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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的內(nèi)容完全不一樣。 難不成這些畫真的只是酒店用來裝點(diǎn)房間的?可周雪榮不是說這女孩肖像畫,是來自這中世紀(jì)的真品嗎?再高檔的酒店也不會拿古董裝修吧......還是說,葉嘉雯房間里的畫只是一副現(xiàn)代仿作? 如果讓周雪榮親眼看看就好了??上氲剿麄儸F(xiàn)在手無寸鐵,就連周雪榮形影不離的斧頭都沒能帶來,想破墻是做不到了。 徐明朗怕葉嘉雯一個人待著害怕,先穩(wěn)住她的情緒,說道:“你別害怕,我和周雪榮都在想辦法,你肯定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一句話讓葉嘉雯卸掉了偽裝的堅(jiān)強(qiáng)。 明明她一個人生活的一個多星期間,她都快適應(yīng)了全世界只剩下自己的這種寂寞。寂寞到她以為永遠(yuǎn)都不會有人再和她說話,更別說是安慰她。 心底涌上一股暖流,把眼睛洗刷的又熱又酸。 “對不起,我當(dāng)時一個人走掉了?!比~嘉雯嚎啕大哭起來,“我不該那么自私的,對不起......” 徐明朗聽得心里不是滋味,沉默一會兒,像對方就在眼前那樣擺了擺手:“嗨,多大點(diǎn)事兒。你沒事就行,沒什么對不對得起。這樣,我和你周大哥還得周圍看看,找找出去的線索,不能總守在這兒。你要是害怕,或者一旦有危險了,就找什么東西砸墻,讓我們知道,好不好?” 在聽到葉嘉雯應(yīng)和一聲后,徐明朗才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有意看了一下鏡中女孩的臉,依然是那樣笑意盈盈的看著前方。 在于浩懷走了第十遍,腳下還是相同的猩紅色地毯時,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被困了。 事情開始得太突然,早在晚上九點(diǎn)時,他就上床躺著,準(zhǔn)備睡覺。為期一周多的“孤島漂流”模式讓他變得早睡早起,沒有了網(wǎng)絡(luò)和工作帶來的負(fù)擔(dān),他反倒覺得這樣的日子才是他想要的。 可誰能想到,再一睜眼,他卻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身上的被子沒了,只有一身睡衣,孤零零的躺在地毯上。他站起來時還以為自己是做夢了,躺下去還想睡,可那種帶著消毒劑的毛毯味,以及臉上被刺得發(fā)麻的感覺,無一不在提醒著他:這不是夢。 他再次回到了游戲里。 于浩懷“騰——”的坐起,眼前是一條幽深的走廊,仿佛一眼望不到頭似的。目光所及之處鋪滿了紅色地毯,余光看來就像一片血海。頭頂懸掛著吊燈,四周刷了漆而平滑的墻面把光悉數(shù)反射,形成一道道冷色反光。 于浩懷沒有立刻爬起來,而是把兩只手伸進(jìn)了兜里,慢慢地,他從左兜掏出一把金屬塊,又從右兜抽出一把全金屬54式手槍。槍雖然老,但卻不是吃素的。 于浩懷把子彈一顆顆裝進(jìn)膛,面容冷酷的站了起來,舉著槍比向前,一面慢慢向前走,唯恐有詐。 他不得不感謝自己早有防備。 原來在他開車載周雪榮和徐明朗回家后,并沒有直接開車回自己家,而是開車去了趟警局,從刑警辦公組的抽屜里摸了把槍。 頭三天他夜不能寐,要把槍放在枕頭底下才能安心,可他又怕真不小心睡過去了,再走火把自個兒開瓢了,于是把子彈和槍分開裝在兩兜,這樣可以在有突**況下需要用槍時,最大限度保證自己的安全。 于浩懷是個謹(jǐn)慎的人,不光這些,他夜里睡覺時也開著燈。他必須警惕那些黑暗中隱匿的一切,防止他們在自己看不見時,偷偷化作食人惡魔,或是一個個剝了皮的血人。 可他怎么都沒料到,自己會在睡夢中進(jìn)入游戲。 這里是哪里?怎么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人都去哪兒了? 在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中,只身一人等待未知的危機(jī)降臨的感覺,令于浩懷禁不住想要大聲呼救,可他沒有這樣做。先前的經(jīng)驗(yàn)足以讓他學(xué)會,沉默也是一種自保。 “我有槍?!庇诤茟迅嬖V自己,“不論什么牛頭馬面,只要敢出現(xiàn),我就送你去西天!” ********** 時間已經(jīng)過去快到兩小時。 “啪——”徐明朗把酒店介紹卡摔在客廳茶幾上,癱坐在沙發(fā)里嘆氣,“就差把地板掀開看了,還是什么都沒有。” 周雪榮坐在旁邊說:“先別找了,保存些體力?!?/br> 徐明朗無奈的把臉埋進(jìn)手掌,語氣有些夸張的說:“也許這關(guān)就是為了考驗(yàn)我們的 耐性,看看誰沉得住氣。也許我們現(xiàn)在睡過去,等一覺醒來,房間門就會自己打開......”說到這兒,他自己都笑了。 周雪榮擦了擦鼻子,想要忍住笑意,在他看來兩個剛發(fā)生過口角,此時笑出聲來,多少顯得他沒臉沒皮。他唯獨(dú)不想在心愛的人面前沒了風(fēng)度。 “咳,我再去倒杯水?!敝苎s借故起身,走到梳妝鏡旁,拿起徐明朗剛才喝過的杯子,又從雕花金屬托盤上拎出一只新杯拿在手上。 托盤上原本是3X3的擺放序列,此時卻只剩下了兩排杯子。 “謝謝?!毙烀骼誓闷鸨伙嫸?,冰涼的水能夠洗刷困倦。他起身做了兩個伸展運(yùn)動,有點(diǎn)不放心葉嘉雯的安全,便到鏡子前喊:“你那邊兒怎么樣了?” “一切正常?!?/br> 徐明朗安心下來,不忘在鏡子里瞥一眼那副令他不安的肖像畫....... “靠??!”他的膝蓋狠狠撞在了抽屜上,正好磕在麻筋兒上,腿又疼又酸,一下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