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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這個電影我穿過在線閱讀 - 第90節(jié)

第90節(jié)

    寧玉人打斷他:“能暫時把寧寧放你那嗎?”

    聞雨愣了愣。

    “事實上我病急亂投醫(yī),前前后后叫了三個人去找寧寧。”寧玉人苦笑一聲,“一事不煩二主,我這么做了,要是被他們?nèi)齻€知道,估計他們?nèi)齻€人都會不高興,然后不樂意收留寧寧?!?/br>
    “我能問個問題嗎?”聞雨問。

    “你問吧?!睂幱袢苏f。

    “為什么一定要把寧寧放在別人家?”聞雨瞥了眼腿邊站著的寧寧,“她年紀還這么小。”

    “我最近要處理一些事情,她……年紀還小,不適合看見這些?!睂幱袢诵Φ?,“我平時忙于工作,沒時間交朋結(jié)友,事到臨頭才覺得后悔,找來找去,僅有的幾個能托付的對象……也都不是什么善類。你出現(xiàn)的剛好,你還有石導(dǎo)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能不能幫我這個忙?暫時收留寧寧幾天?”

    寧玉人在娛樂圈里出名的不好相處,她有錢,有名氣,有地位,但沒有什么朋友,也很少求人。這次她求到他頭上,還把話說得這樣真摯誠懇,聞雨一時之間很難拒絕她。

    “多長時間?”最后他嘆息一聲。

    “幾個星期,最多一個月?!睂幱袢苏f,“謝謝你……最后能不能讓我跟寧寧說句話?!?/br>
    話筒換到寧寧手里,她聽見寧玉人在對面輕輕說:“寧寧,如果他問你名字里為什么帶個寧字,你就說是為了紀念聞小寧……”

    叮囑完以后,寧玉人掛斷電話,獨自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休息室內(nèi),唇角向兩側(cè)翹起,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fā)光,像一頭被人傷害過,然后終于找到機會報復(fù)的野獸。

    “怎么不開燈?”燈突然亮了,導(dǎo)演站在開關(guān)旁邊,柔聲問,“怎么樣?好點了沒?今天還能繼續(xù)拍戲嗎?”

    “我沒事了。”寧玉人轉(zhuǎn)過頭來,又恢復(fù)成她往常的模樣,端莊的笑著,“開始拍戲吧?!?/br>
    她走出房間,路過助理的時候,將手里的大哥大遞過去,順便輕描淡寫的囑咐一句:“如果家里來了電話,你幫我接一下,說我在演戲。”

    心里卻知道,家里是不會來電話的。要到兩天后,也就是小玉的戲全部拍完以后,許蓉才會來電話,然后在電話里對她哭訴,說寧寧走丟了,她找了很久沒找到……

    “開始!”導(dǎo)演將手里卷成筒形的劇本一揮。

    開始吧。寧玉人閉了閉眼,在心里說。

    一切有始有終,我通過人生電影院,不顧一切的來到起點,就是為了彌補我曾經(jīng)犯下的錯誤。

    “聞雨哥哥?!睂帉幷驹趶N房門口,看著灶臺前忙碌的聞雨,“你會去救余生jiejie嗎?”

    外面已經(jīng)天黑了,他們現(xiàn)在在石導(dǎo)家。石導(dǎo)不在,據(jù)說正在某劇組拍攝一出武打戲,家里沒有請傭人,也不知道是石導(dǎo)想要鍛煉兒子,還是聞雨喜歡獨立自主,親力親為。

    “太晚了?!甭動贽D(zhuǎn)過身來,手里捧著兩只盤子,身上戴著一只小貓圍裙,“咱們吃了飯再說?!?/br>
    似乎是為了照顧小孩子的口味,今天的晚飯做得有點甜。

    “你還知道什么?”聞雨將右手那盤紅豆包放在她面前,“知道裴玄現(xiàn)在住在哪里嗎?”

