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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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兩者只是商人,然而江南一帶的衣食住行都脫不開這兩家的關(guān)系。 只要得罪了其中一家,這人最好是離開江南,不然衣食住行缺了哪一樣,未來都不好過。 “放心,痕跡都抹干凈,想必霍家不可能發(fā)現(xiàn)是我們抓了人。”那個將弘暻抓走的勢力,心里還懷著僥幸。 要是可以的話他們早就想把人給交出來,只是抓到人的當(dāng)天晚上,就連夜將人帶出了嘉興。 嘉興被掀起的動蕩,弘暻一無所知。 他被抓住的時候并沒有抵擋,讓身邊的暗衛(wèi)悄悄追隨,正好他也要見一見那幕后的指使者,所以就裝作著了道。 然而想到的是,他連夜被送出了嘉興,人被塞在一艘貨船的暗艙里,只聽著船上來來往往的商客。 弘暻可算是遭了大難,他長這么大最艱苦的日子也不過是前些年跟弘時住在京城的一個小宅子里,就算那樣,頂多也就吃得不好,沒有餓過肚子。 然后這回被塞到貨船暗艙里,因為要避人耳目,那綁匪白日里并不過來。 只夜間送兩塊硬邦邦的雜面窩窩頭,配著半碗熱水就著吃。 且吃喝拉撒都在暗艙里,只待了兩日弘暻都快被逼瘋了。 他倒是想跑,可是也不知道那匪徒給他吃了什么藥,使他全身發(fā)軟根本使不上力氣。 好在第三日夜間,他被帶到了上面的船艙里,弘暻明白,這是打算在下一個渡口將他悄悄的帶下去。 等到白日里,匪徒出門去了,弘暻總算看到了一臉焦急的暗衛(wèi),他松了一口氣才放下心,好在暗衛(wèi)沒有跟丟。 安慰勸著弘暻離開,不過卻被弘暻給拒絕了,他倒是想要看看誰這么大膽敢綁架一個皇子阿哥? 暗衛(wèi)無法,只能夠偷偷的傳遞消息,招集附近粘桿處的人,務(wù)必要保護好三皇子的安全。 與此同時,九爺飛鴿傳書傳送到京城的信件,也被遞到了四爺?shù)陌缸郎稀?/br> 四爺手一個不注意直接撕開了這封信。 他臉色顯得陰沉,原本下方正在商討的內(nèi)閣大臣不由都收了聲。 四爺明白,現(xiàn)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將弘暻失蹤的消息給掩蓋住,不然要是被反賊和有心之人得知弘暻現(xiàn)如今在江南,那才是最糟糕的情況。 第165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165) 很快四爺?shù)哪樕褪樟似饋?,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繼續(xù)跟內(nèi)閣討論。 杏花春館。 敏寧同樣也收到了一封信,這封信是從江南傳達過來的,雖然比九爺傳過來的信要慢上一步,但江南那邊有特殊的渠道,反倒跟四爺?shù)男磐瑫r到達圓明園。 翻開信后,敏寧眉頭皺了起來。 她倒是不擔(dān)心弘暻的安全,弘暻那孩子到達江南之后,他身邊早就圍著暗地里保護他的人。 更不要說那些擄走弘暻的人,連粘桿處的人都沒有甩掉,更別說那些隱藏在更暗處的人。 她之所以這么皺眉,是因為霍庭在嘉興弄出的動靜,霍庭早就得知嘉興有紅花會高層的蹤跡,這一次之所以大張旗鼓的派人前往嘉興,只是打草驚蛇,準備將紅花會中的暗點給一網(wǎng)打盡。 紅花會對于她來說,只是皮上之蘚還容不得她大動干戈。 她考慮的是整個國家的謀略,紅花會頂多就是攔路的螞蟻,根本不值得一提。 霍庭這次突然朝紅花會動手,那么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弘暻被擄走的事情跟紅花會有關(guān)。 甚至隱隱散發(fā)的思想,那紅花會該不會跟私鹽有關(guān),甚至有可能鹽商之中就有紅花會之人。 敏寧沉思了起來,打算在四爺回來之后跟他詳談。 弘暻身上仍然綁著繩子,竟然拒絕了侍衛(wèi)帶他離開,那么為了不打草驚蛇也沒必要讓侍衛(wèi)幫他解開繩子。 