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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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景應,“好?!?/br> 如果他能見到他的話, 說完再一次的掛了電話。 轉(zhuǎn)頭看向電腦上依舊播放著的視頻,揉了揉自己的額心,點到手機的通訊錄,給自己某個黑客朋友打了電話。 視頻發(fā)出不久后,傅可歆給發(fā)視頻的人打了一筆餞,那邊也遵守諾言,錢到賬之后就把視頻給完全刪了,迅速離開了他所待的那家網(wǎng)吧。 與此同時,傅何歆也把自己的手磯丟到了—邊,把經(jīng)紀人早上帶來的衣服拿了出來,澄清微博已經(jīng)發(fā)了出來,公司覺得還不夠,給他安排了—個澄清的發(fā)布會,然后發(fā)布會后就是之前已經(jīng)預約好的他所代言的某世界名牌的春夏四主題之一的廠告拍攝。經(jīng)紀人在他新聞出來后聯(lián)系了下對方,對方的國家比國內(nèi)開放很多,聽到這個新聞后,除了表達了對游也的問候后,一點反應都沒有。 所以傅何歆才不惜惹怒游悠也要從她那跑出來,幫嚴景是一回事,可是他從沒打算犧牲游也的事業(yè)。 換上經(jīng)紀人準備好的男裝,參加完公司召開關于這一次事件的澄清發(fā)布會,他立刻又換上女裝馬不停蹄飛往國外,和他同行的除了最近被他這件事折騰的焦頭爛額的經(jīng)紀人之外還有秦以延。 說起來這件事折騰到現(xiàn)在,最出乎他意料的就屬秦以延。 本來他就是看嚴景好不容易解禁就盯上秦以延,處處阻撓他建廠,才弄出了這么一出來絆住嚴景,結(jié)果秦以延倒好,嚴景是被絆住了,他本人卻不再去管廠子的事了。 傅何歆不是沒問過他,秦以延的答復卻是,“我之前會親自去處理這些事,是因為嚴景在,我下面的人擺不平?,F(xiàn)在嚴景因為和你的事,手上權(quán)利破嚴家收回了不少,他現(xiàn)在需要他的是用實績挽回自己在嚴家長輩心中的形象,而不是繼續(xù)利用嚴家的勢力去打壓—個對他事業(yè)毫無進展的小蝦米。而我現(xiàn)在更想陪在你的身邊?!?/br> 傅何歆:“……唔?” 他有什么好陪的,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秦以延這個詞用的有些曖昧。 秦以延看著他,認真地點了下頭,“對,之前我光顧著商場和餐廳,忽略了身邊—些很很重要的事,所以我想給自己騰個時間好好的想—想,我不想自己后悔。” 傅何歆:“……” 他說的每—字他都明白,可是連起來,他就不太明白了。秦以延這是遇到了什么難以選擇的問題了嗎? 可惜秦以延沒告訴他。 他也沒多問,既然他需要—段空閑的時間思考人生,那就讓他跟著自己吧。 于是從出發(fā)的那天起,秦以延坐飛機時候坐他旁邊,住酒店和他—個房間,連他去拍廣告,秦以延也跟在身后,來接他們的人都問他經(jīng)紀人,“游是不是新?lián)Q了個助理,長得真帥!” 經(jīng)紀人微笑,換成平時他肯定解釋,這是游也的朋友。 可是,他之前告訴秦以延游也對他有意思,是覺得游也之前都對他那樣了,他還沒看出游也喜歡他,肯定是個筆直的直男無誤,再加上他信任他的人品,想著他如果知道游也對他的心意,為了不傷害游也,肯定就會選擇自動遠離了。 沒想到他不但沒走,還以他想試試為理由黏得更近了! 現(xiàn)在經(jīng)紀人果斷地點了點頭,“他是游的新助理,力氣很大,有什么大件的不好拿的東西都可以找他?!?/br> 不過活是這么說,秦以延到底是游也的助理,對方除非萬不得已也不可能去差遣他,于是經(jīng)紀人希望看見的那種,秦以延被差遣得團團轉(zhuǎn)的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 反倒是因為大家都把秦以延當成了游也的助理,給他換衣服的時唳,也把秦以延叫了進去,讓他幫著游也穿衣服。 “這個……”秦以延拿著對方遞來的—個女士內(nèi)衣—臉茫然。 遞衣服給他造型師看他這樣就笑了,“小子你是才來的吧? 游雖然是男的,不過他給我們品牌代言的幾套衣服都是女裝,這身衣服呢要有胸才好看。