家伙,都不應(yīng)該被理會,所以,他翻個身,用被子蒙住頭,以為可以抵擋的了電話的穿耳魔音,很快,電話就不響了。 舒一口氣,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著前,電話再一次響起,這一次,老婆大人都不滿意了,踢了他一腳后,宗言騰地翻身坐起,沒轍的巴拉著因為用被子蒙著頭而顯得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掀被下床,一邊揉著自己的額角,一邊接起電話,聲音不似之前的溫和,有一絲的怒氣在。 也對,任誰在深夜即將好眠的時候被打擾都會不開心,更何況,宗言最近忙的幾乎是腳不沾地,已經(jīng)連著很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今天難得在凌晨時候就做完一切,原本以為可以休息一下,卻還是被電話給打擾了。 “喂?哪位!” 估計是宗言的語氣有些不善,所以對方被嚇到了,愣是在宗言說話后,遲疑了很久。宗言只是聽到對方那里的聲音很是嘈雜,卻沒有人說話,就在宗言以為這只是誰深夜的惡作劇電話,不悅的想要掛斷的時候,突然隱約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卻又不太確定。 “喂?是……慕逸凡嗎?”遲疑了一下,宗言還是問出來,想要確定一下,會不會是他。 “啊?不,不是?!苯K于手機另一邊的人開口了,聲音有些慌亂,不知道是被宗言的剛才的冷淡嚇的還沒有回神呢,還是其他的原因。 “你是誰?”低頭看著手機上的顯示,的確是慕逸凡的號碼,可是,這個聲音,他絕對聽不錯,不是慕逸凡的。 “是,是這樣的?!焙孟窠K于平靜了一樣,對方說話不再結(jié)結(jié)巴巴了,“這位先生在我們這里喝了太多酒,剛才喝其他人起了沖突,所以,您看,您可以過來一下嗎?” 喝醉了?起沖突?誰?說的是慕逸凡嗎?記憶中慕逸凡從來不會在外面喝醉,就算是要買醉,也會在固定的那幾家,現(xiàn)在打電話給他的人,聽聲音,沒有一絲印象,而且,剛才他說什么?和人起沖突?怎么會?以慕逸凡那種冷漠的xing格,又怎么會和人氣沖突呢?他不屑的好不好? 可是,聽對方的說的,也不像是在開玩笑,而且,他剛才的確是聽到慕逸凡的聲音了,也的確不算是清醒時的聲音,再想想,突然睜大眼睛,狠狠的一拍額頭,他怎么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不就是墨梓卿和莫少廷結(jié)婚的日子嗎? 想到這里,宗言也不在遲疑,也不再懷疑什么了,急急的說著:“好,你把地址說一下,我現(xiàn)在立刻過去?!?/br> 一邊說著,就一邊急急的去拿衣服,在對方還沒有說話的時候,突然又聽到嘈雜的聲音,想起這個和自己打電話的人說的,慕逸凡和別人起了沖突,擔(dān)心他喝醉了,會吃虧,立刻又交代:“我朋友喝醉了,請在我過去之前,幫我照顧一下他?!?/br> “好的,先生,我會的,我們這里的地址是……”對方說了一串地址。 “我馬上過去?!闭f完,切斷電話,宗言的眉頭卻狠狠地皺了起來,這個地方,他是知道的,是一家比較亂的酒吧,那里,是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會有,慕逸凡在那里和人起來沖突,不會真的吃虧吧? “怎么了?”睡的迷迷糊糊的女人問了一句。 見自家老婆都醒了,宗言立刻安撫一聲:“沒事,就是阿凡喝醉了,我去看看?!?/br> “哦,那你小心一點兒。”說完,又翻身睡了。 見自家老婆又睡了,立刻加快了動作,穿好衣服,立刻拿起車鑰匙,直接就走了出去。 在路上,宗言見路上也沒有什么車,立刻加大馬力,車子一路沖沖沖的到了那家酒吧外。 停好車,下車,皺著眉頭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他實在是不明白慕逸凡怎么就會選了這么個地方,在門外就聽到里面嘈雜的聲音,那閃爍的霓虹燈,更是讓人看著覺得不舒服。 進門,皺著眉,四處在擁擠晃動的人群中找尋著慕逸凡,沒有多久,就在被一圈人圍著的地方,聽到了慕逸凡的聲音,立刻擠了過去。 揮開人群,看到的就是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一身的煞氣,還有著刺眼的紋身,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慕逸凡就在那幾個人的包圍中,醉醺醺的趴在吧臺上,只是胡亂的說著什么。 那幾個彪形大漢還想上前,被一旁的,看樣子像是酒吧工作人員模樣的男人攔著,宗言見狀,立刻上前:“你們要做什么?” 聽到宗言的聲音,很明顯的,那個酒吧人員立刻松了一口氣,那幾個男人也一起看向宗言。 其中一個像是領(lǐng)頭人模樣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宗言,不大的眼睛里立刻閃現(xiàn)一抹不屑:“喂,我說,就你這樣的體格,也想強出頭?