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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西游]原來我是唐和尚在線閱讀 - 第33節(jié)

第33節(jié)

    聽上去很有道理,然而一點也禁不住推敲。

    奎木狼哪里來的信心?他在天庭中真的有人?我心里有些拿不準(zhǔn),但不管是不是,我都覺得奎木狼似乎打錯了算盤,以天庭的拖沓扯皮,他的打算似乎不是那么不可思議??涩F(xiàn)在,介入其中的是楊戩,再讓孫悟空去敲邊鼓,一個是玉帝的外甥,法力高強,一個是齊天大圣,曾經(jīng)在天庭中攪出軒然大波……哪怕只是為了天庭的平穩(wěn),他們都不會敷衍這兩個人。

    除非奎木狼的重要性能大過這兩個人加在一起的分量,但這可能嗎?

    我覺得,憑猴哥一個人的本領(lǐng),也能把天庭催的火燒眉毛,急速解決這件事。

    可是,奎木狼會沒想到這一點嗎?他本來有錯在先,是哪里來的這份篤定?

    “還請長老多留一會兒,參加小女和女婿的婚禮?!睂毾髧鴩跽f,“有長老見證,更應(yīng)了天作之合?!?/br>
    “天作之合?”我覺得,我大概不太明白這個成語的意思。

    寶象國國王臉皮一抽,“還有我女婿之前對長老的冒犯,還請長老看在我的面子上,與女婿和解了吧。”

    我明白寶象國國王,或者說是奎木狼在打什么算盤了,他想在我這里把之前的罪狀一筆勾銷抹除掉,這樣,即便被捉回天庭,這項罪責(zé)也就消失不見。但我怎么會如他的意?我連猴哥都遷怒了,會放過這個罪魁禍?zhǔn)祝?/br>
    “國王說笑了?!蔽业欢?,“只能說貧僧命中有此一劫罷了?!?/br>
    國王揣著明白裝糊涂,高高興興的走了。

    我現(xiàn)在住的宮殿就是我之前做老虎時占下的那一間,寶象國國王一開始還問我要不要添些宮女來服侍,被我拒絕,找了一個出家人不享榮華的理由,因此,如今住在這里的,只有我和幾個悟。

    以及三公主百花羞。

    是的,本來應(yīng)該作為新嫁娘的百花羞在我這里,被寶象國國王已經(jīng)乖巧待嫁的女兒,咳,是誰還用說嗎?

    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作為外人,我無權(quán)干涉國王嫁女,但作為一個有良心的人,我也不能讓一個之前不得不和一個恐懼害怕的妖怪生活了十幾年的女子重回狼窩。理所當(dāng)然的,我借著之前的惱怒,讓猴哥來了一個李代桃僵。這也是為什么我不讓國王往這里添宮女的原因,誰知道那些宮女會不會通風(fēng)報信。

    待國王離開后,百花羞又來向我道謝,我不知道她對國王的那點父女之情還剩下多少,但我總覺得不容樂觀。

    “多謝長老?!卑倩ㄐ叽┑暮軜闼仡^發(fā)被簡單的挽起,不著粉黛,手里還拿著一卷經(jīng)文。

    “公主客氣了?!蔽覈@了口氣,奎木狼會被捉走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嵙?,就是不知道,在奎木狼離開之后,國王和百花羞該怎么相處。

    百花羞對她的父王不是沒有怨氣,按照她的說法,如果王國處于風(fēng)雨飄零之際,只要能挽回局面,讓她嫁給誰她都心甘情愿??裳巯碌那闆r并不是如此,為了自己的野心,和虛無縹緲的承諾,國王就要犧牲她,這讓她覺得糟透了。

    這就是權(quán)力的魅力。

    我覺得我在百花羞的眼中看到了一種不屈,和野心。

    可被我認(rèn)為有野心的百花羞,在接下來幾天里都很安靜,我也沒看到她聯(lián)絡(luò)什么人,只捧著經(jīng)文細(xì)細(xì)研讀。

    那些經(jīng)文都是我一點點悟出來后親手所寫,連幾個悟都沒看過,沒想到第一個讀者會是百花羞。

    三天后,國王為奎木狼和百花羞舉辦了婚禮,那可以說是一場舉國歡慶,我目之所及的民眾,都為自己國家的公主可以嫁給天上的星宿而激動自豪。百花羞被猴哥使了個障眼法變成他的模樣跟在我身邊,然后猴哥沒多留,又回了百花羞的宮殿,安分的做起新娘子。