    寧寧知道,但不想在他面前表現(xiàn)得知道的太多,她想讓事情顯得更加合情合理,這樣交到警察手里的證據(jù)才會合情合理。

    “我不知道?!彼f,“我跟余生jiejie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面了?!?/br>
    “你們最后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聞雨問。

    “是八月二十五?!睂帉幮挠杏嗉碌目s縮肩膀,“然后她就被車撞了?!?/br>
    聞雨愣了愣,然后沉默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不過?!睂帉幷f,“她被車撞之前,偷偷給了我一張紙條。”

    揉她腦袋的手一頓,聞雨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紙條呢?”

    “她讓我把紙條給一個小哥哥?!睂帉幷f,“我已經(jīng)給他了?!?/br>
    寧寧把一切都推到余生身上,反正余生現(xiàn)在也沒法跳出來反駁她。而且事情如果是從余生嘴里說出來的,要比從她這個小孩子嘴里說出來的更有可信度,她現(xiàn)在要做的,是將余生塑造成背后的謀劃者,而她則是一個傳達者……

    “紙條上寫了什么?”聞雨問,“你看過嗎?”

    “看過。”寧寧羞澀的低下頭,懸在空中的兩條腿晃了晃,“可有好多字我不認識……”

    字都是她寫的,她每個字都認識,但她想讓聞雨帶她出門,跟拿到紙條的人碰頭。

    “那你還認得那個拿到紙條的小哥哥嗎?”聞雨問。

    “認得。”寧寧抬頭,“我今天才把紙條給他,我看見他住哪了?!?/br>
    然后,她用期待的目光看著聞雨,希望他下一句是:“走,這飯咱們不吃了,帶個饅頭路上啃,找人要緊?!?/br>
    “吃飯要緊。”聞雨把一個紅豆包夾到她碗里,“明天再去找他吧?!?/br>
    ……吃什么飯!少吃一頓又不會死!明日復(fù)明日,明日何其多,再等下去,黃花菜都涼了!

    寧寧抓起紅豆包,三口兩口吃掉,然后夸張的打了個嗝,雙手拍了拍肚子:“我吃飽了!”

    又轉(zhuǎn)頭看了眼墻上的時鐘,說:“才九點!我們出去散散步吧!”

    聞雨看了眼窗戶,外面飛雪連天……

    寧寧:“我不怕冷!”

    聞雨默默看她一眼,伸手推開窗戶。

    寧寧:“咳咳咳咳咳??!”

    聞雨重新將窗戶關(guān)上,把風(fēng)雪關(guān)在外面。

    “小孩子就不要那么拼了?!彼帜昧艘粋€紅豆包塞她手里,“有事讓大人來扛?!?/br>
    寧寧看了看手里熱氣騰騰的包子,又慢慢抬頭看著他。

    曾經(jīng)纖細的胳膊變得修長有力,曾經(jīng)幼嫩的肩膀變得穩(wěn)重寬闊,曾經(jīng)需要她保護的小孩子,現(xiàn)在對她說:“小孩子就不要那么拼了,有事讓大人來扛?!?/br>
    此時此刻,寧寧只想回他一句……雨兒!你翅膀硬了!不聽姑姑的話了??!

    最后還是沒能擰過他,吃完飯后,被他壓著洗了臉,然后上床睡覺,聞雨給她蓋好被子,然后關(guān)掉臺燈:“晚安?!?/br>
    他離開以后,寧寧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最后枕著手看著窗外,風(fēng)呼呼吹著,細雪輕落,世界晶瑩剔透的如同一個雪花水晶球。

    她知道,在這水晶球的某個角落,在這個時間,在輕輕飄落的細雪下,有一對姐弟,正站在路燈下,用一雙白手套溫暖著彼此。

    “那么,看見手套里那張紙條的人會是誰呢?”寧寧枕著手喃喃,“是木瓜,還是木耳?”

    答案是……木瓜。

    第二天,聞雨跟寧寧一同出門。

    積雪覆了整條接,地面一片雪白,屋頂一片雪白,世界一片雪白。

    寧寧被他裹得嚴嚴實實,臉上還圍了一圈紅色圍巾,只露出鼻子跟眼睛,牽著他的手,帶他來到一座年頭久遠,破舊不堪的出租屋前。

    木瓜站在樓底下,似乎已經(jīng)等了他們一段時間了,肩膀上累著一些雪。

    他看向?qū)帉帯砗蟮穆動辏瑩P了揚手里的紙條,冷冷道:“上頭的東西是你寫的?”

