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噼里啪啦地一陣沒有給任何人足以插嘴的余地，緩了口氣接著說：“知道來自哪里嗎，復(fù)仇者聯(lián)盟！天哪，她是復(fù)聯(lián)的人，你說我能讓她給我要幾個簽名嗎？”

    “加西亞！”霍齊納不得不出聲警告道。

    “哦，抱歉，先生?！奔游鱽啿坏貌簧晕⑹樟耸兆约号d奮過頭的語氣，道，“但是我這一次無能為力了，我恨這么承認，但是除非去聯(lián)系復(fù)聯(lián)，我無法繞過賈維斯的封鎖?！?/br>
    “謝了，加西亞?！?/br>
    “復(fù)仇者聯(lián)盟？”摩根挑起眉毛，問道，“我聽說的難道不是她是布魯斯的女伴嗎？”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眲倯?yīng)付完外面蜂擁而至的媒體，jj面帶疲憊的走進來，在自己的ipad劃了兩下，不用花什么力氣就找出了今天的頭條新聞，遞給摩根。

    “哦，這姑娘可不簡單?！蹦Ω鶎pad轉(zhuǎn)了一面示意給瑞德看，“是她嗎？”

    “是的?！比鸬伦屑毾肓讼?，道，“我記得當(dāng)時普林斯女士有問過她在哥譚大學(xué)的學(xué)業(yè)，她自己也說過是從哥倫比亞大學(xué)來哥譚不久，我想也許我們能從這方面聯(lián)系到她?！?/br>
    “這個范圍就小了很多，也許我們能從她的同學(xué)或教授那邊得到她的聯(lián)系方式?！被酏R納下意識避開復(fù)聯(lián)，身在bau系統(tǒng)的他也聽說過斯塔克幫親不幫理的德行，他擔(dān)心一旦讓斯塔克知道了梅小米的處境，也許會直接把人藏到誰都不知道的地方，這就很糟糕了。

    “那么殺人動機呢？”瑞德很迷惑，“就像之前摩根說過了，直接跳過所有迷戀的步驟上升到殺人可是一個巨大的變化進程，那個人似乎完全沒有經(jīng)歷過心理上的掙扎，就好像他天生就是一個殺人兇手一樣?！?/br>
    “我們需要專業(yè)的顧問?！被酏R納低頭按著手機，在和人力資源部聯(lián)系過后，他打通了一個電話，得到肯定的回復(fù)后道，“萊特克博士這兩天正好來參加哥譚大學(xué)的犯罪心理學(xué)講座，他已經(jīng)在路上了?！?/br>
    所以，當(dāng)梅小米被出現(xiàn)在博頓教授的fbi接到哥譚警局時，就再一次見到剛分開沒多久的漢尼拔。

    “萊特克博士？”梅小米驚訝地問道，“您怎么在這里？”

    “小米？”漢尼拔看起開也挺驚訝的，“我以為你回去了？”

    “我不知道?！彼欀迹雌饋聿⒉桓吲d，任誰在又一次和fbi失敗的接觸之后，大概都不會太樂意被再次請去警局。不過看在昨晚有過一面之緣的瑞德博士的份上，她還是來了。

    再說，她也很介意他說的自己變成了所謂殺人兇手的金獎的事。

    “來，坐這里?！睗h尼拔起身，拉開自己身邊的椅子示意道。梅小米是他在哥譚大學(xué)期間的向?qū)?，又有可能成為自己日后的學(xué)生，他覺得自己有責(zé)任在這里保護她。

