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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回八零好生活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這回不僅是陸連長了,就連一直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靳主任也不禁拍掌喊出聲,“太好了!顧經(jīng)理,你這就幫了大忙了,說實在的,咱們不缺人,主要就缺大設(shè)備,陸連長他們還有三輛軍用卡車,我覺得這就差不多了?!?/br>
    三人這邊商量著,旁邊的孫炳勝和呼格吉勒圖一直在屏住呼吸聽,事情終于有了眉目之后,他倆也高興的攥緊彼此的手,都感覺到了微微的汗意。

    既然統(tǒng)一了意見和思想,下一步的事兒就好說了。

    軍隊自然有陸連長調(diào)動,村民靠靳主任和呼格吉勒圖分配,車隊則被顧朝暉一分為二,就等著明天一早起來,大家就能整裝出發(fā),開始干活了。

    夜談結(jié)束,送走陸連長和靳主任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午夜,但顧朝暉他們幾個還了無睡意。

    尤其是呼格吉勒圖,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說著話,他現(xiàn)在心里充滿了希望,感覺重建家園的日子就在眼前了,他用不標(biāo)準(zhǔn)的漢語不斷重復(fù)的說著一句話,“太好了,顧大哥,幸好你們來了,幸好你們來了?!?/br>
    一旁的孫炳勝看他樸實真摯的樣子,很受感動,強行給他按回了枕頭上,然后笑著勸道,“趕緊睡吧,別說了,再不睡,明天哪有力氣干活啊,我聽天氣預(yù)報說,未來三天還有雨呢,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后面幾天,你再想睡安穩(wěn)覺都不行了?!?/br>
    呼格吉勒圖是個老實人,聽了孫炳勝的話,雖然皺眉頭,可還是閉了嘴,然后躺在枕頭上,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

    顧朝暉看大伙都消停了,他便吹熄了蠟燭,躺下之后,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剛閉上眼睛就睡著了,而再睜開眼睛,天就已經(jīng)亮了,這一覺睡得又沉又香,幾乎感覺就是一眨眼的時間。

    第二天一早,他們起來之后,呼格吉勒圖便利用顧朝暉的柴油發(fā)電機把村里的廣播給接通了。

    他在大喇叭里召集全村的人在場院上集合,要安排抗洪救災(zāi)和物資發(fā)放的事兒。

    根據(jù)他們昨晚商量好的,陸連長留下五個士兵,負責(zé)給鄉(xiāng)親們平均分配物資,靳主任安排一個干部在旁邊做好記錄,防止有人多領(lǐng)多占。

    而另一邊,靳主任還安排了一張桌就擺在場院中間,離領(lǐng)物資的桌子不遠,要求各家各戶至少出一個青壯年,跟著大家上壩修堤,多出一個人力就能多得一份物資。

    本來顧朝暉無償給大家提供物資,已經(jīng)讓眾人感動,很多人都打算自覺自發(fā)的幫忙,這時候一聽說還有額外的物資可以領(lǐng),就更是踴躍起來。

    沒用半個小時的功夫,報名的人就達到了兩百個,也就是說,村里幾乎除了老幼病殘之外,包括帶孩子的婦女,都要背著孩子上壩了。

    人多力量大,顧朝暉看到大家愿意出力當(dāng)然高興。

    不過現(xiàn)在人是有了,缺的就是石頭了,這事兒陸連長和靳主任都沒辦法,因為之前他們已經(jīng)多次去隔壁村做工作,但做地方老百姓的思想工作可不像是在部隊,一聲令下,無條件執(zhí)行,老百姓是一百個人,一百個心眼,涉及到自己的利益,自己村里的利益,大家想法都不一樣。

    即使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關(guān)鍵時期,可陸連長沒得到上級指令,也不能貿(mào)然采取強制措施。