    寧寧正要解釋,一只手已經(jīng)從她背后伸出來,接過木瓜手里的紙條。

    將紙條拿到面前看了一眼,聞雨咦了一聲。

    “怎么了?”寧寧奇怪的看著他。

    “沒什么?!甭動晷α诵?,“就是覺得這字跡……有點眼熟?!?/br>
    寧寧:“……”

    作為聞小寧的時候,她有時候演戲,有時候輔導(dǎo)聞雨讀書,那些陽光燦爛的午后,她抱他在懷里,從背后握著他的手指,一筆一劃教他寫字的記憶,時至今日,依舊歷歷在目。

    她沒有忘記,他也沒有忘記。

    第103章 心中的秘密

    紙條上只有一句話。

    “你jiejie有危險,找到我?!?/br>
    下面附一個地址。

    木瓜在地址寫著的地方徘徊一圈,但沒有進去,因為那是一個富人社區(qū),放眼望去,別墅,別墅,還有別墅。

    哪個富翁這么有閑情逸致,特地跑來解決他這個窮鬼的麻煩?想起那個只到他腿高的小女孩,木瓜覺得這八成是個惡作劇。

    可回家之后,他又覺得后悔。

    “我應(yīng)該敲門問問的?!彼南耄胺凑龁枂栍譀]什么損失?!?/br>
    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第二天,他起晚了。

    jiejie已經(jīng)先他一步出門,他穿好衣服下了樓,本該隨她一起去裴玄家里上班,可不知為何,猶豫了。

    “反正我已經(jīng)遲到了,今天干脆就不去了?!蹦竟系皖^看著手里的紙條,“……再去一次這個地方?”

    他在門口徘徊不定,直到一大一小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是那天那個小女孩。

    木瓜看向她……身后的那個少年。冷笑:“上頭的東西是你寫的?”

    字體這么成熟端正,總不會是那個小女孩寫的。

    對方接過紙條,看了看上面的字,然后跟小女孩說了幾句話,轉(zhuǎn)頭看著他:“我們找個地方坐著說吧?!?/br>
    看起來他要照顧身邊的小女孩,所以他們坐到了一家奶茶店里,店里很暖和,空氣里都散發(fā)著一股奶香氣。

    “說吧?!被ネㄐ彰螅竟贤砗蟮纳嘲l(fā)上一靠,抱著胳膊,充滿懷疑與抗拒的問,“我jiejie有什么危險?”

    對方掏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朝他的方向遞去。

    木瓜拿起照片,那是一張賓客抓拍的結(jié)婚照,照片上的新郎是裴玄,新娘子則是一個他沒見過的女人。

    “事情發(fā)生在1994年……”對方緩緩道。

    隨著他緩慢的語調(diào),1994年,《枕邊人》的故事猶如一部黑白老電影,慢慢播放在木瓜面前。

    一個讓人背脊發(fā)涼的故事。

    一個jian詐,邪惡,連對自己的枕邊人都毫不留情的冷酷男人。

    “你jiejie現(xiàn)在很危險。”對方最后總結(jié)道。

    “危險?”木瓜笑了起來,仍舊將信將疑,故作輕松的聳聳肩,“你剛剛的故事,說白了就是因為一段三角關(guān)系引發(fā)的慘案,跟我jiejie有什么關(guān)系?她跟裴玄又不是那種關(guān)系,收了他的錢幫他辦點事而已?!?/br>
    聞雨皺了一下眉頭,就像木瓜說的一樣,這件事放在當(dāng)事人,以及當(dāng)事人的親友身上非常痛苦,但在旁人看來,就是一場因為三角關(guān)系引發(fā)的慘案,甚至至今還有一些人覺得錯在燕晴,裴玄才是受害者。

    “就這些,沒別的了?”木瓜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