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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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攔住陸楓陰她一頓就更爽了,你是沒見著她上課不要臉的和許牧“調(diào).情”的時候有多惡心。 沒見著小美人都皺眉跟她說“不要鬧”了嗎?是聾了還是瞎了?就她那種只知道動拳頭的武人,哪里懂得怎么疼小公子。 不知道想到什么,張襯拓露出猥.瑣的笑意。就在這時,從天而降一個麻袋,將她兜頭罩住,緊接著就是拳腳相加。 她帶的兩個小廝,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就跟主子同樣的待遇了。 張襯拓萬萬沒想到自己昨天干的事今個就原封不動的落在了她頭上,驚叫之后冷靜下來,“你們是誰?知不知道我是誰?” 哎呦著嚷了一遍沒人理她,張襯拓僅僅頓了一瞬,然后立馬跟瘋狗一樣掙扎起來,“徐漁是不是你?有本事單挑??!” 陸楓和孫窯功夫好,對付的是兩個小廝,這邊是徐漁和其他幾人在踢。 本來還懷疑是不是張襯拓的幾人,現(xiàn)在聽了這話,立馬可以確定昨天打徐漁的就是她,不然她不會做賊心虛的喊徐漁的名字。 孫窯氣不過,走過去沖著張襯拓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腳,張口就想罵她,卻被陸楓眼疾手快的捂住了。 徐漁第一次揍人,有點放不開手腳,旁邊人就手腳并用的教她踢哪兒比較疼。畢竟以徐漁那軟棉的力氣,要是不把張襯拓踢疼了,昨天的揍就白挨了。 張襯拓本來還張口就罵,從徐漁罵到陸楓,又罵到孫窯,可不管她怎么罵,對方都不理她,最后疼的只嗷嗷叫了,根本說不出話來。 見差不多了,陸楓抬手示意大家停下來,隨后跟來的時候一樣,一陣風(fēng)似得跑了。 張襯拓掙扎著從麻袋里爬出來的時候,全身都疼,更堅信這是徐漁在報復(fù)她,打的比她昨天還狠,卻不往臉上招呼。 可知道也沒用,沒憑沒據(jù),誰敢憑借著一身淤青去指責(zé)左相之女,將軍之女,以及其他幾個尚書或是侯府之女呢? 張襯拓氣的抬腿踹墻,誰知牽動身上的傷疼的倒在地上,被小廝們趕緊又扶了起來。 幾人一口氣跑到御街,彼此對視一眼就笑了起來,想想張襯拓被揍的模樣,就覺得解氣。 當(dāng)陸楓來買糖炒栗子的時候,她們也過來買點。 街角的糖炒栗子有著它獨特的味道,百年不變,別的店也模仿不來,所以生意一直不錯。 她們來的時候,前面已經(jīng)排了不少人,她們只能排在最后。 孫窯想了想,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她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還揍了徐漁,咱們應(yīng)該趁機多揍她幾下,最好讓她明天不能來上學(xué)才好!” 她這話一出,得到其他幾人呼應(yīng)。 徐漁則是有些興奮,白皙微圓的臉蛋紅撲撲的,看著很是討喜,“能親手打她,我就很高興了。萬一打傷了,咱們會惹上麻煩吧?” 陸楓搖頭,臉上有些不懷好意,“她沒那個膽量說,也沒那個膽量找咱們求證。只要小心點,在書院時別被她陰到,散學(xué)后,咱們攔住她再揍一頓,揍到她不敢出門為止。” 孫窯聞言立馬笑了,“損,夠損?!?/br> 有人拍著徐漁的肩膀說道:“徐小漁,明個可別腳軟了,我教你的位置,得用力踢才行?!?/br> 幾人湊成一團圍著徐漁說笑著,長長的一條隊,像是一條繩一樣,而她們幾個就像是繩子中間打了個結(jié),突出了個疙瘩。 前面買完板栗的人離開,后面的往前挪一步跟上,陸楓懶洋洋的抬腳往前走了一步,想起下午時張襯拓嘴角猥瑣的笑,她就覺得心里莫名窩火。 這人就是顆老鼠屎,指不定什么時候被她跑到鍋里惡心到,還是弄出京城的好,眼不見心不煩。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張襯拓:我就露個笑臉,什么都沒想,這你都生氣! 