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小發(fā)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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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腿根上完藥吹干頭發(fā)后,董昭月看著身上的浴巾,想起自己之前扔有一件睡裙在客臥,她看了眼正在吹頭發(fā)的男人,哼了一聲打算忍著酸痛自己去拿。 腳才踏下床,陸聿森放下吹風機便看了過來,“你要去哪。” “客臥?!迸灺暣鸬?,還是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今晚就在這里睡。”陸聿森走過來把她的腿放回床上,語氣帶著些許冷意。 “我只是去拿睡裙。”董昭月微微皺起眉解釋道。 “之前做什么都要指使人,嬌氣得要死,這回就要自己去了?” 說完,男人沒等她回答便直接走了出去,不到一會兒,便拿著洗凈的睡裙回來扔在她頭上。 全部收拾好之后,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 黑暗中,陸聿森看著她往邊緣睡的背影,不耐煩的開口道:“你離那么遠干什么,不蓋被子嗎,不冷?” “不。”她冷硬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行?!?/br> 陸聿森拿起遙控器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到最低,然后把所有能蓋的東西全扔在自己身后的地毯上,僅留一張空調(diào)毯蓋在自己身上。 董昭月聽著身后的動靜,沒搭理他,打開手機在學校的請假平臺上申請了明天上午的假,然后關掉手機閉上眼睛。 很快,被折磨到累得不行的女孩沉入了夢鄉(xiāng),而她身后的男人卻一直盯著她的背影。 睡到深更半夜,女孩被冷的微微皺起眉,迷迷糊糊中,她伸手摸索到一角柔軟厚實的毛毯。 董昭月本能的想把毯子扯過來蓋上,可卻扯不動,她只好翻過身往那邊靠近。 男人的體溫把毯子里捂得暖暖的,她鉆了進去,沒想到碰上更暖的東西,于是迷糊地抱了上去繼續(xù)沉入夢鄉(xiāng)。 陸聿森緩緩睜開眼睛,抬手把大半的毯子蓋好在她身上,然后幫她掖好被子輕輕在她額上落下一吻,“卿卿,你喜不喜歡我無所謂,但你身邊永遠不能是別人。” 自言自語地說完,男人便抱著她的腰放心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東方的地平線上露出半個紅霞,晨光穿射在城市的高樓大廈間,反射的陽光映在綠化帶里的露珠上,閃閃發(fā)光似銀子。 套房主臥的大床上,毯子里女孩的睡姿一如既往的狂野,她的睡裙莫名移到了肋骨處,光裸的大長腿跨在男人腰上,手里還抱著他的脖子,像在抱娃娃一樣。 而男人的頭埋在她胸前,兩手緊緊環(huán)著她的腰,呼吸聲平穩(wěn)又規(guī)律。 董昭月在周末能睡得死死的,但一到周一,她的生物鐘就會變得準時起來。 睡到九點半,董昭月準時地睜開了眼睛,她看著床對面的窗簾發(fā)呆了幾秒,腦子清醒后,她垂睨看了一下懷里的人。 女孩想起昨晚她明明睡得離他遠遠的,現(xiàn)下又抱在他身上,有點別扭地擰了擰唇。 他的臉貼在她胸前,她這個視角只能看見他的頭發(fā)。她輕輕抬起搭在他脖子上的手,手指勾起他的黑發(fā)玩弄了幾下。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抓起男人額前散落的頭發(fā)綁成一個小揪揪,然后取下手腕的粉色發(fā)圈綁住。 她看了幾秒似乎覺得還不夠,伸過手勾起床頭的包包,在里面的發(fā)飾包里拿出一個又粉又卡哇伊的發(fā)卡。 她剛把發(fā)卡輕輕夾在他的小發(fā)揪上,男人就被她的動作弄醒了。 陸聿森從她胸前抬起頭來看她,迷離的桃花眼里滿是沒睡夠的茫然,“你在干嘛?” 董昭月垂下眼簾俯視他的臉,男人平時被碎發(fā)蓋住的額頭露了出來,將他的五官顯得更加立體和俊逸。沒綁上去的細碎發(fā)絲落在他額邊,看著比平常少了幾分凌厲和高冷。 女孩掃了眼和他完全不搭的小發(fā)揪和粉色發(fā)卡,壓下彎起的嘴角冷冷應道:“沒干嘛?!?/br> 他繼續(xù)閉上眼睛,把臉徹底埋進她沒穿內(nèi)衣的柔軟里,“多少點上課,送你去學校?!?