    至于靳主任就更是沒辦法了,老百姓根本不拿他這旗縣的干部當(dāng)盤菜,人家說了,要是敢不經(jīng)允許,動他們的山上哪怕一顆石子,他們就要告到中央去。

    這誰受得了,所以這一文一武兩個干部提到隔壁村都是頭疼不已,不過看顧朝暉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好像根本沒當(dāng)回事兒,他倆很納悶。

    一行人開著車隊,又帶著士兵和村民來到了隔壁村,顧朝暉示意大伙在村口等他,待他談妥之后,他們再進來。

    看著顧朝暉獨自前往的背影,陸連長不確定的問旁邊的孫炳勝,“顧經(jīng)理到底能不能行?那村長又jian又滑,早些年還當(dāng)過造反派的頭頭,鬧得十里八村都不得消停,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物,他這么單槍匹馬的過去,真沒事兒?”

    聞言,孫炳勝略顯神秘的一笑,他道,“我認(rèn)識他這么多年,還沒見過他搞不定的人物,再說又jian又滑才好辦啊,這種人都是把欲望擺在明面上,不是更好對付嘛。”

    陸連長這才恍然大悟,自己之前怎么沒想到?

    不過等過了約莫不到一個小時,顧朝暉回來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即使他明白這道理,但要想滿足隔壁村長這個老貨,靠自己這點人馬,真是不行。

    顧朝暉回來的時候,站在村子這邊,對著大部隊一揮手,喊道,“走!開整!”

    陸連長第一個跑了出去,沖到顧朝暉跟前,盯著他問,“咋回事,顧經(jīng)理,快說說,你怎么拿下那老貨的?”

    顧朝暉沒說話,只是笑著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陸連長仔細一看,然后驚訝喊道,“十萬?就這破石頭山,你給了他十萬塊錢?”

    “對啊,不過咱可是承包了四十年呢,四十年里,這山上的石頭咱可勁兒挖!等我回到市里,再找相關(guān)部門把手續(xù)辦齊全了,現(xiàn)在只給了他一萬塊錢的定金,剩下的過后再說?!?/br>
    陸連長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這世界上真有像宋江似的“及時雨”?為了朋友這錢花得是真不含糊啊。

    雖然心里存疑,但現(xiàn)在也不是打聽這種八卦的時候,還是抓緊干活要緊。

    他們一大隊人馬進了村之后,一部分人先去采石場那邊,把已經(jīng)采好的現(xiàn)成石材給搬到車上,再運到堤壩上。

    而另一隊人,則去負責(zé)挖深,加固現(xiàn)有的泄洪渠。

    那得了便宜的老村長站在村口看著一群士兵和老百姓在熱火朝天的忙活著,他歪著嘴笑著對身邊的村會計說道,“哼,天下哪有免費的玩意兒?以為石頭就不要錢啊,之前拿部隊和政府壓我,想讓我白出東西,可能么?現(xiàn)在怎么著?到底讓我憋出來一個冤大頭,十萬塊錢,夠咱們開十個采石場的了?!?/br>
    那村會計在旁邊諂媚附和道,“就是,就是,還得說老村長你英明,有遠見,反正咱村的地頭上,再往遠去十多里地還有一個石頭山,比這大,還比這好采,關(guān)鍵還離國道近,這錢咱們投到那邊,能賺更多錢。”

    聞言,老村長笑得更得意,說道,“你看,他們幫咱修著渠,還得感謝著咱們,說咱們?nèi)柿x,這買賣,你說,是不是只有我老郭頭能賺出來?”

    “那是,那是,要說精明,還得老村長您??!”村會計趕緊在旁邊接話。

    不過,那郭村長卻敲著煙袋鍋繼續(xù)壞笑道,“跟你說吧,好戲還在后頭呢?這姓顧的小子是個有錢的,不把他骨頭榨干凈,休想從我的地盤上離開!”