一路瘋:光看見你得臉我就生氣,你還敢露出笑臉? 張襯拓:……_(:3ゝ∠)_ ———— 今天雙更呦!寫了一下午,累死了_(:3ゝ∠)_ ☆、你喜歡我 陸楓剛回府, 還沒往聽楓院里走呢,就見木頭苦著張臉過來, “主子, 今個萬氏來了,主君交代讓我在這兒侯著, 等您回來讓您去見他?!?/br> 徐漁身上的傷多數(shù)都是踢出來的, 昨天晚上還青青紫紫的地方,今個全都變成一片紫紅色, 看著著實嚴(yán)重。所以萬氏過來,實屬意料之內(nèi)。 陸楓摸了摸懷里熱乎乎的板栗, 去了她爹的院子里。 今年邊疆沒什么戰(zhàn)事, 陸冗也一直在京中, 不過陸楓過來的時候她正在書房,只有紀(jì)氏坐在那里等著她。 “你萬叔又過來哭訴說你欺負(fù)徐漁了,你說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剛過完年就不能讓我耳根子清凈些?” 陸楓見她爹話雖這么說, 但臉上沒有任何怒色,就知道他還是相信自己的, 嬉皮笑臉的湊過去,說道:“這事說來話長?!?/br> 紀(jì)氏輕抿一口手里的茶,聽了這話掀起眼皮子瞥了陸楓一眼, 示意她長話短說。 陸楓將徐漁喜歡木雕泥塑,到昨天被人攔住揍了一頓,以及她和孫窯幫忙隱瞞的事,通通跟紀(jì)氏說了一遍。 紀(jì)氏聽完這話后倒是有些吃驚, 反應(yīng)過來后又是一陣唏噓。 徐漁到底是左相的獨女,跟他家小楓一樣,被寄予父母的期望,希望她能女繼母業(yè)。 將心比心,紀(jì)氏倒是理解萬氏的心情,也明白他要是知道女兒一門心思不在科舉,肯定是無法接受。 “你替徐漁瞞著這事,將來萬氏知道,指不定要惱你?!奔o(jì)氏嘆息一聲,將手里的茶杯放下。這事陸楓做的是否正確,紀(jì)氏也不好評價。 陸楓隨手拉過一把官帽椅,坐在紀(jì)氏旁邊,伸手去捏他桌子上的點心塞進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徐漁不想做官,萬叔也不能非逼著她去考科舉啊。俗話說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將來徐漁要是在木雕泥塑上有成就,也不比做官差多少,反而更逍遙自在?!?/br> 紀(jì)氏見陸楓一塊點心接著一塊點心的吃,才想起來她是剛回來還沒吃飯,“別吃這些了,待會兒讓人擺飯。再說你晚上也不能吃這么多甜食。” 說到糕點甜食,紀(jì)氏就想起了李氏,嘆息著說道:“小楓,爹知道你不是個壞孩子,可你這在西街的名聲,的確不怎么樣。你也都十二歲了,再過兩年爹就得替你物色夫郎了,你說你名聲這么差,還跟個孩子一樣,將來你若是碰到喜歡的小公子,爹都不好拉下這張臉替你去說親?!?/br> 陸楓吞下嘴里的糕點,絲毫不在意紀(jì)氏說的這件事,“還早著呢,爹別想那么遠(yuǎn)?!?/br> “爹怎么能不想?”紀(jì)氏皺眉,語氣認(rèn)真的說道:“你可不能像你姑母一樣,都二十多歲了才娶著夫郎。再過個三五年,你恐怕就得跟你娘去戰(zhàn)場歷練了,不說個夫郎留在家里,等你打仗回來都多大了,我得什么時候能抱著孫女兒?” “……”陸楓默默地看著她爹,“我才十二,您就想著抱孫女了?” 紀(jì)氏抿了口茶,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從你在西街混出陸小霸王的名號后,我就想著抱孫女了。” 陸楓默默地低下頭啃糕點。她爹是覺得她這個女兒得扔了,才想著再養(yǎng)一個乖孫女。 “我有時候都在想,我若是生個兒子多好。將來也不用跟你娘一起上戰(zhàn)場,把他培養(yǎng)成清樂那樣的小公子,不僅長得清雋可人,還才華橫溢,連圣上都夸他是小才子呢,將來替咱們陸家招個妻主進來就行了。” 陸楓不接話,任由她爹幻想。 “哎,可惜我這輩子只能生你一個。”紀(jì)氏嘆息,捧著茶杯想著,“若是能多個兒子多好,就像蜜餞這樣乖巧懂事的?!?/br> 紀(jì)氏話鋒一轉(zhuǎn),問道:“小楓,你將來的夫郎會是什么模樣的呢?