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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頭號嬌娘在線閱讀 - 第34節(jié)

第34節(jié)

    許青山在村里溜達完剛要回家,就聽到了這些閑話。正好有幾個漢子閑坐著,看見他就喊他過去一起坐,好奇地詢問許青柏到底有多怕考試。許青山想了想,疑惑道:“我今日才見著三弟,聽他說準備得挺好啊?!?/br>
    接著他恍然大悟道:“你們不提我還沒想到,似乎剛才我倆聊戰(zhàn)場上的事兒時,他臉色就不大好了,然后他回屋去,我出來溜達,還不知道他是病了。不行,我得回去看看,說不定有什么能幫上忙的,你們聊著,我先走了?!闭f完他就起身跟大家告辭,快步往家里走去。

    幾人面面相覷,都覺得許青柏畏懼考試這事兒可能是真的了。說了幾句,突然有人“咦”了一聲,對他們道:“你們注意沒?剛剛許青山說的是他們聊戰(zhàn)場上的事兒啊,然后許青柏就病了。你們說……他這驚懼過甚,到底怕的是考試還是戰(zhàn)場?該不會,他這金娃娃養(yǎng)久了,一聽到戰(zhàn)場就嚇尿了吧?”

    “喲!這還真說不準,看他一個男的細皮嫩rou的,能不怕嗎?他都沒有他二哥壯實,跟他大哥更不能比了,你瞧瞧許青山在戰(zhàn)場上待了五年,回來咋也沒咋,不愧是常常打獵的,膽子賊大!”

    “哈哈哈,原來咱們的秀才公是個膽小鼠輩,你們說這讀書好有啥用?遇著事兒了先嚇得腿軟了,弄不好就是個拖后腿的貨?!?/br>
    “對對,你看那張家的張耀祖,任憑他老娘把媳婦換來換去的,結(jié)果換了個阮家三丫,沒看出比別人強來,倒把阮姑娘那個真能干的給丟掉了。要換成許青山這樣的性子,誰敢胡亂給他換媳婦試試,保管一個鐵拳就上去了!”

    幾個大男人說話無所顧忌,嘻嘻哈哈的把許青柏和張耀祖貶了個痛快。而跟他們最強烈的對比就是許青山,莫名其妙被他們貼上了“真男人”、“鐵漢子”的標(biāo)簽,等許青山知道以后真是哭笑不得。

    許青柏還不知道自己在村民們心里的形象徹底崩塌,也根本沒心情關(guān)注外面的動靜。他只覺得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夜里連覺都不敢睡,一睡就能夢見那些可怕的場景,有如修羅地獄,讓他屢次顫栗著醒來,頭痛欲裂。而稍微冷靜一些之后,他又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找到許青山變化的原因,反而是他在和許青山聊天的時候,不知不覺把自己的事全說了,連他同誰交好、同誰不和都告訴了許青山!

    這個發(fā)現(xiàn)讓許青柏瞬間清醒,呆怔著忘了動彈。他想套許青山的話,一句有用的都沒套到,還把自己嚇得半死。而他卻不知道什么時候把自己的底都泄露給了許青山,他甚至記不清他到底都說過什么,是不是一點都沒保留,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什么時候泄露的。

    回過神時,許青柏已經(jīng)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是冷的,而是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這份恐懼來自許青山。他深吸一口氣,真的后悔當(dāng)初讓許青山去送死了,那時候他只是覺得許青山該娶媳婦了,加上當(dāng)兵的名額,至少得花七兩銀子。而許青山又受了傷,不能打獵,就算能養(yǎng)好也不知道需要多久,花多少藥錢。他怎么算都覺得很虧,很可能占用他讀書需要用的錢。所以他干脆挑撥許方氏,用一種不損害名聲的方式讓許青山去當(dāng)兵了。

    可如果他知道這人不但不會死,反而還會變得這么難對付,他絕對不會讓許青山去當(dāng)兵的!

