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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小肥啾/飼主總想吃掉我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哇,這個人怎么變成這么不要臉。冬早這么想著,但又忍不住覺得的確有點想親他。

    這一番交談使得冬早臉上慢慢鮮活起來,他開始確定面前的人是原來的蕭綏了。冬早偷偷拉住懷綏的衣角,緊緊攥在手里,模樣信賴,“那,那你親吧?!?/br>
    冬早仰頭閉著眼睛,紅潤的唇瓣微微翹起,看的懷綏很是心癢。

    他不是重欲的人,其實較真起來,欲求兩個字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在他身上過。仙界本就沒有人界的繁雜紛擾,千年萬年來他又都專注于自身修煉,被仙界當成自律的典范。

    想同他結成雙修伴侶的早年間也不是沒有,一一吃了閉門羹。懷綏自己也全沒想到,去了一趟人界事情就發(fā)生了改變。他曾經缺失的那些七情六欲,都驟然間在冬早的指引下迸發(fā)出來,而且無窮無盡沒有半點兒停歇的意思。

    就像他現(xiàn)在看冬早的眉眼,口中吐露出的每一個字,甚至是猶猶豫豫的小語氣,都覺得冬早是渾身冒泡的可人疼。

    我的胖胖怎么這么可愛?簡直可愛的沒有了邊際。

    對于懷綏來說,這已經是個無解問題。

    他伸手輕輕地捏住冬早的下巴,謹防他忽然又抽頭,然后毫不猶豫的吻下去,略微吮了一下冬早軟軟的嘴唇,便啟唇探舌入內,含住冬早的舌尖嘬了口。

    兩人之間的親吻或深或淺,都已經進行過幾乎無數(shù)次。但這一次的親吻卻格外磨人纏綿,兩人的氣息都很急。其他可以騙人,但是親昵時候的熟悉感是無法騙人的。冬早不過一瞬間猶豫,立刻就主動追上去,雙手跟著攔住懷綏的脖頸,踮起腳尖追著人親。

    起初還完全占據(jù)主動位置的懷綏很快給冬早親的毫無招架之力。

    兩人之間的rou蟲隔著布料差點兒打起來。

    冬早眼睛紅紅,里頭閃著水和媚乎乎的光芒,明明看著就是被欺負的那個,此時偏偏找回場子來,哼唧唧的抱著唇分后的懷綏索吻。

    懷綏氣息粗重起來,強忍著將冬早推開一點,低喘著在冬早耳邊笑說:“再親一時就去不了地府了?!?/br>
    冬早臉頰憋氣憋的紅通通,但是精神完全活了起來。

    他熟門熟路的跳到懷綏身上,雙腳圈住他的腰,吧唧吧唧的在他臉頰上來回親,無賴的說:“我的小寶貝兒每次都很聽話給我親的,你是我的小寶貝兒嗎?”

    不去地府才好呢,冬早心里半點兒舍不得阿綏下油鍋。

    “胖胖聽話,”懷綏雙手托住冬早的rou嘟嘟的屁股蛋,順勢捏了兩把,“地府來回不過一會兒,這事兒了了才沒有后顧之憂,外面又是狐妖又是魔怪,你在這里若是怕,我先將你送到別的地方?”

    他明顯不喜狐妖和魔怪的語氣,讓冬早忙不迭的開口解釋。

    “不要不要,”冬早搖頭,“狐妖是阿湖,魔怪是石頭,都是我的朋友,”

    他滿臉擔心,“你,你去地府還回的來嗎?”

    小胖早對于懷綏的仙位沒有半點兒預計,總覺得下油鍋炸一遍他的小寶貝兒就要煙消云散似的。

    “至多,”懷綏算了算人界的時間,然后給冬早一個準確的回答,“至多半個時辰,我一定就回來了?!?/br>
    “可是,可是,”冬早拉著懷綏,“我還是不想讓你去,我,我能不能自己去?”

