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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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知道了!”暗羽勾了勾嘴角,朝著魏子淵眨了眨眼睛,便立馬飛身消失在了屋頂之上。 剛從外面進(jìn)來的老總管絲毫沒有注意到這房間里來去匆匆的人影。 “王爺,東西準(zhǔn)備好了?!崩峡偣軐⑹掷锏臇|西端到魏子淵面前。 魏子淵掃了一眼托盤里的東西,輕輕點頭,“恩,就這樣送過去吧?!?/br> “那…”老總管關(guān)遲疑了一下,打量了一會兒魏子淵的神情才猶豫著說:“要不要接瑾將軍到府上休養(yǎng)?” “不用了?!蔽鹤訙Y暗嘆了一口氣,自己的的心思是何其明顯,身邊這些人一個比一個清楚,唯獨只有瑾瑜后知后覺。 魏子淵心想著起了身,“就按這個送去吧,不用多話?!?/br> “是!”老總管答應(yīng)著,退了下去。 書苑里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魏子淵看著窗外的景色,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 太子根基不穩(wěn),朝勢動蕩,偏偏又將瑾瑜牽扯進(jìn)來,本王若是能早日找到娘親,也就可以與太后對質(zhì),到時候不要這王爺之位,也就不用受這些束縛了。 - 彥祀回到府里的時候瑾瑜已經(jīng)醒過來了,守了一夜的太醫(yī)得了彥祀的應(yīng)允才紛紛離府。 “回來了?”瑾瑜已經(jīng)下了床,見彥祀進(jìn)來只是輕聲打了一聲招呼。 “你怎么就下床了?”彥祀連忙皺了眉頭,又仔細(xì)地打量了一下瑾瑜,“臉色還這么蒼白,太醫(yī)也說了該休息的?!?/br> 瑾瑜連忙笑笑,“沒事,臉色白點是為了讓人覺得更像,我躺了一整晚,現(xiàn)在渾身酸麻,下來活動活動?!?/br> “春歸樓那邊有動靜了么?”瑾瑜緊接著又問。 “按著原定的計劃,現(xiàn)在宗人府的人在那里,那個秋菊看起來是個精明人,再等等興許就會有消息?!睆╈胼p聲說著,目光柔柔地打在瑾瑜身上,若是能將她一直留在自己身邊,一直留在太子府該多好。 瑾瑜見彥祀沒有說話,便抬頭看了一眼,正好對上彥祀有些熱切的眼神,心里閃過一陣尷尬之色,又趕緊將頭低了下去。 彥祀自然也注意到了瑾瑜的神情,連忙移開目光,便瞟到了從外面進(jìn)來的羅翔。 羅翔進(jìn)屋之后朝著瑾瑜輕輕點了點頭,隨即走過去附到彥祀耳邊輕聲說:“王府派人來了?!?/br> 瑾瑜直銷他主仆二人要說悄悄話,早就側(cè)身避開了,自然沒有聽見,等她回身的時候,羅翔已經(jīng)說完話去門外候著了。 “太子若有是事便先去忙吧。”瑾瑜淡笑著,先彥祀開口。 “本宮去去就來?!睆╈霚芈曊f著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瑾瑜往前兩部步,算是送他出去,瞧著彥祀和羅翔的身影消失在了院門口,瑾瑜輕抿嘴角,愜意地轉(zhuǎn)過身,卻被房間里突然多出來的人影嚇了一跳。 “暗羽,你怎么總是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瑾瑜埋怨地看了一眼坐在太師椅上的暗羽。 暗羽側(cè)了側(cè)身子,看了一眼門外,“太子爺對你可真用心,你兩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別瞎說!”瑾瑜趕緊白了一眼暗羽,這才轉(zhuǎn)身去桌上拿茶壺給他倒水,“王爺讓你來的?” “不是!”