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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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宿主,顧城西真心值百分之九十三,終于有了一的進展!] [?。?!] 難道我老公是個抖s?看到我痛苦竟然會興奮?! 歷時五分鐘,夏成蹊終于在胃鏡檢查中解救出來,檢查結(jié)果在醫(yī)生馬不停蹄的討論下,十分鐘后送到了顧城西手里。 那醫(yī)生斟酌著用詞,“顧先生,夏先生的胃有些輕微胃炎,不過關(guān)系不大,吃些藥,多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 顧城西點頭,“麻煩你們了?!?/br> 醫(yī)生笑道:“顧先生客氣了,都是應(yīng)該的。” 顧城西一手攬著因為不舒服尚在發(fā)脾氣的夏成蹊,“好了,咱們回家?!?/br> 夏成蹊到底沒有打掉他攬著自己的手,悶聲道:“我都說了我的胃沒有問題?!?/br> 顧城西挑眉,“胃炎不是問題?” 夏成蹊不適,俯身干嘔幾聲,臉色潮紅,眼眶中隱隱有淚光閃爍。 顧城西拍著他的后背,又將他摟在懷里,“夏夏今天受苦了,不過哥很高興,你身體沒問題。” 夏成蹊嘆息,沒有說話。 遇到這么個霸道的男人,他還能說什么呢? 強勢攻略下,妥協(xié)只能是他。 第5章 恃寵而驕(五) 從醫(yī)院回來后,夏成蹊安分了好幾天,這幾天一連示好,任君采擷,被折騰得床都下不了。 夏成蹊覺得自己這塊田要被顧城西這頭牛耕壞了。 但顧城西每天早上起床精神抖擻,一點也看不出這男人昨晚才睡了幾個小時! 強忍著不適,夏成蹊下床收拾自己,看著自己身上斑駁的印記,捂臉,想起昨晚千奇百怪的姿勢,荒唐又令人羞恥的行為,臉紅到了腳脖子。 系統(tǒng)冷不丁嘲諷他,[宿主你只有五個月好活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屋外似乎有人走動,說話的聲音低沉又急促,夏成蹊看了看手機,還不到顧城西回來的時間。 他將襯衫紐扣一粒粒系上,打開房門,顧城西的背影剛好消失在書房的門后。 夏成蹊躡手躡腳朝那書房走去,門半掩著,沒關(guān),手握上門把,就聽到顧城西的聲音響起。 “你應(yīng)該明白,楚老爺子為什么試探,你舍不得,可你那好弟弟可是舍得的。” “楚家就你們兩兄弟,不是你就是楚然,你奪權(quán),他或許還能活,他若是奪了權(quán),你就只有死路一條?!?/br> “他來江城找我合作不就是為了得到楚家?于我而言和誰合作都沒關(guān)系,但是現(xiàn)在,我改主意了?!?/br> “……” 夏成蹊撫著下顎陷入沉思,看來顧城西是不滿自己與楚然的關(guān)系,為了以絕后患,準備和楚然的哥哥合作,搞死楚然。 捂著胸口,夏成蹊感覺胸腔內(nèi)心跳加速,嘴角不知覺勾起,這種霸道又貼心的感覺好暖心是怎么回事。 [宿主別傻樂了,搞死楚然對你有什么好處,最后死的不還是你?] [……] 書房門被拉開,夏成蹊猝不及防,被顧城西抓了個現(xiàn)行。 顧城西似乎絲毫不意外他在這,順手就攬過他肩膀,將他帶進書房,“昨晚睡得比較晚,你有些低燒,現(xiàn)在好些了嗎?” 夏成蹊臉紅得充血,只是低頭輕聲‘嗯’了一下。 “還是有點燒,”顧城西手貼在他額頭,皺眉,“這幾天在家好好休息,病好了再出門?!?/br> 這點低燒哪里用得著休息幾天,但是夏成蹊明白他的意思,點頭。 顧城西隨手拿過搭在沙發(fā)上的西裝外套穿上,夏成蹊為他整理領(lǐng)帶,英俊到無法挑剔的臉在眼前放大,夏成蹊傻笑。 “哥你真帥。” “又干什么壞事了?” 仿佛心里的秘密被揭開,夏成蹊硬著脖子反駁,“我沒有?!?/br> 顧城西瞥了他一眼,失笑,“看來真干壞事了,現(xiàn)在哥有事要忙,你在家自己想想,要不要坦白從寬,否則被哥知道了,可就抗拒從嚴了?!?/br> 說著還威脅性的拍拍夏成蹊身后。 夏成蹊一副被嚇到不敢說話的模樣。 “好了,不嚇你了,不管你做了什么,哥都原諒你,行了吧?!鳖櫝俏髟谒缴巷w快一吻,“哥先走了?!?/br> 夏成蹊拉住顧城西的手,怔怔的望著他,認真道:“哥,你說的,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原諒我?!?/br> “嗯,都原諒你?!鳖櫝俏髂樕行┢v,“有什么事晚上等我回來再說,不要胡思亂想,嗯?” 夏成蹊點頭,顧城西望了眼腕上手表,吻在夏成蹊額頭,“哥先走了?!?/br> 有保鏢為他打開房門,顧城西離開書房好久,夏成蹊才從書房出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讓系統(tǒng)直翻白眼。 [又不是讓你真的背叛你老公,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是準備告訴所有人你要做壞事了嗎?] 夏成蹊唉聲嘆氣,[你沒有這么體貼的老公,你不懂。] 看著鏡子里那個消瘦了一圈的自己,手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 夏成蹊啊夏成蹊,辦事拖泥帶水,你看你這個樣子,怎么配得上你老公! [楚然現(xiàn)在在哪?] [‘金色’。] ‘金色’在江城算是頂尖的娛樂會所,只要有錢,什么都有得玩。 