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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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寶寶覺得自己這二十多年被家庭磨得堅(jiān)硬的心腸在秦陸面前根本不堪一提,比玻璃還要脆,她眼眶立馬就紅了:“這和應(yīng)晨銘有什么關(guān)系?” “他都跟你表白了還跟你沒關(guān)系?” 眼淚倏然落下,“那你和薛卉爾也表白了,我是不是也要追究的清清楚楚?!” 她心里還有很多話要說,諸如我們兩個心知肚明,你喜歡的還是薛卉爾,其實(shí)不必裝作很喜歡我的樣子來迎合我,她不需要這樣這樣裝模作樣的“在乎”,抑或者解釋為大男子主義。 終究還是不忍心,她知道如果這些話一說出來,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肯定也走到頭了。即便知道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遲早有一天會被收回去,還是不想要結(jié)束的這么快,她舍不得。 秦陸卻愣住了,那一瞬臉上的表情可以稱之為手足無措,一方面因?yàn)槁穼殞毜难蹨I,一方面因?yàn)檠軤枴?/br> 他走過去,拉著她坐在沙發(fā)上,找了紙巾胡亂的給她擦眼淚:“你別哭啊,怎么又哭了?我剛才語氣不好,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到應(yīng)晨銘一直對你糾纏不休的,我……” 寶寶努力止住眼淚,一邊擦一邊說:“秦陸,我剛才就是太激動了,沒關(guān)系的?!?/br> 其實(shí)那一陣邪火過去,秦陸就后悔了,上次剛因?yàn)閼?yīng)晨銘的事鬧了一次,這次只不過看到應(yīng)晨銘的消息就上綱上線的,他覺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 如果她沖著他大吼大叫,那么秦陸心里多少會舒服些,但她又是一副什么也沒發(fā)生過的樣子,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里,回過頭來大度的對他說沒關(guān)系,秦陸心里就酸酸的,越發(fā)的愧疚了,他拍了拍路寶寶的頭,心緒復(fù)雜:“小哭包……” 路寶寶現(xiàn)在就想立馬逃走,找個看不到秦陸的地方,她躲開秦陸的手,站起身來:“我先回去了?!闭f著就要往門口走。 秦陸拉住她:“今天晚上你就住在這里吧,傅銳有事找我,我今晚去他家?!?/br> 路寶寶還想推辭,低頭對上他小狗一樣可憐巴巴的眼神,僵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秦陸拿了車鑰匙就走了,臨出門前聲音低低的說了一句:“對不起?!?/br> 寶寶當(dāng)做沒有聽到。 * 傅銳開門之后看到秦陸,他的第一動作就是把門闔上,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秦陸死死頂住門,沖著里面大喊:“小柚子?。。。?!你還管不管你家沒良心的死鬼了??!” 傅銳聽到“死鬼”兩個字,眼皮跳了跳,一個不察,松手就把人放了進(jìn)來,秦陸趁機(jī)一個閃身進(jìn)來。檀岫正坐在沙發(fā)上抱著一盤水果看電視,見到秦陸就樂了:“這個點(diǎn)兒你在我家外面鬼哭狼嚎什么呢?” 秦陸的表情立馬就耷攏下來了,他把車鑰匙往桌子上一扔,毫不客氣的把自己摔進(jìn)沙發(fā)里,學(xué)著檀岫說的樣子嚎叫了一聲,說:“我做了錯事了?!?/br> 傅銳正好走過來,提了提他的小腿:“起來。” 秦陸耍賴:“不起,我傷心難過,needa.v” 傅銳罵他:“草,你少說這么惡心的東西,敢教壞我女兒,我保證明年這時候你墳頭的草已經(jīng)三尺高了?!?/br> 檀岫一個枕頭扔過去:“你瞎說什么呢!” 秦陸“靠!”了一聲,他坐起來,及其詫異的看向檀岫裹在居家服下的肚子,顫抖著手伸過去:“你這是……懷了?” 檀岫拍掉他的手,咬了一口蘋果:“如果你是指傅銳的幻想的話,那我確實(shí)是懷了?!?/br> 傅銳走過去,抱小孩兒一樣抱起檀岫,坐的離秦陸遠(yuǎn)遠(yuǎn)地,仿佛躲什么病毒似的:“沒有也快了,別被這只單身狗污染了。” 秦陸“哼”了一聲,“我小侄子剛出生多久?你們就想著女兒了?!?/br> 傅銳嘲笑他:“我有老婆給我生,你沒有,所以少嫉妒?!?/br> 傅景曜小朋友被他親愛的爺爺奶奶接去國外了,目前兩人又過上了二人世界,每天放肆的不要不要的。 秦陸就看不慣他這德行,以前還能因?yàn)閱紊肀凰靶ΓF(xiàn)在他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而且他的女朋友——可愛!可愛??!可愛?。?! “誰說勞資單身了,勞資有女朋友。” 傅銳沒當(dāng)真,故意嘲笑他:“呦,追到薛卉爾了?夢里追到的吧?” “你放屁,以后少提薛卉爾,尤其不要在小包子面前?!?/br> 檀岫從傅銳懷里探出頭來:“你和小包子在一起啦?”女生在這方面往往直覺準(zhǔn)的驚人。 “啊~~”秦陸得意洋洋。 傅銳搖頭:“辣手摧花,好好地小姑娘就這么被你禍害了。”檀岫點(diǎn)頭表示贊同。 秦陸聽不得他們這么說,皺眉:“我們好著呢,你倆能不能盼我點(diǎn)兒好啊?!?/br> 傅銳問他:“所以你來我家干嘛?” 秦陸的氣焰頓時就蔫下去了,嘆一口氣,“說來話長。” “你惹她生氣啦?感覺小包子脾氣很好啊。”檀岫繼續(xù)咔嚓咔嚓咬蘋果。 “嗯,脾氣是很好,難過的時候就自己躲起來哭,從來不沖著我發(fā)脾氣?!?/br> 傅銳譏笑一聲:“你完了,你居然讓女孩子為你哭。” 檀岫用手肘輕輕撞他的胸膛,滿臉不贊同:“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讓我哭了幾次吧?”她自己也是經(jīng)歷過一次的人,現(xiàn)在非常能理解路寶寶的心情,同情心立馬就泛濫了,頓時對那個僅有幾面之緣的小姑娘產(chǎn)生了心疼之感。 秦陸表情復(fù)雜:“我好像經(jīng)常讓她哭,但我又不知道怎么安慰,有時候脾氣上來了,忍不住就……” 傅銳太了解秦陸了,急脾氣,通常就是事后后悔,看這樣子自己應(yīng)該也受了不少折磨。都找到他這兒來了,想必這次實(shí)在是不能自己解決了。他看了看表,拍拍檀岫的屁股,哄到:“已經(jīng)很晚了,你先回去睡,我陪秦陸說會兒話?!?/br> 檀岫乖乖的端著果盤走了。 等檀岫走后,傅銳才點(diǎn)了一支煙,問:“你們倆什么時候在一起的?怎么連我也瞞著啊。” 秦陸撐著下巴,非常郁悶:“幾個星期前吧,是她不想讓別人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