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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有特殊的宅斗技巧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宋如墨也在。

    宋如錦怔愣一瞬,說:“四meimei怎么來了?”

    宋如墨向來心思纖細(xì),聞言立馬反問:“怎么?我來不得嗎?”

    “倒不是這個(gè)意思?!彼稳珏\笑了笑,“只不過四meimei一向不來找我玩,我有些驚奇罷了。”

    現(xiàn)在二房已經(jīng)搬出去了,少了一個(gè)宋如云,按理宋如墨應(yīng)當(dāng)排行第三,但宋如錦一時(shí)半會兒還改不了口,就一直“四meimei,四meimei”的叫著。

    暗香道:“昨兒下了一夜雨,四姑娘的屋子被雨沖掉了一塊墻皮,夫人已遣人去修繕了,四姑娘暫時(shí)沒地方住,就在姑娘這兒借住一段時(shí)日。”

    宋如錦點(diǎn)了點(diǎn)頭——所以宋如墨不是來找她玩的,只是迫不得已前來暫住的。

    來者是客。宋如錦吩咐采蘋沏茶招待。沏的是上好的明前茶,清鮮甘甜,喝久了又覺得醇厚。

    宋如墨難得喝到這樣好的茶。

    她抬眼望了望四周,眼前是華美的刺繡屏風(fēng),屏風(fēng)前擺著一張金絲楠木的小方桌,桌上放了一只飽滿蘊(yùn)華的杏圓瓶。明明只有幾樣?xùn)|西,宋如墨卻覺得琳瑯滿眼、目不暇接。

    再看了看一旁的宋如錦,她身上的短襖燦爛如霞,似乎是寸錦寸金的云錦料子。外罩的披風(fēng)還沒有脫下,也繡著精細(xì)考究的花樣。

    宋如錦她……她怎么過得這樣好呢?

    宋如墨心里說不清是什么滋味。

    倒也不是眼饞,不是想占為己有,只是有些迷茫的嫉恨與妒意。

    但她并沒有在宋如錦面前表露出來。一則,她年歲漸長,又處境尷尬,已漸漸學(xué)會了收斂自己的情緒;二則,她也不愿露出那樣不甘而怨恨的情態(tài),反讓宋如錦得意。

    第69章 為官敢言

    是夜, 宋如錦剛剛?cè)胨?,便聽見一段悠長的琴聲, 好聽倒是很好聽, 高山流水一般,飽滿流暢。但也擾人安眠。宋如錦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琴音連綿不斷, 她就一直睡不著。終于還是把采蘋喚來,問道:“大晚上的, 是誰在彈琴?”

    采蘋說:“是四姑娘?!?/br>
    宋如錦把頭蒙在被子里,悶悶地說:“這么晚了, 你讓她歇著吧……”

    采蘋應(yīng)了聲“是”, 走去明間另一頭的側(cè)屋——宋如墨就住在那兒。她勸道:“四姑娘, 我們姑娘已經(jīng)睡下了,您也歇息吧……明天再練琴也是一樣的。”

    宋如墨扣弦的手微微松開。琴聲終于停了,宋如錦耳邊安靜下來, 漸漸入了夢鄉(xiāng)。

    孰料第二天晚上,琴聲又?jǐn)鄶嗬m(xù)續(xù)地響起, 這回不論采蘋怎么勸宋如墨,宋如墨都不理會。

    宋如墨心里也堵著。昨晚宋如錦要睡覺,讓她不要彈琴了, 她就沒有再彈。結(jié)果今兒早上,宋如錦要去宗學(xué),卯時(shí)不到就起了,滿院子的人都跟著起來伺候, 哐哐當(dāng)當(dāng)一陣亂響,把她也鬧醒了。

    憑什么宋如錦就能頤指氣使地命令她,不許她練琴擾了她的歇息,輪到宋如錦自己,卻不顧她的感受,天還沒亮就弄出那么大的聲響,早早地把她吵醒?

    都是侯府未嫁的姑娘,誰還比誰低一等不成?

    ——宋如墨就是這樣別扭且敏感的性子,帶著點(diǎn)孤標(biāo)傲氣,又有幾分顧影自憐。她不能忍受自己比不過宋如錦。

    她若把心底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同宋如錦說明白,宋如錦就算不能理解,多少也會體諒,但她就是要把心思都捂嚴(yán)實(shí)了,一句話都不肯表露,只管不停地彈琴,借此宣泄著自己的不滿。

    于是兩個(gè)姑娘無意間僵持起來。宋如墨每晚都不消停,要么吹笛奏琴,要么朗聲讀詩誦賦,總之要弄出點(diǎn)響聲,不讓宋如錦睡個(gè)好覺。宋如錦每天早上也是照舊乒鈴乓啷一通亂響,宋如墨也必定早早地醒來,再難入睡。

    宋如錦心想,反正四meimei住幾天就要搬出去了,她再忍一忍便是。結(jié)果宋如墨把那對泥塑兔子摔了——泥塑的東西一點(diǎn)兒都不經(jīng)摔,于是一只兔子少了半條腿,另一只兔子缺了一雙耳朵。

