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節(jié)
溫暖被他撩撥的已是神魂顛倒,也不知道他都是從哪兒學(xué)的招數(shù),越來越深諳女人的秘密,輕易的就激起她的熱情,她的手不受控制的放到他的腰上,剛要往下拽,門上響起砰砰的敲門聲。 聲音很重,很密集,宣告著那敲門人的心思。 溫暖一下子清醒了,趕緊推開神往,手忙腳亂的整理衣服,那模樣像是偷情被抓包了似的,神往還喘息的厲害,美目里暗潮洶涌,那是燃燒的yuhuo。 他不滿的呻吟一聲,“暖兒,不要管?!?/br> 溫暖怎么可能不管?那是表哥,換成其他人估計就直接開門進(jìn)來了,“阿往,別鬧?!?/br> “可是我難受?!彼脑沟闹噶讼伦约旱纳眢w。 溫暖臉上火燒火燎的,她何嘗不難受???“阿往,現(xiàn)在不是時候?!?/br> “那什么是時候?” 溫暖為了盡快安撫他,便道,“明天,明天好不好?” “明天你有空?” “明天你不是要去周老爺子的聚友齋嗎,我陪你去?!?/br> 得了這一句,神往總算是放過她了,“好,說話算數(shù)。” “嗯,嗯……” “那我去洗手間?!鄙裢挠牡膩G下這一句,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溫暖不自在的咳嗽一聲,下意識的道,“喔,自己解決也好,不過別太頻繁了,對身體不好?!?/br> 聞言,神往腳步頓住,回頭看了她一眼,“暖兒,我是去沖冷水澡?!?/br> “呃?” “我才不要自己解決,要用那種方式,我也只會辛苦你!” “……” 直到神往進(jìn)了洗手間關(guān)上門,溫暖才回過神來,懊惱的直想撞墻,便宜被他占了,火也被挑起來了,可他還沒告訴她有什么辦法呢? 真是失策?。?/br> 不過現(xiàn)在,她也沒空糾纏著他繼續(xù)問了,說不得下回又要被他拿捏一次,門上又響起幾聲,她趕緊再次整理了下衣服,拍拍臉上的熱潮,鎮(zhèn)定的走過去開門。 門外果然是傅云逸,一臉?biāo)嵬?,“暖兒,我等了很久你都不下去,原來是和他在屋里親熱?” “咳咳,不是?!睖嘏悬c心虛,“是我讓阿往幫我畫了一幅畫像,這才耽誤了點時間?!?/br> “畫畫?”這樣的說辭并不能讓傅云逸心里好受,反而更苦澀了,“我難道不會畫嗎?還是暖兒覺得他畫的比我好?” 溫暖一滯,怎么忘了這一點了?不對,表哥不認(rèn)識金玉良緣啊,對,還有這個理由,“哥,你亂想什么呢,我讓阿往畫的是部落里的兩個人,你不認(rèn)識啊怎么畫?” “真的?” “當(dāng)然了,要不我?guī)氵M(jìn)去看,畫像還在桌面上呢?!睖嘏e開身子,門敞開著,她大方的指了下不遠(yuǎn)處的書桌。 傅云逸卻沒動,“我才不想進(jìn)他的房間?!?/br> “呃?為,為什么?” “萬一看到什么不該看的呢?” “咳咳,沒有啦,哥,不,逸,我們并沒有……” 傅云逸輕哼一聲,不愿再聽她的解釋,拉過她的手往樓下走,“暖兒,以后這種事不用對我撒謊,我既然說接受了他們,便能承受的住?!?/br> “逸……” “同理,你和我親熱,也無需瞞著他們?!笨偛荒苤皇撬粋€人吃醋難受,要吃大家一起來好了。 溫暖看他故作大方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欣慰的笑好還是氣惱了,“那你剛剛還跑去樓上敲門干什么?”分明就是忍不了去破壞好事。 傅云逸果然臉色一變,半響,才幽幽的道,“我是去樓上喊你吃飯?!?/br> 溫暖才不會信,卻也不再戳穿,而是順著他的話問,“飯做好了?你一個人做的嗎?” 說著,她就要去餐廳。 傅云逸卻把她拉住了,微微用力一帶,她整個人就撲進(jìn)他的懷里,他緊緊摟住,在她耳邊,帶著幾分懇求道,“暖兒,你可以跟他親熱,但是……不要讓他也搶在我的前面好不好?” ------題外話------ 今天周末總是木禾最忙的一天,抱歉,只有一更哈,明天就好啦 ☆、第五十八章 爭寵又鬧上了 溫暖聽的心口一窒。 傅云逸又酸楚的道,“暖兒,明明我才是最早遇上你的,因著那層身份,被神圣搶了先,我認(rèn)了,可……可我忍不了再落人之后?!?/br> 心里有絲絲縷縷的痛蔓延開來,溫暖忍不住擁緊他,“逸,對不起……” 傅云逸搖頭,澀澀的苦笑,“暖兒,我不是要這一句,我們之間無需說什么謝謝或是對不起,我只想你能答應(yīng)我的祈求,不要再讓人搶在我的前面?!?/br> 溫暖一時沒開口。 他心里頓時一慌,聲音都開始發(fā)顫,“暖兒,難道,難道在你心里連他也比我重要嗎?” 溫暖忙道,“不是的,逸,別亂想,我,我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是何意?” 溫暖咬唇,忍著羞惱道,“我壓根就沒想著跟你們那個好不好?