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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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輕輕一笑,回身看一眼在身旁伺候的晉嬤嬤,“你們都退下去吧,朕與太后說會兒話?!?/br> “是!”晉嬤嬤答應了一句,連忙引了眾位宮女退了出去。 太后見著四下無人了,慢慢地將抓著皇上的手松開,眨了眨眼睛,低聲說:“瑾瑜的事情哀家知道哀家確實武斷了,那孩子雖說女扮男裝,倒也沒什么壞心思,皇上若是還想重用他也是可以的?!?/br> 皇上沒有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太后,從小到大,她都是這樣事事為朕計劃好,不能說她沒有私心,卻也都是實實在在為著自己。 “朕有一事想要問母后?!被噬峡粗筝p輕開了口,語氣平靜卻又嚴肅,如此認真的語氣倒是讓太后一怔,抬起頭謹慎地看向皇上,輕聲說:“怎么了?” “母后是何時開始給三弟用藥的?”皇上勁直問。 太后眉頭一挑,猜測著皇上問這個的用意,“皇上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 太后最初給魏子淵吃藥,并沒有告訴皇上,那方子在一般太醫(yī)眼里就是調養(yǎng)身子的藥丸,太醫(yī)院得了方子向來就是按著方子治的,所以無人知道魏子淵吃的補藥其實是毒藥。 后來皇上登記,身邊有了些親信,問起,才知道這方子不是出自太醫(yī)院,而是太后自己拿出來的,皇上好奇,所以拿著這方子去問太后,太后才告訴他實情。 當時新皇登基,朝勢不穩(wěn),朝中不少人擁戴魏子淵,皇上無奈,雖嘆念手足之情,也不得不聽取了太后的意見,繼續(xù)對魏子淵用藥。 而后兩年,皇上將朝中大權集于一身,便讓太后對魏子淵減了藥量。 太后見皇上不做聲,便輕嘆了一口氣,低聲說:“應該是從德毓皇后遇害之后開始的吧?!?/br> “德毓一死,姜家也跟著沒了,雖說姜家之罪沒有牽涉到皇帝你,但是也少不了讓人詬瀆,哀家不止一次在先皇的書房你見到彈劾你的折子,大臣們紛紛奏請皇上去掉你的太子之位,立淵兒為儲?!?/br> “哀家擔心皇上真的要這樣做,所以讓人在淵兒的飲食立放了藥,淵兒的身體便立馬虛弱起來,哀家趁機給了太醫(yī)院這個方子,讓他們按著方子制作藥丸給淵兒補身子,這一補,淵兒的身體便再也沒有緩和?!?/br> “擔心?母后擔心什么?”皇上輕抿嘴唇,淡笑著反問,“當時二皇弟臥床不起,不可能與朕爭奪皇位,朕與三弟,誰登基您都可以成為太后,為什么要給三弟用藥呢?” “當時四弟、五弟還年幼,宮中又還有數位年輕的妃子,若是朕真的被廢儲,而三弟又病弱不能為君,這皇位可是會落入別人手里了?!?/br> “不可能!”太后立馬說,“哀家是不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的!” 皇上看著太后,輕輕一笑,“母后這招棋走的有多險,到底是為了什么寧可冒這么大的險也不惜阻止三弟立儲呢?” 太后頓住,錯愕地看著皇上,這才明白他的眼神,他今日就不是來同自己敘舊的,原來是來逼問自己的。 “是不是淵兒同你說了什么?”太后輕笑著問。 “他沒有與朕說這些,只是求朕許他娶瑾瑜?!被噬侠潇o地說。 “不行!”太后聽到魏子淵要娶瑾瑜,立馬皺了眉頭,“瑾瑜有領軍之才,皇上日后可能還要重用,如若嫁給了淵兒,那三萬大軍豈不是也歸附了淵兒?” 皇上的眼神慢慢瞇起,嘴角似笑非笑,直直地盯著太后,“母后為何這么擔心三弟掌權?再怎么說他也是您的兒子?!?/br> “哀家……”太后看了一眼皇上,慢慢地將頭低了下去。 “或許,他根本就不是朕的皇弟吧?”皇上輕輕一笑,淺聲吐出這么一句話來。 太后的雙眼立馬瞪開,錯愕地看向皇上,擱在裙擺上的手緊緊地拽住了衣帶,許久,才魂不守舍地說:“皇上……已經知道了?” 皇上看著太后的神情,靜靜地淡去嘴角的笑意,“朕之前不確定,看到母后的反應便確定了?!?/br> “母后今日身體不適,便安心靜養(yǎng)吧,朕會交代皇后不要讓人來打擾?!被噬险f著起了身,側身對著太后道,“至于三皇弟的婚事,朕會替他主持,母后身體不適,不出現也無妨?!?/br> “皇上,你這是要軟禁哀家?”太后抬起頭,慌張無助地看向皇上。 皇上沒有轉身,也沒有任何的神情變化,“母后應該知道,此事如若傳出去了,母后會背上什么罪名,就連朕,興許也會受牽連!” 太后面色一木,整個人無力地癱軟下去,從未想過,事情竟會到這地步。 寢宮外,靜靜地貼在床邊偷聽的畫語重重地握了握手里的帕子,聽到屋子里的腳步聲,連忙往前快走了幾步,終于趕在皇上出門前走到了門口。 門口只有晉嬤嬤,兩人連忙上前行了禮。 皇上停住腳步,細細地掃了一眼畫語,以前從未這么細致地看過,倒也有姿有色的。 “太后身體不適,朕讓人不許打擾,你二人便靜心照顧著!”皇上溫聲說。 “是!”畫語屈膝施禮,柔聲回答。 皇上又看了她一眼,將目光收回,靜靜地出了太后的宮苑。 第兩百三十七章賜婚 瑾瑜近兩日有些魂不守舍地,因為自從中秋夜表白之后,魏子淵便再也沒有出現過,瑾瑜讓人往王府送點糕點打聽一下,他也基本都是在宮里。 皇上不敢重用王爺這是朝野皆知的事情,所以瑾瑜猜到魏子淵在宮里肯定不可能是因為公事,再一細思,不由得想起文晴公主說的話,暗自揪心。 “嘖嘖嘖,瞧你這一天天魂不守舍的樣子!”秋菊無語地看了一眼柜臺里的瑾瑜,搖了搖頭。 瑾瑜抬起頭,輕瞟一眼秋菊,便又低頭下去,“你今日怎么這么早?” “醒得早便早點過來了?!鼻锞照f著將身子往柜臺上靠了靠,“看你一臉思春的樣子,是在想你家王爺吧?” 瑾瑜抬起眼眸,白了一眼秋菊,“什么我家我家的,無名無分的!” “喲,原來是因為王爺沒給名分不高興呢!”秋菊立馬接話笑了,“既然我今天起得早,不如我替你去趟王府,告訴王爺你想要他給你名分了!” “不許去!”瑾瑜立馬伸出手拽住秋菊的衣袖,就好似她真的要去了一樣,見秋菊一臉壞笑,才反應過來被耍了,抿抿嘴唇,將手收回,“你去吧,去了也見不到王爺的人!” 秋菊繼續(xù)笑笑,將手撐到柜臺上,收了臉上的壞笑,一臉正經地說:“既然想見王爺便去看唄?!?/br> 瑾瑜瞥了她一眼,又失落地低下頭去,“去了也不一定能見著,他這幾日總是往宮里去?!?/br> “你不去怎知能不能見到?!鼻锞照f著直起身子,雙手抱懷,細細地打量了一眼瑾瑜,輕輕勾起嘴角,“換身衣服,再稍加裝扮,然后你就安心的去見你家王爺吧!” “還要梳妝打扮?”瑾瑜疑惑地看向秋菊,自認為王爺喜歡自己肯定不是因為容貌,有必要精心打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