/br> “我請了上午的假。” “那再睡會?” “不想睡?!?/br> 他伸過長臂拿起床頭柜處的手機,打了個電話讓酒店送早餐上來。 兩人就這么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個盯著天花板發(fā)呆,一個聞著對方的香味瞇眼養(yǎng)神。 不到十分鐘,門外響起門鈴。陸聿森迷戀的從她懷里起來,然后走出去拿早餐。 專門負責來這里送餐的服務員小姐推著餐車等候在門前,門開的瞬間,她看見平時冷酷高傲的陸總頭上頂著一個和他完全不搭的東西,沒忍住彎腰噴笑了一聲:“哈哈?!?/br> 才一秒,服務員小姐立馬捂住嘴巴恢復了嚴肅的神情,“陸總,您的早餐到了?!?/br> 陸聿森生得身高體長,氣質(zhì)又優(yōu)越,站在人前時總會給人一種壓迫感,“你笑什么?!?/br> 服務員小姐心里一顫,害怕被炒魷魚的她委婉提醒道:“對不起陸總,您還是自己去照一下鏡子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br> 看見男人接過早餐沒責怪她,服務員小姐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氣。 她推著餐車一臉正經(jīng)地走向電梯,回想起大佬那個頭發(fā),在電梯門合上后她徹底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陸聿森把早餐放在餐桌上,面無表情地走進浴室照了眼鏡子。 出來時,男人的臉比煤礦里的碳還黑。 他看著床上正在悠閑玩手機的罪魁禍首,走過去抱住她的腰,然后在她的凸點上狠狠咬下一口。 “你又發(fā)什么瘋啊?!倍言乱荒樋咕艿赝崎_他。 聽見她吃痛地喊了一聲,陸聿森放開她,兩人的鼻尖貼在一起,呼吸互相交纏,他抬眼看向她:“讓我這么出去丟人,你滿意沒?” 董昭月佯裝冷酷地看向別處,倔強地搖了搖頭。 “不滿意啊,那接下來一周我都得頂著你這口牙印出去見人,這樣滿意沒?”陸聿森往自己脖子上點了點,挑眉問她。 她垂下眼睛看過去,昨天下午被她咬傷的地方不僅有印子,還出現(xiàn)了淤青,她擰唇?jīng)]說話。 陸聿森把她抱起來,單手抱小孩一樣帶她去衛(wèi)生間洗漱,“還不滿意?行吧,幫我把頭上的東西弄下來再說,乖?!?/br> “求我。”董昭月坐在他單手的臂彎上,一手攬住他的脖子。 男人聽到她的話,嘴邊勾起了一點弧度:“嗯,卿卿,求你了?!?/br> 董昭月微微瞪大眼睛,沒想到他這人臉變得挺快。 那點小小的征服感被滿足后,女孩的耳朵悄悄攀上一點粉紅,她抬手把他頭上的東西取下來,順手扔在洗漱臺上。 整個早上,兩人似乎都忘了昨晚那句引發(fā)沖突的“你是我的誰?”這句話,對兩人的關系定義也緘口不提。 下午一點半就要上課了,中午十二點,陸聿森親自開車把她送到了庫里斯醫(yī)學院的大門門口。 “我走了?!倍言滤砷_安全帶,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想下車,結果“滴”的一聲,門被鎖上了。 “?”她轉頭疑惑地看向他。 男人的淡藍色襯衫袖口卷到精健的小臂處,搭在方向盤上的左手輕輕敲著表盤,“頂著大太陽把你送過來,你不付報酬?” “……”董昭月打開手機點開他的聊天框,直接給他轉了500元。 陸聿森看著手機屏幕上亮起的轉賬通知,氣悶了一下,“我像缺你錢的樣子?” “你到底想干嘛?!?/br> “你說呢?!?/br> “……” 董昭月抬眼看了一下周圍,來來往往的同學都在專注趕路,沒人注意這邊,于是她向他那邊湊了過去。 “?!钡囊宦?,女孩在他嘴角親了一口,“無聊,可以開門了?” 車門鎖被打開,她抽了抽嘴角推開門下車。 五月中旬,天氣開始熱了,女孩背著包包撐傘走進校門。 她身上穿著高領無袖的灰色針織短袖,身下一條白色短裙,那頭漂亮順滑的黑發(fā)長至腰處,走動間在她身后飄逸又靈動,整個人看起來明媚無比。 陸聿森一直看著她的身影,直至消失在視線中,他才收回目光拿起手機。 男人點開聊天框把錢退了,然后點開轉賬,輸入數(shù)字再備注幾個字轉過去后,他才調(diào)轉車頭回公司。 董昭月剛走進教學樓的電梯,他的消息就彈了出來。 她點開,發(fā)現(xiàn)他轉了一筆限額內(nèi)最大的紅包過來,上面還備注了“少和男的勾搭,沒記住就去買點核桃補補腦子?!边@樣一句話。 她悶了一下,關掉手機不看了。 倆人的聊天框什么也沒有,就兩條光禿禿的轉賬記錄,像極了某些不正當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