    宋如錦覺得自己又是氣憤惱火,又是委屈難過。她的院子借給宋如墨住,宋如墨不但不感謝她,還成天擾她安睡,現(xiàn)在又摔了徐牧之送給她的兔子!她在房中悶悶地坐了一天,都沒等到宋如墨向她道歉。

    宋如墨又不知道這兩只兔子是誰贈的。她難得在宋如錦屋子里看見這么笨拙樸質(zhì)的東西,一時(shí)好奇,拿起來賞玩而已。孰料沒有拿穩(wěn),兩只兔子就那么摔到了地上。

    她心想,宋如錦滿屋子的珠玉寶器,這兩只兔子實(shí)在算不得稀奇,想必宋如錦也沒有放在心上。

    便一聲未吭,沒有同宋如錦解釋。

    宋如錦氣得睡不著。系統(tǒng)說:“你怎么不去向你娘告狀?。俊?/br>
    宋如錦委屈巴巴地說:“我已經(jīng)及笄了……不能事事都依靠娘親。”

    系統(tǒng)竟然覺得很欣慰。

    幸而沒過多久,昌寧伯夫人相邀,讓宋如墨去昌寧伯府住一段時(shí)日。宋如墨便收拾好了東西,去了昌寧伯府。

    宋如錦總算清靜下來。

    天氣日趨炎熱,府里的垂絲海棠漸漸隨著夏風(fēng)凋零?!拔逶铝窕ㄕ昭勖鳌保挥X已是仲夏。

    初十是宋如慧的生辰。

    鳳儀宮早已用了冰,每天還有消夏的涼茶冰碗,宋如錦經(jīng)常去蹭吃蹭喝。這日蘭佩撐了一把油紙傘,到翰宸殿門前接宋如錦,道:“今日宮里冰鎮(zhèn)了一只大西瓜,娘娘特意給二姑娘留了半個(gè)呢?!?/br>
    宋如錦一雙杏眼頓時(shí)變得亮晶晶的,“就知道娘娘惦記我?!?/br>
    兩人揀綠葉陰濃的地方走,繞了一大圈,才到了鳳儀宮。

    果真有半個(gè)切好的西瓜擺在案上,紅rou黑籽,還往外冒著絲絲冷氣。宋如錦向jiejie祝了壽,方坐下大口大口地啃西瓜。

    宋如慧撐著額頭看她,隨口問道:“近日家中可好?”

    宋如錦仔細(xì)想了想,除了先前宋如墨給了她一點(diǎn)不痛快,剩下就沒什么不如意的地方了。便說:“一切都好?!?/br>
    宋如慧輕輕點(diǎn)頭,手指撫了撫眉骨,說:“我這幾日眼皮一直跳得厲害,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了。”

    宋如錦滿嘴都是瓜瓤,含混不清地說:“這種說法都是唬人的,信不得的?!?/br>
    這時(shí)太子蹣跚走過來了,瞧見宋如錦面前的西瓜,便抓著宋如慧的手用力搖了搖,說:“母后,君陽也想吃那個(gè)。”

    小君陽已經(jīng)三歲半了。對待他的吃食,宋如慧一向很謹(jǐn)慎,從不讓他吃生冷刺激的東西。但如今天氣熱,想來少吃一些冰鎮(zhèn)的水果也無妨,便吩咐宮女切幾片西瓜給太子嘗嘗。

    年長的宮女把小君陽抱到了八仙椅上,就坐在宋如錦的對面。

    宋如錦擦了擦滿手的西瓜汁,從荷包里翻出一根花繩,道:“殿下要不要玩這個(gè)?”

    小君陽搖了搖頭,故作高深地說:“這是公主們玩的東西?!?/br>
    他這般說著,眼睛卻盯上了宋如錦荷包里一串南珠,西瓜也不吃了,自己跳下椅子,走到宋如錦面前,指著那串珠子,說:“君陽想玩這個(gè)?!?/br>
    宋如錦說:“這也是公主們玩的東西。”

    小君陽年歲雖小,性子卻是霸道且執(zhí)拗的,認(rèn)準(zhǔn)了就不肯更改。他又重復(fù)了一遍:“君陽就是想玩這個(gè)。”

    宋如錦便把整串珠子遞給了他。

    宋如慧又吩咐道:“看仔細(xì)些,別讓太子往嘴里塞。”

    時(shí)辰差不多了,宋如錦先去了擺生辰宴的大殿。

    徐牧之也到了。

    上回見到宋如錦,尚是元月寒冬,臘梅花綻的上元節(jié)。今日再遇,卻已然烈烈盛夏。

    徐牧之常常想,若能把所有相遇團(tuán)聚的時(shí)光都封存起來就好了。這樣他就算見不到宋如錦,也能在等待再次相見的日子里,把那段短暫卻雋永的時(shí)光取出來,反復(fù)惦念回味。

    他主動走到宋如錦面前,喚道:“meimei?!?/br>
    不少閨秀投來好奇的目光。

    宋如錦不習(xí)慣這樣的注視,輕聲說:“殿外……石榴花都開了,世兄想去看嗎?”

