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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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媳婦兒看了沈不覆一眼,放柔了聲音,說:“飯做好了,再不回去要涼了哦。” “知道了,知道了,一會兒就回去。你先回去吧!”錢好多不耐煩地說。 他媳婦兒瞪了他一眼,才往回走。 沈不覆假裝沒看出來這是一場戲。錢好多怕媳婦兒這事兒在軍中是出了名的,也不懂為何還要演戲。 沈不覆問:“老二的名字可想好了?” “想好了??!別說老二了,老三、老四、老五都想好了!錢很多!錢特多!錢賊多!錢就多!” 沈不覆含笑搖頭,有錢好多這一家子在軍中,讓軍中殘忍、枯燥的生活都有了樂趣。當(dāng)初錢好多領(lǐng)一隊(duì)兵馬追逃兵,路過一個(gè)被遼國人屠殺過的村子,救下了個(gè)女人,那女人便一直跟著他。 “將軍,我聽說你也有個(gè)兒子?” “嗯,比真多大一歲?!鄙虿桓膊[起眼睛,想起不棄。 錢好多眼睛亮起來,急忙說:“那咋不接過來呢?還能和真多做個(gè)伴兒!” 他剛說完就后悔了,軍中的苦日子哪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自己的女人是鄉(xiāng)野間長大的,其兄父還是獵戶。他可聽說將軍夫人可是真真柔如水的女人,哪能來軍隊(duì)里受苦。 “天暖了就接來?!鄙虿桓蚕肱囊幌洛X真多的頭,可是那小家伙目光躲閃,脖子也使勁兒往后縮。沈不覆便沒有碰他。 “這幾天繼續(xù)追蹤袁頃悍的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鄙虿桓舱f道。 說到正事,錢好多立刻嚴(yán)肅起來,大聲應(yīng)了句:“屬下遵命!” 沈不覆又看了一眼小小的錢真多,好像是有點(diǎn)想不棄那小子了,他兒子一定不像錢真多這樣膽子小。 不是好像,是真的想了。 還有孩子他娘。 沈不覆本來是打算三月末天暖了再讓歸刀去接肖折釉,可是今年天氣暖得格外早,而且他也有些等不及了,在二月末的時(shí)候,就讓歸刀去接肖折釉和不棄。 歸刀從寶江城出發(fā)去接肖折釉母子的前一日,受了傷的袁頃悍被師延煜擒住。對于已經(jīng)勢去的袁頃悍,師延煜完全不想留下他的性命。 “辰王!”袁頃悍傷了一條腿,他爬到師延煜身邊,抓著師延煜的衣擺,說:“我要用辰王感興趣的一條消息來換自己的性命!” “哦?本王感興趣的消息?”師延煜聲音輕蔑,“你這里還有本王感興趣的消息?” 袁頃悍胸膛起伏,他想活著,他不想死。 “我如今什么都沒有了,用我這樣的一條賤命來換一條關(guān)于沈不覆的消息,辰王不虧!” 師延煜這才有點(diǎn)興趣。他掀開青竹色的衣擺,在袁頃悍面前蹲下來,笑著說:“袁將軍就這么有信心本王對你的消息感興趣?” 袁頃悍猶豫了一會兒,說出三個(gè)詞:“沈不覆,國庫,兵符!” 師延煜瞇著眼睛仔細(xì)打量著袁頃悍的神情,他抬手,接過侍女遞過來的折扇,他握著折扇在袁頃悍腿上血淋淋的傷口上一下一下輕輕地敲。 像敲鼓點(diǎn)似的。 “本王事忙,沒興致在這里和你繞彎子?!?/br> 袁頃悍額角沁出細(xì)密的汗珠,他忍著腿上一陣陣痙攣,用盡力氣,說:“我、我要見定王!” 他說完這話竟是直接昏了過去。 血腥味兒不好聞,師延煜嫌惡地掩著口鼻站起來,吩咐:“弄醒他?!?/br> 袁頃悍醒了以后,咬死一句要見定王,不見定王不肯多說。 師延煜嗤笑了一聲,難不成這個(gè)袁頃悍還想投奔他父王不成。 罷了,就把他帶去吧。反正如今定王就在臨城。 見到定王以后,袁頃悍果然先表明自己的忠心,愿意一輩子做牛做馬誓死效忠定王,聲情并茂說了一大通,然后才將當(dāng)初肖折釉告訴他的事情告訴定王。 “你說什么?” 定王橫貫了整張臉的疤痕,讓他的面孔瞧上去讓人生畏。他坐在太師椅上,身子微微前傾,用僅剩的一只手著跪在下面的袁頃悍。 “你在跟本王講故事?” “王爺!”袁頃悍朝著定王跪行幾步,“這是我從沈不覆續(xù)弦那里好不容易得來的消息!沈不覆多年前就有反意,囚禁了掌握番邦兵符的以朔公主,欺騙天下人以朔公主難產(chǎn)而死。這個(gè)女人還活著,只要找到這個(gè)女人,就能找到番邦兵符!盛令瀾當(dāng)年多受寵?昌隆帝當(dāng)年給她留的東西也許不止兵符!” 定王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沉吟了許久,才說:“就算你說的這個(gè)故事是真,盛令瀾如今在何處?” “我不知道?!?/br> 一旁抱著胳膊的師延煜嗤笑了一聲。 袁頃悍立刻說:“沈不覆后來娶的續(xù)弦知道很多事情,我總覺得她當(dāng)初告訴我的事情還有所隱瞞。王爺,將那個(gè)女人抓過來,一問便知!” 師延煜正要拿起小幾上的茶盞,他的手頓在那里。 第128章 肖折釉病了。 許是因?yàn)樘焱蝗焕淞说木壒剩程煨褋砭陀行┌l(fā)燒。再加上最近心中郁結(jié),讓普通的著涼又嚴(yán)重了幾分。 肖折釉皺著眉將湯藥喝光,把空碗還給綠果兒。綠果兒沒離開,看了眼坐在一旁的絳葡兒,說:“夫人,真不管小少爺了?” “不管。”肖折釉頭有點(diǎn)沉,她轉(zhuǎn)身往床榻走去,打算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