    見他們看起來似乎認識，bau倒是不排斥梅小米沒有坐他們準(zhǔn)備的問詢室，畢竟她也不是嫌疑犯，而是需要保護的目標(biāo)。

    “謝謝，萊克特博士?！泵沸∶子蟹N不祥的預(yù)感，她忐忑地坐下，但是沒想到接下來bau的猜測仍舊超過了她的預(yù)料范圍。

    “所以說我變成了這一切的開始，為什么？”梅小米難以置信，她知道自從自己來到這一塊大陸之后就發(fā)生了很多事，但這些似乎沒有一件可以和連環(huán)殺手扯得上關(guān)系，“雖然這很不禮貌，但你們真的沒有弄錯嗎？”她可以接受自己成為了殺手的下一個目標(biāo)，反正也不能拿她如何，但是起源？這就有點太超過了。

    “我們也希望弄錯了。”因為相似的年紀(jì)，bau的眾人讓瑞德坐在梅小米一邊，負責(zé)問詢，“你有過什么特別的仰慕者嗎，來歷不明的禮物，sao擾電話之類的?！?/br>
    梅小米搖了搖頭，道：“沒有，也不可能會有?！彼钪约旱谋Ｃ艿燃?，雖然看起來她的生活正常又普通，就是一個掉在人群就看不見了的留學(xué)生，但是只要認真查，就會像發(fā)現(xiàn)不會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這一次若不是昨晚和瑞德見過，他正好都記得她無意中透露的信息，bau也不會這么快就找到她。

    “很有可能?！蹦Ω柭柤?，道，“既然她一直被保護著，那么殺手自然沒辦法得到關(guān)于她的信息，我們自然也就接不到類似的警訊?！?/br>
    “但即使如此，直接殺人也并不合理?！睗h尼拔默默地聽他們說完，出聲質(zhì)疑道。見梅小米看過來，還保護性地將手中的檔案扣了過去，這種血淋淋殘暴過頭的照片可不適合一個明顯已經(jīng)涉入其中的女孩看，即使她是一個優(yōu)秀的醫(yī)學(xué)生。

    “我很抱歉我提供不了什么信息?！泵沸∶酌嫔挥荩銖姷貙εe動細心的漢尼拔笑了笑，道，“也許我該離開了?！?/br>
    她起身，作勢離開。同為女性的艾米麗連忙過來攔住道：“現(xiàn)在外面對你來說很危險，如果非必要的話還是盡量待在安全的地方，我們也會抽人手保護你的?！?/br>
    “我送你回去吧?！睗h尼拔同樣起身，問道。

    “謝謝，但是不用了?！币粋€低沉的聲音響起，眾人轉(zhuǎn)頭，只見今天星球日報上的名人，媒體的寵兒布魯斯·韋恩大跨步地走來。

    他接到戈登的消息之后就以最快的速度從韋恩莊園趕了過來，臉上甚至沒有了在外時通常掛著的笑意。

    緊張地上下打量了梅小米，見她除了臉色不太好看沒什么別的問題之后，布魯斯將人攬在自己的胳膊之下，對著里面一群bau道，“韋恩集團的安保不會有任何問題，諸位只要盡快找到兇手就好了?！?/br>
    一句話堵死了摩根再上前勸說的意圖，韋恩態(tài)度如此堅硬，霍齊納不動聲色地對他搖了搖頭。

    “謝謝，萊克特博士，我們回頭再見?！泵沸∶讻]忘記一直隱隱照顧著自己的漢尼拔，感謝道。

    “好好回去休息吧。”對她和布魯斯之間的關(guān)系視以為常，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體面的好奇，漢尼拔含笑囑咐道，“希望下一次能有機會請你用餐?！?/br>
    “謝謝，我會的?！?/br>
    “你生氣了。”汽車中氣氛凝滯，梅小米郁悶地搓了搓臉頰，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都快到韋恩莊園了，但是邊上的人還是一言不發(fā)。