    然而世上沒有后悔藥,許青柏自己做的孽,終于是等來了受害人的回報。有來有往,誰都落不下。等他心態(tài)好些,起床恢復(fù)正常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別人敬重崇拜的目光全都變成了嘲笑,他從一個高不可攀的秀才公變成了膽小如鼠的娘娘腔!許青柏氣得渾身發(fā)抖,臉色鐵青,可他毫無辦法,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躲回屋子里不再出門,日夜苦讀,若說從前他只是有信心覺得這次能考上,那如今他就是立下毒誓一定要考上。不僅要考秀才,他還要考舉人,考狀元!到時候狠狠地打那些人的臉,叫他們永遠只能仰望他,再也不能嘲笑他!

    許家因此陷入了低氣壓,許方氏、許姚氏甚至許桃花都在外跟人爭吵過,就因為他們提及許青柏有些過于輕慢,仿佛他真是是一個膽小鼠輩,不值一提。這樣下去許家的名聲也快毀了,幸而許青柏及時發(fā)現(xiàn),跟許方氏談了許久,分析利弊,許方氏才壓下家里幾個人,再次維持住淡然不同人計較的形象。

    許青山也沒再做什么,只是同許青柏的努力用功相比,他兩天進山打只野雞,實在是太游手好閑了。許家三個女人每天都要明示暗示的讓他干活兒,說不動就開始冷嘲熱諷。許青柏跟她們說過許青山不好惹,讓她們收斂點,可每當(dāng)她們辛辛苦苦干活兒,而許青山卻出去閑逛的時候,她們就忍不住要說上幾句。之后許青柏見許青山?jīng)]什么反擊,便也不管了,心里還覺得那三個女人幫他出了一口氣。殊不知,那三人說許青山不但沒出氣,反而還天天讓自己憋一肚子氣,任誰對著一塊石頭得不到回應(yīng),能不生氣的?許青山就跟石頭一樣,完全不理會她們,氣得她們一天不詛咒許青山都睡不著覺!

    許青柏回家是因為考試在即,書院給他們放假了,讓他們回家自己鞏固一下弱項,也讓他們稍稍放松一下。許青柏回來了,張耀祖自然也回來了。同許青柏閉門不出不同,張耀祖反而常常出門,對疑惑不解的爹娘說他想要放松放松,保持個好心態(tài)。有了驚懼病倒的許青柏為例子,張老爹和張母哪敢約束他?只當(dāng)書院老師是真的給了他們太大的壓力,對他放縱得很。

    結(jié)果阮玉嬌就被膈應(yīng)到了,也不知道她最近有多晦氣,只要出門,十次有八次能撞見張耀祖。單是撞見也就算了,反正他們又不熟??蓮堃嫫看我娝家桓庇杂种沟臉幼樱孟袼秦撔牡哪莻€似的。最惡心的是有幾次阮香蘭還跟在張耀祖身邊,他們兩個自然不是躲在一邊純聊天,而是親親熱熱如膠似漆。有一次阮玉嬌居然還看到張耀祖壓在阮香蘭身上,手都伸她衣服里去了,回家連飯都沒吃進去。

    許青山冷靜幾天,覺得心里沒那么浮躁不會對meimei胡思亂想之后,才重新到阮玉嬌這邊吃飯。沒想到卻看到阮玉嬌不太好的臉色和驟然變小的胃口,頓時擔(dān)憂起來,“怎么了?是錦繡坊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嗎?”

    阮玉嬌搖搖頭,“沒什么,可能天太熱了吧?!?/br>
    阮老太太和莊婆婆一臉的不贊同,莊婆婆皺眉道:“嬌嬌啊,有心事可不能不說啊,你要是不好跟我們倆老太太說,跟你表哥說也一樣。受了啥委屈就叫你表哥給你出氣,講道理、打架都行,只要不惹出大事兒就行啊?!?/br>
    阮老太太點點頭,跟許青山道:“嬌嬌都這樣好幾天了,我們倆問也沒問出啥來,你幫著看看吧,別叫外頭的人把嬌嬌欺負了去。”

    許青山認真地應(yīng)了,回頭只剩他們倆的時候,他就試探著問道:“不是錦繡坊的事,難道村里真有人欺負你?還是……想招婿沒挑到合適的人?”

