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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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yīng)該是受到了脅迫才會自殺的,但是故意選了這只有宮中才有的蝶花箋,而且還只是撕了一小片,應(yīng)該是不想引起人注意,又想要讓我們注意?!辫だ潇o地將自己心里的分析說出來,“她不想讓監(jiān)視自己的人發(fā)現(xiàn),所以才選了這蝶花箋的一片,這蝶花箋在暗處看跟平常的白紙并無差別,又撕成了碎片,不會有人立馬認(rèn)出來,可她偏偏要選這么特別的紙,顯然是良心發(fā)現(xiàn),在善意地提醒我們,要對付我們的人是宮里的人,畢竟,她知道,我們是絕對會拿起這紙片看,而且還能夠認(rèn)出這紙片的人。” 彥祀沉默了一下,許久才輕聲說:“果然是二皇子的人么?” 瑾瑜聽著,稍稍愣了一下,原來自己和太子懷疑的對象并不一樣。 看到蝶花箋的那一刻,瑾瑜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畫語,畢竟才有胭脂坊的事情,畫語會暗地里對自己動手也算是說的過去。不過,太子懷疑到二皇子也屬正常,想方設(shè)法給自己下藥,又讓人給太子送信。 曾經(jīng)在護(hù)送他回來的路上,二皇子應(yīng)該就看出了太子對自己的感情,故意利用這一點(diǎn),讓太子落一個(gè)的名聲也算得上一舉多得,畢竟,自己如果真的中了毒,太子又沒把控住自己,太子不僅毀了名聲,興許還會因此得罪王爺,如此,二皇子只要稍稍拉攏朝中的大臣,便能輕而易舉地坐上太子之位。 瑾瑜只是自己在心里分析著,并沒有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不管怎樣,懷疑的對象就只能在這二人之中,不管是誰,太子對二皇子多些提防,自己對畫語更加警惕些絕對是正確的,所以沒必要向太子說破,倒是讓他分心。 “太子,瑾瑜有一事相求。”瑾瑜思忖完,抬頭看向彥祀輕輕一笑,“這蝶花箋的事情請?zhí)硬灰f出去?!?/br> “為什么?”彥祀有些不解,這蝶花箋算得上是有力的證據(jù)。 瑾瑜輕輕一笑,將手里的蝶花箋隨便翻看了一下,“按我剛才分析的,這半片蝶花箋根本就沒辦法指出兇手,既然太子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而對方顯然又想讓這事就此打住,便說明他已經(jīng)收手了,太子就算想查,也不一定能查得出來?!?/br> “瑾瑜想求太子就此收手,給對方一個(gè)錯(cuò)覺,放松警惕,日后定會再露馬腳,而且,這姑娘費(fèi)盡心思就是不想讓幕后人知道,想來是想以此保護(hù)自己的親人,希望太子能夠看在她設(shè)計(jì)這一切的份上,成全她一次?!辫⒆约旱睦碛扇空f了出來。 彥祀稍稍遲疑了一下,輕輕點(diǎn)點(diǎn)頭,“本宮知道了,會讓宗人府就此結(jié)案,呈奏給父皇的?!?/br> 瑾瑜淡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蝶花箋,將它放入袖中。 “對了,太子,既然此案已結(jié),我就不再回太子府打擾了?!辫ぬ痤^來,輕聲笑著說。 “不……回去了么?”彥祀輕聲問,眼里是藏不住的不舍。 “不了?!辫さχ鴵u了搖頭,“如今案子已經(jīng)結(jié)了,兇手也找出來了,而且,我的身體也恢復(fù)了,再住在太子府,就說不過去了?!?/br> “怎么會,本宮的太子府就是為你……”彥祀連忙著急地往前走了兩步。 瑾瑜抬了抬手,止住了彥祀的腳步,也打斷了他的話。 “昨在府里閑逛,見到院子里在翻修,聽宮人說太子要迎娶太子妃了,恭喜!”瑾瑜說著起身朝著彥祀施了一禮,“到時(shí)候瑾瑜定送上一份大禮?!?/br> “瑾瑜,你聽本宮解釋,那是母后為本宮安排的,”彥祀又往前一步,走到瑾瑜面前,著急地伸手抓了她的手腕,“本宮想娶的至始至終只有你。” 瑾瑜抿了一下嘴唇,沒有立即推開彥祀,但也知道太子顯然是誤會自己的話了。 