    這一天天氣晴朗,我看著奎木狼和猴哥一拜天地再拜高堂,在夫妻對拜的時候,奎木狼一把抓過‘百花羞’的脖子狠狠的朝高臺下面慣去?!倩ㄐ摺牟弊永w細(xì)瑩白,被那樣一只大手用力抓著,居然直接斷掉,頭身分離。

    我:“……”

    我猜到會有事,但我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

    奎木狼狂性大發(fā),口無遮攔,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被捉回天庭之前大鬧一場,“蠢婆娘!被我?guī)拙浜迷捄宓脮烆^轉(zhuǎn)向!”他得意洋洋,跳下高臺,用變成獸爪的手撈起‘百花羞’,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被打倒在地。

    “傻狼,老孫說了幾句話,你就被我哄得找不到北了?”猴哥變回原樣,一把扯下身上的喜服。

    奎木狼的眼睛紅了。

    這時候,二郎神從天而降,用了一個不知道什么法器,把奎木狼緊緊縛住,然后宣讀了天庭的處理辦法。

    奎木狼被鎮(zhèn)壓在碗子山下,若誠心悔悟,百年后回歸天庭;若不知悔改,就一直在山下壓著吧。

    當(dāng)然,這是我自己的理解,比楊戩宣讀的那些之乎者也簡單明了的多,但大致意思是不變的。這個懲罰和我之前預(yù)想的有些輕,想也知道楊戩在天庭上也有過一番爭論,但總體來說,也勉強算得上可以了。

    奎木狼被楊戩攝走,本來喜慶的婚禮現(xiàn)場一片雜亂,我感覺有人扯了扯我的袖子,回頭一看,正是頂著猴哥臉的百花羞。

    我把猴哥叫了過來,他吹了一口氣,百花羞就變回原樣。她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情凜然不可侵犯,有條有理的開始指揮兵士處理后續(xù),安撫民眾。

    寶象國國王癱在王座上,像個擺設(shè)一樣,對底下的亂象一言不發(fā)。我讓猴哥去看一眼,雖然我挺不喜歡這個國王的,可總不能眼見他有事視而不見。

    國王中風(fēng)癱瘓了,百花羞因為之前鎮(zhèn)定自若的發(fā)號施令,不僅在民眾中刷了一波好感,還把奎木狼作惡的這件事推到了國王身上,聲稱這都是國王的一意孤行,她十分不贊同,事實證明,她的感覺沒錯,如果不是之前她向大唐長老求助的話,此時已經(jīng)魂歸地府……

    沒想到,有一天,我也能成為別人的大旗。

    百花羞成了新的女王。

    就在我準(zhǔn)備告辭的時候,她留住了我,“長老,我欲立教為國教,還請賜下經(jīng)文。”

    我心里一動,“難道寶象國之前沒有寺廟嗎?廟中沒有經(jīng)文嗎?”

    百花羞看著我,雖然她的外表依然纖細(xì)美麗,可眼中的堅定卻讓人無法忽視她的決心,“我讀過那些經(jīng)文,卻沒有一卷比長老所寫的精妙。”

    “我寫的?”我一驚,看著百花羞,不知道她所表達(dá)的意思是否和我想的一樣。

    “長老佛法高深,領(lǐng)悟絕妙,我懇請長老賜下經(jīng)文,舉國學(xué)習(xí),愿我國民能受到長老教誨,增長德行。”百花羞堅定的說。

    “貧僧才疏學(xué)淺,如何能擔(dān)此重任?”我很想答應(yīng),可是,天知道我自己寫下的經(jīng)文有五百字沒有?誰能靠這個撐起一個新的教派?

    這不開玩笑呢嗎?

    就算我之前有這個計劃,但現(xiàn)在?太早了!

    “長老如何不能?”百花羞笑道,“當(dāng)我在波月洞中的時候,每日祈求天上神佛救我出苦海,可沒有得到半點回應(yīng),只有長老和門下高徒救了我,慈悲在心,長老何必謙虛?”

