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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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崇灝內(nèi)心歡喜,對寧如玉道:“我安排了下人在園子里做烤rou,一會我們一起過去吧?!?/br> “好呀?!睂幦缬裱劬Я辆Я恋模镁脹]吃烤rou了,想想就覺得很有食欲。 隨后,兩個人便去園子里做烤rou吃,等到了地兒,就看到兩個下人已經(jīng)布置好了烤rou架,各種調(diào)料,以及切好的rou裝滿了兩大盤子。 寧如玉看了看四周,除了負(fù)責(zé)布置的兩個下人,就只有她和徐崇灝兩人,狐疑道:“怎么只有我們兩個人,其他人呢?” “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沒有通知其他人,我們烤好了再命人給他們送些去就行了,太多人圍在這邊,園子里的風(fēng)景都不好了?!毙斐鐬绱说馈?/br> 寧如玉想不明白多幾個人怎么會影響到園子里的風(fēng)景的,吃烤rou不是要多些人更熱鬧么?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徐崇灝這么做的用意,這是徐崇灝想單獨(dú)跟她在一起,才故意沒有通知其他人。 不由地在心底里嘆了一口氣,徐崇灝對她的心思她懂,可是她沒辦法回應(yīng)他,一是她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那個寧如玉了,二是她已經(jīng)跟霍遠(yuǎn)行有個婚約,這個是根本無法改變的事實。 現(xiàn)在徐崇灝即將跟著徐成志出征起西南,為了不影響他的情緒,寧如玉不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跟他這些事,明知道他單獨(dú)這么安排不對,她也不想說一些不合時宜地話來破壞氣氛,臉上露出笑容道:“還是灝表哥想得周到,我這就去拿rou來烤,一會兒給祖母和大舅母她們送一些過去?!?/br> 寧如玉說完就走進(jìn)亭子,走到石桌邊上,從放在石桌上的大盤子里選了幾串rou串,有香辣味的,有麻辣味的,有不辣的,然后拿到已經(jīng)點(diǎn)上火的烤rou架上去烤。 “我也來幫忙?!毙斐鐬S后也跟著進(jìn)了亭子,從盤子里選了幾串香辣味的烤rou,再走到寧如玉的身邊。 寧如玉往旁邊讓了讓,給徐崇灝留出一個更寬的位置,兩個人就并肩站在烤rou架邊上烤rou。 “你怎么拿的都是香辣味的?”寧如玉看了一眼徐崇灝手中的rou串道,她記得他明明喜歡吃麻辣味和孜然味的rou串。 徐崇灝把手中的rou串翻了一面,一臉淡定地道:“這是我給你烤的?!?/br> 寧如玉愣了一下,連忙道:“我自己烤就行了?!?/br> 徐崇灝斜睨了她一眼,眼中有著輕微的責(zé)備和深深的疼惜,指著她手中的烤rou串道:“這幾串不辣的rou串,你是烤給祖母的,這幾串麻辣味的rou串,你是烤給崇嘉和崇烈的,這幾串香辣味的rou串,你是烤給我娘和二嬸三嬸她們的,你就沒給自己烤,我難道不能給你烤了?” 寧如玉的嘴角動了動,心道真是啥子都瞞不過徐崇灝的眼睛,可還是忍不住反駁道:“你咋就知道我是給他們烤的沒給自己烤?萬一這些都是我烤來自己吃的了?” 徐崇灝目光深邃地看著她,愛憐地道:“婷婷,你的心思都寫在臉上的,一看就明白了,還用我猜么?” 寧如玉不服氣地撇了一下嘴,可又不得不承認(rèn),徐崇灝說的很對,她之前確實就是這么打算的,所有rou串都是烤給其他人吃的,她的確沒有給自己烤,徐家人對她那么好,真心實意的好,她從他們這兒得到了上輩子從來沒有得到過的溫暖和愛護(hù),這讓她很感動,她也想對他們好,徐崇灝沒有通知他們一起過來吃烤rou,她就想先烤些給他們送去,聊表她的心意。 “啥子都瞞不過灝表哥?!睂幦缬竦馈?/br> 徐崇灝認(rèn)真道:“是你的心地太善良了,我沒有通知他們過來吃烤rou,你就想幫我做彌補(bǔ),免得讓他們知道了不高興,是不是這樣?” 寧如玉瞥了他一眼,回嘴道:“誰要幫你做彌補(bǔ)啊,我這是想拿烤rou討好他們,不行么?” 