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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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周梅不論是生活上還是工作上從來沒有過任何的沖突,應(yīng)該不存在惡意才對。 思及此,她淡淡的收回目光,沒有往深處想,朝著反方向走去。 回辦公室的途中,她特意去了一趟安安的病房,站在門口還沒有推門進去,就先聽見了里面?zhèn)鞒鰜淼臓巿?zhí)聲。 是許趙承和李妍的聲音。 爭吵的聲響很大,站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 “我根本不知道事情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當初借的時候他們什么也沒有說,我一個沒文化的人怎么可能懂這些!” “我跟你說了什么,我讓你不要善做主張自以為是,錢的事情我會想辦法,可是你看看,現(xiàn)在欠了這么多錢,你要我上哪兒去找,我就是把器官都賣了也還不了這么多錢!” “你能想到什么辦法解決?安安每天住院和藥費多少你知道嗎?現(xiàn)在我們連手術(shù)的費用都沒有湊齊,萬一有了合適的心臟,我們沒有錢豈不是不能做手術(shù)了?這些你想過嗎?我讓你去跟你那醫(yī)生女兒借點錢,你就是不肯還拉不下面子!面子有你兒子的性命重要嗎?” “你住嘴!這次的事情已經(jīng)夠麻煩夏夏的了,你不要成天把她拉進來,這是我們的家事,與她根本沒有一點兒關(guān)系,她肯幫忙已經(jīng)仁至義盡的了!” “她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嗎?你們兩人這么多年沒有見面了,她不應(yīng)該拿一點錢來孝敬你嗎?何況現(xiàn)在她繼父是傅賀遠,傅家那么有錢,你就是掏光了她的積蓄,她也不愁吃喝!” “啪!” 病房門外,冬夏在聽見里面?zhèn)鱽淼亩饴晻r,睫毛輕輕顫了顫。 下一秒,安安撕心裂肺的哭聲也傳了出來。 冬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后推開了病房的門,她一進去,病房內(nèi)原本還在激烈爭執(zhí)的許趙承和李妍都停了下來。 李妍捂著臉,眼眶猩紅,看到她的時候,很快心虛的別開了視線。 許趙承臉色十分的難看,轉(zhuǎn)身看到站在門口的女人時,眼底有一閃而過的錯愕:“冬夏,你……” 冬夏雙手兜在白大褂里面,站在門口,眉目冷淡的看著他們,紅唇緊抿:“這里是醫(yī)院,要吵就出去外面吵?!?/br> 李妍已經(jīng)去安慰病床上的安安了。 孩子明顯是被嚇到了,現(xiàn)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個臉蛋通紅。 冬夏皺眉,徑自走到了床沿邊上,她把安安從床上放起來,拍了拍他的背,給他順氣。 許趙承站在床尾的位置,他不確定剛剛和李妍說的話,冬夏有沒有聽見,現(xiàn)在心里有些沒底兒。 他幾度欲言又止。 然而冬夏檢查完安安的身體,確定他沒有什么大礙之后,便離開了病房。 沒有提起剛剛他們爭執(zhí)的事情。 所以他猜想冬夏應(yīng)該是沒有聽見,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李妍看見他這一副模樣,嗤笑了一聲:“你是在擔心你的女兒知道了她的父親這么無能,會瞧不起你對吧?” 許趙承沒吭聲。 他眸色沉沉:“錢的事情我會想辦法,借到多少先還多少,這件事情不準你告訴冬夏,禍是你闖的,沒有理由要別人替你補上!” 李妍聞言,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他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走投無路死到臨頭了,他還在乎著這些有的沒的。 指望他能湊得到錢,倒不如靠自己,先把這次的事情解決了,要責(zé)怪算賬什么的,以后再說吧。 —— 晚上下了班,冬夏從醫(yī)院離開之后,直接跑到了對面的自動存取款機查看自己這些年的存款。 其實她這些年一直都是一個人居住在外面,每個月發(fā)了工資,要交房租要供車,還有生活費和其它瑣碎的東西,每個月下來剩不了多少錢。 李妍總以為她有不少的積蓄,可是她的存折里面只有二十幾萬塊錢。 如果只是一場心臟移植手術(shù)的費用,這二十幾萬塊錢還是可以勉勉強強頂一下。 可是想起白天聽到他們爭吵的內(nèi)容…… 該不會,是去借高利貸了吧? 冬夏心神不寧的抽回自己的銀行卡,剛從存取款機里面推門走出來,就看見了不遠處停在馬路的黑色轎車。 她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陸河的車。 這時,車窗降下了一半,露出了男人熟悉英俊的側(cè)顏,他看了過來,眸子如同夜色一般漆黑,薄唇帶著淺淺的笑意。 冬夏停頓了一秒,緩緩的走了過去。 男人在她邁開步子的時候,已經(jīng)從車上下來了,他靠在車門旁,雙手抄進長褲口袋,等她走到了自己面前,動了動唇,調(diào)侃:“發(fā)工資了?” 他的車子就一直停放在這兒,剛剛坐在車里是親眼看見了女人從醫(yī)院離開之后,直直的奔向?qū)γ婺莻€存取款機。 冬夏不理會他的調(diào)侃,問他:“你怎么來了?” 陸河看著她,意味不明的笑道:“我還在努力收網(wǎng),肥魚不聽話,自然要看牢一點兒,不然給跑了誰賠我?” 他的眼神有些促狹,彌漫著薄薄的笑意。 冬夏對上他的目光,像是觸電了一樣,飛快的移開,耳根微燙。 正想說些什么,突然瞄見了對面醫(yī)院走出來了一個女人,她走上了停放在路邊的一輛白色轎車。 那輛轎車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