    在百花羞的百般懇求之下,我又多留了一個月,為她決心設(shè)立的新教撰寫經(jīng)文。別說,我最近感悟還真不少,洋洋灑灑的寫的特別順,還好我最后檢查了一遍,要不然,那句‘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差點就混了進(jìn)去。

    如果混了進(jìn)去,恐怕百花羞看到的時候就不是對我表示感謝,而是要攆我們離開了。

    猴哥從外面溜溜達(dá)達(dá)的走了進(jìn)來,低頭看了一會兒,“呦,師父,你怎么知道我五百年前說的話?”

    我:“……”

    什么?這么帥氣的話居然是猴哥說的?

    噫,不愧是猴哥,果然夠帥氣!

    第53章

    一個女人能忍算不了什么, 可如果她能忍能狠,還有與之相匹配的眼界、手腕和能力, 那么,就注定會做出一番成就。

    在我們離開寶象國之前,百花羞不僅梳理了她從國王那里弄來的勢力變?yōu)榧河? 還讓民眾一心向她,沒人抓著她曾經(jīng)空白的十幾年,反而說這是她以身飼魔,用自己換取了寶象國十幾年的安穩(wěn)。畢竟, 奎木狼在眾目睽睽的婚禮中表現(xiàn)的實在兇殘, 再加上有天神從天而降收服了他, 他在民眾心里的反派形象無懈可擊。

    聽著那些瘋傳的小道消息,我覺得, 百花羞似乎在神化自己。

    不是天上的神仙的那種神化,而是在民眾心里的一種神圣地位, 讓人出自內(nèi)心的認(rèn)可她, 尊敬她,追隨她。

    而完成這一宣傳洗腦工作的,就是百花羞手里新立的國教,因為我的身份,我的來歷,百花羞管這叫唐傳佛教。

    只聽過藏傳佛教的我心里的恥度簡直爆表,可我又想不出更好的名字,只能聽從百花羞的意見。這件事其實是有點奇怪的, 眾所周知,寶象國比大唐離西天更近,他們這里的經(jīng)文應(yīng)該也比大唐更加豐富,但這里之前更加興盛的是道教,也正因為如此,我以為百花羞的國教推廣會遭受挫折,沒想到,奎木狼之前搞的那一手影響太壞太遠(yuǎn),道教神仙的形象被他黑了一波,反正大家是不太相信自己平日里供奉的神仙會庇佑他們,反而更加信賴從東土大唐而來解救他們公主的和尚我,他們甚至還把我變成老虎的那一段編成了段子,搬上了舞臺,聽著他們的頌揚,我差點以為自己干了和佛祖割rou飼虎差不多的事。

    宗教信仰的靈活性在此時顯露無疑。

    虧我之前還以為自己是個皮厚心黑的人物,直到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臉皮其實挺薄的。

    我們很快離開了寶象國,等出了國界之后,豬八戒才長吁短嘆,“這么狠的女人,了不得,真了不得?!?/br>
    這話我不愛聽了,如果是現(xiàn)代,我覺得百花羞都可以被樹立自強不息的典型了,人家明明是從人生中的最低谷之中爬了起來,有腦子,有毅力,有決斷,怎么到了豬八戒這里,就是一個‘狠’了呢。

    簡直狹隘!

    難道要所有女人做只能依附別人的菟絲花,才算安分守己嗎?

    百花羞的行為的確不符合男權(quán)社會為女性定下來的教條,可要我說,我不會鄙薄那些柔弱無法反抗的弱勢女性,可我更欣賞這樣強勢自立的女性。

    至于什么被傷害的男性自尊心?會有這種感覺的男人,本身就很有問題,也不會太成功,只有在各方面都比不過的情況下,才會只拿性別說事,因為在他們心里,他們也只有這一項優(yōu)點能拿得出手了。