夏成蹊憤然雄起,[不就是顆真心嗎,有什么是我拿不到的!] 暮色四合,夏成蹊趁著夜色掩飾,躲過保鏢,翻過窗臺,溜進了‘金色’。 顧城西給他置辦的衣物自然是頂好的,做工講究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不是衣服襯他,而是他襯衣服了。 他臉又長得好,眉眼之間漾著慵懶的神色,眉眼如畫四個字,真是將他襯得妥妥的,不說話靜靜站在那的時候就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矜貴,一看就知道是個被寵壞的豪門小公子。 夏成蹊前腳剛走進‘金色’,后腳就有人殷勤的來詢問。 夏成蹊抬手搖頭,“我找人。” [他在哪個包廂?] [頂樓。] 夏成蹊抬腳便往頂樓找去,立馬就有人客氣攔住他,顯然是覺得夏成蹊非富即貴,沒有使用暴力,只是恭敬道:“這位先生,這是頂樓,只對特殊客人開放?!?/br> 夏成蹊冷臉,只差把傲慢兩個字寫在臉上了,“我是楚然請來的?!?/br> 這個時候不能膽怯,更不能露出絲毫的懼色,說話要理所當(dāng)然,態(tài)度要桀驁,氣勢要狂妄。 那保鏢顯然有些為難,夏成蹊卻一把推開擋住自己的手,一臉不耐的往頂樓的包廂走去。 [宿主不好奇楚然在‘金色’干什么?] 夏成蹊找人漫不經(jīng)心,[他要玩要嫖,關(guān)我什么事。] 相比于一樓的嘈雜,‘金色’頂樓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見不著,建筑擺設(shè)極具風(fēng)格,不像是個會所,倒像是個靜雅的**,夏成蹊下意識的就停下了腳步。 怎么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呢? 凝眉戒備,不遠處有倉促的腳步聲傳來,楚然踉蹌著從包房內(nèi)出來,看樣子還喝了不少。 夏成蹊跟著楚然去了洗手間,剛將洗手間的門打開,便聽見了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嘔吐聲,直到那嘔吐聲成了微微的喘息聲,夏成蹊這才走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內(nèi),楚然正俯身在洗手臺上以手捧水洗臉,原本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和衣領(lǐng),濕漉漉一片。 才二十出頭的年紀,卻把自己折騰得這么狼狽。 楚然拂去臉上的水漬,抬頭,透過洗手臺上的鏡子,看到了靜靜站在那的夏成蹊,猛然轉(zhuǎn)身,帶著不可置信的驚喜,朝著夏成蹊走近,“你怎么在這里?!彪S后又仿佛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閃躲,解釋道:“我只是在這談些事情,你別誤會?!?/br> 夏成蹊才不管他來這是嫖是玩,時間緊迫,刷真心要緊。 “我不能在這太久,但是有件事我要告訴你,我哥……顧城西他聯(lián)系了你哥,準備聯(lián)合你哥打壓你,你一定要小心?!?/br> 楚然顯然沒想到他會來這告訴自己這些,呆愣了片刻后狂喜,“小蹊,你在擔(dān)心我是嗎?你關(guān)心我,所以那天在孤兒院說的話,都是因為顧城西才那么說的是嗎?你一直都沒忘記我,一直都在找我是嗎?” 夏成蹊目光清冷帶著疏離的意味。 “都過了十五年,現(xiàn)在再提其實挺沒勁的,你有你自己的生活,我也有,顧城西就很好,他救了我,給了我現(xiàn)在錦衣玉食的生活,我很滿足?!?/br> 楚然將他狠狠摟緊懷里,“是我的錯,這十五年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你一個人抵抗不了顧城西我明白我懂,你別怕,楚哥哥回來了,我一定會保護你,帶你離開顧城西身邊?!?/br> 夏成蹊眉頭緊蹙,楚然這腦子怎么長的,盡想些亂七八糟的玩意。 [小綠帽,檢測一下他的真心值。] [國際慣例,讓他對你說‘我愛你’,否則我沒辦法檢測真心值。] [什么破規(guī)矩就不能改改?] [國際慣例,怪我咯?] 夏成蹊深吸一口氣,擰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抬頭,“我只想問你一句,這十五年,你有沒有想過來找我?” 醉酒后楚然有些口齒不清,卻極力想解釋,“小蹊你聽我說,這十五年我真的天天都想來找你,可是……” 看著夏成蹊消瘦了一圈的臉,昏黃的燈光下更顯幾分可憐,楚然心猛地一顫,如遭重擊,如鯁在喉,什么借口都說不出了。 他只是將夏成蹊擁在懷里,一字一句鄭重道:“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不在你身邊是我的錯,但是楚哥哥保證,以后,我一定會在你身邊,保護你!” 話很動聽,可惜夏成蹊不是楚然的夏成蹊,感動不了他的鐵石心腸。 過了很久,夏成蹊才說,“話我已經(jīng)帶到了,不管怎么樣,你自己小心些,我先走了?!?/br> 夏成蹊手抖,[媽的,這如果被我老公知道了,我會被他打死的!殘忍的活活打死!] 系統(tǒng)扭捏道:[那個……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