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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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門被人從外推了開,廉肅看到房中的美景,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擴大。 “這都多少次了,嫂嫂怎么還不記得插上門栓?肅臨行前,實在是放心不下嫂嫂,便只能留在嫂嫂房中,徹夜提醒了。” 正文 第19章 終離別 即使齊蓁心里又慌又臊,但她卻十分小心謹慎,不讓自己左手手腕處的守宮砂沾水,否則萬一那處皮rou潰爛了,在細嫩柔滑的皓腕間明晃晃的多了個窟窿,該有多礙眼? 廉肅俊朗的臉上帶著十分明顯的笑,一派溫和書生的模樣,但他卻轉(zhuǎn)身幫齊蓁將門上的木栓給插好。 之后才一步一步的逼近房間中央。 躲在木桶之中的齊蓁嚇得渾身發(fā)抖花容失色,原本勻白的小臉兒此刻一點血色都看不出來,只盼面前的混賬能夠想起兩人的身份,切莫再做出那等不要臉面的腌臜事兒了。 廉肅走到木桶前,一把握住了女人纖細的皓腕,用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挲了一下,發(fā)現(xiàn)微微凸起的守宮砂上一派干爽,眼底才劃過一絲滿意。 站在廉肅的位置上,自上而下的看,正好將房中的美景盡數(shù)收入眼底。 最近幾月因為吃食上用的好了,家中天天都能見著rou星兒,這女人又愛喝些湯湯水水的,將自己的身子養(yǎng)的豐盈有致,胸前的兩團變得更叫挺翹飽滿,中間的一點紅好像在雪中開放的寒梅一般,引人采擷。 與之相反,齊蓁的腰肢依舊如同往日一般纖細,現(xiàn)在即使用細棉布遮了又遮,但一塊細棉布才有多大,又怎能將那勾人的景致盡數(shù)遮掩住。 廉肅的呼吸急促了幾分,雖然面色沒有太大的變化,但眼神卻變得幽深了些。 這段日子齊蓁在這男人手中吃了不知多少虧,早就熟悉了他身上星星點點的習(xí)慣,知道這人在激動時喉結(jié)會上下滾動。 現(xiàn)在看到廉肅的喉結(jié)果真不住的滑動著,齊蓁嚇得花容失色,說是三魂七魄不全了也不為過。 扯著手里緊握的那只雪白的膀子,廉肅手上一個用力,直接將人從浴水中提了出來。 “冬天里也沒多少塵土,嫂嫂將身上的汗意沖一沖也就罷了?!?/br> 廉肅生的本就比齊蓁高上不少,他現(xiàn)在提著女人的手臂,居然將人拉的繃直,甚至還要輕輕踮起腳尖,才省的膀子被扯得發(fā)疼。 齊蓁不由皺了皺眉頭,恨得咬牙切齒,一雙杏眸因為怒火而變得晶亮,直勾勾的瞪著廉肅,恨不得直接從這男人身上咬下來一塊rou,才能消解心頭之恨。 被女人用這種眼神看著,廉肅不止不惱,反而更帶著幾分興味。 他二人的關(guān)系,就好像獵物與獵人似的,獵人永遠比獵物多了許多耐心。 時候越久,齊蓁兩眼中就蒙上了一層水霧,水霧越積越多,最后順著眼角溢出來。 她張口咬著柔嫩好似花瓣一般的唇,眼底涌出濃郁的羞恥之色,整個人都有些發(fā)軟,兩股戰(zhàn)戰(zhàn),已經(jīng)有些站不住了,幸好廉肅仍未松開那只手,才沒有讓齊蓁跌落在水中。 廉肅看著是個讀書人,實際上卻是只野獸。 只聽房中濺起一陣水花,廉肅竟然將懷里的嬌兒一把打橫抱起,在女人低低的驚呼聲中,直接將人帶上了床。 床上淡青色的帷帳不知何時被放了下來,里頭傳來了男人低啞的聲音。 “嫂嫂,日后肅走后,你還記不記得要將門栓給插上?” 齊蓁低低的哭叫著,點頭如同搗蒜一般,抽噎道: “記得!我定會記在心里,你別……” “若肅回來看不見你腕間的守宮砂,屆時會有什么后果,嫂嫂心里頭應(yīng)該如同明鏡一般吧?” 齊蓁沒有枕著木枕,而是直接躺倒在床榻上,面上露出似痛苦似隱忍的神色,除了點頭之外,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 廉肅將兩條細白的腿兒用力分開,低著頭,貼了上去…… 這么折騰了一整夜,齊蓁原本剛剛洗干凈的身子,現(xiàn)在又變得汗津津的,渾身好像脫了水一般,又干又渴,迷迷糊糊之間,她聽到窸窸窣窣的響動,之后牙關(guān)就被人給撬了開,被人哺了水。 等到身邊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之后,廉肅不由苦笑了一聲,他剛剛雖然發(fā)xiele一回,但卻并沒有入道,只是在柔軟處磨蹭一番,稍稍消了消火氣罷了。 他雖然恨不得馬上占了女人的身子,但現(xiàn)在去守邊關(guān),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來,萬一他二人真成了事,珠胎暗結(jié),廉肅又怎能放心的下? 反正他定會活著回來,到了那時,即使這女人在名義上還是他的嫂嫂,也顧不上這么許多了。 薄唇輕輕吻了一下女人汗?jié)竦念~頭,廉肅將人緊緊抱在懷里,便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窗外灰蒙蒙的,天還未亮,廉肅便已經(jīng)起了身,回到自己的房中收拾一番,將齊蓁準備好的包袱背在背上,準備出門。 包袱并不很大,里頭裝了兩件棉衣,三雙棉鞋,這一路往邊關(guān)走去,最是費鞋不過。 齊蓁雖從未去過邊關(guān),但也知邊地苦寒,自然希望廉肅能吃飽穿暖。 除了衣裳之外,她又在里頭放了一些散碎銀子,金瘡藥,治療風(fēng)寒的藥粉,以及不少在鍋邊烤的干硬的餅子,這餅里頭加了不少臘rou,吃起來咸鮮可口,等到吃的時候只要放在火上烤一烤,臘rou內(nèi)的油脂便能涌出來,使得餅子再度變得松軟勁道。 即使齊蓁面上看起來無比嫌棄廉肅這不知廉恥行為孟浪的小叔子,但看她給這人準備的行囊,便知道是用足了心思的。 廉肅是個讀書人,本就比尋常男子精明不少,對于齊蓁的心思,又怎會有看不出的道理? 心中涌起nongnong的不舍,在某一瞬間廉肅真的不想離開大灣村了,古人說:溫柔鄉(xiāng)即是英雄冢,果真不假。 不過軍帖已經(jīng)發(fā)下來了,可由不得廉肅,若是他不去從軍的話,難道能帶著女人與兩個小侄兒逃離大灣村嗎?一路上躲躲藏藏的,等被抓到了,就是砍頭的罪過。 廉肅賭不起,也不敢拿一家子的性命來作賭。 更何況,他去了邊關(guān),并非不能建功立業(yè),世人總以為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但廉肅卻不是迂腐之人,他很清楚在戰(zhàn)場上若能積攢戰(zhàn)功,可比一個剛剛走馬上任的芝麻官兒強多了,屆時他想要娶了齊蓁,阻攔的人自然少些。 心中轉(zhuǎn)過此番想法,廉肅的神色變得堅定許多。 他先是去到隔壁房中,看了兩個小侄兒一眼,摸了摸他們的臉蛋。 廉伯元覺淺,人也警醒,感受到輕微的動靜便睜開眼,見著來人是廉肅,嘴里便軟軟的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