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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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瑭幾乎是立即想到了葉歩瀟。 原主更不可能去求前夫,即便蘇瑭百分百確定,葉歩瀟正滿懷期待地等著她主動露面。 她搖了搖頭沒再看這些,點開了蘇父的詞條。 這位可也是鼎鼎大名,詞條頁內(nèi)容不輸葉芝。 現(xiàn)在的葉家跟蘇家比起來其實算是暴發(fā)戶,二十多年前葉芝的父輩以及再往前的祖輩也是趕上了國家發(fā)展的好時候。 但蘇家卻是傳承了幾百年,族譜上出過三公的大家族。 到蘇父的父親那一輩更是在國難關(guān)頭自掏腰包救世的豪門。 其底蘊深厚,家傳源遠,是葉家無法比擬的。 可惜經(jīng)濟開放后蘇家漸漸開始走下坡路。 輸還是輸在沒人上面,蘇父就已經(jīng)是單傳,再往后就只有原主一個女兒。 詞條里蘇父是兩年前過世的。 又是兩年前! 葉芝中風(fēng)也是那個時候。 蘇瑭第一時間想到居婷,但網(wǎng)上搜不到任何關(guān)于她或者關(guān)于居家的信息。 又反復(fù)搜索蘇父的信息,終于在一個論壇上看到關(guān)于蘇夫人的內(nèi)容。 八卦說蘇父不到六十就盛年早逝,是因為深愛的妻子撒手人寰,因為挨不住相思,跟著也去了。 雖然消息沒有來源,但蘇瑭卻覺得沒準(zhǔn)兒是真的。 居婷兩年前去世,幾乎是同時帶走了兩個男人。 原主從國外倉促回來,驟然雙親離世肯定是哀痛不已。 也許就是在那時候,葉蘇兩家的老一輩都無法再出聲,機緣巧合下葉歩瀟走進了原主的生活。 二人相識相戀,還活著的葉芝就算知道了也口不能言手不能寫,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跟蘇家女兒共結(jié)連理。 婚后也許是某一天原主心血來潮收拾父母遺物的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母親年輕時的日記。 于是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 所有陰暗的、不堪的過去都被牽扯出來。 原主續(xù)寫的日記開篇就是“我恨你”,恨的就是她的母親。 居婷并不愛蘇父,很大的可能是在嫁過來之后還心懷恨意,但他又是救了葉家和居家的人,她只有忍耐。 不愛與忍耐,痛苦的日日夜夜,讓她對跟新丈夫孕育的女兒也連帶著愛不起來。 原主在日記里說她“活著的時候讓人瘋魔”…… 蘇瑭甚至大膽地猜測。 居婷對丈夫的冷淡對女兒的疏離和不聞不問,會不會間接地造成了一些無法彌補的傷痛? 原主對男人觸碰的潔癖,根源會不會來自于她的父親? 她趕緊打斷這些讓人不寒而栗的聯(lián)想。 難怪耿碩說居季是她親人一樣的存在,恐怕原主小時候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靠這個早熟的大哥哥管家照顧著。 那么居季又是什么情況? 那張被他扣在架子上的全家福里,小蘇瑭坐在父親腿上,少年居季則是站在居婷身側(cè)。 居季不可能是蘇家的兒子,蘇家正愁沒男丁呢。 跟著居婷姓,難道是母舅家的侄子? 那也說不通,哪有親家的侄子跑來當(dāng)管家下人的…… 原本以為揭開了真相的面紗,現(xiàn)在又有點迷霧重重的感覺,蘇瑭合上日記本,總覺得事情不會那么簡單。 看看時間已經(jīng)晚上十點。 她在手機里翻到耿碩的號碼,直接打了過去。 對方幾乎是立刻就接了起來。 “瑭瑭?” “碩哥,身上的傷沒事吧?”她聲音很溫柔,但聽起來很落寞,勾得人心里一顫一顫的。 “我沒事,”耿碩頓了頓,“心情不好?” 蘇瑭陷入沉默,電話里只有男人的呼吸聲。 半晌,耿碩忍不住主動開口,“出來喝一杯?” 蘇瑭卻說,“過來陪我吧?!?/br> 第118章 惡少的天價前妻09 耿碩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聽到那句邀請的時候就失聲了。 蘇瑭不認(rèn)為他會拒絕,安靜地等著。 “居季不在?” 果然,男人突然找回了聲音,聲線有些不穩(wěn),出賣了他急切和熱烈的內(nèi)心。 “他為我聘請了新的管家。” 她委婉地傳達了一個信息——你嫉妒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不在了。 電話那頭已經(jīng)能聽到一些悉悉索索的動靜,腳步聲驟然響起。 “馬上過去,等我?!?/br> 蘇瑭掛掉電話,在臥室的衣帽間轉(zhuǎn)了一圈,出來的時候換上了一身長及腳踝的真絲睡袍。 她下樓給自己倒了杯蘇打水。 端著杯子坐進沙發(fā),隨手扯過擱在一邊的包,翻出錢夾,一邊喝水一邊盯著那張婚紗照瞇起了眼。 葉歩瀟葉少爺,雖然你對原主還有幾分真心,但那樣的真心換做是她自己,寧可不要。 說到底他那樣的男人目中無人,覺得世界都是圍著他自己打轉(zhuǎn)。 愛一個人,對葉歩瀟來說不是付出,而是索取。 遇到問題不嘗試去溝通去理解,反而用那樣激烈的手段刺激自己的妻子。 原主只想到死,蘇瑭卻想要以牙還牙。 手機里翻了幾圈,終于停在一個叫“葉”的聯(lián)系人上,八成就是葉歩瀟。 我想和你談?wù)劇?/br> 過了沒一會兒,對方一連回復(fù)過來三條,那語氣一看就是本人沒跑。 我們有什么好談的? 終于想來求我了? 你那個暴發(fā)戶男人呢?怎么,他出不起那么多錢? 葉歩瀟白天被氣得夠嗆,挨了耿碩一拳挨了她一巴掌,這會兒又是口不擇言。 蘇瑭完全不跟他一般見識。 這種男人就跟小孩子似的,不能把自己的情商拉低到跟他一個水平線再被經(jīng)驗豐富的他擊潰。 我的住處你應(yīng)該知道,來不來隨你。 這回葉歩瀟過了很久才回復(fù),竟然是跟耿碩異曲同工。 你那個驢臉男人呢? 蘇瑭花了十萬個神經(jīng)細胞才把居季那張溫文爾雅的帥臉跟驢子聯(lián)系在一起。 男人嫉妒起來也不輸女人,很是可怕。 她沒再回復(fù)。 看人下菜,對耿碩這種人如其名正直的人有解釋的必要,對葉歩瀟不需要。 喝完水起身,剛剛把杯子放回吧臺上,門鈴就響了。 蘇瑭笑起來,這男人速度也真是快,希望在某些方面不要效仿就行。 拉開門的瞬間,耿碩倏爾站直,那嚴(yán)陣以待的模樣恨不得再朝她敬個軍禮似的。 在看清面前一身香檳色絲滑睡袍的女人之后,臉上又泛出紅暈。 蘇瑭沒穿鞋,赤足踩在奶白色地毯上,圓潤趾頭是難得的淺粉色。 順著足背往上,纖細腳腕在開衩間若隱若現(xiàn)。 因為斜倚在門口的姿勢,左腿膝蓋從裙袍間突出,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再往上,絲帶松松系在腰間。 睡袍竟然是深v設(shè)計,里面很明顯,什么也沒穿。 門廊的射燈將所有起伏打出惑人的陰影輪廓,凹陷的鎖骨顯得格外立體。 她頭發(fā)松散地抓在腦后,絲絲縷縷的散發(fā)垂下。 慵懶又嫵媚。 “不進來?”蘇瑭笑著仰臉看他,同時側(cè)身,一手撐住門,一手朝里比了個“請”的姿勢。 耿碩手腳僵直地邁步進去。 他強迫自己不去看女人妖嬈的身姿,努力轉(zhuǎn)移視線。 因為是第一次來這里,略好奇地左右看了看,沒注意蘇瑭關(guān)門的時候腳尖將門墊一角往外撥了撥,正好卡住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