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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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被楚凌冬這樣百般地擺弄著, 卻一個字也不說。 微微皺著的眉與發(fā)出的低吟,似乎在隱忍著, 而扭動的腰肢,卻又是迎合的。 顧慮到郁禾的身體,楚凌冬忍耐地放慢了節(jié)奏, 但造成的結(jié)果只是讓煎熬成倍地增長。 等楚凌冬長出了一口氣時, 已過了很長時間。 郁禾一動也不想動。剛才是快活了, 但現(xiàn)在開始覺得痛了。 本來都還腫痛著, 但楚凌冬一碰他,別說推開這個念頭,整個人都是酥軟的。 不長記性。不知改悔。 郁禾在心里罵自己。 雖然郁禾有力氣罵自己, 但依然沒力氣起來。一輪釋放后楚凌冬抓著他的腳踝,給他清理。 “下次,從后面試試。” 楚凌冬對著他紅腫的部位有些心疼。但后面沒有潤滑劑大約會出血。 郁禾雖然挺難為情, 緊閉著眼,但對楚凌冬的提議,一聲不吭。 楚凌冬對這具身體已擁有絕對的cao縱權(quán),連他自己也無法控制。 楚凌冬見郁禾在概一時半會兒是不想動的,便把睡袍給郁禾蓋上。 自己進(jìn)了浴室。 楚凌冬抱著百分之百的職業(yè)精神,來給郁禾拍照,最終還是沒能抵住沖動與誘惑。 楚凌冬只有苦笑。 楚凌冬出來的時候,郁禾依然閉著眼睛,微側(cè)著身子,躺在床上。 一只腿依然保持著他給他做清理的狀態(tài),微微蜷拱著。 睡袍只搭在他身上,露出了細(xì)瘦的四肢。 而微微張著的嘴唇里,吐出的氣息讓楚凌冬覺得還是guntang的。 楚凌冬在去吻他,還是拿相機之間掙扎了幾秒,還是選擇了后者。 郁禾這個狀態(tài),讓楚凌冬想把他留在照片里保存下來。 楚凌冬取了相機過來,走了過去,在床邊蹲了下來。 將光圈調(diào)到最大,設(shè)置快門。把焦點對準(zhǔn)郁禾的臉部。 拍了幾張,郁禾把眼睛睜開,不經(jīng)意地看向鏡頭,樣子慵懶。 楚凌冬又搶拍了幾張。 拍完了,楚凌冬記起還有最后一組孕照還沒有拍。 但郁禾的樣子,大約是不會配合,也不想起來的樣子。 但就這個懶洋洋的樣子,剛才摸他的時候,該有的反應(yīng)卻一點都不見少。 楚凌冬只有自己調(diào)好焦距,光圈,把相機在三腳架上支好后,把郁禾抱了起來,坐在床上勉強照了幾張照片。 拍的過程中,免不了要調(diào)整一些姿態(tài),即要表現(xiàn)出人體的美感,又要利用角度與光線遮住重要部位。 郁禾只是懶懶地靠在楚凌冬身上,任憑他擺布。 楚凌冬又是調(diào)相機,又是伺侯郁禾,居然有些出汗。 經(jīng)過來回的折騰,好歹拍了幾張。 只是他自己也有些心虛。 雖然楚凌冬在拍攝上挺有幾分自負(fù)與風(fēng)骨,但這次,他有點不敢肯定,出來的效果到底是性感還是情.色了。 倒不是姿態(tài),而是兩人之間彌漫的氣氛,與環(huán)繞的空氣。 孕照的主題無非是要表現(xiàn)對于生命的喜悅,孕mama的自信迷人。 但郁禾落向楚凌冬的目光里,飽含著濕熱的水汽,讓這組照片充滿了曖昧與綺麗的氣息。 拍得差不多時,李媽適時地叫吃晚飯了。 幾組照片,折騰了幾個小時,郁禾也餓了。 所以可以名正言順地收工了。 飯后,楚凌冬的手機一直在響。便進(jìn)了書房。 一來確實是事務(wù)煩忙,同時還有意回避一下郁禾。 照兩人這個狀態(tài),楚凌冬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二十八年,他第一次這樣沉溺于一個人,沒了節(jié)制。 