還排什么順序啊……” 聞言,傅云逸推開她少許,盯著她暈紅的俏臉看,“暖兒,你,你難不成除了神圣外,和其他人都想柏拉圖式的戀愛?我做不到!” 溫暖垂下頭去,跺腳,“逸!” 傅云逸態(tài)度很堅決,“暖兒,其他的我都能縱容你,可在這上面,我寸土不讓,我是個人,不是神,有七情六欲,更何況面對的還是你,我從小就放在心尖上的人,我從懂事開始,就渴望你,渴望的每晚身子都是疼的,你要我和我柏拉圖,那還不若……”語氣一頓,恨恨擠出幾個字,“閹割了算了。” 溫暖氣結(jié),索性豁出臉面去了,“我哪有這個意思?誰要和你柏拉圖了,我的意思是,和神圣在一起的時候,暫時不考慮和別人睡?!?/br> 這話出,傅云逸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皺眉不解,“為什么不能和別人睡?神氏部落里兄弟共妻,不是平均分配侍寢次數(shù)嗎,難不成一個人要霸占很久才能輪到其他人?” 溫暖被這些話刺激的臉上火燒火燎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傅云逸催促,“說啊,暖兒,到底是不是?若是那樣,也太不人道了吧?豈不是旱的時候旱死,澇的時候澇死?為什么不能合理安排?” 溫暖松開他,捂臉,“你腦子里在想什么?。俊?/br> 傅云逸哼笑,“還不是你?不給我句痛快話,害的我亂猜?怎么,這就羞惱的聽不下去了?以后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看你如何?” “逸!” “好了,不羞你了,那你快說?!?/br> 溫暖又撲進(jìn)他懷里,臉埋進(jìn)他的胸口,這才悶悶的道,“部落里有規(guī)矩,家里的長子拍在最前面,這是毋庸置疑的,除此外生兒育女也要最先,現(xiàn)在懂了吧?” 傅云逸默了片刻,才試探著問,“你的意思是……在部落里,要等到女人給家里的長子懷孕生子后,才能允許其他的兄弟侍寢嗎?” “嗯?!?/br> 傅云逸納悶了,下意識的道,“為什么?” “還能為什么?自然是保證血統(tǒng)傳承,長子生的兒子也是長子,而且……這樣血緣也不會亂了啊?!辈蝗唬綍r候都不知道孩子喊誰叫爹了。 傅云逸更不解了,“就算如此,那也不用……,等等,他們該不會是……”他聲音頓住,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猜想到的,半響,才附在溫暖耳邊喃喃道,“部落里不知有小雨傘對不對?” 溫暖緩緩的點點頭,“……貌似是?!?/br> 傅云逸又問,“那他們幾個也不知道了?” 溫暖又點頭,“……好像是。” 至少現(xiàn)在還不知吧?不然上次神往也不會辛苦她的五指姑娘了。 傅云逸忽然低低的笑起來,有種幸災(zāi)樂禍的愉悅在里面。 溫暖頓時哭笑不得。 傅云逸笑過了癮,想到什么,叮囑她道,“暖兒,不許你告訴他們?!?/br> 溫暖無語,“神圣是醫(yī)生,以前在部落,不接觸外面的東西,不知情有可原,可現(xiàn)在……,電視里都有那東西的廣告好不?早晚都會知曉?!?/br> 傅云逸輕哼,“到時候再說,反正不許你主動告訴他們?!?/br> 溫暖嘆氣,“好。” “乖?!彼那楹芎?,余光里瞥到某人踏進(jìn)門的身影,眼眸閃了閃,忽然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然后又要繼續(xù)往唇上進(jìn)攻。 耳邊傳來一聲尖叫,“啊,大表哥,你來了!” 聞言,傅云逸動作不停,置若罔聞。 溫暖卻不能無動于衷,慌忙去推他,見他不動,小聲的哀求,“逸……”,傅云逸這才無奈的松手,卻沒離開太遠(yuǎn),一只手臂橫在她的腰上,宣告著占有欲。 神圣一陣旋風(fēng)般的奔過來,笑吟吟的道,“哎呀,大表哥一來就這么忙碌啊,不過暖兒最近陪我有點辛苦,大表哥還是不要再累著她了?!?/br> 說著,就伸手要把溫暖拽到自己身邊。 傅云逸摟著她的腰不動如山。 神圣一時拽不動,呵呵一笑,“這還黏上了?” 溫暖低頭裝死,不是說和平相處嗎,一見面就掐上了? 傅云逸冷笑,“我若是真想黏上暖兒,還有你的份嗎?” 神圣眨巴眼,“什么意思?” 傅云逸酸酸的哼道,“先來后到的道理不懂嗎?” 神圣似恍然大悟,“喔,大表哥這是在怨我插隊了?” 傅云逸瞇起眸子,“難道不是?” 神圣無辜的笑,很有些欠扁,“我也不想啊,可老天爺幫我啊,暖兒也心儀我,我們情投意合,整天又耳鬢廝磨,時間久了,難免、偷吃禁果……” 溫暖暗暗瞪他一眼。 神圣立馬縮了下脖子,擺出一副低眉順眼的小媳婦狀,慌亂的推翻剛才的話,“啊,我說的不對,我那是吹牛的,其實真相是,我死皮賴臉的求著暖兒給我的,她若是不依,我就尋死覓活,如此這般,暖兒心軟,拿我又無法,這才半推半就的那個啥了……” 溫暖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