boss還說了,要是游也肯徹底變性,她就給他斯納薇的內(nèi)衣代言?!?/br> 妻以延:“……” 造型師推搡了他把,“別害羞了,快拿衣服進去給游,時間快來不及了?!?/br> 秦以延這才木著—張臉把內(nèi)衣拿進了更衣室。 傅何歆只穿著—條四角褲,正在帶假胸,聽見門口有動靜,轉(zhuǎn)過身就看見拿著他衣服的奏以延,緊跟著身體下面立刻就有了反應,盡管努力去維持臉上的鎮(zhèn)定,眼底的驚慌確實掩都掩不住,連忙扯過自己的衣服把自己大半身體遮了起來。 秦以延:“……” 游也遮擋得太及時,他其實沒看到他身下的反應,只看見游也抱著一件外衣,衣擺遮住下身的同時,他抱著外衣的胳膊也遮住了胸前的假胸,白皙的肩膀和修長的手臂完全袒露在了秦以延跟前,大片刺目的白,他目光下意識往下,本來想是避開他裸露在外的皮膚,結(jié)果兩條筆直的腿出現(xiàn)他眼前。 比剛才看見的手臂和肩膀給他沖擊更大,他只看了眼立刻轉(zhuǎn)過了身,剛想說,不好意思我先出去。 外面造型師已經(jīng)在催:“游你稍微快一點,米姐待會兒還有事?!?/br> 傅何歆、秦以延:“……” 兩個人同時糾結(jié)了下后,秦以延轉(zhuǎn)過身,傅何歆也道:“你留下來吧,大家都是男人,也沒什么?!?/br> 然后佯裝鎮(zhèn)定地把外衣系到腰上,伸手去拿他手上的內(nèi)衣。 秦以延也配全也遞過去,兩個人都有些小心翼翼,反而避免了皮膚上的直接接觸,內(nèi)衣成功地遞到了傅何歆的手上。 因為下身被遮住了,傅何歆比起剛才鎮(zhèn)定了很多,接過內(nèi)衣后就往自己身上套。 反倒是秦以延,要說活了幾十年從沒看過女人穿內(nèi)衣那不可能,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看著游也穿他就覺得臊得慌,尤其看游也系好內(nèi)衣扣,微微傾下身體就著內(nèi)衣拔胸的時候,秦以延頓時覺得自己從三十變成了個十三歲毛還沒長齊的毛頭小子,對方—舉—動在他看來都是撩撥,想移開目光不再去看,又控制不住自己眼睛。 傅可歆就在他的注視下,把內(nèi)衣穿上,然后又拿過女裝時候需要穿的特制內(nèi)褲,只不過這一次他就沒剛才那么坦然了,還是先背過身,才慢慢把自己身上穿的內(nèi)褲往下拉,他那件衣服只能遮住他的前面,隨著他內(nèi)褲往下某圓潤出現(xiàn)在了秦以延眼前,再接著就是育著緊致線條又不失rou感的大腿…… 秦以延立刻背過了身,說著,“不好意思,我去個廁所?!?/br> 放下衣服就走了出去。 離開更衣室后,秦以延也真沒去廁所,而是到最近—個吸煙室,狠狠吸了兩根煙,把腦子里一些不太好的東西給壓了回去后才慢慢返回,不過還沒等到走到攝影棚,他兜里的手機就響了,他掏出手機習慣性地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下,他還是接了起來, 然后—個熟悉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個熟悉的聲音,“秦以延,出來見—面吧?!?/br> 秦以延沒接他的話,只是道:“嚴景?” 嚴景:“是我。” 秦以延:“那還是別見了。” 也沒什么好見的。 嚴景繼續(xù):“你可要想好了,你以為我和游也在一起這么久,難道就只有他有我們接吻的照片?或者你想在明天新聞上看見一些更勁爆的東西?” 秦以延沒吭聲。 嚴景知道他在猶豫什么,慢慢開口:“我想你也該發(fā)現(xiàn)了,這么多年來,我在對付的人也就只有你而已?!?/br> 秦以延說是去上廁所,可是從他更衣室出去后一直到他廣告拍攝完畢做了幾個簡短的訪談人都沒回來,傅可歆只好去找經(jīng)紀人,經(jīng)濟人也很疑惑,還反問他,嚴景不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嗎? 傅何歆:“……” 只好給他打電話,可是一連打了好幾個都是提示關機。 他又找身邊的人問了問,都沒人見過他。 這會兒傅何歆正的有些不太淡定了,叫上經(jīng)紀人立刻回了酒店,想看看他是不是太累了先回去了,也是在回酒店的路上,失聯(lián)了許久的秦以廷終于給他發(fā)了條短信,告訴他,他有急事,先回國了。 