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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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行,過來?!?/br> 姚寶珠覺得自己簡(jiǎn)直就是拿李滄漠沒辦法,他怕真的是老天爺派來收拾她的,真有種遇到無賴的感覺。 她只能起身,坐到了他旁邊。 “這樣可以了吧?” 李滄漠閉著眼躺在床上,抿著嘴忍不住得意地笑起來。 “可以了。” “那快睡吧?!币氈檩p聲說。 然而姚寶珠的話音剛落,就被往后一扯,一把被扯到了床墊上。 李滄漠把姚寶珠扯進(jìn)懷里,一只手緊緊地按住她。 “你不是想要一個(gè)擁抱嗎?”李滄漠說。 李滄漠還是閉著眼,他也不看姚寶珠,像是真的要認(rèn)真睡覺似的,可他的臉上卻掛著一個(gè)淺淺的笑容,笑得就像是個(gè)得逞的大男孩,讓人無法跟他生氣。 姚寶珠張了張嘴,剛想說話,李滄漠就像是感應(yīng)到似的。 “噓……”他閉著眼,微笑著,用最溫柔卻又讓人無法拒絕的聲音說:“我們就這樣睡?!?/br> 第23章 【part 3 著魔】03 李滄漠的力氣很大,他的手臂壓著姚寶珠,讓她完全不能動(dòng)彈。 姚寶珠試著想起身,可在李滄漠胳膊的禁錮之下,幾乎是紋絲不動(dòng)。 “想跑?跑得掉?”李滄漠得意地說。 其實(shí)李滄漠根本就不需要這么用力的,姚寶珠也沒想要掙脫,從他剛才不停地找麻煩,逼著她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她便知道李滄漠是在套路她。 她不過是愿者上鉤,允許他來套路她。 姚寶珠輕輕靠在李滄漠的胸膛上,伸出手摟住他,她喜歡他身上的味道,沐浴露的香味和淡淡的煙草味混合在一起,像是秋天的午后,像是家里的花園,像是爸爸的懷抱。 在李滄漠之前,姚寶珠也不是沒有遇到過抽煙的男人,抽得更猛的也有,但姚寶珠從來不喜歡那種味道,總覺得有種渾濁感。 只有李滄漠身上的煙草味能讓她如此陶醉,干燥的、粗糙的、溫厚的,世上最貴的香水都難以企及。 感覺到姚寶珠溫順地依靠著自己,李滄漠忍不住笑。 他手臂的力氣送了送,用手掌輕輕地拍著姚寶珠的背,就像是昨天晚上一樣,溫柔的撫慰著她,企圖收買人心。 李滄漠閉著眼,微笑著說:“你說你一直像現(xiàn)在這樣該多好?” “我現(xiàn)在是怎樣的?” “乖啊?!?/br> 她乖嗎?還沒有人這樣評(píng)價(jià)過她,無論是看外表,或者是了解過她以后,都不會(huì)覺得她是乖乖女的類型。 姚寶珠無聲地笑起來,上次有人說她乖是什么時(shí)候的事情了? 她靠在李滄漠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又快速的心跳。 汲取他的溫度,享受他的溫柔,被說聲乖又如何,對(duì)此姚寶珠一點(diǎn)都不介意,反正她想要的只是一個(gè)擁抱而已。 李滄漠的心里卻很得意,覺得自己有了個(gè)良好的開端,剩下的就很簡(jiǎn)單了。 他拍著姚寶珠的背,高興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掩飾不住,最后干脆就笑出了聲來。 “你一個(gè)人在哪里傻樂個(gè)什么勁兒?” 李滄漠憋住笑道:“沒什么啊,開心?!?/br> 姚寶珠大概也是被李滄漠開心的情緒給感染了,聽著他那憋不住得意的語氣,想象著他此刻會(huì)有的表情,忍不住被自己腦海里的畫面給逗笑了。 “抱一下至于這么開心嗎?”姚寶珠問。 “至于啊?!崩顪婺呐囊氈榈谋?,得意地說:“可開心了?!?/br> 李滄漠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還真的挺賤的,但是她決定暫且放過他,不能跟他扯,他這個(gè)人太貧了,一扯起來肯定是沒完沒了,別想睡了。 “快睡?!币氈榇叽僦f。 “睡不著。”李滄漠可憐巴巴地嘆氣:“唉……折磨?!?/br> “抱都抱著了,還要怎么樣?” “嗯……但就是睡不著?!?