    徐牧之連忙點(diǎn)頭。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大殿。

    時(shí)近黃昏,天光已沒有那般灼人了。宋如錦信步走到石榴樹下,側(cè)著頭看一旁的徐牧之,說:“先前世兄贈我的兔子……被家里的meimei摔了,兩只兔子都缺了一塊?!?/br>
    原本她已忘了這回事,但不知怎的,一遇見徐牧之,她就把這回事想了起來,仿佛一看見他,所有與他相關(guān)的一切都能歷歷浮現(xiàn)在眼前。她所有的歡欣都能與他同享,所有的憂愁都能讓他同擔(dān)。

    徐牧之立馬說:“摔了就摔了,meimei喜歡,我再買了送來便是?!?/br>
    “那倒也不用?!彼稳珏\道。她忽然想起宋如慧曾說“器物都是死的,哪比得上人重要”,此刻徐牧之是那樣真切地站在自己面前,她便也不覺得那兩只兔子有多么稀奇可貴了。

    徐牧之又問:“meimei近來如何?”

    宋如錦道:“這幾日驕陽炎炎,總覺得悶熱,別的倒沒什么。”

    徐牧之就說:“我也是這般,除此之外……便是格外想念meimei?!?/br>
    兩人如是聊著自己的近況,過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走回大殿。

    很快宴席便開始了。

    因是皇后的生辰,所以命婦們閨秀們都挨個(gè)兒到皇后面前,舉杯祝酒賀壽。皇后看上去心情不錯(cuò),不論來人是誰,都會溫柔笑著說幾句話,賞幾樣?xùn)|西。

    本來是十分睦睦融融的場景,卻忽然有一位老臣上前,道:“臣陸壽清有事啟奏?!?/br>
    天子的聲音有些沉:“今日皇后生辰,不談朝事?!?/br>
    陸壽清卻執(zhí)著地說了下去:“臣罪該萬死——臣今日來此,是為彈劾忠勤侯,臣知道,他是皇后娘娘的父親,但天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難道就因?yàn)橹仪诤钍腔视H國戚,就能免卻國法律例管束嗎?”

    陸壽清選在這時(shí)候揭發(fā)宋懷遠(yuǎn),自有他的考量——此刻文武百官、皇親貴胄都在,只要坐實(shí)了宋懷遠(yuǎn)的罪名,圣上必定要給眾人一個(gè)交代,也定然不會輕輕放過宋懷遠(yuǎn)這個(gè)老丈人。他陸壽清區(qū)區(qū)一言官,自是微不足道,如若朝臣們俱是義憤填膺,他就不信圣上還能包庇宋懷遠(yuǎn),讓他法外逍遙。

    陸壽清是很正派的人,他心里裝的是大夏百年律法、朗朗日月乾坤。心中雖也有幾分對皇權(quán)的敬畏,但他亦深知,他是“言官”,先是“敢言”,而后才是“為官”。

    “陛下,忠勤侯孝期未滿,卻連日夜宿牡丹樓。”陸壽清說完這一句,殿內(nèi)便是一片嘩然,他接著道,“不僅如此,他還養(yǎng)了一個(gè)妓子當(dāng)外室!如此貪色不孝之人,還請陛下依律論處!”

    眾人壓低了聲音議論紛紛,似有如無地望著上首的皇后。不敢看皇后的,就朝宋如錦那兒望了過去。

    梁宣不由皺起眉頭。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可以猜猜梁宣為什么恨宋懷遠(yuǎn),猜中發(fā)紅包~

    估計(jì)大家尬猜是猜不到的,稍微提示一下,和孝貞仁皇后——梁宣的母后有關(guān)~

    第70章 騎虎難下

    殿內(nèi)窸窣了一陣, 漸漸冷寂下來。

    幾個(gè)喜好和稀泥的大臣笑著打起圓場:“現(xiàn)下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宴,議論朝事不妥吧……”

    ——忠勤侯是皇后的親爹啊!這不僅是朝事, 更是皇后的家事??!在皇后的生辰彈劾皇后她爹, 這不是明擺著打皇后的臉、給皇后找不痛快嗎!

    陸壽清置若未聞,從袖中掏出一份奏疏呈給天子, 道:“忠勤侯的罪狀均陳列于此。請陛下裁奪!”

    梁宣面色沉沉, 辨不出喜怒。

    其實(shí)宋懷遠(yuǎn)的一舉一動他都清楚,畢竟秦楚娘就是他遣去宋懷遠(yuǎn)身邊的……宋懷遠(yuǎn)是很謹(jǐn)慎的人, 秦楚娘勸誘了他一年多,才把他賺進(jìn)了勾欄院。他還尤其看重聲名, 旁人故意來尋釁滋事, 態(tài)度輕狂無禮, 他也不會回應(yīng),從不借用權(quán)位作威作福,從不橫行霸道動手傷人。

    這樣的人, 興許會犯一些小錯(cuò),但若想引他釀成大禍, 實(shí)在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