徐崇灝笑著點(diǎn)頭,“行啊,只要是婷婷做的,所有都行行行?!?/br> “你夠了。”寧如玉嗔了他一眼,威脅道:“不給你玩了?!蹦弥约嚎竞玫膔ou串轉(zhuǎn)身去了亭子里,分別把不同口味的rou串放在幾個盤子里,又吩咐下人趁熱把烤rou送到各房去。 下人答應(yīng)一聲端著盤子走了,只是要送的地方有點(diǎn)多,人手不夠,寧如玉又叫了碧荷也來幫忙,命碧荷把她烤好的rou串送到外祖母楊氏和大舅母吳氏那兒去。 下人都走了,亭子里就剩下寧如玉和徐崇灝兩人。 “我拿我烤好的rou串給你賠禮?!毙斐鐬弥竞玫膔ou串走到亭子里,將手中一串烤好的rou串送到寧如玉面前,“這串烤好了,你嘗嘗我的手藝?!?/br> 寧如玉也不跟他客氣,從他手中接過rou串就大口吃起來,不得不說,徐崇灝烤rou的手藝不錯,rou串烤得鮮嫩可口,既不會太老,也不會太生,味道香辣適中,吃在口中,十分美味。 “好吃。”寧如玉道:“我還要。” 看著寧如玉晶亮晶亮的眼睛,徐崇灝不愿拒絕她,把手中的幾串rou串都送到她手中,“吃吧,吃了不夠我再給你烤。” “好啊?!睂幦缬駨男斐鐬种薪舆^烤rou串,歡快地大快朵頤起來。 “只吃rou,不喝酒,也太無趣了。要喝一杯么?”徐崇灝問道。 寧如玉干掉了手中的一串rou串,香辣的味道在她嘴里四處飄散,正是需要酒水來緩解一下最口的辣味,忙不迭地點(diǎn)頭道:“有酒么?” “有。”徐崇灝應(yīng)了一聲,起身走到亭子外面,走到一棵桃花樹下,蹲下、身去很快從桃花樹下挖出一壇酒來,笑著抱著酒壇子回到亭子里。 寧如玉喜道:“灝表哥居然還在園子里藏了酒的?!?/br> “不是我的,是崇烈去年埋的。”徐崇灝拍開酒壇子上面的泥封,桃花酒的香氣頓時四散開來,含著一股桃花的香味,醇美香濃,滿園子充滿了春的氣息。 徐崇灝給寧如玉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兩個人坐下來,一邊吃烤rou,一邊喝酒,正是再好不過的搭配。 幾杯桃花酒下肚,寧如玉白嫩的臉蛋兒上泛起了緋紅色,水嫩嫩的皮膚,紅潤的嘴唇,就如那桃花瓣一樣,嬌艷美麗充滿了誘惑。 或許是美色太好了,又或許是桃花酒太醉人了,徐崇灝盯著寧如玉的唇瓣,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傾身過去。 看到眼前驟然放大的臉,沒等他做出什么,寧如玉的腦袋里頓時嗡地一聲響,雙手比大腦反應(yīng)更快,一把就將他推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霍霍:娘子做得對。 情節(jié)改了,對不起大家,我滾去墻角面壁思過。 ☆、47 徐崇灝盯著寧如玉的唇瓣,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 鬼使神差地傾身過去。 看到眼前驟然放大的臉, 沒等他做出什么, 寧如玉的腦袋里頓時嗡地一聲響,雙手比大腦反應(yīng)更快, 一把就將他推開了。 徐崇灝摔坐在地上,情急地喚道:“婷婷, 我……” 不等徐崇灝把話說完,寧如玉像只受到巨大驚嚇的小白兔一樣,跳起來驚慌失措地就往外跑了。 看著寧如玉跑走的身影, 徐崇灝愣了一下, 很快反應(yīng)過來,趕緊追上前去。 寧如玉跑得不遠(yuǎn),腿腳沒有徐崇灝快,很快就被徐崇灝追上了, 徐崇灝緊緊地拉住她的胳膊, 雙目灼灼地看著她, 不讓她走。 徐崇灝急切地道:“婷婷, 你聽我的解釋……” 寧如玉跑了一路,也稍微冷靜下來了,被徐崇灝拉住, 她也走不了,索性站在原地,目光清冷地看著他道:“你說, 我聽著。” “我……”面對寧如玉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神,徐崇灝話到嘴邊,忽然又說不下去了。 寧如玉等了片刻,沒有等到徐崇灝把話繼續(xù)往下說,不悅地皺起眉頭道:“灝表哥,你放開我,這件事我們沒什么好說的,我要回去了。” 徐崇灝不愿意放,腦海里天人交戰(zhàn)了一番,最后鼓足勇氣道:“我不放,婷婷,我喜歡你,一直喜歡你,我是認(rèn)真的。” 