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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修真之超級采集術(shù)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果然,手上和身上的傷口全都愈合如初了。

    她所泡的這桶藥浴呈清澈的碧綠色,水波微漾,靈氣氤氳,陣陣植物的清香味鉆入鼻中,每一次呼吸,她都能明顯地感覺到,體內(nèi)的內(nèi)傷傷勢在不斷的好轉(zhuǎn)。

    很明顯,這藥浴里面蘊含著豐富的生機。

    她泡其中,體內(nèi)的傷勢每時每刻都在愈合,甚至隨著時間的流逝,她還能清晰地感知到她體內(nèi)的氣在不斷地壯大。

    原本在她的感知中,在她體內(nèi)一直流轉(zhuǎn)著的氣大概只有頭發(fā)絲粗細(xì),經(jīng)過這藥浴的增強,此時那股氣已經(jīng)變得有十根發(fā)絲合在一起那么粗了。

    曲輕歌感知到這藥浴里的靈氣與藥性還很充足,預(yù)計等她將這桶藥浴全都吸收殆盡,她體內(nèi)的氣能再壯大五倍。

    外面的人吵鬧了一會兒,似乎是有人察覺到曲輕歌已經(jīng)醒了,頓時一陣吵雜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幾個身影瞬間出現(xiàn)在曲輕歌眼前。

    領(lǐng)頭之人一副少年模樣,容貌昳麗,鳳目妖嬈,氣質(zhì)冷漠,他似是剛剛匆忙從一正式的場合中急促趕來一般,身上還穿著一身端正厚重的玄色華服,衣飾稍稍顯得有些凌亂。

    曲輕歌心下微驚,竟是宗主親臨,但她此刻正泡于藥浴之中,哪怕身上還穿著肚兜褻褲等蔽體的衣物,但仍是于禮不合的,此種姿態(tài),如何能見外人。

    正當(dāng)曲輕歌在水中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時,卻見玄寒微微撇開了眼,不再正眼看她,接著他揮了揮手,她的靈傀玉袖就突顯在她身前,牢牢擋住了她的身影。

    曲輕歌感激地看了宗主一眼,就把自己更深地埋入水中,哪怕這桶清澈的藥浴什么都遮不住,但還是稍稍帶給了她一點安全感。

    跟在宗主身后的還有木老、徐老、清河、周秦芳還有花夙,曲輕歌疑惑地看著眼前一眾人,不明白他們這么興師動眾的要干嘛。

    木老一進入屋子里,就率先直接越過眾人來到曲輕歌旁邊,伸手不容她拒絕地抓過她的手腕仔細(xì)診斷。

    在場眾人全都一言不發(fā),默默地盯著木老的動作,等待他的結(jié)果。

    “幸好幸好,傷勢已然愈合大半,并未落下什么病根,只是今后七日之內(nèi)修煉時還是得悠著點,不可再造成二次重傷。”

    診斷結(jié)果還不錯,木老原本緊繃的面容才緩和了一點,不過他剛才實在太過生氣,此時還情緒還轉(zhuǎn)不過來,只能盡量扯著嘴角,勉強僵硬地對著曲輕歌笑一笑,就轉(zhuǎn)身退到宗主身后去了。

    他原本因為曲輕歌傷勢恢復(fù)良好而稍微緩和一點的臉色,在一轉(zhuǎn)身見到花夙和周秦芳兩人的時候,就瞬間拉得老長,一臉的不待見之色。

    周秦芳和花夙自知犯錯,連大氣都不敢出,她們兩人方才在屋外的時候,就被木老和徐老聯(lián)合訓(xùn)了許久,清河也在一旁向著她們丟眼刀。

    此刻對于木老甩過來的臉色,她們自然也只能乖乖地生受了。

    相對于花夙只是對于自身失責(zé)的懊惱,周秦芳心中更多的是對曲輕歌的歉意與愧疚。

    曲輕歌是她帶的第一個弟子,她之前活得跟個糙漢子一樣,每日除了修煉就是外出歷練與人戰(zhàn)斗,從來沒獨自與那么小的孩子獨處過,自然不知小孩子的身子居然這么弱小。