自己至始至終都是將他看成好友,得知他要大婚是由衷的開心,說要為他準(zhǔn)備大禮也是出于真心,而并非賭氣。 “太子,你對瑾瑜的感情瑾瑜明白,但是,瑾瑜已經(jīng)心有所屬,這輩子就只能當(dāng)太子是好友了。”瑾瑜溫聲說著,自從想明白王爺對自己的感情,瑾瑜越發(fā)肯定自己對王爺也是一樣的感情,這輩子只想嫁給他,“所以,也請?zhí)又划?dāng)瑾瑜是好友,是兄弟吧?!?/br> 彥祀愣了愣,低頭看著自己握在瑾瑜手腕上的手,低聲問:“是三皇叔么?” 瑾瑜思忖了一下,輕輕點(diǎn)頭。 彥祀的手慢慢地從瑾瑜的手腕上滑落下來,苦苦一笑,“本宮知道了,你……保重!” 第兩百二十九章中秋宴 太子按著瑾瑜說的讓宗人府將案子結(jié)了,皇上并未對此提出異議,這件事就這么熱熱鬧鬧地開場,平平淡淡地收了尾。 和陳姨被人安然送了回來,眾人才知道這是一出戲,除了那個(gè)短命的姑娘,一切又恢復(fù)了原狀。 轉(zhuǎn)眼到了八月中旬,再有兩天便是中秋,瑾瑜的“一品堂”熱熱鬧鬧地開了張,新推出的七彩月餅,大受歡迎,雖然瑾瑜已經(jīng)讓廚娘們努力做,每日可以出三四百盒,但都會賣空。 春歸樓那邊糕點(diǎn)的生意一如往常地好,所以并沒有再提出不滿,下午的時(shí)候,瑾瑜還會從春歸樓里請一兩位姑娘過來彈彈曲活躍一下氣氛,姑娘們能夠額外的收入一份銀子,都很樂意。 八月十五早上,瑾瑜便讓人掛出了牌子,表示今天所有的糕點(diǎn)只做平時(shí)的一半。 隨后又讓人用精致的禮盒,將店里的糕點(diǎn)每樣都裝些,這種特制的禮盒,輕巧,好看,一共三層,最上面自然是月餅,中間有彩虹糕、玲瓏丸、紫薯卷等,下面則放些花生酥、核桃酥、綠茶酥等,從上至下,各有特色,大小不一,且形狀好看。 “把這些都裝好,然后讓人按著單子送出去?!辫芈曄蛳氯朔愿赖溃@單子上,有近二十份。 朝中大臣瑾瑜以前便沒什么來往,如今越發(fā)不用走動,也都免了。 宮里除了皇上、皇后和文晴公主,太后那里也送了一份,但是二皇子那里,瑾瑜想了想,還是沒讓人送。 太子府兩份,太子和羅翔的是分開的,同樣,王府里老總管那也是單獨(dú)一份,晉安侯府三份,穆家、曹家、楊家各一份,方士文夫婦都在濟(jì)州,府中無人,便沒有送。 春歸樓里送了一份,春夏秋冬又各送了一份,如此,瑾瑜也算是做到人人都有了。 過了午后,店里的糕點(diǎn)便全部賣完,瑾瑜便吩咐下人早早地打了烊,一群人從側(cè)門回了府里。 宮商早已經(jīng)將府里布置妥當(dāng),就在湖邊的空地上,讓人擺了兩桌,如今瑾府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將軍府,沒有那么多人,兩桌便能坐下所有的人。 “干爹!”瑾聰從書堂回來,立馬興奮地鉆進(jìn)瑾瑜懷里。 自從瑾瑜出事之后,兩人便沒有這么親密過了,因?yàn)榇簹w樓到底是少兒不宜的地方,瑾瑜不許宮商他們帶瑾聰來找自己,而瑾瑜自己每每去看他,也就是稍稍待一會兒便走,所以瑾聰對瑾瑜甚是思念。 原本以為買了新宅子,就能常常見到瑾瑜了,卻不想瑾瑜白天要忙店里的事情,晚上又要遵守圣旨回春歸樓去住,所以瑾聰這些日子一直很郁悶,今日過節(jié),一早就盼著瑾瑜回來了,這回子見瑾瑜就在屋里坐著,自然毫不顧及地?fù)淞诉^去。 瑾瑜也十分想念他,直接伸手將他抱起,端在手里掂了掂,“小家伙,好像又長rou了!” “是長高了!”瑾聰立馬反駁,還掙扎要站到地上,伸手拽了瑾瑜的手,拉到門口的柱子上,“你看,這是柱子叔叔給我畫的,比起剛搬進(jìn)來的時(shí)候,我就是長高了。” 瑾瑜看了看柱子上兩道淺淺的劃痕,抬手揉了揉瑾聰新長出的頭發(fā),“你長高的是頭發(fā)吧?” “才不是呢!”瑾聰嘟起小嘴說。 瑾瑜笑笑,直起腰身,看向柱子,“先生走了?” “嗯,回家過節(jié)去了?!敝哟穑岸Y盒和禮錢我都給他了?!?/br> “嗯?!辫c(diǎn)點(diǎn)頭,見外面暑氣散的差不多了,轉(zhuǎn)身將瑾聰抱起,“走咯,去園子里賞月啦!” 園子里燈火通明,下人們正在忙碌地上點(diǎn)心和水果,宮商和林安二人在一旁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