    阮玉嬌驚訝抬頭,“你怎么知道我要招婿?”

    “呃,我有一次無意間聽到了你和幾個嬸子說話,而且這幾天好像也有人上門給你說親,沒有合適的嗎?”許青山用余光注意著她的表情,明明只是隨口一問想知道她不開心的原因,但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感覺有點緊張,怕會聽到不喜歡的答案。

    阮玉嬌噗嗤一笑,搖頭道:“表哥你緊張什么?我又沒怪你偷聽,只是碰到而已,再說又沒什么好隱瞞的。不過這件事我都沒上心,奶奶和莊奶奶兩個人說了,沒有合適的。姻緣要講緣分,順其自然就好了?!?/br>
    許青山笑了笑,“我這不是怕破壞了你心里好哥哥的形象嗎。”

    阮玉嬌笑看著他,認真地說道:“不會,表哥在我心里永遠都是最好的哥哥?!?/br>
    這句話讓許青山心里一暖,高興之余卻又有點酸酸的,永遠都只能是哥哥嗎?他們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不過這么好的meimei把他當(dāng)親哥哥,他開心還來不及,這又是亂七八糟的想什么呢?

    許青山甩開凌亂的思緒,跟阮玉嬌閑聊起來。套話是他最擅長的事,一旦他認真起來,對方是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被套話的。而沒一會兒,他就知道了阮玉嬌煩躁的原因,竟是那不要臉的臭書生在糾纏表妹!

    他可不像阮玉嬌那么單純,這出門就能遇見人的幾率有多低,他最清楚。能這么頻繁的偶遇,絕對有一方是故意的,不是阮玉嬌,自然是那張耀祖了。而張耀祖的心思更是好猜,誰都知道阮玉嬌比阮香蘭要強上百倍,阮家的人他都見過,阮玉嬌不止本事氣度比阮香蘭強,連容貌身段都比阮香蘭強太多了,是個男人都知道怎么選。

    且村里如今不少人都在嘲笑張家有眼無珠,撿了芝麻丟了西瓜,錯把魚目當(dāng)明珠。張耀祖必然也聽說了一些,想必是后悔了,又想來哄騙表妹,真是個人渣!

    許青山不小心掰斷了筷子,阮玉嬌詫異地看向他,疑惑道:“表哥?怎么了?”

    許青山淡定地將筷子丟掉,說道:“沒事,沒怎么洗過碗筷,力道沒掌握好?!?/br>
    阮玉嬌將信將疑地掃了眼地上的筷子,不明白洗個筷子有人會用力嗎?遲疑道:“表哥你別弄這些了,我自己洗就行了。”

    “多洗幾次就會了,表妹去一邊歇會兒吧,我聽外婆說你繡花得好好保護手呢,這些粗活兒能不做就不做吧。”

    阮玉嬌沒想到他還能這么細心,笑道:“表哥放心,我知道怎么保養(yǎng)手,每天晚上都會好好保養(yǎng),不影響繡花的?!?/br>
    “嗯,那你也別做了,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

    等阮玉嬌真去休息之后,許青山出了門就專挑不引人注意的小路走。走到張家盯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總算等到張耀祖出門,接著就在他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從背后掀起他的衣服兜到頭上,一拳一拳專打他身上最痛的地方,打得張耀祖吱哇亂叫。

    許青山變了個聲音,邊打邊說:“老子不打女人,你就代你娘受過吧!告訴你娘,往后少氣我奶奶,再敢跟我奶奶吵架,我就打得你爬不起來,叫你連秀才也考不成!”

    “不敢了!不敢了!我肯定管著我娘,你別打我,別打我??!”