    不管他們這邊是怎么個情形,反正顧朝暉覺得自己沒賠,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解決固堤修壩的事兒,能挽救村里人的生命和財產(chǎn),這十萬塊錢他覺得花的太值得了。

    人多力量大,又有大型機械的幫忙,很快,第一天的功夫,他們就把泄洪渠在村里穿過的部分挖深了一尺有余,同時又向前疏通了將近一里地。

    因為這天還涉及到深挖,所以疏通的工作沒做多少,相信從明天開始,把采石場的推土機也借來之后,兩臺同時作業(yè),至少也能疏通兩、三里路。

    這樣算下來,不用三天時間,他們就完全能疏通開泄洪渠了。

    而至于另一邊的修壩固堤工程,因為有工程兵的幫忙,進展的異常順利,工程兵有專用的固堤設(shè)備和手法,只要碎石到位之后,再有挖掘機和鉤機的幫忙,堤壩修固起來異常迅速,幾乎是以每天一公里多的速度往前延伸。

    這樣修建的臨時堤壩雖然有些粗糙,不過應(yīng)付過今年夏天的雨季應(yīng)該是夠了,等過了雨季再行加固,時間就充裕多了。

    他們在這邊熱火朝天的干活的時候,村里也組織了一支后勤小隊,塔娜就是后勤隊的小隊長。

    搞后勤的幾乎都是村里的婦女,男人們在前面修壩通渠的時候,她們就在家里燒水,做飯,擠奶,喂牲畜,忙得也是不亦樂乎。

    等到了吃飯的時間,她們就趕上牛車,馬車,帶上熱飯和熱奶茶,送到施工最前沿,保證勞累了半天的男人們都能吃上熱乎飯。

    顧朝來一直都在修壩的最前線,之前顧朝暉還有點私心,想讓他去輕省一點的地方,跟著卡車司機來往于采石場,幫著指揮裝車神馬的。

    但顧朝來自己主動說, “三哥,你不用擔(dān)心我,你看遇到這種情況,誰也沒往后縮,往后退,你更是比別人辛苦百倍,不僅出力,還得出錢,這時候我咋能拖了你的后腿呢,你放心吧,我自己多留神點,不會出什么意外的?!?/br>
    聽了老四這番話,再看他眼中堅毅的神采,顧朝暉覺得這趟村里沒白來,不說別的,至少老四現(xiàn)在是真的脫胎換骨了。

    顧朝來在壩上干活的時候,每到飯點,他就心慌慌,開始頻繁的往通向村里那條路眺望。

    一開始沒人看得出來是咋回事兒,可時間一長,大家也都是明眼人,一個村里的村民,啥不知道啊,很快就有人傳了,說是顧經(jīng)理的弟弟看上了呼格村長的meimei。

    這事兒呼格吉勒圖比顧朝暉先知道,不過他沒好意思找顧朝暉求證,更不好直接去問顧朝來,他只能默默觀察著,希望從蛛絲馬跡里看出些端倪。

    可觀察了一天之后,他發(fā)現(xiàn),顧朝來對塔娜有意思不假,但塔娜好像對顧朝來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對待他就像是對待其他工地上的男人一樣熱情,周到,像兄妹一般。

    看來這事兒不簡單,弄不好是顧朝來一廂情愿,不過眼前是抗災(zāi)的關(guān)鍵時期,呼格即使發(fā)現(xiàn)了問題,也無暇多管,只能先把這事兒擱在了一邊。

    至于顧朝暉這兩天,更是不住腳的各種忙,看完堤壩的情況,就去通渠現(xiàn)場查看,然后再去采石場看看石料的儲備夠不夠,稍微有點空閑時間,還得思考一下幫著呼格他們重建家園,恢復(fù)生產(chǎn)的路子。

    來回多地奔波,他靠兩條腿恐怕是走不過來,而村里的大到汽車,小到手推車,全都上了工地,更別提那些能干活的牲口,每一個閑著的,他不得已,只好到鄰村租了個腳力。

    這個腳力不是別人,就是那天給他們引路的大爺。

    大爺這次還是主動找到顧朝暉,他們第一天來村里通渠的時候,這大爺湊上來笑著對他說,“后生,你這是個守信用的!”

