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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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拜,起身。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太監(jiān)的聲音響起。 瑾瑜用眼角瞟瞟四周,見無人動,便抬腳站了出來。 “瑾瑜回來了?”皇上也有些日子沒見到瑾瑜了,見他居然破天荒地站出來,便笑著說:“何事啟奏?” “回皇上,末將昨日回府,路上巧遇西番太子。”瑾瑜低著頭,這些話都是魏子淵教她的,不可說赫連銓鈺是特意來找自己的。 “哦?那他現(xiàn)在人在何處?”皇上忙問。 “西番太子說是出門游玩,并無休書,不敢冒然打擾皇上,末將便先請他到府里住下了?!辫だ^續(xù)說。 “嗯,他倒是很樂意在你那住下。”皇上輕聲說,想起上一次赫連銓鈺特意求了住到瑾府去,“既如此,便傳朕旨意,宣他進(jìn)宮?!?/br> “是!”瑾瑜答了一句,便趕緊退了回去。 無人再上奏,皇上便起身宣布了退朝。 “瑾瑜!”彥祀出了殿,叫住往外走去的瑾瑜,沒有外人的時候,彥祀還是喜歡直呼瑾瑜的姓名。 “你這幾日過得如何?”彥祀走到瑾瑜跟前問,問的小心翼翼。 “還不錯,”瑾瑜笑笑,“前幾日往軍營里去,讓士兵們比試了一番,這不比不知道,一比才知道我那軍營里盡是臥虎藏龍的,哈哈哈,好不爽快!” “原本想請你去玩的,聽說你被太后叫住抄經(jīng)文去了,便作罷了!”瑾瑜惋惜地看了一眼彥祀說。 “那可真是不巧?!睆╈氲椭^輕聲說了一句,太后就算要超經(jīng)文也不會請皇子抄,那不過是個借口罷了,因為彥祀帶文晴出宮被皇后察覺了,皇后雖說將此事瞞了下來,但也對兩人進(jìn)行的處罰,文晴公主現(xiàn)如今都還在禁閉中,只不過此事,彥祀到?jīng)]打算跟瑾瑜提起,只是抬眼瞟了一眼瑾瑜,小心地問:“那西番太子為何會在你府里?” 當(dāng)初幾位副將在門口議論的話彥祀可都全數(shù)聽去了,瑾瑜才說自己有斷袖之癖,之后而赫連銓鈺便來了,不免讓彥祀擔(dān)心起來。 “他呀,不過是來看看我罷了?!辫[擺手隨意地說了一句,在彥祀面前到?jīng)]有說謊。 彥祀淺淺一笑,被瑾瑜臉上的笑傷到了,瑾瑜見他不說話了,便開口道別,往宮外走去。 彥祀轉(zhuǎn)身看著瑾瑜的背影,心中郁悶,難道這瑾將軍與西番太子真是那樣的關(guān)系么?今日一更 第一百二十六章交易 “王爺!”瑾瑜忽然想起一事,停了手里的筆轉(zhuǎn)頭看向魏子淵。 魏子淵正站在桌邊寫字,聽到瑾瑜叫他連忙停了筆,因為知道,聽她說話,這幅字怕是又要毀。 “前幾軍營里混進(jìn)來一個士兵!”瑾瑜抿抿嘴說,這事自己想了許久,除了魏子淵似乎還真找不到合適的商量人選,“居然直接到我軍營里脫衣服!” 魏子淵聽到這,眉頭一皺,將手里的筆放了下來。 “他想引誘你?”魏子淵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柫顺鰜怼?/br> 瑾瑜輕輕點了點頭,隨即皺著眉頭說:“他是這個意思,當(dāng)時我也信了,只是后來想想,又不太對勁?!?/br> 魏子淵凝神聚聽,想知道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將他罵了出去,但是后來我讓人在軍營里找,找了許久卻沒有找到那個士兵,問了所有的教頭,也都說并沒有印象,大概可以斷定是外面的人?!辫ふJ(rèn)真地說著,“但是外面的人為什么要特意混進(jìn)軍營里做這種事情呢?” “興許是有人在試探你?!蔽鹤訙Y坐下來,輕聲說,腦海中思索了幾個有可能會做這種事的人,想來想去,也就是皇宮里的那幾個。 “他傷害你了么?”魏子淵問。 “沒有?!辫ぽp輕搖頭,“我說了他幾句,他便出去了?!?/br> “興許是公主?!蔽鹤訙Y輕聲說,文晴公主自小就性格隨性,行事大膽,瑾瑜賜婚本也是她的意思,現(xiàn)在被拒,心有不甘也能理解。 “不會?!辫u搖頭,“文晴公主出宮見過我,不會對此事揪著不放的?!?/br> 對于魏子淵,瑾瑜一向是沒什么可以隱瞞的,因此文晴公主出宮一事,瑾瑜便徑直說了出來。 魏子淵先是一愣,抬頭看一眼瑾瑜,隨即淡淡一笑,“怪不得皇上那么快便對你既往不咎,看來,這其中文晴公主出力不少。” “嘿嘿,文晴公主是個好姑娘?!辫っπχf。 魏子淵看著瑾瑜淡淡一笑,“若你不是這身衣服束縛,興許可以和她成為好朋友。” “嗯!”瑾瑜也點了點頭,“我也有此想法,來日若是有能力去掉這身衣服,我定與她結(jié)為金蘭?!?/br> 魏子淵沒有接話,只是淡淡一笑,臉上的神情卻并不是特別的好。 如果文晴不追究了,皇上和皇后自然也不會再去追究,那么,宮中,會對此事懷疑的恐怕就只有太后了。 果然是自己保護(hù)不力,終究還是將瑾瑜牽扯進(jìn)來了,只是沒想到太后的動作會那么快。 瑾瑜也愣了愣神,隨即將頭低了下去,經(jīng)魏子淵這么一分析,懷疑對象就只剩下一人了,雖然不明白太后為什么要試探自己,但也猜到跟魏子淵有關(guān),為了不讓魏子淵難堪,瑾瑜便就此打住了話題。 皇宮內(nèi),皇上請了赫連銓鈺進(jìn)宮,如今天氣漸冷,已經(jīng)不適合在園子里看風(fēng)景了,皇上便在太和殿召見了他。 “太子此行,可是要辦何事?”皇上直截了當(dāng)?shù)亻_口問。 一國太子可不是普通人,突然出現(xiàn)在大梁,還是天子腳下的京都,皇上不免要多猜測一番。 “也沒什么,只不過是有些思念瑾將軍了,特意過來看看。”赫連銓鈺笑著說,在皇上面前,他也是一副痞痞的樣子,雖然衣冠端正,坐的也很正,但一說話,那種散漫的感覺便顯了出來。 “沒想到你與瑾瑜私交這么好?”皇上輕笑著說。 太后才給他敲過警鐘,要防著三皇弟和瑾瑜聯(lián)手,這會兒又出現(xiàn)了一個赫連銓鈺,讓皇上的壓力越發(fā)的大起來。 “私交?”赫連銓鈺微微皺了皺眉,微微思忖了一下,才轉(zhuǎn)頭看著皇上說:“私交倒也算不上,頂多算是點交易!” “交易?”皇上越發(fā)疑惑了,一面安慰著自己應(yīng)該不是軍權(quán)方面的交易,一面又好奇這兩人之間到底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