一打開手機,一堆很多沒有處理的文件。 楚凌冬點開一個,又是相關(guān)部門關(guān)于年底安全生產(chǎn)督導(dǎo)的通知。 楚凌冬揉揉眉心。 看來有必要再次到工地,一是召集施工方開個會,二是現(xiàn)場組織一次檢查。 年底的安全問題高于一切。 把手頭的文件處理完,已很晚了。楚凌冬過去的時候,郁禾已睡著了。 楚凌冬本來是為了避開他,現(xiàn)在郁禾真的睡著了,心里卻又失望起來。 楚凌冬怔怔地看著郁禾半晌,只能親了親他的耳垂。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楚凌冬正對上郁禾的眼睛。 難得的,郁禾在他之前醒了過來。 只是雖然睜著眼睛,但依然是濕潤朦朧的樣子。 楚凌冬忽然就有些猶豫,今天依然是周末,要不,再呆上半天…… 見楚凌冬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樣子,郁禾打個呵欠,“還不起來?今天不是要去公司嗎?” 楚凌冬已完成了陪他一整天的許諾。 “你是想讓我去,還是不去。”楚凌冬摟過他的腰肢。 郁禾說實話,有些瞠目結(jié)舌,沒想到楚凌冬會問出這么任性的問題。 他倒真是想讓楚凌冬陪著自己,畢竟是初嘗戀愛的滋味,初次享受到情.欲的美好與失控。 這讓他現(xiàn)在根本不想離開楚凌冬的懷抱。 但這也只能放在心里想想。 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公司必定非常忙,而且,兩人這樣沒個節(jié)制,郁禾對自己也很無語。 兩人這一天兩夜,脫軌一樣的情不自禁,把余醫(yī)生的話都拋在了腦后。 雖然楚凌冬至始至終還算節(jié)制,但也經(jīng)不起次數(shù)多,時間長啊。 “今天我要去解郁堂?!庇艉陶f。因為許安,他跑了一周的醫(yī)院,還陪著陳蘭芝回了趟許安的老家,郁老爺子那里都沒怎么去。 現(xiàn)在再說到那里去工作,有些免為其難,但時不時地,去搭把手還是可以的。 他看得出郁老爺子看向自己的目光是不一樣的。 縱然樣貌不同,郁禾身上有著郁千里熟悉的感覺。 郁禾這樣回答,楚凌冬不說話了。 明明知道自己其實是沒有時間的,郁禾這樣說,他卻還是有些失望。 而郁禾到解郁堂去,楚凌冬卻也不好去阻攔他。 外面天冷,有些積雪還沒有化。看來是得給他買輛車了。 但楚凌冬對郁禾是不放心的。 “你有駕照嗎?”楚凌冬問。他知道,許安是有駕照的。 郁禾頓了頓,“有。” 有是有,但基本上沒怎么開。郁醫(yī)生住在醫(yī)院的宿舍里,上下班乘坐的都是地鐵。 “等過了年,給你買輛車,我?guī)е闩軒滋??!?/br> 縱然郁禾說自己有駕照,但楚凌冬依然不放心。 他沒見過這人開車的樣子。 郁禾沒有吭聲。他覺得就這樣挺好。 以前那么忙,坐的也是地鐵。 “一會兒,你跟我一起出門,我把你送到解郁堂。晚上我去接你,一起吃飯。”楚凌冬說。 郁禾嗯了聲。 微微地勾了勾嘴角。 對這個安排,相當(dāng)滿意。 楚凌冬把郁禾送到解郁堂,更驅(qū)車離開了。 郁禾一周都沒有去解郁堂,也沒有什么生疏,一感受到里面忙碌的氣氛,郁禾立即進(jìn)入了工作狀態(tài)。 他還是喜歡這里的氛圍。 在這里的工作,與郁千里在一起。 而現(xiàn)在,這個喜歡里面已多了一個人。 這個喜歡卻與對郁千里的“喜歡”是不同的。 這時的郁禾,會在抓藥的間隙,時不時地流露出恍惚的笑意。 下午的時候,楚凌冬忽然打來電話,說臨時有事,不能過來。讓他路上小心,自己打車早點回去。 郁禾有些忽然失望,但也并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