暗羽淡然應(yīng)了一聲,隨即瞥了一眼瑾瑜,輕笑著打趣道:“怎么,不是師兄派我來的你就不歡迎了?” “對啊?!辫び譀]好氣地白了一眼暗羽,將茶杯放到他面前,這個暗羽,以前覺得他輕功厲害,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很是神秘,如今認(rèn)識久了才發(fā)現(xiàn),不過是個嘴皮子厲害的不得了的毛頭小子,三句話有兩句是在嗆人,問題是還不知道該如何對他生氣,這才是最麻煩的。 “算了,不逗你了,確實是師兄讓我來的?!被蛟S是因為瑾瑜蒼白的臉色讓暗羽動了惻隱之心,他決定不逗瑾瑜了,輕輕一笑,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瑾瑜,“瞧你這樣子,倒也不像有大病,太子怎么會那么招搖地為你宣太醫(yī)?” 瑾瑜得意地勾了勾嘴角,便將昨晚的事情和暗羽說了一遍,主要還是因為暗羽知道了就代表王爺知道了,不希望王爺為了自己擔(dān)心。 “為了能找到這背后的兇手,我才和太子合伙唱了這一出戲,藥是我?guī)煾噶艚o我的,不過是做個假樣子罷了,為的就是把事情鬧大?!辫ふf這著側(cè)頭看了一眼暗羽,“所以,你回去告訴王爺,不用為我擔(dān)心?!?/br> 暗羽微微擰了一下眉間,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站起身,“說到底還是擔(dān)心師兄掛念,你們這兩個人啊,就知道讓我傳話,沒人關(guān)心我!” “你想要什么關(guān)心,不介意地話告訴我,我可以替你轉(zhuǎn)告給王爺!”瑾瑜笑著朝暗羽挑了挑眉頭,“話說你年紀(jì)這么大了,是不是該考慮成家立業(yè)了啊。” “懶得和你說!”暗羽立馬打斷了瑾瑜,“我先走了,這太子府不能白來,我去庫里尋幾壺好酒去?!?/br> 瑾瑜不作聲,看著他從窗戶跳出去,輕輕一笑,總算是扳回一城,暗羽自小就在無極門長大,自由懶散慣了,最怕人提起要他成家。 瑾瑜輕輕抿了一下嘴角,明明都是孤兒,自己確實十分渴望有個家。 第兩百二十七章紙片 皇宮,西北角門邊上的假山上,有一處涼亭,畫語讓身邊的宮女留在假山下,自己慢慢地登了上去。 涼亭之中,已有一人在飲茶,白袍,在夏風(fēng)中輕輕飄著。 “你給我的藥怎么成了毒藥了?”畫語直接開口,隨即往二皇子對面坐去。 彥允抬起頭,朝著畫語淺淺地扯了一下嘴角,“本宮給你的是什么藥,你試試不就知道了?!?/br> 畫語皺了眉頭,確實,二皇子沒有必要騙自己,“那瑾瑜她……怎么會中毒?” “她根本就沒有吃你那藥!”彥允輕笑著說,“這一切不過是她們自導(dǎo)自演的罷了,偏偏父皇還信了,所以,你趕緊想辦法找個人頂罪,這事千萬不要跟宮里沾上任何關(guān)系,否則,本宮就只能犧牲你了!” “你!”畫語也趕緊起了身,擋住彥允的去路,冷冷一笑,“你想過河拆橋?” “過河?”彥允冷笑了一聲,將身子往前傾斜了傾,直直地盯著畫語問:“你有讓本宮達(dá)到目的嗎?” 畫語往后退了兩步,彥允的眼神實在是冷血的嚇人,而且,他說的沒錯,兩人合作至今,確實一件事都沒達(dá)成,雖然扳倒了麗妃,但是并沒有因此讓二皇子成為太子,所以好像也沒什么用。 “我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那不是你自己能力不行么?”畫語握了握拳頭,鼓起勇氣說。 彥允冷冷一笑,直接伸手掐住畫語的脖子,將她拽到自己面前,“本宮最不喜歡別人說這個字眼!” “你……”畫語喉間被掐的難受,伸出手緊緊地抓在彥允的手上,企圖將他的手掰開,但是彥允手上的力氣反而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