    “這幾天請假吧！”這句話在布魯斯腦海中折騰了好久，終于還是說了出來，接下來就容易多了，“不會很久的。”因為他會盡快抓住這個在哥譚為所欲為的混蛋。

    “好吧?！泵沸∶纵p松的回答。

    “你也知道……”準(zhǔn)備了一大段勸說詞的布魯斯一口氣噎在喉嚨口，他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道，“好、好的，這段時間阿爾弗雷德會在莊園里陪你，正好戴安娜也會過來?！?/br>
    “不用這么夸張，讓阿爾弗雷德去蝙蝠洞幫你，你也輕松一點?！泵沸∶卓扌Σ坏?，道，“我在莊園里會很安全的?！彼龥]有問戴安娜有什么事，就像她也從來不過問復(fù)聯(lián)的事務(wù)一樣，在這方面她一向很注意。

    “反正正義聯(lián)盟有事需要商量，為了之后聯(lián)盟的建立?！钡故遣剪斔棺约褐鲃咏忉?，又道，“她會在哥譚待一段時間?！?/br>
    警局中，目送一男一女看起來很登對的兩人離開，摩根憤怒道：“他怎么這么快就知道了，是誰泄密了嗎？”

    “他是韋恩，不夸張的說，擁有大半個哥譚，這可沒什么好奇怪的?！币贿叺木瘑T見怪不怪道，“如果真的有人泄密的話，你們見到的就不是他，而是擋也擋不住的媒體了?！?/br>
    “至少梅小姐的安全的確不用cao心了?！卑悋@道，“有句話他說得對，我們主要的工作還是抓住那個殺手、那幾個殺手?！?/br>
    送走兩人后就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瑞德一言不發(fā)地又看了一遍檔案，然后問道：“有沒有可能是那個人無法接近梅小姐，在一定時間的發(fā)酵或者刺激之后，才做出殺人然后給自己做替代品安慰的行為?！?/br>
    他看向漢尼拔·萊克特，這個心理學(xué)界的權(quán)威性人物。

    “可能性很低。”漢尼拔將手擱在膝蓋上，仔細地回想了一下看過的檔案，然后說，“沒有什么心理會是一蹴而就的。如果之前他有過這個自然而然的心理發(fā)展過程，你們就應(yīng)該招到不止一具摸索階段的尸體，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八噶酥甘种械臋n案，接著道，“你們知道我曾經(jīng)是外科醫(yī)生，就我的眼光看來，他的手法很純熟沒有一絲一毫猶豫的痕跡，應(yīng)該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心理情緒驅(qū)動再反映到行為之上，在我看來，這個殺手的心理方面已經(jīng)很成熟了?！?/br>
    “就像是直接被人教導(dǎo)、或者點醒過?！绷_西順著他的思路接著道，他慢慢地點點頭，“這就說得通了?！?/br>
    “那么問題是，誰點醒了他，以及點醒了他什么?！毕騺硭悸纷羁斓娜鸬峦蝗幌肫饾h尼拔之前的話，然后問道，“心理情緒驅(qū)動行為，那么有沒有可能，殺手的心理需求太過強大，以至于除了殺人無法用別的來代替?！?/br>
    “很有可能。”聽了瑞德的話，漢尼拔陷入思考，然后想到一種可能性，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說出口時，一個熟悉而疲憊的聲音已經(jīng)在他耳邊響起。

    “她視她為神?！?/br>
    漢尼拔的嘴邊浮起一個小小的不易覺察的微笑。

    第三十四章

    “她？”眾人轉(zhuǎn)開盯著檔案的眼, 看向門外。

    只見門外站著一個頭發(fā)亂糟糟, 穿著舊夾克不修邊幅的年輕男性, 他臉色疲憊像是經(jīng)過了一場漫長的旅途而沒經(jīng)過休息。見眾人全都一下子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他不自在的轉(zhuǎn)開目光。

    “威爾。”看出他的不適，漢尼拔率先站起來，走上前將人迎進來, 道，“快進來, 剛從現(xiàn)場過來？”