一個女婿半個兒呢,你娶了夫郎,我也就相當(dāng)于有了個兒子?!?/br> 陸楓覺得今晚她爹的話越來越奇怪,摸了塊糕點遞過去,問道:“爹要不要吃點?” “吃吃吃,就知道吃,”紀(jì)氏話雖這么說,卻從陸楓手中接過糕點,側(cè)頭問她,“你覺得,安清樂怎么樣啊?” 紀(jì)氏這話說完,還沒聽到陸楓回話呢,就看見門口露出個小腦袋,兩只手扒在門框上探頭往里看,也不知道在那兒站了多久。 紀(jì)氏不由得笑了,“蜜餞?!?/br> 門口的腦袋“咻”的一下縮了回去。 許牧揪著腰帶上的流蘇貼著墻站著,低著頭悶不吭聲,就覺得胸口悶悶的疼,有些想哭。 紀(jì)氏一愣,“蜜餞?” 陸楓也跟著扭頭往外看,本來空無一人的門口,地上卻有一道斜著的人影,隨后一顆甜蜜餞,慢吞吞的把身子挪出來。 見許牧低著頭也不說話,紀(jì)氏莫名有一種心虛,仿佛背著陸楓夫郎,偷偷給她張羅納侍一樣…… 壓下這股怪異的感覺,紀(jì)氏柔聲問道:“你怎么過來了?” 許牧聽木頭說陸楓剛回來就被叫到這邊來了,怕紀(jì)氏跟上次一樣要罰妻主,就偷偷跑過來,誰知道剛趴在門口,就聽見紀(jì)叔叔在問陸楓安清樂怎么樣…… 那語氣,分明是在為陸楓挑選夫郎一樣。 壓下心中的酸楚,許牧輕聲回道:“我有功課不會,來看陸jiejie什么時候回去?!?/br> 既然許牧都這么說了,紀(jì)氏自然要放陸楓回去,見兩人一同出門,不由得叮囑一句,“記得吃飯?!?/br> 夜幕已至,華燈初上。 陸楓見許牧悶頭走在前面,倒是愣了一下。蜜餞這兩條小短腿,走起路來還挺快。 “栗子?!标憲魅齼刹骄蛯扇酥g的距離縮短,從懷里掏出糖炒栗子遞給許牧。 包著糖炒栗子的油紙包還是熱乎的。許牧捧著糖炒栗子,一時間難受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還熱著呢。”許牧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的說了這么一句。 陸楓手伸進懷里揉了揉被燙的有些不舒服的肚子,不甚為意的說道:“涼了就不好吃了。” 回到聽楓院后,陸楓讓人把飯送到許牧屋里,自己脫掉鞋子和他隔著一個小幾,面對面的坐在軟榻上。 小幾上擺著秀才班的書本,可見許牧剛才的話不假,他之前的確是在看書。 晚飯是李氏讓人張羅著弄的,比平時頗有些新意。白瓷小碗中盛著各種顏色的小rou丸,清湯上面飄著蔥末,隨著熱氣散發(fā)出勾人的香味。 陸楓一連吃了好幾個rou丸才停下來喝了口湯,這期間許牧安安靜靜的坐在對面剝板栗,乖順的有些異常。 “蜜餞?!标憲鲉舅迷S牧抬頭的時候,用勺子盛了顆鵪鶉蛋,遞到他嘴邊。 許牧愣了一下,才嗷嗚一口吞掉。 他手里捏著的那顆板栗,剝了半天也沒往嘴里塞,可見沒什么胃口,但陸楓將勺子遞過來,他還是張嘴吃了。 陸楓見他沒拒絕,就把碗里的丸子,你一個我一個的喂到許牧嘴里。 等下人將碗勺收拾走了之后,陸楓端起遞過來的茶水漱了漱口,才問道:“哪些不會?” 許牧?xí)簳r并沒有哪里不會,剛才在紀(jì)氏那里不過是隨便找了個借口而已。 “我自己先看會兒,再問你?!痹S牧將板栗挪到一旁,擦了擦手指低頭看書。 陸楓閑著沒事,就隨手給他剝著板栗。手指一捏,一掰,三兩下的功夫,一顆完好無損的栗子就脫掉了外頭的那層殼,被陸楓捏著遞到了許牧嘴里。 栗子軟糯甜膩,胃口香甜。 許牧咬著板栗,聲音有些含糊的說著,“過幾天就是安清樂的生辰了,那天他救了我,這回他生辰的時候我肯定要過去的?!?/br> 將嘴里的東西吞進下去,許牧眨巴著眼睛,語氣隨意似得問她,“陸楓,你說安清樂喜歡什么?我該送他什么禮物呢?” “這我哪知道,”陸楓低頭剝板栗,隨后抬頭塞進許牧嘴里,皺眉想了想,認(rèn)真的說道:“要不你問問你爹?小公子家的喜歡什么,這我怎么知道。” 聽了這話,許牧心里的悶疼頓時消去了一大半,托著下巴彎著眼睛看她,“那你猜我喜歡什么?” 聞言陸楓掀起眼皮子撩了他一眼,疑惑的問道:“你喜歡的不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