    “哼,你最好記住你說過的話,再讓我看見你娘使喚我奶奶,你就等著瞧吧!”許青山最后又踹了他一腳,在他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時候迅速消失。

    張耀祖好不容易站了起來,驚慌失措地四下查看,卻連一個人影都沒看見。他渾身痛得一邁步就要摔倒,強忍著痛苦才跌跌撞撞地跑回家中。張秀兒一看見他就尖叫起來,“哥!你咋被打成這樣了?誰打的你?到底是誰?。俊?/br>
    張老爹和張母被叫聲喊出來,看見張耀祖鼻青臉腫的樣子立刻變了臉色,“耀祖!耀祖你被誰打了?出啥事兒了?”

    “趕緊的,秀兒叫李郎中去!這要是打壞了就麻煩了,我的兒啊,是誰這么狠心?你告訴娘,娘去找他!”

    張母擼胳膊挽袖子的,抬腿就要去找人算帳。張耀祖卻怒喝一聲,瞪著她道:“誰?你說誰?我這樣都是你害的!我早跟你說過別跟那些村婦一樣膚淺,你就是不聽,見天兒的跟人爭這個吵那個,挑剔個沒完。你問我是誰打我?我還要問你又跟誰吵架了!”

    張母被他嚇了一跳,結(jié)巴道:“這、這跟我有啥關(guān)系?。坎皇钦f你的事兒呢嗎?你惹著誰了?。俊?/br>
    “我都不回家我能惹著誰?你還不懂嗎?是你惹的禍!人家是替自己奶奶出氣來了,不好打你這個女人,才讓我母債子償!那人說了,你使喚他奶奶,還跟他奶奶吵架,把他奶奶氣得夠嗆。到底是誰,該問你到底得罪了誰!”張耀祖從小到大都沒被人打過,這不僅是疼痛,更是侮辱。他即將成為全村仰望的秀才,居然有人敢打他!而這份侮辱是親娘帶給他的,他就更加反感,他為什么有個這樣粗鄙的娘?簡直就是他的污點!

    張老爹也生氣地推了張母一把,質(zhì)問道:“要你賢淑一點,你就是不聽,如今好了,害了兒子了!若是皮外傷還好,若傷到了筋骨,你叫他怎么考試?你怎么對得起我老張家的列祖列宗?!”

    這爺倆給她扣的帽子越來越大了,張母臉色發(fā)白,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這、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沒、沒得罪誰啊……”

    “你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最近跟哪個老太太吵架了?”

    “我、我……”張母惶然地轉(zhuǎn)了兩圈,突然停下來瞪大雙眼,“難道是她?李婆子?怎么可能?她怎么敢?”

    張耀祖急忙問:“你說的李婆子有沒有孫子?勁兒大不大?”

    張母看著他莫名心虛,“她、她有,有個孫子跟你一邊大,不過他不學(xué)好,是個混子……”

    “混子?混子的奶奶你也敢惹?”張耀祖一聽就確認了,氣憤道,“就因為他不學(xué)好他才敢打我!我那么拼命的讀書,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這下子張母徹底理虧了,因為她和李婆子的一次爭吵,居然連累兒子被打得遍體鱗傷。她不止為了兒子的傷心疼,還為了兒子的態(tài)度揪心啊!在李郎中趕到為張耀祖診治之后,他那雖然是皮外傷但必須補身體好好養(yǎng)的結(jié)果徹底點燃了張母的怒火。

    張耀祖沒來得及阻攔,看到張母沖出去嚇得直接跌下了床,拽住張老爹急道:“快去!快去把她找回來??!那人說下次要打得我爬不起來,不讓我考秀才!”

    張老爹急急忙忙地追出去,但他一個讀書人哪里能跑得過張母?等他趕到李家,張母已經(jīng)跟李婆子在地上打起來了!兩人你揪我的頭發(fā),我撕你的衣服,左撓一把,又掐一把,打得氣喘吁吁、滿臉通紅,那叫一個激烈!看熱鬧的村民圍了兩大圈!