    簡直low爆了。

    豬八戒的思想很要不得,再想起他是因為什么事被貶之后,我決定給他上堂課,這家伙在心里就缺乏對女性的尊重,色性占了多數(shù)。

    路上無聊,我就當(dāng)給豬八戒洗腦了。

    然后就把豬八戒洗跑了。

    別誤會,他沒跑路,只是在我們原地休息的時候主動去前面探路去了,這對于一個能偷懶就偷懶的家伙來說,也算是一個奇跡了。

    猴哥在豬八戒主動請命跑了之后就開始笑,悟風(fēng)也跟著笑,悟清不明所以偶爾也應(yīng)和兩聲,沙和尚挑著擔(dān)子,一如既往的沉默。

    我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感到成就感十足,還是覺得沒面子。

    等猴哥笑夠了,他翹著腳躺在樹枝上,“師父,我覺得那個呆子說的也不是全錯,百花羞對奎木狼夠狠倒是真的?!?/br>
    “怎么說?”對于猴哥,我就耐心多了。

    悟風(fēng)憨笑了兩聲,“師父,你不會以為百花羞在全國大肆推廣佛教是為了感激你吧?”

    我當(dāng)然不會這么覺得,這應(yīng)該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至于更多的,百花羞如今已經(jīng)是統(tǒng)治者了,而對于統(tǒng)治者來說,宗教如果能用好,那就是最好的統(tǒng)治工具。

    “她興佛,恐怕是為了滅道?!焙锔缃忉屨f,“奎木狼既是天上奎星,每逢節(jié)日都會收受人間香火,寶象國不算大,但百姓過的還算好,他們的供奉就不會差。如今,寶象國內(nèi)人人對奎木狼痛恨有加,再也不會有人想要去供奉他,他少了香火,于道行無損,卻對修行無益?!?/br>
    “香火供奉有這么重要嗎?”我納悶,“也沒人拜你們,你們不也闖下了名頭?”

    “嘿嘿,誰讓老孫是天生天養(yǎng),那奎星卻是上了封神榜的?!焙锔绨咽执钤谘勖贾?,做出了個瞭望的姿勢,“難道前面有妖怪?那呆子碰到什么了,怎么跑的這么快?”

    豬八戒氣喘吁吁的跑回來,一看到我們就大聲嚷嚷,“師父,分行李,咱們散了吧,前面走不了哩!”

    我就納悶了,豬八戒又不是屬豬的,怎么就記吃不記打,還敢在我面前嚷嚷著散伙。

    “你這呆子,又胡說!”猴哥從樹上跳下來,敲了豬八戒一下,“讓你去前面探路,你就探出個散伙來?”

    “大師兄,這不是我膽小,是前面真的有妖魔,本領(lǐng)高,來歷大呢!”豬八戒很是不服。

    “本領(lǐng)高,能高過老孫?來歷大又怎么樣?”猴哥說,“哪來的歸哪,老孫的人面廣著呢?!焙锔缬挚戳宋乙谎?,“師父別怕,前面的妖魔要是天上來的,我就再去找玉帝,要是海里來的,龍王都是我舊識。要是那無根的,一棒打死也沒地喊冤!”

    我就納悶了,好歹我也是和奎木狼斗得不相上下的人,怎么在猴哥那里總是脫不開膽小人設(shè)呢。

    “我的好哥哥,知道你人面廣,可這次的這個,真不一樣啊?!必i八戒呼扇著大耳朵,“你知道我打聽出來什么了?距離這里六百里的地方,有一座平頂山,平頂山里有一蓮花洞,洞里有兩個魔頭,畫影圖形,說要吃唐僧呢!畫影圖形,那就是知道師父長什么樣,你說這來歷大不大?咱們以前遇到的,那可只是順手一抓,這個知道底細(xì)呢?!?/br>
    豬八戒的話雖然有些夸大,但也不是沒有道理??墒?,前方再險難,我也要繼續(xù)走下去。

    “你和那魔頭交過手了?”猴哥問。

    “哪能?”豬八戒搖頭,“那么厲害的妖怪,我哪能打過去?”

    “那你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xì)?”悟風(fēng)也忍不住了。

    “我在前面的路上遇到了一個樵夫,是他告訴我的。”豬八戒說,“得虧他,不然我們就羊入虎口,自己送死去了?!?/br>
    “呆子!一個樵夫能知道魔頭的事?你又被人哄騙了!”猴哥說完,騰云駕霧不見蹤影,半晌過后,他又回來了,“你這個呆子,連值日功曹都不認(rèn)得,還說是樵夫?!?/br>
    我又想起來那個值時功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