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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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您別這樣!”瑾瑜趕緊先要去扶老夫人。 “文兒,嫣兒,給瑾副將跪下,他若不答應(yīng),你們不許起來?!崩戏蛉苏Z氣堅(jiān)定地說。 穆錦文和穆紫嫣聽話地走過來跪下,隨后大夫人和二夫人也跪了下來,婆子丫鬟跪了一屋。 瑾瑜這些慌了,老夫人沒扶起來,穆家人卻跪了一片,連忙跪在老夫人面前說:“大家都起吧,瑾瑜無能,必不負(fù)將軍所托!” 第五章回家 從將軍府出來,瑾瑜的情緒一直未平復(fù),剛才那樣的情形,自己沒辦法不答應(yīng),然而這一應(yīng),便是一身卸不下的責(zé)任。 “瑾小弟?”方士文見瑾瑜沒說話又叫了一聲。 “???”瑾瑜這才回過神來,有些倉促地應(yīng)道,“方,怎么了?” 方士文輕輕一笑,拱手一拜,“家中內(nèi)人來接,我就先告辭了?!?/br> 瑾瑜順著方士文的目光側(cè)頭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停著一輛藍(lán)布馬車,車旁便立著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裝扮素雅,面容姣好,注意到瑾瑜的目光,輕輕屈膝行了禮。 瑾瑜一時(shí)不知怎么回禮,只好倉促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略顯尷尬地看向方士文,“方趕緊回去吧,別讓嫂子等太久?!?/br> 方士文離開之后,其他幾位副將家里陸續(xù)派人來接了,待走出將軍街,便只剩了瑾瑜一個(gè)人。 回頭看一眼身后熱鬧非凡的街道,瑾瑜暗嘆一口氣,果然,還是有個(gè)家比較好。 “小將軍”身后有人叫了一聲,瑾瑜趕緊回頭,見到是柱子,十分的高興。 “柱子,你來這里做什么?”瑾瑜忙問。 柱子笑了笑,伸手接了瑾瑜手里的馬繩,笑著說:“小人擔(dān)心小將軍不知道回家的路,所以特意在這等您呢?!?/br> “家?”瑾瑜疑惑了一下,什么時(shí)候自己也有家了? “小將軍忘了?皇上早上不是賜了您一座宅子么?”柱子牽著馬在前面帶路,“小的一早便被人叫過去看了,宅子很大,位置也非常好,小將軍也趕緊回去瞧瞧吧?!?/br> “恩!”瑾瑜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在柱子身后,步子都大了一些,想到自己也有一個(gè)家,滿滿的動(dòng)力。 瑾府。 瑾瑜抬頭看了看這門梁上掛著的二字牌匾,滿滿的歸屬感,再看看門口一一排開的親衛(wèi)軍,頓時(shí)覺得霸氣十足。 “小將軍,往里走?!敝訉ⅠR交給下人之后,便抬手為瑾瑜引路。 瑾瑜一路四處觀望,那神情,就如同劉姥姥進(jìn)了大觀園,真真是覺得每一眼都看不夠。 “府里人手不夠,明再找人買些下人進(jìn)來。”柱子一面為瑾瑜引路一面說著。 瑾瑜抬頭看了一眼四處把守的官兵,這一門一哨的,比孤兒院的把守都嚴(yán)實(shí),跟著自己進(jìn)城的那一千親兵,大部分都留在自己府里了。 “柱子,不看了,不看了?!辫ぢ愤^一亭子,坐在石凳上便不愿意再走了,“我餓,咱們先吃飯吧?!?/br> 在軍營里的時(shí)候瑾瑜便是三餐稍不準(zhǔn)時(shí)便喊餓,柱子也算是了解了,連忙笑著說:“前面就是將軍住的院子,飯菜早已準(zhǔn)備好,小將軍好歹去了身上的盔甲再吃飯?!?/br> 瑾瑜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確實(shí)還穿著盔甲,平日在軍營里總是這樣習(xí)慣了,柱子不提醒,她都差點(diǎn)忘了。 于是又起來走了一段,回房換了衣服,便開始用餐,好吃的擺了一滿桌,看著就滿滿的口水。 “聚德福的醬板鴨,好客萊的醋溜魚,安慶堂的老母雞湯,福源祥的點(diǎn)心,再配上一壺稻香村的清酒。”柱子站在一旁介紹道。 瑾瑜頓了一下,這些吃的,不就是早上曹源說的么? “你怎么知道這些?。俊?/br> “小的知道小將軍愛美食,一進(jìn)城便著人打聽了?!敝拥靡獾卣f。 “哈哈哈,就你了解我!”瑾瑜說著抓起筷子,看了一眼滿桌的菜,又看一眼柱子,“你愣著干什么,趕緊坐下來吃,一會兒冷了就不好吃了?!?/br> “小將軍,這也不是軍營,您吃吧。”柱子忙說,在軍營里的時(shí)候瑾瑜瞧柱子瘦,總是拉著他跟自己分吃的。 “趕緊的,”瑾瑜直接起身將柱子拉到了桌邊,一邊忙著吃一邊說:“你不也是第一次進(jìn)京么?肯定也沒有吃過這些,快嘗嘗,不愧是京城里的菜,實(shí)在是好吃?!?/br> 柱子伸手顫顫巍巍地抓起了筷子,淚流滿面。 瑾瑜瞟了他一眼,忙將嘴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氖澄镅氏氯?,?dān)心地問:“柱子,你咋了?” “沒,沒啥!”柱子連忙抬手抹干眼淚,伸手夾了一塊鴨rou大咬一口,帶著淚說:“好吃!” 瑾瑜看著柱子的樣子,滑稽又可愛,知道他是個(gè)感恩之人,所以才會如此,淡淡笑了笑,便又繼續(xù)大吃起來。 “來來來,這雞湯里的紅棗也不能浪費(fèi)了?!?/br> “咦,你這魚骨上還有rou呢,別浪費(fèi),要吃干凈!” ………… 就這樣,兩人大戰(zhàn)半個(gè)時(shí)辰,終于把一桌吃的干干凈凈。 “柱子”瑾瑜已經(jīng)撐得連腰帶都丟到一旁去了,懶懶地歪靠著桌子叫喚了一聲。 柱子更夸張,表示站都站不起來了,便直接躺地上去了,好在天氣還沒有特別涼,地上又鋪了地毯,凍不著他。 “在呢”柱子有氣無力地應(yīng)了一句,“小將軍有什么吩咐?” “沒有!”瑾瑜笑了笑,撐著桌子站起來,挪了兩步,一翻身倒到榻上躺好,呵呵地笑著:“這絕對是我這輩子吃的最飽的一次了。” “我也是。”柱子說。 “俺從小便沒爹,我娘替人洗衣服養(yǎng)活我,每餐就是些野菜、稀飯或者面疙瘩,逢年過節(jié),才能吃白面,娘會給我沖一碗蛋花就饅頭吃,而她自己卻舍不得吃?!敝友鎏稍诘厣?,說著說著眼里便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