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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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給他什么?”何依雪語氣平緩地問道,像是在跟一個久違的朋友聊天。 “我能給他良好的建議。他從事三年特工而我曾經(jīng)也在fbi待過,我們有很多共同話題?!?/br> “這些,他的同事一樣可以給他?!焙我姥┞柭柤纾K嵐說的內(nèi)容并沒有說服她。 “那你能給他什么?”蘇嵐反問何依雪。 何依雪笑笑,“我不知道我能給他什么,也許愛情里并沒有明確標明我可以給多少,他可以得到多少,因為愛情無法用物質(zhì)衡量?!?/br> “你,很可笑!”蘇嵐露出不屑的表情,“你在跟我說教嗎?就因為你跟我jiejie長得很像你就以為自己有這個權(quán)力?” “我只是在表達我的觀點!” “但這并不能阻止我放棄紀修哲,因為我知道你的秘密!” 她的秘密? 她有什么秘密?何依雪不解地看著面前有些得意洋洋的蘇嵐。 蘇嵐冷冷一笑,傲慢地說道,“我調(diào)查過你,你三歲時被何家收養(yǎng),說白了你就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也許你的父母是殺人犯也說不準?!?/br> “……”何依雪覺得啼笑皆非。 “所以你根本就配不上紀修哲!”蘇嵐一字一頓地說道,語言帶著十足的壓迫性。 何依雪懶得跟她理論,轉(zhuǎn)身進了屋。 但是她的心里多多少少還是被蘇嵐的話影響到。 父母不詳,她確實父母不詳!蘇嵐說的沒有錯,這是她身上最大的秘密,她不知道誰生了她,也許真的是殺人犯,也許是私生女,也許…… 邵淺元走出房間就看到何依雪有些失落地走上樓。 “怎么啦?”他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什么!”何依雪擠出一絲笑容。 邵淺元站在走道上看了一眼樓下,紀修哲跟崔景生坐一客廳的沙發(fā)上好像在談些什么,而蘇嵐則獨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千秋上。 “你一定很苦惱吧,因為蘇嵐這個人十分固執(zhí)。”邵淺元依在攔桿上跟何依雪聊了起來,“我跟小墨交往的時候聽她說起過這個meimei。” 何依雪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 “蘇嵐以前不是這樣的,第一次戀愛失敗后她就變得有些不可理瑜。” “哦!”何依雪來了興趣。 邵淺元又看了蘇嵐一眼,這才說道,“蘇嵐很小的時候被送到國外求學,因為孤身一人,所以她養(yǎng)成了十分好強的性格,任何事情她都想爭第一,愛情面前也是如此。她覺得只要她不斷地努力,找到對方的弱點。她就一定有機會贏得勝利。” “第一次戀愛也是她搶來的?” 邵淺元點點頭,“是的,當時她愛上了隊里的一個隊員,那個人有一個相戀兩年的女朋友,但是她契而不舍,狂追猛打,最后那個女生受不了自己的男朋友身邊有這樣的一個追求者,提出了分手。后來她就跟那個男生交往了,但是不到半年。那個男生又跟自己的前女友舊情復燃把她甩了!” “……這件事對蘇嵐的打擊很大,小墨在的時候就跟我說過,她說她這個meimei得了一種偏執(zhí)的病,就算撞到南墻也不回頭,而且是越挫越勇?!?/br> “因為她有成功案例?!?/br> “是的。” 何依雪嘆了口氣,“真是一個難對付的人呀,她現(xiàn)在的信仰就是紀修哲一定會愛上她,因為她是最適合紀修哲的女人。” “所以這種事你不易出面,要不然她會認為你是在挑釁,這樣更能激發(fā)她的斗志?!?/br> 何依雪受教地點點頭。 其實她一直都沒有把蘇嵐當成自己的情敵,她之所以緊盯著她,那是因為她以為蘇嵐是國安部派來的人,現(xiàn)在來看,很顯示她不是,而且紀修哲也承認自己恢復了記憶。 甚至紀修哲為什么承認,何依雪想他肯定有自己的考慮,紀修哲不是一個魯莽的人,她相信他能處理好一切。 “對了,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說。”邵淺元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你還記得孟歌嗎?” “當然記得,她是我們的大客戶?!?/br> “嗯,她下個月在英國訂婚,所以我們要把定制的婚紗送到英國去,你要跟我出這趟差。” “我?”何依雪指著自己,讓她出差? “是的?!?/br> “可是我對英國不熟。”何依雪很擔心自己安排不好行程反而給邵淺元添麻煩。 “行程方面不需要你負責,秘書處會安排的,你只需要跟著我身后好好觀察孟歌身邊朋友,記住她們的穿衣特點就行了。” 何依雪馬上就明白邵淺元的用意,怪不得前兩天他還在表揚她觀察力強,原來是要給任務她。 這個老板果然教書出身,很能調(diào)動人的積極性。 “我努力完成任務!” …… 晚上,聯(lián)系的商鋪派人送來的燒烤食材及用具,男士們負責烤女士們負責吃,民宿的小院里頓時熱鬧起來,整個氛圍還算不錯。 不出意外,蘇嵐這次又搶到了紀修哲身邊坐下,不過她并沒有什么大動作。只是安靜地看著紀修哲與人喝酒聊天,那雙灼熱的眼神毫不顧及地落在紀修哲身上,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 院子里的小桌最多也就坐五個人,何依雪見幾位男士跟蘇嵐已經(jīng)坐滿了一桌,她就招呼著素沁跟紀云婷坐到了一起。 紀云婷因為羅絲絲事件,跟何依雪的關(guān)系一直不冷不熱,加上這次林隱寺之行,玉美麗對何依雪的態(tài)度,她覺得如果自己想繼續(xù)在紀家待著,跟何依雪最好保持距離,于是勿勿吃了幾口東西就拉著自己的哥哥紀云山離開。 何依雪這一桌,只剩她跟素沁,兩個人就湊到一起聊她去英國的事情。 段鴻逾掃了一眼桌上的人,崔景生、邵淺元、紀修哲、蘇嵐加上他剛好把這桌坐滿,他心里只泛嘀咕,心想這個蘇嵐臉可真大,這么強勢地湊過來,不知道等一下還要干什么? 果然。在紀修哲第五次往自己酒杯倒酒時,臉大的蘇嵐開始作起來。 她伸出手扣住了紀修哲的手腕,用擔憂的語氣說道,“紀修哲,別喝了,你喝太多了!” 說著,她還準備去奪紀修哲手上的酒杯。 “請你放開!”紀修哲語氣冰冷,眼神里有不容拒絕的冷峻。 “我?guī)湍愫?!”蘇嵐作勢還要奪。 “夠了,蘇嵐小姐!”紀修哲站了起來,反手扣住蘇嵐欲奪他酒杯的手,“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我只是在關(guān)心你!”蘇嵐似乎覺得很委屈。 “你聽不懂人話?”紀修哲把她的手往后一甩,“離我遠一點!” 說完,紀修哲坐了下來,歪著頭問對面的崔景生,“崔組長,請你勸一下蘇嵐小姐,別一副欠揍的表情在我面前晃,惹煩了我。我也會打女人!” 說完,他翹起腿,點了一根煙,像個混世魔王似地瞅著一旁的蘇嵐。 似有如果你在嘰歪我就一腳踢飛你的勢頭。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另一桌的何依雪跟素沁,大家都看向紀修哲這邊。 段鴻逾最了解紀修哲,他知道紀修哲忍這個女人已經(jīng)忍好久了,要不是剛才是寺院的齋堂,他肯定早就發(fā)了飆。 不過,這個蘇嵐是招人煩,被這種女人愛上簡直跟進了地獄似的。 氣氛一度尷尬到化不開,最后還是邵淺元起身解了圍,他拉把蘇嵐從椅子上拉起來讓她上樓休息。 “紀修哲!”蘇嵐突然大叫一聲,“你現(xiàn)在這樣對我是因為你沒有看清何依雪的真面目,等你知道她的出身,你會覺得我比她好上一千倍一萬倍!” “蘇警官,我勸你去看一下醫(yī)生,神經(jīng)病也是?。 奔o修哲說得極其認真。 “你……”蘇嵐被他嗆得啞口無言,臉上一陣青一陳白。最后她側(cè)過頭狠狠地瞪了何依雪一眼,轉(zhuǎn)身進了屋。 好好的酒局被攪?,院子里的人再無心喝酒。 良久,崔景生開口道,“紀修哲,你馬上要到警局報道,得罪了蘇嵐,以后的日子可不好過?!?/br> “她?”紀修哲囂張地大笑起來,“她不怕死可以放馬過來!” “但是她這樣纏著你??倸w會影響到你跟何小姐的感情!”崔景生權(quán)衡了一下說道,“你能否考慮到帝都工作,你的女朋友……”他看了一眼何依雪,“也可以跟著一起過來!” 紀修哲搖搖頭,“對不起,我沒有興趣?!?/br> “真是太遺憾了?!贝蘧吧鷩@了口氣,“好吧,人各有志,既然態(tài)度堅決那我就如實向上匯報?!?/br> 說完,崔景生起身也進了屋。 “這姓蘇的是不是真有?。 贝蘧吧蛔?,段鴻逾就開始嘀咕道,“那有女人像她這樣不要臉?!?/br> 段鴻逾話音一落,素沁不屑地在座位上切了一聲。 “喂,你干嘛一臉不屑?”段鴻逾拿眼瞪她。 “輪不要臉,你跟她有得一拼!”素沁說完又切了一聲,抬腳走人。 段鴻逾馬上追了過去,硬是要素沁給個解釋。 院子里只剩下邵淺元、紀修哲跟何依雪。 邵淺元有些擔憂地對紀修哲說道,“蘇嵐是一個偏激的人。剛才她說要調(diào)查何依雪的出身肯定會馬上展開調(diào)查,我覺得你要做好這方面的準備。” “查到了又怎么樣,何依雪依然是我愛的女人?!?/br> 邵淺元似乎對紀修哲的回答很滿意,道了一聲晚安,起身離開了餐桌。 紀修哲看著不遠處站著的何依雪,拍了拍身邊的椅子讓她坐過來。 何依雪聽話地坐了過去。 “干嘛不坐在我身邊?”他問她。 “坐在你身邊的人得到你了嗎?”何依雪反問。 紀修哲被她的機智逗笑了,攬住她的腰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剛才跟素沁聊什么聊得那開心?” “去英國出差的事情。” “去英國出差?”紀修哲看了一眼屋里,“邵淺元安排的?” 何依雪點點頭。 “他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紀修哲由衷地說道,“這個時候你是應該出去散散心?!?/br> “不是散心是工作。”何依雪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