外面又傳出了腳步聲,弘暻急切的朝著侍衛(wèi)看,侍衛(wèi)商量下攀登到船艙頂上,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一轉(zhuǎn)眼身體就縮在了一起,躲在了一根橫梁后。 弘暻聽到推門的聲音,眼睛直直的盯著外面,臉色說不上好看。 那個人推開門,第一件事就是謹慎的查看不大的船艙內(nèi),發(fā)現(xiàn)四周床上藏不住另一個人,才一臉謹慎的將弘暻給拉了起來。 弘暻手被拴在背后,嘴巴被一塊白布堵得牢牢,那人提溜著他的衣領(lǐng)直接將他給拉出了門。 出門之時,弘暻不經(jīng)意的掃了一間屋子里,隨后便被那人給推出了門。 外面甲板已經(jīng)空無一人,看得出應(yīng)該是事先安排好。 船已經(jīng)停在一個杳無人煙的渡口,這種渡口應(yīng)該是私人打造,平日里被隱藏的好好的只有需要的時候才會停在這里。 那人拎著弘暻快速的下了船,沒多久便踏上了渡口旁停著的另一條小船。 弘暻臉色有些微變,這是這些人再換船走的話,跟著他的人可沒有船跟隨。 就算弄到了船,在這一無遮攔的水面上,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跟蹤。 然后不管弘暻怎么想,他都被推到了小船上,剛想要弄出一些痕跡,就感覺到脖子一痛,隨后昏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他已經(jīng)躺在一個昏暗的地方。 等視線適應(yīng)了昏暗的環(huán)境,弘暻慢慢爬起來,身上的繩子已經(jīng)一無所蹤。 他站起來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這里應(yīng)該是地下的某個暗牢,大概是因為荒廢許久,暗牢中連空氣都帶著一股腐朽味。 “有人嗎?”弘暻喊了一聲。 然后空蕩蕩的暗牢中只有他的回音,根本沒有人回答,弘暻不明白自己到底身處何處,一時之間又覺得自己太過自信,才將自己處于這種劣勢。 喊了幾聲都沒有人回答,弘暻算是知道了這個暗牢中應(yīng)該只有他一個人。 他有些緊張,緊張他身后的人沒有跟過來。 好在這時,不遠處傳來幾聲長短不一的鳥叫聲,弘暻松了一口氣,安心的坐在暗牢中。 只要身邊的人在就行。 接下來大概過了小半天的時間,有人送來了膳食以及清水,食物有菜有rou還有大米飯,這樣看來的話抓他的人應(yīng)該過得很寬裕,普通人家可吃不上這樣的伙食。 因為身邊有了依靠,弘暻不在擔(dān)心自己的安全問題,反而擔(dān)心自己以身試險,回到京城之后肯定會挨罵。 帶著這樣的憂愁,弘暻在暗牢度過了好幾日,他也只能夠根據(jù)三餐的時間來計算到底過了幾日。 特別是讓他郁悶的是,查他的幕后黑手,根本沒打算跟他見面。 那么只能有一個情況就是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將他抓出來作為威脅來達到某種目的。 而自己就是自投羅網(wǎng)。 原本想要讓暗處的人帶他離開,結(jié)果就多了一個不好的消息,這暗牢外緊內(nèi)松,暗牢之中雖然沒怎么看管他,但暗牢外面卻是防御重重。 偷偷潛入一個人可以,但是想要將他帶出去沒那么簡單了。 反正一時傷不到他性命,弘暻也就讓自己強忍著耐心呆了下去。 另一邊碧影已經(jīng)得到了自家小主子的一些消息。 之前弘暻昏倒沒有發(fā)現(xiàn)小船到底前往何處?但是暗地跟隨的人卻沒有昏倒,自然而然緊跟著小船的蹤跡。 這一走才發(fā)現(xiàn)小船竟然直接進入了紹興內(nèi),隨后換了一輛馬車將弘暻帶進了紹興陳府。 不過奇怪的是陳府的主人,似乎不知情,就好像有人知道陳府內(nèi)的情況,直接將人關(guān)到了府里一座荒廢的院子里。 那院子里的一口枯井,正巧就是通往地牢。 得知小主子暫時安然無恙,碧影也沒有急著救人,而是先打算將那背后的黑手給抓出來。 與此同時,嘉興那邊全亂成了一團糟,大量的勢力被官府和霍家勢力聯(lián)手剪掉,現(xiàn)如今嘉興本地的勢力已經(jīng)大傷元氣只留下三兩只小貓茍延殘喘。 嘉興本地的頑固勢力一被剪出,之前退出的發(fā)電廠公司迅速的進駐本地。 本地可以通電的消息一傳出去,頓時就引來了百姓的熱烈歡迎。 