    張老爹拉不動張母,反而被她們波及,撓破了臉,被踹倒在一邊。更不妙的是,這時李婆子的孫子回來了,他真是個混子,平時就不做好事,經(jīng)常打架。這會兒見有人到他家里鬧事,自然不能忍,沖上去就大耳刮子扇在張母臉上,用力一扯直接將張母扔出五米遠!再看到自家奶奶被人打得都爬不起來,這人對著張母和張老爹是一頓打,直打得他們哭喊求饒才罷休。

    這么長一段時間,里正也聽著信趕過來了,一到場就喝令李家的孫子住手。可雖說人家是個混子,但不干好事也多是在鎮(zhèn)上,里正沒抓住哪能管呢?這次又是在李家鬧事,是張家兩口子跑來打人家奶奶,所以就算張家兩口子受傷更重,他也沒法教訓(xùn)李家的孫子啊。

    里正頭痛地質(zhì)問道:“你們倆到底發(fā)什么瘋呢這是?跑來打一個老太太,你們有能耐了啊!你家兒子就要考秀才了,你們不說安生點給他長長臉,還能干出這種事兒?你們是怕他閑得慌故意惹事兒呢?趕緊說!到底是因為啥事兒!”

    張母披頭散發(fā),被打得什么形象都沒有了,索性就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喊起來,“里正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李婆子的孫子不是個東西,他把耀祖給打了?。±钇抛悠綍r就不要臉地巴結(jié)我,是她上桿子給我?guī)兔Γ氖俏沂箚舅??她孫子就說我欺負他奶奶,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李婆子當(dāng)即就不干了,“啥玩意?我孫子打了你兒子?咋可能呢?我根本沒跟他說你罵我的事兒!”

    “我罵你啥了?我不就說你是沒用的老太太給家里添累贅了嗎?你還聽不得實話耍上脾氣了,我說的是假的嗎?誰不知道你天天東竄西竄凈說別人壞話?你背著我說我眼瞎,我憑啥不罵你?”

    “呸!你不眼瞎?不眼瞎你能退了阮玉嬌的親把阮三丫討回去?全村都說你瞎,你還當(dāng)就我說過呢?”

    眼看兩人互相揭短又吵了起來,里正厲喝一聲,“夠了!都給我住口!”他指著她們兩個皺眉斥道,“你們都是當(dāng)人娘、當(dāng)人奶奶的人了,居然還能這樣鬧,叫你們的晚輩臉往哪放?”

    見兩人都老實點了,他才看向李婆子的孫子,板著臉問:“你去打張耀祖了?給你奶奶報仇?”

    李婆子的孫子掏掏耳朵,吊兒郎當(dāng)?shù)氐溃骸坝忻??上來就冤枉我?我剛從?zhèn)上回來,誰稀罕去打他家的寶貝疙瘩?那軟蛋玩意兒看見我不得尿褲子?還用我動手?”

    張母怒氣沖天,“你閉嘴!你敢羞辱我兒子?你個……”

    “閉嘴!”張老爹一把捂住張母的嘴怒斥一聲,低聲道,“你瘋了!你想讓他找人打死耀祖嗎?蠢貨!”

    張母一個激靈嚇得不敢說話了,卻還是很不甘心,盯著里正想讓里正主持公道。只要里正把那混蛋趕出村子,他還能跑回來打耀祖不成?

    可里正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卻說沒證據(jù)證明是李家的孫子所為,連張耀祖本人都沒看見是誰打他,只聽了兩句模棱兩可的話能判斷什么?反而李家指責(zé)張家誣陷他們,證據(jù)確鑿,張家被里正當(dāng)著全村的面嚴厲斥責(zé)了一番,并勒令所有人不得在村子里打架斗毆,再發(fā)現(xiàn)這種事定然嚴懲。

    事情不了了之,張母吵鬧著不公平,最后也只能被張老爹硬拽了回去。人群散去的時候,許青山雙手環(huán)胸勾了勾唇角??纯矗@不就得了?那膈應(yīng)人的玩意兒考試之前是出不了門了,再也不能糾纏表妹。而曾經(jīng)欺負過表妹的張母、張老爹、李婆子全都挨了一頓揍,名譽掃地,挺好,這下表妹能高興了吧?

