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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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蓁手里頭拿著折扇,一下一下敲手心,想起自己前世里受的苦,齊蓁就恨不得把那老畜生的皮活活給剝下來。 不過跟在老太監(jiān)身邊十多年,齊蓁知道他的本事,一開始忌憚著不敢出手,但現(xiàn)在不同了,她手里不止有玉顏坊這間鋪?zhàn)?,還是正三品的官夫人,腰桿子挺得筆直,怎會怕一個(gè)沒了靠山的閹人? 只是不知老太監(jiān)開的鋪?zhàn)拥降捉惺裁疵麅?,前世里那鋪?zhàn)咏邢阍茦?,名兒是自己起的,這輩子她沒有被老太監(jiān)娶過門,鋪?zhàn)拥拿峙d許不同。 不過齊蓁記得前世里京里頭好像沒有一家叫花想容的脂粉鋪?zhàn)?,這輩子多出來了花想容,而香云樓卻不見蹤影,難道老太監(jiān)是花想容的老板? 思及此,齊蓁眼神閃了閃,她不算心狠手辣之人,但卻最是記仇,前世里被人活活折磨而死的痛苦齊蓁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若是老太監(jiān)真出現(xiàn)在她眼前,休要怪她心狠手辣。 呆在廉府里,上無長輩,下頭的兩小又出門去書院讀書,齊蓁穿的隨意了些,水紅色的抹胸裙上用金線勾勒出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花瓣嬌憨欲滴,外頭罩著一件薄紗做成的褙子,輕輕攬?jiān)诩绫程?,隱隱能透出如牛乳般白嫩的肌膚。 青怡端來一碗牛乳過來,牛乳事前用杏仁滾過一邊,里頭的腥膻味兒早就去了,嘗起來有種特別的鮮美,齊蓁一邊喝著,就見藍(lán)羽腳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臉上帶笑,道: “夫人,大人過來了?!?/br> 兩人成婚不到十天,廉肅的身體在李太醫(yī)的診治下,已經(jīng)‘大有好轉(zhuǎn)’,每天午時(shí)左右,李太醫(yī)都會來到廉府給廉肅針灸,針灸時(shí)不能有別人在場,所以齊蓁一直都沒瞧見過,不過看著廉肅已經(jīng)能拄著拐一步步走回主臥了,女人小臉兒露出笑,頰邊淺淺的梨渦忽隱忽現(xiàn),勾的廉肅一雙鷹眸直往齊蓁臉上看。 光看梨渦還是不夠的,女人瑩白如乳的皮膚,嫣紅柔嫩好比花瓣般的小嘴兒,他每當(dāng)吃著齊蓁的小嘴兒時(shí),都能嘗到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氣。 想到此,男人鷹眸幽深了些,拄著拐坐到齊蓁身邊的圓凳上,揮手讓房里伺候的丫鬟都退下了。 房中只剩下小夫妻兩個(gè),齊蓁即使不看廉肅,也能感受到投注在她身上的眸光究竟有多刺人,那熱度恨不得將她身體都給點(diǎn)著了。 轉(zhuǎn)眼看著女人身上乳白薄紗做成的褙子,廉肅劍眉一擰,黑眸中隱含怒火,抓著齊蓁的腕子,怒道:“你穿的這是什么東西?連rou都遮不住,讓別人看了去成何體統(tǒng)?” 晨間天氣寒涼,齊蓁身上衣裳的料子到底厚實(shí)些,雖遮不住豐胸細(xì)腰圓臀,但該遮的地方?jīng)]露,廉肅雖心有不滿卻沒發(fā)作,沒想到剛過晌午,這女人竟然又開始折騰起來,想起她這幅打扮被府里的奴才們看了去,廉肅心頭直窩火,吹胡子瞪眼,連腦門兒處都蹦出青筋了。 