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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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細細地盯著魏子淵的手,然后才注意到他手里的宣紙,倒是比自己平日里寫書的紙白凈許多。 “這是什么紙?”心里想著嘴上自然問了出來。 “玉宣!”魏子淵輕聲答著,“朝臣們遞折子一般都是用這紙。” “哦?”瑾瑜點點頭,隨即提了眉尖,“我府里好似沒有這紙啊,王爺,可不可以……” “嗯,一會兒讓人給你包一盒?!蔽鹤訙Y淺淺地勾了勾嘴角,不等她說完便點頭答應(yīng)了。 說他率性也好,說他不害怕自己也好,看中什么敢直接跟自己開口要的也就只有他了。 “嘿嘿,謝謝王爺了!”瑾瑜見魏子淵已經(jīng)猜到自己要說的話了,連忙干笑了兩聲,隨即抬手指指魏子淵手里的宣紙,將話題引回正道上。 “接下來呢?” “接下來便可以寫正文了,”魏子淵說著伸手在筆筒里取了一直極細的筆,輕輕蘸了點墨,便在紙上慢慢寫到:臣魏子淵今有一事請奏 “換了你自己的名字上去即可?!蔽鹤訙Y停了手,抬頭看一眼站在桌前的瑾瑜,卻發(fā)現(xiàn)他側(cè)著頭靜靜地盯著桌上的紙,似乎有些走神,便不悅地說:“怎么了?” 瑾瑜這才回過神來,抱歉地看了一眼魏子淵,隨即抿嘴一笑,“王爺?shù)淖终婧每?,而且……?/br> 手也好看!瑾瑜在心里這樣想著,卻不敢說出來。 魏子淵卻在等她往下說,見她住了口,不由得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而且什么?” “沒什么!”瑾瑜趕緊抿著嘴搖了搖頭,盯著魏子淵不肯說話。 魏子淵無奈,只好繼續(xù)往下講去,告訴瑾瑜接下來的正文應(yīng)該如何寫。 “落款寫上時間和你的官職名字,落上章便可以了?!蔽鹤訙Y輕聲說著,將手里的筆放下來,抬頭看向瑾瑜。 立了這么久他倒是一點也不累,身子直直地站著,毫不走樣。 “嗯!”瑾瑜點點頭,臉上的笑容蓋過了之前思索的愁容,“那我現(xiàn)在就去試試?!?/br> “你千字文墨完了?”魏子淵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輕聲問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瑾瑜。 瑾瑜頓了一下,隨即轉(zhuǎn)過身來,一臉祈求地看向魏子淵,“我能不能寫完這個再墨千字文啊?” 微微的扭捏,卻又不顯得做作,一雙靈動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魏子淵,看得魏子淵心神一恍惚,隨即將眼神躲開去。 “好吧?!?/br> 哎,果然還是個孩子!魏子淵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再撇頭看去的時候瑾瑜已經(jīng)專心再擬折子了。 瑾瑜來府上快兩個月了,倒是一直專心學(xué)習(xí),偶爾問些不著邊的問題也未曾冒犯,不知是他城府太深,還是自己草木皆兵了。 魏子淵暗嘆了一口氣,將目光從瑾瑜身上移開,總覺得心神有些亂,便索性踱步起了身,走到窗邊。 身后的瑾瑜寫完了手里的折子,抬起頭瞟一眼魏子淵的背影,稍稍走神了一會兒,隨即心生一計,勾了勾嘴角,伸手將自己擬好的折子端了起來。 瞟了一眼魏子淵,便開口念到:“末將瑾瑜今有事跪奏……” 正盯著窗外景色想問題的魏子淵猛然聽到瑾瑜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驚了一下,隨即淡淡一笑,并沒有轉(zhuǎn)過身來。 他倒是有些小聰明,知道本王不方便看他的奏折,便這樣念了出來,若是被人知道了,本王最多也只落個無意中聽到罷了。 “沙漠荒蕪,無良田可耕種,沙匪肆虐多為生活所迫,若趕盡殺絕,難免積怨,若放之任之,又為害通商,故末將懇請皇上允許沙匪在飛沙關(guān)附近修建沙海碼頭,以船運貨,借此營生……” 瑾瑜瞟到魏子淵沒有轉(zhuǎn)身,便放心大膽地將折子全部念了一遍,念完之后立馬將手里的紙放下,仰著頭等魏子淵轉(zhuǎn)過身來。 魏子淵過了一會兒才回過身來,只是靜靜地說:“寫完了今日便到此吧,回去記得將千字文墨完?!?/br> 瑾瑜立馬皺了眉頭,目光急切地隨著魏子淵的身影轉(zhuǎn)動起來,“王爺,您就沒有其他要說的么?” 魏子淵淡淡一笑,朝著瑾瑜輕輕搖了搖頭,“沒了?!?/br> 自己之所以聽他讀完只不過是想聽聽他有沒有什么冒犯之語,雖說文不成章,倒也算是言辭誠懇,不偏不倚,自己自然是無話可說了。 “謝王爺!”瑾瑜看著魏子淵臉上的笑容,明白他是指自己這奏折沒什么問題,便開心地起了身,收了桌上的東西,便告別了魏子淵。 魏子淵在書苑門外停了停腳步,望著瑾瑜歡快的身影,淺淺笑了笑。 第七十二章遞折子 第二日一早,瑾瑜便將自己的折子遞了上去,于是一天便都是心不在焉的。 “王爺,您說皇上能看懂我的折子么?”瑾瑜沒有心思寫字,整個人便懶懶地靠在書桌上,側(cè)頭看向在寫字的魏子淵。 魏子淵也不說她,任由她犯懶,聽到她提問,便不緊不慢地說:“皇上的事,本王又怎么知道?” 瑾瑜看著魏子淵癟癟嘴,這人啥都好,就是這一點,太謹慎了,只要是跟皇上沾了邊的事情,怎么問他他都不會回答,明明這里又沒有其他人,自己又不會說出去。 “可是我今天不想寫字?!辫ふf話間身子又往下趴了趴,整個人癱到了桌上,用下巴撐著桌面。 “王爺,我給您講我們在飛沙關(guān)的事情吧?”瑾瑜忽然直起身子來,期盼地看向魏子淵,自己說,他不發(fā)表意見,總可以吧? “嗯?!蔽鹤訙Y輕輕應(yīng)了一聲,目光始終認真的盯在紙上,手上的筆一筆一劃寫的正認真。 得到了魏子淵的允許,瑾瑜便來了興趣,索性伸手將腿提起,盤到椅子上,張嘴便說了起來。 “我們派人去探查沙匪的位子,后來找到了他們的寨子,聽說只有五六百人,我便帶了人準備去偷襲,讓士兵們背著被子和酒,跟我一起在沙地里躺了一晚上,四更天的時候我們便摸進了寨子,沙匪們毫無察覺,被我們打了個措手不及,就在我以為要大獲全勝的時候,沙匪的寨子居然動了起來!” “王爺,您見過在沙漠里走的船嗎?”瑾瑜說到這抬頭問。 “沒有?!蔽鹤訙Y淡淡答道。 瑾瑜說的這些自己的暗衛(wèi)早就報給自己了,但是聽他說起,似乎又別有一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