    “是的。”看見熟人威爾自在了許多, 他小心地避開屋內(nèi)的眾人, 跟在漢尼拔一邊。

    “非常感謝你能過來, 格雷厄姆先生?！被酏R納代表bau上前和威爾握了下手，簡短地招呼了一下，“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請告知我?！?/br>
    “相信我?！币贿叺臐h尼拔笑道, “他是我的病人, 而我會全程保證他一切都好?！?/br>
    “那就再好不過了。”羅西將手中的檔案交給他，道，“說說看, 都看到了什么?！?/br>
    “我這幾天走過了所有的現(xiàn)場, 三個兇手毫無疑問。”威爾拿下眼鏡擦了擦避開眾人的視線，漢尼拔知道眼鏡后他綠色的眼睛有多迷人，“那個亞裔殺手是她，但歐裔殺手和非裔殺手之間應(yīng)該有聯(lián)系, 一個在教導(dǎo)另一個?！?/br>
    “所以這是三起完全不一樣的殺人案件，只是湊巧碰到了一起？”摩根搖頭，“我可不相信巧合。”

    “不是巧合。”威爾在漢尼拔給他拉開的椅子上坐下，認識那么久他已經(jīng)很習(xí)慣接受他心理醫(yī)生的照顧了，“后兩者趁著她殺人進行自己教導(dǎo)下一代殺手的計劃，但是不清楚為什么選中了她?！?/br>
    “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催x中她，但是我知道她如此仰慕目標(biāo)以至于完全不敢觸碰她。所以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有人不恭敬地對待她的神明之后，她是如此的憤怒以至于完全失去了理智?！蓖柸嗔巳嗝夹模欠N憤怒似乎仍舊在他的腦中叫囂著，無法停歇。

    “他是個‘她’。”瑞德翻到那個被無辜遷怒的女士的檔案，道，“所以即使韋恩先生作為梅小姐的男伴反而沒有被襲擊，她嫉妒普林斯女士?！?/br>
    “這樣范圍就被縮小狠多了，我們得去找梅小姐，她可能還有點印象?！?/br>
    他在憤怒。

    這兩天生活早哥譚黑暗世界中的人們竊竊私語著，小心翼翼地活動著，生怕被這個城市的守護者給逮住。已經(jīng)有很多屁股沒擦干凈的傻叉被他狠狠折磨之后扔進了監(jiān)獄。

    按照他們的說法，這個城市盛產(chǎn)怪物，蝙蝠俠就是那最大的一只。他們害怕他、畏懼他，他們自己的人生已經(jīng)完全墮入了泥潭，卻又希望著哪一天那個跟他們僅存在著一線之隔的哥譚騎士也徹底墮落。

    不過在這之前，他們只能在陰暗的角落里，在他將更大的恐怖降臨在這種城市的黑暗之中時瑟瑟發(fā)抖。

    “有什么有用的東西嗎，阿爾弗雷德？”剛洗過澡的布魯斯端著咖啡出現(xiàn)在蝙蝠洞，順手給老管家也遞了一杯。

    “如果您的自理能力也和您煮咖啡一樣熟練的話，我想我也不會那么cao心了。”接過杯子，阿爾弗雷德習(xí)慣地吐槽一句，又道，“小姐怎么樣，還好嗎？”

    “有些難以置信，但還能接受?！辈剪斔鼓抗饩o緊地盯著屏幕，道，“戴安娜會陪著她的?！?/br>
    “所有這段時間的外來人口的紀(jì)錄都在這里?！卑柛ダ椎抡{(diào)出一個畫面，來自哥譚警局內(nèi)部攝像頭，道，“韋恩老爺，你應(yīng)該看看這個，他們有新的線索?！?/br>
    “我有我自己的判斷?！辈剪斔挂贿叴┢饝?zhàn)衣，一邊面無表情地說，“戴安娜告訴我那天晚上她給小米補妝時被人看到過，替我把那晚所有金發(fā)女子的照片都打印出來?！?/br>
    他和斯塔克都做過小米的男伴，拋開斯塔克鋼鐵俠的特殊身份。他故意在外面孤身一人晃蕩了半天，那個女人卻沒有來找自己，反而找了一個和戴安娜極為相似的替代品。