原本這些百姓早就渴望著能夠通電的,卻偏偏忌諱本地的勢力連提都不提,只能夠眼巴巴的望著隔壁周邊的城市用電,嘉興都快成了一個沒有光明的孤島。 不然坐著船一路順水而行,就能夠看到好些個渡口都是燈火明亮,就嘉興的渡口是黑暗一片,這引起了連番反應(yīng),使得嘉興的渡口都不如旁的渡口繁榮。 人家寧愿多使一段路,尋找有光明的渡口。 碧影正在整理各種信息,開始推算幕后指使之人是誰,最后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鄭鈞伸頭看了過去,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是她?” 碧影思考了一下,才回答:“我記得她的兒子,在兩年前失蹤了,到現(xiàn)在也沒消息?!?/br> 鄭鈞知道的比碧影多一點,特別是當(dāng)年那件是他親手辦的,“她兒子是紅花會的一個重要頭目,當(dāng)年在臺灣那邊可是鬧出了大動靜,放出了大量的紅花會反賊。朝廷下過禁令,務(wù)必要將人捉拿。后來連番堵截,還是安徽省某一個小城,錯打錯招將人堵在了地下通道。抓到之后就馬不停蹄的流放到新大陸,如今大概在新大陸種地呢。這位夫人這些年一直沒有停過打探他兒子的消息之事,只是這件事情一直在安徽處理,跟江浙的這邊聯(lián)系不多,所以消息一直沒有被打探到?!?/br> 碧影凝起眉沉思起來,“那這樣看來的話,這位夫人應(yīng)該是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三皇子的消息,這才將人抓起來威脅朝廷將她兒子給放出來。只是我有一點疑問,這位夫人只是一個尋常的內(nèi)宅婦人如何能夠聯(lián)系人手?” 鄭鈞提出了一個假設(shè),“這位夫人雖然不能夠聯(lián)系人,但是那些反賊卻可以主動聯(lián)系這位夫人,我猜想反賊應(yīng)該是從哪里得知了三皇子的身份,這才假借這位夫人之手將三皇子擄走。終極目標應(yīng)該是想要打探當(dāng)年那些失蹤的反賊。” 到這里,鄭鈞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看來當(dāng)年被抓的那批人當(dāng)中隱藏著一條大魚?!辈蝗贿@些反賊這么長時間還依依不舍。 按理說鄭鈞也是漢人,應(yīng)該對反清復(fù)明之人抱有好感,然而他卻明白這些反清復(fù)明之人,只是打著旗號為自己謀取私利。 明朝滅絕了也就滅絕了,千百年來滅絕的皇朝多的是,想要復(fù)國的也數(shù)不勝數(shù),可是從來沒有成功過,為何?無外乎不得民心。 百姓自己想要過著自己的日子,不希望再起戰(zhàn)事,那些野心之人就算在鼓動又如何? 更何況,現(xiàn)如今大清的改革正在蒸蒸日上,朝廷這些年里出的政策無一不是對老百姓有好處,鄭鈞覺得就算是前朝也不可能做到這個地步。 所以所謂的反清復(fù)明,也只能騙一騙愚民百姓。 碧影點了點頭,“既然背后之人都已經(jīng)找出來了,那么,咱們趕緊去營救三皇子?!?/br> 鄭鈞回答,“這事我已經(jīng)下令讓人去辦了,還有嘉興那邊藏著的事情盡量挖,一定要把那些隱藏的隱私全都給挖出來。” 碧影讓他放心,江南這邊的發(fā)電廠可是她在管,之前無緣無故在嘉興碰了個釘子,她一直在忍,這回清掃除嘉興的頑固勢力之后,發(fā)電廠就不期待的進駐嘉興。 而那些之前制約著發(fā)電廠不能夠進入嘉興的,因私,自然要被徹徹底底挖出來。 紹興府,一隊兵馬直奔上岸,繞過了衙門,直接將陳府給圍了起來。 還不得陳府的人有動作,光明直接推開了陳府大門,沖進去將所有阻攔之人拿下。 弘暻被救出暗牢,重見天日的時候,都感覺自己恍如隔事。 “卑職叩見殿下,恕卑職救駕來遲。”跪在地上的是浙江副都統(tǒng),掌管杭州、乍浦的駐軍,這一回得知三皇子在他管轄范圍內(nèi)失蹤的消息,頓時嚇得亡魂大冒。不容易得到消息,連夜帶著人前往紹興來救人。 弘暻靠在侍衛(wèi)身上,幾日沒見陽光,顯得他臉色有些白。 “我沒事,這位大人還請起?!闭f完之后,弘暻又看著眼前這個破舊的院子問道:“此地為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