    她對曲輕歌要求的在瀑布下日揮萬下的要求,是比照著曲輕歌的身子極限來的,卻忘了不是誰都跟她一樣有戰(zhàn)虎之體,不論受何種打擊,受多重的傷勢,都可快速自愈,且rou身也會變得比之前更為強大。

    因為她的特殊法體,她幼年之時,也同是在四歲時,便被父親進行了嚴(yán)苛得幾近殘酷的訓(xùn)練,方才能在今日區(qū)區(qū)二百五十七歲之齡,修為達到元嬰中期,傲視同輩無數(shù)天才。

    那孩子在修煉時只會自覺嚴(yán)格地完成她的指示,從不喊苦喊累喊疼,而她日常修煉時不喜外人在場,自然在訓(xùn)練那孩子的時候會清空場地。

    這也導(dǎo)致了之后那孩子就算真出了什么問題,但因為孩子自己不說,她沒帶過那么小的孩子沒經(jīng)驗,而就算沒經(jīng)驗但是個藥修的花夙又被她支開了,所以最后竟是沒人及時制止曲輕歌那種不合理的修煉與及時為她療傷。

    這一點也是讓木老格外憤怒的一點,宗門竟然安排了一堆沒經(jīng)驗的人來照顧教導(dǎo)宗門中最為重要的預(yù)備核心弟子,這是想要自行毀掉宗門下一代未來的天才弟子嗎?

    那孩子當(dāng)時那種情況若得不到及時治療,不止經(jīng)脈會受損,連帶著她的五臟六腑都會有一定影響,若不是他果斷地拿出藥中至寶——木之本源,為她蘊養(yǎng)身子,此刻他們還想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孩子?簡直做夢!

    宗門未來的核心弟子不同于其他弟子,宗門中其余弟子若是不慎發(fā)生什么意外,別說受傷了,就算是死了,也只有他們親近的師長、同門與親朋會為他們傷心難過。

    而作為核心弟子,哪怕是預(yù)備的,還不算正式核心弟子,但他們也是作為宗門下一代的頂梁柱來嚴(yán)格培養(yǎng)的,每一個都會被整個宗門視若珍寶。

    不慎沒了任何一個都是宗門的巨大損失,他們的安危是宗門中首要被保護的,如今居然出現(xiàn)了因為師者教導(dǎo)不當(dāng),而重傷了一個,還是最為優(yōu)秀的那一個,自然引得整個凌云宗的上層全都炸開了鍋。

    還一臉懵逼地泡在藥浴中的曲輕歌不知道,此時關(guān)心她的傷勢的不僅是她眼前的這幾個人,還連帶著整個凌云宗之中,除了坐鎮(zhèn)在秘境中的三位老祖渡劫之外,其余元嬰以上的上層人士的高度關(guān)注。

    此次事件嚴(yán)格來說,不止罪魁禍?zhǔn)椎闹芮胤寂c花夙有過錯,連帶著宗主和主要負(fù)責(zé)教育照顧這些孩子們的木老、徐老、清河全都有失責(zé)之處,全都合該受到責(zé)罰。

    玄寒站在后頭等著木老為曲輕歌診斷完之后,才肅然啟唇宣布道:

    “此次預(yù)備核心弟子過度修煉至重傷事件,主要犯錯者周秦芳,判處其向該名弟子正式賠禮道歉,三年內(nèi),每月月例扣除一半交于該弟子作為處罰,且在行教導(dǎo)完弟子的任務(wù)之后,前去罪淵四重境思過三年?!?/br>
    “是,秦芳領(lǐng)宗主命!”周秦芳沒任何異議,干脆利落地應(yīng)了罰。