    “相公是用來干什么的?”懷綏反問冬早。

    冬早立正回答:“是陪吃陪睡的小寶貝兒?!?/br>
    “還有一點也要記住,”懷綏將冬早放回到地上,又給他整理了下衣擺,將兩人的窘迫部位遮住,然后理所當然的教導冬早,“相公是關鍵時候用來擋刀的。”

    冬早一臉受教。

    小樹林里的月光因為隱沒在云層里而忽明忽暗的。

    雖然懷綏真的去了地府,但是冬早卻一改前面的喪氣和郁郁,很有精神氣的坐在石塊上看著給石頭擦汗。

    阿湖坐在他身邊,光見冬早滿眼喜滋滋,就知道麻煩應該都無影無蹤了。

    白無常跟著鬼差們一起下了地府,臨走前石頭還昏睡著。

    “怎么忽然睡著了……”冬早低語,給石頭擦了汗還不忘拿起一邊的蒲扇給他扇風。兩只貓崽子睡在冬早的腳邊,冬早稍微一動它們就趕緊睜開眼看看,生怕冬早跑了一般。

    于是石頭迷糊醒來時,看見的正好是冬早湊得極近,睜著圓乎乎的眼睛正專注凝視著他的模樣。

    這個角度看冬早,石頭捂心口,還來不及讓腦袋清醒些,就覺得自己受到了可愛的重重一擊,更加暈了點。

    “你睡醒啦,”冬早直起腰,雙足盤坐著。

    石頭想起前面的鬼差和一位上神,揉揉自己的額頭說:“我好像做了個夢,”他想起細節(jié)又覺得有些憤憤,“有個什么神仙過來,一看見你就抱哦?!?/br>
    冬早:“嗯?”

    石頭用老母親一般的語氣勸誡冬早:“冬冬啊,以后若是真的遇見這樣的人,可千萬不能傻站著給人抱啊,是會吃虧的你知道嗎?

    朋友之間才能抱,比如咱們兩個?!?/br>
    后面半句幾乎聲如蚊吶,石頭將自己全部的膽量都拿了出來,捧著一顆真心和色膽想要伸手試探著抱抱胖早。

    冬早此時才反應過來石頭說的是什么,明媚一笑,“那是我相公啊?!?/br>
    石頭還沒完全擁抱上去的動作隨著他的少男心僵硬住,然后嘩啦啦碎了一地。

    第63章

    “這、這,”閻王頭一次在自己的地盤上感覺到坐立不安,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上仙竟然會到地府來。

    閻王怕懷綏誤會,連忙將生死簿拿出來給他看,同他解釋非得抓冬早的原因,“上面記著這鳥三十年前就要死了的,所以我才讓鬼差去勾魂?!?/br>
    “一只鳥現(xiàn)在也要放到生死簿上了嗎?”懷綏反問。

    “這,”閻王又支支吾吾起來,“這個本王其實也不清楚,其中詳細在生死簿上并未寫清楚?!?/br>
    “冬早本來的確要死,”懷綏將其中緣由說了出來,“只是碰巧被我府上一滴花露砸中,開了靈識存活了下來,我意外中改了他的命數(shù),算來算去都是我的錯,所以我來替他受罰,無論什么刑罰都和冬早自己沒有關系。”

    閻王爺更沒想到上仙到地府來是因為這個,一時之間額頭上汗珠子都跟著冒出來。

    誰錯罰誰,道理這樣解釋起來的確沒有錯,但是要說讓他將懷綏君放進油鍋里炸一炸,三界之中借他萬個膽子閻王爺不敢。

    “既然是出了錯,那也不好追究,勞煩仙君跑一趟特意說明。”事情已經如此,閻王也不是刻板固執(zhí)的人,他立刻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地府的鬼差們也跟著噤若寒蟬。

    好歹懷綏并無意在此事上多過糾結,他心里想快些再見冬早多一些,是以沒有停留便離開了。

    等懷綏一走,眾人才松了一口氣。

    只想做好本職工作,想了想去覺得挺憋屈的閻王遷怒白無常,“不聽令要你何用?”

    說著就打算要奪了他的官位,還要苦rou刑罰一番。

    白無常原本就做好了被罰的準備,可心里想到人界的小魔怪,又擔心他不在石頭會莽撞,有些糾結要不要給自己求個情。

    好在黑無常連忙站出來給白無常開解,“大人,若非白無常攔著,此時恐怕已經對冬早行刑,后果恐怕才是不可收拾?!?/br>
    的確是這么一回事沒錯。

    閻王給噎的沒話說,末了只能拂袖而去,將此事拋到腦后再也不提。

    小樹林里。

    石頭捂胸口背對著冬早嘆氣。

    冬早看了他的背影一會兒覺得石頭有些不對勁,就湊過去謹慎問:“石頭你不開心嗎?”