這世上哪有女人不好美的,齊蓁聽著男人的話,不滿的撅起小嘴兒,抱怨著:“怎么?現(xiàn)在嫌我不莊重了、要不是你非要娶我,我莊不莊重跟你有何相干?若是不愿的話,現(xiàn)在休了我……” 齊蓁嘴里的話氣的廉肅滿臉陰云,忍了又忍也沒忍住,一把將面前喋喋不休的女人拉進(jìn)懷里頭,長臂一伸,桌上擺著的瓷碗茶盞之物全都掉在地上,噼里啪啦發(fā)出幾聲脆響。 屋外守著的奴才剛想進(jìn)來看看,隱隱約約卻聽見新夫人嗚嗚的哼聲,翠璉幾個(gè)大丫鬟聽了幾回,知道大人是在鬧夫人呢,也不敢闖進(jìn)去攪擾了二人的好事兒,只能滿臉通紅的守在門外,裝作什么都沒聽到。 廉肅把女人壓倒在木桌上,惡狠狠的吃著她的嘴兒,長舌探入口中,撬開牙關(guān),不斷攪動著,甚至還逼著女人的丁香小舌與之纏繞,齊蓁不知是羞得還是氣的,滿臉漲紅如血,小手推搡著男人的胸膛,可她又哪里比得過廉肅的力氣? 兩手被人制住,直接扣在頭上,齊蓁就仿佛待宰的羔羊般,而廉肅就是拿著菜刀的屠夫,一雙眼四下掃過她的身子,好像在掂量著從何處下手比較好。 撕拉一聲,雪白的褙子被撕成幾塊破布,齊蓁的眼皮子抽了抽,暗罵廉肅小心眼,她這褙子是用上好的月光紗做出來的,輕薄柔軟,小小一件衣裳,就足足要五十兩銀子,現(xiàn)在被男人這么糟蹋了,齊蓁心疼的直抽抽,掙扎著就要撈地上的布料。 見齊蓁還沒學(xué)乖,廉肅冷哼一聲,想要如法炮制,撕開女人身上的抹胸裙。 齊蓁猜到他的打算,尖著嗓子叫道:“你若敢撕壞我的衣裳,今晚我就搬回玉顏坊!” 聽到這話,男人手上的動作一頓,黑黝黝的鷹眸好像古井似的,只盯著齊蓁,把女人看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明明天氣轉(zhuǎn)暖,屋里也不算冷,為何她竟會發(fā)抖? 有些心虛的別開眼,齊蓁只覺得身上一涼,男人到底沒有撕壞她的抹胸裙,只是將腰間的系帶以及衣裳上的暗扣給解了開,抹胸裙里頭不能穿別的衣裳,裙子剛一褪下,兩只兔兒就爭先恐后的跳了出來,甚至因?yàn)閯偛殴康挠行┚o了,雪白皮rou上壓出了幾道紅痕,顏色比淡粉的尖尖還要深些。 看到這幅美景,廉肅呼吸加重,面容緊繃,伸手握住了其中一團(tuán),大力揉.搓著。 不知是疼的還是麻的,齊蓁低低的叫了出來,杏眼擠出幾滴淚,楚楚可憐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豈料男人對她沒有半點(diǎn)兒憐惜,處置干凈無其他阻礙的羔羊就在眼前,廉肅怎會放過? 不客氣的將兩條小細(xì)腿兒架在肩頭,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征伐,廉肅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地方,勁腰一挺,直接入了一半。 齊蓁疼的倒抽冷氣,就連額頭鼻尖都微微冒汗了,這男人實(shí)在是天賦異稟,那話兒大的驚人,即使現(xiàn)在還未完全進(jìn)去,齊蓁都漲的難受,要是全都入了,恐怕她小半條命就去了。 “放、放開,饒了我……”女人嬌滴滴的討?zhàn)?,聲音比融化了的蜜糖都要甜膩,只可惜男人是個(gè)冷心冷血的,半點(diǎn)兒不為之所動,仍如斧劈刀鑿的生生開了一條路出來。 廉肅知道這女人最是嬌氣,兩人成親數(shù)日,這檔子事兒少說做了十余回了,次次叫疼,除了大婚那夜,自己從未傷著過她,現(xiàn)在哼哼唧唧的,不就是不想讓他痛快嗎? 