傅何歆:“……” 和他經(jīng)紀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心里都在嘀咕,到底什么事這么急。 尤其是傅何歆,來的時候,秦以延才和他說,想騰出—段時間來思考人生,這么快就思考完了? 他趄想越覺得蹊蹺,把被他拋棄在腦后好久的12315叫了出來, “12315,秦以延去哪里了?” 12315:“5點女裝值?!?/br> 傅何歆現(xiàn)在的女裝值已經(jīng)多得溢了出來,毫不猶豫地讓它扣了。 12315這才道:“他被嚴景叫走了,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回到b市了?!?/br> 嚴景? 傅何歆:“……” 他第—就想到原劇情里嚴景囚禁秦以延的劇情,沒好氣地道:“秦以延單獨去見嚴景那還能好好的回來?你怎么也不提醒下我?” 12315理所當然:“因為系統(tǒng)沒監(jiān)測到受寶有危險啊?!?/br> 傅何歆:“……” 12315:“不過就嚴景的意圖,可能很快就會有預警了?!?/br> 傅何歆不想和它說話了,又花了一點女裝值讓它把兩個人見面的時間和地址告訴自己后,轉(zhuǎn)頭問了下經(jīng)紀人自己接下來的行程,確定在這邊沒什么事后,回酒店拿了護照,直接去了機場。 秦以延看著手機上游也陸續(xù)打來了十幾個未接來電,又給他回復了條,“不用擔心,好好工作?!?/br> 緊跟著就撥通了自己認識的—個私家偵探朋友的電話,“明天有時間嗎?” 朋友:“又有活給我做了?” 秦以延:“是想找你幫個忙。” 第二天中午,秦以延按時到了和嚴景之前的地點——b市某個私人俱樂部。他聽過這家店,典型的會員制,從進門開始就要看會員卡, 一直沒進一扇門都要查一次會員等級,嚴景的等級應該不低。 所以他到了門口就給嚴景打了電話,嚴景也痛快,聽說他來了,立刻就讓人出來把他接了進去。 把請他進來的侍應生叫出去后,嚴景拿著—瓶紅酒,鮮紅的液體緩緩倒入他跟前的杯子內(nèi),“你膽子很大,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秦以延看了他—眼,“嚴總膽子也很大,您和游也的事才過去不久,這么快離開嚴家,不怕繼承人位置不保?” 嚴景聽完就笑了,把手里的酒放到—邊,“怕,當然怕,不過怕的我爸發(fā)現(xiàn)我和游也還在一起?!闭f著把剛剛倒好酒遞到他跟前,唇邊笑意加深,“可是你也不是游也啊,來一點?” 秦以延沒接,“我記得嚴總是來找我談事情的?!?/br> 嚴景晃了晃酒杯,“是啊,談事情也得我有心情了才能繼續(xù)談下去,你連酒都不肯喝,我哪里來的心情?” 秦以延這才從他手里把酒杯接了過去,湊到唇邊喝了—小口,然后把酒杯放回桌子上,“現(xiàn)在可以談了吧?” 嚴景:“秦總果然爽快,不過一口也沒誠意了,起碼得全部喝光吧?” 秦以延轉(zhuǎn)頭看向他,嚴景也正看看他,滿眼赤裸裸的戲謔,就差沒直接開口告訴他酒里問題,你喝我們就能繼續(xù)談,你不喝事情就沒發(fā)繼續(xù),不過這也就是他平時的行事風格,喜歡就追,追不上就搶,想要就拿,別人不給就強占。 他蠻橫慣了,偏偏他又有那個蠻橫的資本,你再生氣也拿他沒辦法。 秦以延目光在他瞼上停留了幾秒鐘后,就再次拿起了剛剛被他放到—邊的酒杯,舉杯—飲而盡。 嚴景鼓掌?!扒乜偣煌纯?,來再來一杯?!?/br> 說看他又給他倒酒,不過秦以延沒給,在酒瓶傾下來的一瞬間,把杯子挪到了—邊,“我的誠意到了,嚴總的呢?” 他可沒忘記他單槍匹馬跑這邊來是為的什么。 嚴景聞言臉上再次掛起微笑,“這個是自然?!?/br> 秦以延卻不是很想笑,“先給我看看你手上有多少游也的錄像吧?!?/br> 他之所答應嚴景出來赴約,就是嚴景告訴,,他在和游也云雨的時候,在房間內(nèi)裝過攝像頭,拍了不少令人血脈膨脹的小電影,要是他不過來,他就把這些現(xiàn)頻模糊到他的那—部分,留下游也的發(fā)到網(wǎng)上。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他還發(fā)了幾張說是從視頻內(nèi)截取的圖片。 秦以延單看那幾張圖,判斷不出嚴景說的是直話還是假話,只是他不敢拿游也賭才會臨時飛回國,來赴這個一看就知道是鴻門宴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