    他特地打了一只野兔去阮玉嬌家,把這些事跟她說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她的笑容,問道:“怎么樣?覺得痛快嗎?”

    阮玉嬌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笑容明媚,“當(dāng)然痛快了!雖然我平時常說不跟他們計較,但是看他們倒霉,我心里高興得不得了?!彼纯丛S青山,小聲問道,“表哥你會不會覺得我心眼兒小,不夠善良???”

    “不會啊,我也覺得痛快,你這樣很好。”許青山心道這事兒就是他干的,他怎么可能覺得阮玉嬌心眼兒小?他的心眼兒比阮玉嬌更小。

    阮玉嬌聽他這么說更高興了,低頭一看他把兔子皮剝了正在處理,便問道:“表哥你會鞣制兔皮?”

    許青山點點頭,“阮奶奶不是說你怕冷嗎?趁如今熱乎的時候多弄點兔皮,等你有空了做褥子、做大衣、做手悶子,多做些,這東西保暖,等冬天的時候你就不會冷了?!?/br>
    阮玉嬌想象了一下用柔軟的兔毛做出的那些東西,立馬感覺渾身都暖融融的,好像心都要化了一般,興奮地湊過去蹲在許青山身邊,盯著兔皮道:“謝謝表哥!表哥你真好!”

    阮玉嬌的聲音一向軟軟糯糯的,許青山只覺耳朵癢了一下,渾身發(fā)軟。他扭頭想跟她說別靠這么近,卻不想距離太近了,他這一扭頭,guntang的嘴唇直接貼在了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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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這個親吻來得猝不及防,兩人頓時愣在那里, 看著對方忘了反應(yīng)。

    不知過了多久, 也許只是眨眼之間,阮玉嬌突然站了起來,無措地后退了兩步。她低著頭不敢看許青山, 雙頰爆紅, 連耳朵都能感覺到熱度, 真的是心跳急促, 根本不知該做什么反應(yīng)才對。

    還是許青山不忍她這么尷尬,站起身輕咳了兩聲,低聲道:“表妹,剛剛是我……”

    “沒什么的!我、我知道表哥是不小心,沒關(guān)系的。我、我去屋里看看、看看新縫的被子?!比钣駤僧?dāng)然不會讓恩人尷尬,連忙表示自己不介意,接著就低著頭快步跑回了房間。

    進屋之后,她立馬捂住雙頰, 靠在墻上懊惱地低語, “怎么就靠恩人那么近呢?還出了這種事!恩人會不會覺得我很輕浮,像那些人說的一樣不是個好姑娘?天吶怎么辦?恩人以后會怎么看我?我再對恩人好, 恩人會不會誤會我對他有企圖?怎么會這樣,怎么辦呢……”

    阮玉嬌輕蹙著眉頭,感覺腦子里亂成了一團漿糊。她真的想做恩人最好的meimei啊,做恩人的親人,借著這層身份好好報答恩人兩世的救命之恩。可是, 這次恩人肯定要誤會她了吧?

    院子里的許青山也和她一樣懊惱。本來他這幾日少來就是因為心思浮動,這次本是替表妹出了氣,想來說說讓表妹高興一下,哪知道竟親到了表妹!這下完了,本來大家就說他是山村野夫,在戰(zhàn)場上混了一圈回來變得更野,如今他突然親到表妹,表妹連解釋都不聽肯定是認為他輕薄她了。

    這怎么辦?他真的不是故意的,雖然他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動,可他怎么可能這樣輕薄表妹呢?要是他真想和表妹有什么,那絕對是要好好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