心里不滿,掐著細(xì)腰的手勁兒更大,齊蓁膚白且嫩,很快男人的手掌就在腰間留下了兩道青紫引子,配上女人低低的哭叫,還真是個(gè)可憐人的。 房里的哭叫聲持續(xù)了足足半個(gè)時(shí)辰,守在門外的四個(gè)丫鬟聽得腿都軟了,廉肅才叫送水。 齊蓁迷迷糊糊的被男人打橫抱起,她瞇著眼,啞聲問: “你能站起來了?” 廉肅心頭一緊,渾身肌rou瞬間緊繃,剛想著該如何圓謊,女人就累的直接睡了過去,聽到平穩(wěn)的呼吸聲,廉肅松了一口氣。 撒一個(gè)謊就得用無數(shù)謊來圓,廉肅現(xiàn)在可算嘗到苦頭了,伸手摸了一把女人汗?jié)竦男∧槂海楉鴿M是柔色,把齊蓁放進(jìn)浴桶里,廉肅跟著進(jìn)去,仔仔細(xì)細(xì)將女人給洗了個(gè)干凈后,這才用干毛巾絞干她的頭發(fā),之后又從老位置摸出了一只瓷盒兒。 瓷盒兒里裝著的油膏是廉肅特地找李太醫(yī)要的,齊蓁不清楚男人的話兒到底有多大,但廉肅從軍幾年,與不少漢子同吃同住,吃喝拉撒睡都在一處,自然見過別人的物件兒,他知道自己這桿寶槍在男人中也算頂尖,而齊蓁在脂粉堆里卻是嬌小的,想要承受住他的需索,的確是吃了不少苦頭。 廉肅并不知道,這油膏是宮中貴人用的好東西,女子侍寢時(shí)都得被梳洗干凈,包在錦被中像粽子似的送到帝王床上,這些嬌滴滴的小姐雖然有嬤嬤提點(diǎn)著,第一夜也不會順?biāo)?,要是叫喊出聲,嚇著了圣上可就不美了?/br> 所以太醫(yī)院的這種油膏就是為了剛侍寢的貴主子們準(zhǔn)備的,在沐浴之后,伸出指尖稍微蘸上那么一點(diǎn),突然嫩紅花瓣上,承歡就會容易不少了。 打開瓷盒兒的蓋子,廉肅伸手蘸了一點(diǎn)透明的油膏,跪在齊蓁面前,分開那道隱秘之處,仔仔細(xì)細(xì)的涂著,邊邊角角都沒有放過。 齊蓁本就覺淺,雖然累得很,但還是被折騰的睜開眼,她只覺得下身一陣冰涼,低頭一看,正是廉肅在那處忙活著。 “快拿出去!”女人低聲尖叫。 廉肅不滿的瞪了齊蓁一眼,額頭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兒,手上的動作卻十分小心,直到給齊蓁上好藥了之后,心里懸著的大石才放下,跪在原處粗重的喘著氣,好像累壞了似的。 輕輕抽出指頭,齊蓁不知何時(shí)用軟枕蒙住頭,只覺得臉上好像燒起來似的,那股詭異的感覺逼得她渾身輕顫著,體內(nèi)力氣好像都被抽走了,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腰上酸的厲害,帶著粗繭的大掌又熱又燙,放在齊蓁腰間,不輕不重的揉.捏著,感受到男人罕見的溫柔,齊蓁把臉上的軟枕給拿了下來,沖著男人拋了個(gè)媚眼兒,聲音說不出的嬌媚。 “你去幫我查查,花想容到底是什么人開的?!?/br> 手上動作不停,廉肅堂堂八尺男兒,又怎會知道女兒家關(guān)注的脂粉鋪?zhàn)??他皺了皺眉,問:“那是什么地方?”聽起來就像煙花之地?/br> “也是一家脂粉鋪?zhàn)??!饼R蓁白了廉肅一眼,只看著男人的表情,她就知道廉肅怕是想歪了,忙解釋道:“我總覺得花想容一直在針對玉顏坊,你若是方便就先查查,要是麻煩的話便算了……” 廉肅緊緊盯著女人巴掌大的小臉兒,忽的一笑,目光灼灼,道:“沒什么麻煩不麻煩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誰若是有膽子欺負(fù)了你,就是活擰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