再說了,如果這里是個大美人,我們還算你是為了博美人一笑,逞英雄,可是,對這么一個男人,你值得嗎?趕緊離開?!?/br> 他的話一說完,四周跟著他的人都哄堂大笑,像是在笑宗言的不自量力。宗言聽到這些話也不惱,只是冷著臉走上前,查看一下慕逸凡的情況,見他只是喝醉了,其他的,也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松一口氣,也不顧四周人到底是怎么看他,直接彎腰,想要撐起慕逸凡,把他帶走。 那個男人一見宗言居然不甩他,有些下不來臺了,臉上立刻變的很難看,丟開懷里抱著的濃妝艷抹的女人,上前一步,推了推宗言的肩膀:“我說,你聽不懂人話嗎?不是說了不要多管閑事。” 被人推了一下,宗言立刻回頭,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個男人,立刻就讓他愣在原地不敢再動。 扶起慕逸凡,宗言剛想要離開,突然想起什么,離開站定,回頭,看著剛才幫忙慕逸凡的的那個男人,依舊是皺著眉頭:“剛才是你打的電話嗎?”他沒有忘記剛才那個通知他的人。 點點頭,剛才通知宗言的是個年紀(jì)不大的男孩兒,聽到宗言問他,立刻回應(yīng):“對,是我?!?/br> “他的酒錢……” “結(jié)了,已經(jīng)結(jié)了?!蹦泻毫⒖虛屩卮?。 事實上,慕逸凡在一進酒吧就把錢包甩了出來,接著就一直在喝,不,是在灌酒,直到喝醉了,才擦撞到那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 “那就好,剛才,謝謝了。”說完,宗言就準(zhǔn)備離開。 這個時候,那個領(lǐng)頭的男人才反應(yīng)過來,立刻上前攔著宗言的去路,一臉的不善,惡聲惡氣的開口:“小白臉兒,我剛才說的你都沒有聽明白嗎?”說著就要伸手去打宗言。 眼光一閃,宗言雖然帶著爛醉的慕逸凡不太方便,可是,如果對付這樣一個小混混還是不在話下,可是,他還沒有出手,甚至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那個男人就已經(jīng)倒下了,而他的身邊已經(jīng)站著一個一臉邪氣笑容的男人。 宗言有些訝異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又想要做什么,突然出手又是什么意思,更讓他有戒心的是,這個男人渾身的氣質(zhì),就和慕逸凡一樣,不適合這樣的酒吧,可是他偏偏就出現(xiàn)了,而且還幫了他們,不得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邪氣男人當(dāng)然不會看不出宗言滿臉的戒備神色,卻什么都沒有說,只對他緩緩的勾起嘴角,然后看著那個被自己一腳給踹到一旁的大塊頭,不屑的冷哼一聲。 其他人一見自家老大居然被這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男人給輕而易舉的踹到一旁,半天都爬不起來,不由的有些害怕,卻又不想撤退的狼狽,只好放了一句,所有的壞人在離場前會說的話:“有種你們別跑,給我等著?!?/br> 說完,就很是狼狽不堪,又顯得很沒用的落荒而逃,留下看熱鬧的人一片唏噓。 “謝謝你?!辈还軐Ψ绞怯惺裁匆鈭D,但是別人幫了他,這是不容否認(rèn)的,而宗言向來都是那種八面玲瓏的人,就算有所懷疑,該有的禮節(jié),還是會有的,還是淡淡的道謝。 挑一下眉毛,邪氣男人依舊是勾著嘴角,無所謂的開口:“我不是想幫你,而是,受人之托罷了?!弊詈笠痪湓捳f的像是在喃喃自語,除了他自己,應(yīng)該沒有人可以聽到。 “什么?”宗言只是聽到他說什么不是想幫自己,后面的話一句都沒有聽到,不由的疑惑的問。 而且,既然不想幫他們,最后又為什么出手了呢? “沒什么,我走了,不送?!惫粗θ荩皻饽腥藶t灑的轉(zhuǎn)身離開,很快,就在擁擠的人群中消失不見了。 宗言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眉頭再一次皺了起來,最后那個男人一笑,他總是覺得在哪里看到過,很是眼熟,可是,卻又實在是想不起來,這個男人是像誰,剛好,這個時候,身旁的慕逸凡難受的呻吟了一聲,宗言立刻就沒有心思再去想這個男人到底是像誰,只想著帶慕逸凡離開。 就在宗言扶著慕逸凡跌跌撞撞的走出酒吧的時候,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剛才那個幫助他的男人緩步走到一輛一直停在酒吧外的車子邊,沒有上車,只是敲了敲車窗,幾乎是立刻的,車窗緩緩的降下來,出現(xiàn)的人赫然就是墨梓卿。 “怎么樣了?”墨梓卿看著敲著車窗的男人,看似沒頭沒尾的話立刻就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