    然后又看他們買了采石場,還聯(lián)合那么多村民,士兵修筑堤壩,這老大爺更覺得顧朝暉是個干大事兒的人,對這個年輕人多了幾分敬重。

    因此當(dāng)顧朝暉說想租他的驢車的時候,這大爺說,“租什么租,都是鄰村的鄉(xiāng)親,我聽說你為了救災(zāi),都把石頭山買了,我老頭的毛驢車值幾個錢,再說,這洪水要是治好了,我們村也跟著沾光啊?!?/br>
    就這么著,這幾天,都是這老大爺趕著驢車帶著顧朝暉往來。

    不給錢實在說不過去,顧朝暉最后就從物資里撥了一袋米一袋面給老大爺送了過去,這給老頭高興夠嗆。

    等三天后,一切工程都如期完工的時候,老天爺也忽然一夜之間變了臉,前幾天的晴空萬里轉(zhuǎn)眼不見,顧朝暉一早上起來,就見到烏云密布,一副風(fēng)雨欲來的架勢。

    孫炳勝站在他身后說,“這天氣預(yù)報還真不糊弄人?!?/br>
    顧朝暉點點頭,趕緊招呼呼格吉勒圖,讓他用大喇叭廣播,召集村民先往北邊一公里的山丘上撤離,萬一堤壩不牢,人命才是第一位的。

    而這時候,這幾天一直給顧朝暉引路的大爺騎著毛驢顛顛噠噠的跑到了呼格家門前,還沒等下驢背,他就沖屋門口的顧朝暉喊上了,“小顧,不好了,你快去我們村看看吧?!?/br>
    第97章 十萬火急

    顧朝暉看到那大爺火急火燎的樣子, 心知肯定有要緊事,趕緊跟陸連長說了一聲,兩人帶上人和車趕到了隔壁村。

    往村里趕的時候,路上就下起了雨, 雖然只是零星毛毛雨, 但看天上陰雨密布, 遠處還不時傳來雷聲, 天邊甚至能看到閃電劃過,大家心里都是繃得緊緊的。

    路上,顧朝暉就跟那大爺問明了情況, 聽了之后, 他不禁又急又氣,沒想到世上還有如此卑鄙無恥的人。

    聽大爺說,他一早上起來看到天氣不好, 也是十分不放心,就去顧朝暉他們剛修好的堤壩前查看了一圈, 可剛走到壩口, 就看見有二三十個村里的小伙子在cao著鐵锨鏟起石頭和土塊往泄洪渠入口那里填, 看樣子是要把入口堵住。

    大爺趕緊上前阻攔,沖他們喊, “你們這是要干啥?眼看著天就要下雨了, 這要是把泄洪口給堵住,一會大水來了,還不得把堤壩給沖垮?”

    可根本沒人聽他的話, 這給他急的,趕緊去找老村長。

    誰知到了老村長家,發(fā)現(xiàn)對方正在神情自若的喝著小酒,抽旱煙。

    大爺以為他不知情,趕緊將壩上的情況說了,但老村長的反應(yīng)更讓他惱火,對方說,“這不是還沒下雨呢么,再說了,就是下了雨,現(xiàn)在壩也修好了,也不會有啥大損失,再說了,當(dāng)初他們挖這個泄洪渠的時候,我可沒同意,這事兒,我還得好好找他們說道說道呢?!?/br>
    老村長是個什么德行的人,和他當(dāng)了一輩子鄉(xiāng)鄰的大爺當(dāng)然知道,看來這家伙又是想趁火打劫。

    但現(xiàn)在這情況非比尋常,不是兒戲,要是真的發(fā)起水來,泄洪渠被堵了,別說下游的村子會被淹,就是他們村,最后也有可能因為潰堤或者泄洪渠堵塞口崩塌最后遭受更大的損失。