寧如玉倒抽一口涼氣,沒想到他還是把這句話說出來了,她還以為可以把這件事再拖幾天,拖到他去西南也就好了,現(xiàn)下他卻把這句話說了出來,她頭疼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徐崇灝盯著她的眼眸道:“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灝表哥,我已經(jīng)定親了?!?/br> 殘酷的現(xiàn)實給了徐崇灝沉重的打擊,他的心驟然一痛,手下一松,寧如玉立刻抽回胳膊,轉(zhuǎn)身往前走。 “婷婷,我喜歡你?!?/br> 沒等寧如玉走出幾步,徐崇灝突然追上前去,從背后抱住了她,緊緊地圈住她不放手。 寧如玉一驚,掙扎著道:“灝表哥,你快放開我!” “不放!”徐崇灝固執(zhí)地道,把寧如玉抱得更緊了。 “混賬東西,你再做什么?”旁邊傳來一聲男子的厲喝聲。 突然間,一陣逼人的寒氣傳來,寧如玉和徐崇灝同時轉(zhuǎn)過頭去,就看到徐成志和霍遠(yuǎn)行站在不遠(yuǎn)處的游廊上,把兩個人的“親密”行為一絲不落地全看在了眼里。 院子里的溫度瞬間下降,直接從深春變成了深冬,寒氣逼人,寒風(fēng)掃落葉,猶如四九寒冬。 霍遠(yuǎn)行怎么會來徐家? 寧如玉的心一緊,下意識往霍遠(yuǎn)行看去。 霍遠(yuǎn)行就站在那兒,臉上的表情很淡,看起來跟平常沒什么差別,一如既往地沒有一絲表情,可寧如玉還是從他那張平靜無波的臉上看出了寒意陣陣,像是蒙上了一層冰霜。 花園里的氣氛變得詭異尷尬,霍遠(yuǎn)行和徐成志的出現(xiàn),打破了寧如玉和徐崇灝之間的別扭氣氛,卻又使整件事情變得更加的糟糕,往一種很危險的形勢發(fā)展。 像是被人端來一盆凜冽刺骨的冰水兜頭潑下一樣,徐崇灝瞬間從一堆燃著激動的星星之火誓要燎原的火堆變成了一灘混雜了寒冰刺骨冷水的泥灰,所有的氣焰都消失殆盡,一道強(qiáng)大的壓迫之力從頭頂上罩下來,心口悶得發(fā)慌,氣都喘不過來,抱住寧如玉的手在發(fā)抖,不得不放開了她。 圈住自己的手一松,寧如玉獲得了自由,腦袋還沒反應(yīng)過來,雙腿就不由自主地連忙往旁邊讓開了兩步,等做完了一切,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么,這完全就是本能反應(yīng),她只是不想讓霍遠(yuǎn)行誤會她,卻又深深地傷害了徐崇灝。 寧如玉偏頭去看徐崇灝,就見他看著她的目光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面如死灰。 “……”寧如玉張了張嘴,想對他說點(diǎn)什么,好緩解這種壓抑的氣氛,可張嘴后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了。 就在此時,徐成志陪著霍遠(yuǎn)行已經(jīng)走了過來,霍遠(yuǎn)行依舊面無表情,左臉上的銀質(zhì)面具在眼光下泛著清冷的光芒,一雙深邃的眸子注視著寧如玉和徐崇灝兩人,目光清冷,泛著寒意,猶如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獵豹,隨時要把對手置于死地。 徐成志的臉色也很難看,蘊(yùn)含了滿臉的怒氣,此時此刻,他簡直要被徐崇灝氣死了,恨不得把徐崇灝揍一頓,他怎么有這么蠢笨的兒子。他的那些所作所為,說得好聽是癡心,說得不好聽就是愚蠢。且不說寧如玉已經(jīng)定親,即便她沒有定親,他這樣強(qiáng)迫她也是不對的。更何況寧如玉的定親對象不是一般人,霍遠(yuǎn)行是他根本就得罪不起的人。徐崇灝怎么就在這件事上犯了蠢?真是糊涂! 兩邊本就相隔不遠(yuǎn),霍遠(yuǎn)行和徐成志很快就走到了寧如玉和徐崇灝面前。 霍遠(yuǎn)行冷淡地打量了兩人一眼,仿佛隨意寒暄一般,“威遠(yuǎn)侯世子跟我的未婚妻兄妹感情很好嘛!真是羨煞旁人??!” 故意強(qiáng)調(diào)的“我的未婚妻”五個字,叫寧如玉聽出了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忽然就讓她想起了前幾日在魏國公府里,霍遠(yuǎn)行把她抵在墻壁上狠狠咬她的唇瓣的情形,有那么一瞬間,寧如玉真的覺得霍遠(yuǎn)行是恨不得把她咬來吃了才好。 “武安侯說笑了?!毙斐芍九阒δ樀?,偷偷對徐崇灝使眼色,讓他趕緊給武安侯一個合理的解釋。 “侯爺……”寧如玉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一下,可是剛才發(fā)生的那件事,都被霍遠(yuǎn)行和大舅徐成志看得清清楚楚了,她要是再解釋,更有掩飾之嫌,只怕更無法向霍遠(yuǎn)行說清楚了,搞不好還讓他更加誤會她和徐崇灝,引起更多的誤會就不好了。但是要是不解釋,是不是就等于默認(rèn)了,那霍遠(yuǎn)行又要怎么想?寧如玉一時間進(jìn)退兩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就在寧如玉為難之時,徐崇灝忽然拉著寧如玉的手一下,抬頭挺胸對霍遠(yuǎn)行道:“武安侯說得很對,我從小跟婷婷一起長大,感情自然比一般人要好?!?/br> “一般人”說的就是霍遠(yuǎn)行,徐崇灝強(qiáng)調(diào)自己跟寧如玉感情好,挑釁霍遠(yuǎn)行,告訴他如果不是他橫插這一杠子,自己還跟寧如玉依舊好好的,根本就沒他什么事兒,明明就是他是后來者。 徐崇灝從小跟寧如玉一起長大的事情,霍遠(yuǎn)行了解得一清二楚,也知道徐崇灝對寧如玉的那番心思,之前他不覺得徐崇灝能成為他的對手,也不覺得徐崇灝能做出什么來,不過現(xiàn)在他不這么想了,這小子沖動起來似乎超出了他的預(yù)料,還當(dāng)著他的面挑釁他。 有意思! 霍遠(yuǎn)行難得地挑了挑眉,對徐崇灝嘲諷一般地“哦”了一聲,似乎一點(diǎn)兒也沒把他看在眼中。 一個輕描淡寫的“哦”字,成功地挑起了徐崇灝的求勝欲,他也沒有像一只炸毛的獅子一樣跳起來,但他就是心中很不爽很不爽,對霍遠(yuǎn)行極為不爽,他憑什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一副看不起他的樣子,他和寧如玉就是從小就有的深厚感情,他霍遠(yuǎn)行才是那個不受待見的陌生人,他有什么可得意的,簡直可惡! 徐崇灝抬起下巴,睨視著霍遠(yuǎn)行,努力壓制著心頭的火氣,沉聲道:“在下聽聞武安侯武藝高強(qiáng),以前在兵營里也沒機(jī)會切磋,今日正好有空,擇日不如撞日,在下想邀請武安侯到校場上去切磋一番。” “徐崇灝!”徐成志沉著臉呵斥道。 “行啊,我也正想跟徐世子切磋一番?!被暨h(yuǎn)行主動應(yīng)下了徐崇灝的挑戰(zhàn)。 事情的發(fā)展超出了寧如玉的預(yù)料,她看看霍遠(yuǎn)行,又看看徐崇灝,顯然想要阻止兩人是不可能了。心里又愧疚又擔(dān)心,懷著忐忑擔(dān)憂的心情跟著他們?nèi)チ诵觥?/br> 威遠(yuǎn)侯府的校場很大,校場左邊的兵器架上放著各式各樣的兵器,有刀劍□□鞭等。 寧如玉跟著大舅徐成志走過去,就站在兵器架旁邊,徐崇灝示意霍遠(yuǎn)行選兵器,霍遠(yuǎn)行掃了一眼兵器架上的刀劍,最后拒絕了。 “這些兵器都不趁手,切磋就不用了?!被暨h(yuǎn)行道。 霍遠(yuǎn)行不選,徐崇灝也不好意思選,寧如玉皺了皺眉頭,她知道徐崇灝最擅長的其實是□□,徒手切磋徐崇灝不見得會是霍遠(yuǎn)行的對手。 兩個人很快走到了校場的中央,寧如玉注視著兩個人的一舉一動,只見霍遠(yuǎn)行向徐崇灝示意了一下,徐崇灝就向他沖了過去,速度很快,敏捷如獵豹,兩個身影就戰(zhàn)在了一塊兒。 徐成志擰著眉頭看著兩人的切磋,起初徐崇灝還能接得上霍遠(yuǎn)行的招,漸漸地就有些后繼乏力,很明顯的,徐崇灝根本不是霍遠(yuǎn)行的對手。 這個想法才剛一起,不遠(yuǎn)處徐崇灝就被霍遠(yuǎn)行掀翻在地,徐崇灝跌在地上,一個鯉魚打挺,很快又站了起來,直接就向霍遠(yuǎn)行撲了過去。 有了第一次摔在地上之后,徐崇灝的敗勢就已經(jīng)顯現(xiàn),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輸了,每一次被霍遠(yuǎn)行掀翻在地上之后,他又很快地從地上跳起來,再一次向霍遠(yuǎn)行發(fā)起進(jìn)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