    即使不是那個洗手間的金發(fā)女人，也和她有著重要關(guān)系。

    “都在這里。”阿爾弗雷德將一疊數(shù)十張照片遞過去，問，“可以請問一下您會怎么做嗎？”

    已經(jīng)準(zhǔn)備完畢的蝙蝠俠經(jīng)過變聲器后的聲音沙啞低沉：“蝙蝠俠可沒有不打女人的優(yōu)良傳統(tǒng)。”

    “如果你這輩子注定單身的話我也不奇怪。”阿爾弗雷德起身去準(zhǔn)備晚餐，“梅小姐是個好姑娘，千萬別把人放跑了?！?/br>
    “……我知道?！绷粝潞喍痰膬蓚€單詞。蝙蝠俠卷著披風(fēng)鉆進蝙蝠車一溜煙離開了。

    “他剛才是不是答應(yīng)了？”被拒絕慣了的阿爾弗雷德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欣慰地自語道，“真是有生之年?！?/br>
    在梅小米和博頓教授通過電話之后，本就和善的教授相當(dāng)?shù)耐樗脑庥?，爽快地給了假，還告訴她好好休息等哪天事件結(jié)束之后再去不遲。

    感謝過后梅小米掛了電話，對戴安娜說：“這事恐怕瞞不了多久，學(xué)院里已經(jīng)開始傳得沸沸揚揚了?！?/br>
    “在事情變得更糟之前，布魯斯會結(jié)束這一切的。”拍拍她的頭頂，戴安娜對看起來就顯小的梅小米很是關(guān)心，這也是她答應(yīng)布魯斯留在韋恩莊園最大的原因。

    “兩位女士，恐怕我們有訪客了?！崩瞎芗覐囊粋?cè)的門走出來，道。

    十分鐘之后。

    bau里的瑞德博士、大衛(wèi)·羅西，還有威爾、漢尼拔被阿爾弗雷德招待得舒舒服服地坐在客廳之中，人手一杯熱茶。

    “韋恩先生不在嗎？”擔(dān)起外交職責(zé)的羅西率先開口問道。

    “布魯斯回去加班了，很抱歉他不能在這里接待你們?！泵沸∶缀痛靼材葘σ曇谎郏_口道，“你們來是想問什么？”

    瑞德將數(shù)十張照片一一排列在茶幾上，道：“嫌犯展現(xiàn)出了過分殺戮這一特性，她很憤怒，因為她嫉妒普林斯女士，她就在那晚的宴會中?！?/br>
    “你是說讓我從這幾十個我基本沒有過交談的女人中找出那個兇手嗎？”梅小米挑眉，道，“即使我的記憶力不錯，我也不可能記得這個。”

    “不不不，不需要你記得所有人?！币恢卑察o地坐在一邊的威爾突然插口道，“她不會主動來上前和你交談，她甚至不敢和你的眼睛對視，但她會默默地觀察你，注意你，一直圍繞在你的身邊，不會太近也不會太遠?！?/br>
    “你們就沒有看監(jiān)視器嗎？”戴安娜保護性地坐直身體，將梅小米擋在身后。

    “事實上，這已經(jīng)是精簡后的人數(shù)了。”晚宴上那么多的女士，能刪到現(xiàn)在這個數(shù)量已經(jīng)是他們所有人瞪大了眼睛通宵工作后的成果。

    “好吧?！泵沸∶字缓靡粡垙埖姆疬@些照片，一邊說，“說實在的，那些妝容精致的女士們在我眼里沒什么太大區(qū)別，我很懷疑我能看出什么來?！?/br>
    抱歉布魯斯，你最好動作快一點了，我已經(jīng)努力拖延了。一邊的戴安娜眨眨眼，神色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