    大爺把這些話都跟老村長說了,可對方就是固執(zhí)己見,還罵他不懂事兒,不知道為村里的集體利益考慮,最后更口不擇言,說道,“既然來了個城里的冤大頭,咱們不能讓他就這么從咱們村口經(jīng)過不拔毛,那不是我老郭的性格?!?/br>
    見實在是說不通對方,又看外面已經(jīng)有點要飄雨的意思了,大爺沒再猶豫,趕緊將自家的毛驢從車上卸下來,然后跨上驢背,揚起鞭子就趕來找顧朝暉他們了。

    大爺說這番話的時候,陸連長也在旁邊聽著,他是軍人,更加血氣方剛,連顧朝暉都被氣得大罵“無恥”,他更是氣得要掏槍,吼道,“這是破壞團結(jié)穩(wěn)定的大事兒,我他媽就是當(dāng)場把他斃了,也不為過!”

    顧朝暉看他眼睛都紅了,心里是能理解那種感受,畢竟全體軍民幾乎是不眠不休的忙活了三天,終于把大壩給修好了,沒想到卻冒出這么個鼠目寸光之輩攪局,別說是陸連長,就是顧朝暉都想按著老村長大腦袋狠削一頓了。

    但現(xiàn)在不是沖動的時候,顧朝暉趕緊按住陸連長摸向腰間的手,勸道,“咱們先不能沖動,去了看看情況再說,他不是要錢么,讓他開個價,看看是多少,要是能先把眼前的事兒解決,咱能不用硬的就不用?!?/br>
    陸連長氣得瞪著顧朝暉道,“他要錢,你就給!你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再說,就是把錢給要飯的,對方還得記你的好,這老東西,我看就是個喂不飽的白眼狼,你給他多少,他都會嫌不夠!”

    孫炳勝也在旁邊說道,“就是,決不能便宜了這個老家伙,今天就是跟他們干一架,咱們也得把這塊陣地奪回來?!?/br>
    一聽孫炳勝說道“陣地”這個詞兒,陸連長更是熱血沸騰,他對著身后的士兵一揮手,喊道,“走,咱們?nèi)Z回泄洪渠!”

    士兵們都是無條件執(zhí)行命令,聽到上級的口令,車隊開得更快了,在鄉(xiāng)間的沙石小路上揚起一陣迷亂人眼的沙塵。

    但顧朝暉看著這樣的情形,心里卻罕見的有些慌亂起來,他真怕這天怒人怨的,出了什么大事兒,到時候沒法收場可怎么的了!

    但眼前不是發(fā)愁的時候,他也只能跟著大家伙一起前往泄洪渠口。

    往常需要二十多分鐘的路程,這次他們沒用十五分鐘就趕到了。

    而這時候,雨點已經(jīng)從開始的零星毛毛細雨,變成了能看見雨線的中雨,等他們到達壩邊渠口的時候,眼見著河水已經(jīng)漲起來了,水流也變得湍急了很多。

    眾人見此情形更是著急不已。

    而聽說顧朝暉他們大隊人馬來到了村里,老村長也披著蓑衣從家里來到了渠口。

    兩方人馬各站在泄洪渠的一邊,隔著一條三米多寬的溝渠對峙著,天公好像也來助陣,雷聲和雨點一陣急似一陣,甚至澆得人睜不開眼睛。

    顧朝暉先向老村長喊話,“老村長,這渠口是不是你們村里人堵住的,趕緊給疏通開,這水已經(jīng)漲上來了,用不了半個小時,就會漲到渠口的位置,到那時候不通開就晚了!”

    這樣萬分火急的情況,那老村長竟然還有心思抽旱煙,他吧嗒著煙嘴說道,“你們當(dāng)初通渠,沒經(jīng)我同意,這是我們村,我想堵就堵,你管不著!”

    顧朝暉看他這樣情理不通,也是氣急不已,聲音也高了兩度,他喊道,“老村長,你不能這么固執(zhí)啊,這事兒咱們過后再談,現(xiàn)在救災(zāi)要緊,堤壩要是垮了,大水淹過來,咱們誰也得不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