    石頭盯著自己的足尖,悶聲悶氣的嗯了一聲。

    冬早將手放在他的肩頭,軟綿綿的安撫他,“不要不開心啦,我已經不用下地府進油鍋,我相公也回來了?!?/br>
    就是因為你相公回來我才不開心??!本來想要趁虛而入的賊石頭泄氣的想。

    但石頭也清楚,三界之中無論哪里都是以實力為尊的,而剛才那位上仙的修為深厚的無法探測,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跟得上。

    冬早心無芥蒂的湊到石頭身邊,努力的想要哄哄石頭,“不要不開心,我不想要你不開心?!?/br>
    “真,真的嗎?”冬早的關心又讓石頭心里燃起了一簇希望的小火苗,他轉頭,看見冬早的臉頰就在距離他極近的地方,但是冬早的眼睛里純粹干凈,毫無防備的。這讓石頭對自己又想親親冬早臉頰的念頭感覺到有點羞愧。

    “真的?!倍缬昧c頭,十二分的真誠。

    他端端坐著,臉上帶著一點笑意,整個人看上去同棉花團一般軟乎乎,引誘著人伸手捏一捏。

    啊,冬早真是又矜持又可愛。

    石頭覺得心都要化了。

    “冬早!”石頭清了清嗓子,給冬早一點小小的鼓勵弄得滿心勇氣,他壯著膽子想要再告白一番,卻不想旁邊站著一直沒說話的狐貍忽然點了下石頭的額際,讓他原本已經到了嗓子眼的話語全給卡住在了原來的位置,開口竟變成了無聲。

    告別呼之欲出偏偏給堵住的石頭瞪著眼睛看向阿湖,還不等他發(fā)作,就聽見一道陌生的人聲叫了冬早的名字。

    而后石頭回頭,就見冬早站起來熱情如同花蝴蝶一般撲進了對方懷里。

    石頭愕然,原來冬早一直這么可愛,但是如果換個人,冬早也可以一點兒也不矜持。

    石頭的心口再次中了一箭。

    懷綏的目光從石頭的身上淺略而過,石頭便感覺到渾身一陣透心涼。忽然才驚覺剛才狐貍抹去他的聲音時為了什么。

    若不是狐貍,他剛才若是敢說出喜歡冬早這樣的話,又給蕭綏聽了去的話,恐怕現(xiàn)在就不是簡單看這么一眼的問題了。

    另一邊,冬早已經著急忙慌的開始檢查起懷綏。

    他上面摸摸下面摸摸,一邊摸一邊問:“這里炸壞了嗎,這里呢?”

    似乎并沒有什么地方被油炸壞了,冬早松了一口氣,仰頭目光晶瑩瑩的看著懷綏。

    “有個地方炸壞了?!睉呀椄嬖V冬早,臉色神秘。

    “?。??”冬早嚇了一跳。

    立刻要重新檢查一遍,手卻被懷綏握住,他低笑的握住冬早的手親了親,“回去再給你看。”

    冬早心疼得不得了,“那我們快些回去,我好好幫你看看?!?/br>
    此時的懷綏已經可以斂去自己身上所有過盛的氣息,似的石頭和阿湖也能自如的看見他的一舉一動。

    “仙君,”阿湖猶豫片刻,還是開口向懷綏請教,“我想將自己的修為傳給另外一個人,但屢次失敗,請問您是否知道破解的方法?”

    懷綏看他一眼,忽而在唇邊露出點笑,“傳給皇帝?”

    阿湖一愣,不知懷綏怎么知道他的身份。按道理說,懷綏擁有的只是蕭綏的記憶,而蕭綏從始至終都不知道狐貍的存在。

    像是知道阿湖的思緒,懷綏緩聲道,“你身上全都是皇帝的氣息?!?/br>
    他稍后又回答了狐貍的第一個問題, “天道不可逆轉,你也不必擔心皇帝他的命數(shù),他自然能安穩(wěn)的活到八十歲,至于后面的事情,船到橋頭自然直?!?/br>
    懷綏對狐貍并無惡感,特別是在狐貍的確是真心對冬早好的前提下。

    凡塵間那三十年的事情,如果不是中間遇見了冬早,對于懷綏來說,那不過是在他數(shù)不清歲月里連瞬息都算不上的長度,里面發(fā)生什么都不值得太過計較。

    阿湖愣住,他聽出懷綏話里有話,但是仔細琢磨其中是什么意思卻無法立刻得到答案。想要再問一句時,他已經帶著冬早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