/br> “你剛剛可是說好了就這樣睡的?!?/br> “那不行,剛才是剛才,現(xiàn)在情況又變了……”李滄漠可不在乎自己剛才說好了什么,死皮賴臉地說:“我覺得……你可以再親我一下。” 這人還真的是得寸進(jìn)尺。 姚寶珠沒好氣地說:“你差不多可以了啊?!?/br> “親一下……就那種純潔的親,嘴唇碰嘴唇,很快的,親了我就睡?!?/br> …… “好不好嘛?” …… “寶珠……” …… “小姚……” …… 這種事情也可以撒嬌的嗎? 姚寶珠哭笑不得,但還是跟哄孩子似的,抬起頭飛快地在李滄漠嘴唇上親了一下。 李滄漠還是抿著嘴,得逞地笑,閉著眼不動(dòng)。 “這樣可以了吧?”姚寶珠無奈地問。 “不可以?!?/br> 李滄漠忽然翻身,一把將姚寶珠壓在了身下。 他的手緊緊按住她的胳膊,表情忽然變得認(rèn)真無比,然而低頭重新吻了下去。 …… 李滄漠的嘴唇比姚寶珠以為的要柔軟,然而他親吻的方式卻很霸道。 他緊緊箍住她的身體,叫她動(dòng)彈不得,只給她些許喘息的時(shí)間,不容她有足夠的氧氣可以思考。 像是著了魔一般,姚寶珠伸出雙手抱著李滄漠的腦袋,回應(yīng)著他的親吻,兩條腿不由自主地纏上他的腰,摩擦著他的身體,任自己的身體和情緒放任自流。 感覺有什么頂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姚寶珠這才覺得不好,幡然醒悟,猛地推開李滄漠。 “別,一會(huì)兒熱依汗大媽要進(jìn)來的?!币氈檎f。 這跑到人家家里借宿,還不到一小時(shí),就在人家兒子的房間里搞起生命的大和諧來,像話嗎? 姚寶珠試著推了推李滄漠,想把他推起來,但是推不動(dòng)。 “起來?!?/br> 李滄漠凝視著姚寶珠,喘著粗氣,不說話。 他的眼神讓姚寶珠想起那天在星空之下,同路人推杯飲盞、把酒言歡,只有李滄漠不動(dòng)聲色地看著她。 他輕浮的眼忽然變得深邃銳利,像是要剖開她的身體,逼她交出自己的靈魂來。 方才輕松曖昧的氛圍,一瞬間又變得緊張起來,兩個(gè)人之間似乎繃著一股勁兒,誰都不敢輕舉妄動(dòng)。 一向泰山崩于前也不動(dòng)聲色的姚寶珠,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李滄漠看得緊張起來,下意識(shí)地咽了一口唾沫。 “你拒絕我?”李滄漠說。 明明是疑問句,卻被李滄漠問出了祈使句的氣勢(shì)。 李滄漠這個(gè)小痞子真的是相當(dāng)難以捉摸,看起來無所謂的模樣,有時(shí)候卻又會(huì)忽然流露出一種不容人拒絕的氣場(chǎng)。 “又不是說不行,只是現(xiàn)在不合適?!币氈檎f。 李滄漠還是看著姚寶珠不說話,那眼神讓姚寶珠忍不住發(fā)麻。 窗外陽光灼灼,雖然拉著窗簾,但拉得卻不嚴(yán)實(shí),還是能看到外面的葡萄架在陽光下影影綽綽的樣子。 外面時(shí)不時(shí)傳來犬吠聲和小孩子在圍墻外嬉笑的聲音。 兩個(gè)人被困在這間小小的房間里,世界就在一墻之外,似乎離他們很近又似乎離他們很遠(yuǎn)。 “姚寶珠?!?/br> “嗯?” “我想要你?!?/br> …… 姚寶珠笑起來,盤在他后背的腿,輕輕蹭了蹭他。 “現(xiàn)在還不可以哦,等一等好不好?”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shí)也想要李滄漠,在這沙漠邊緣的城鎮(zhèn),像是武俠小說里的世界,江湖兒女、快意恩仇,沒那么多復(fù)雜的。 然而李滄漠卻沒有回應(yīng)姚寶珠的調(diào)情,他還是撐著雙臂,居高臨下地看著姚寶珠,神情一反常態(tài)地嚴(yán)肅鄭重。 “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知道啊。”姚寶珠笑瞇瞇地說。 “我不回北京,你也別回美國,我不唱歌了,你也別去研究什么宇宙的起源,我們就在這里生活,怎么樣?” …… 姚寶珠愣了兩秒,笑容瞬間凝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