    接著她當(dāng)場就從自己的儲物戒之中拿出一個玉盒,深深躬身遞給曲輕歌,真誠道歉:“此事乃為師之過,抱歉,還望輕歌可原諒為師這一回?!?/br>
    “不是……弟子并不怪師叔,此事明明是弟子不自量力之過,合該由弟子來承擔(dān)罪責(zé),為何要罰秦芳師叔?!?/br>
    此刻的曲輕歌已經(jīng)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見周秦芳居然鄭重地對她道歉,她連忙伸手想將她扶起來,卻因此刻身子浸在浴桶中,小手又短,倒是夠不著周秦芳的,只能無奈地生受了此大禮。

    “不必多說,你不過四歲之齡,尚無完全判斷對錯之力,出了事,合該是我們這些做宗門長輩的過錯?!?/br>
    玄寒揮手阻止了還想再說些什么的曲輕歌,只是轉(zhuǎn)頭凝視她的雙目,口中淡然說道:“今后周秦芳還會作為你的武術(shù)教師,若你不愿再由她教導(dǎo),可要求換人,你可想換?”

    “弟子曲輕歌,不愿更換師者。”曲輕歌毫不猶豫,堅定地說道。

    別人不知,她自己能不知道自己實際是個多大的人嗎?她內(nèi)里早已成年多年,作為一個成人,她有足夠的心智可判斷自身行為的對錯。

    此事周秦芳固然有錯,她自己也該負(fù)一定責(zé)任,若不是她一心追求更高的實力,欲早日領(lǐng)悟劍意,從而急功近利,不顧自身承受力,強逼自己死命修煉,也沒這回事了。

    所以對于周秦芳,她心底同樣帶了一絲歉意。

    “如此,周秦芳便還是作為曲輕歌的武術(shù)教師。”玄寒冷著臉,昂首拍板道。

    他轉(zhuǎn)向周秦芳,鳳眼凌厲,語含警告:“周秦芳,你需全心教導(dǎo)曲輕歌,不可因此事懷恨在心,伺機報復(fù),或是不用心教導(dǎo)。切記,若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便去罪淵九重境領(lǐng)罪百年吧!”

    “是!宗主?!敝芮胤紝χЬ葱卸Y,垂首領(lǐng)命道。

    接著玄寒又一一當(dāng)場宣布了其他人的處罰:

    “次要犯錯者花夙,判處向該名弟子道歉,即刻前去罪淵思過一年,至于該名弟子今后的醫(yī)藥方面的一切事宜,全權(quán)交由其師木塑負(fù)責(zé),作為其師教導(dǎo)親傳弟子不利之責(zé)?!?/br>
    “清河、木塑、徐源三人作為主要教導(dǎo)弟子之人,負(fù)有監(jiān)管不力之責(zé),判處自行封印靈力,受十次鞭刑,以作懲戒?!?/br>
    “凌云宗宗主玄寒,負(fù)有管理宗門不當(dāng)之責(zé),判處自行封印靈力,受百次鞭刑!”最后,玄寒連帶著自己都給罰了一遍,此事才最終落下帷幕。

    第40章 考核前期

    時光宛若手心流水, 握不住,留不住,匆匆流逝, 轉(zhuǎn)眼已是一年以后。

    水流的咆哮聲宛若雷鳴, 轟隆隆的,還是熟悉的小河, 還是熟悉的瀑布, 還是那個熟悉的在瀑布底下?lián)]劍的小小身影。

    洶涌的流水沖刷著曲輕歌的眼睛,使她睜不開眼, 她干脆直接閉著雙眼練劍, 她雙手握劍,一下又一下,有力地?fù)]出。

    依舊是那最為基礎(chǔ)的六式劍訣, 劈、斬、截、撩、刺、鉤,劍招普通, 但劍勢渾厚凌厲, 蘊含著極大的力道。

    周秦芳依舊還是負(fù)手立于瀑布之前,緊密盯著曲輕歌的修煉,她的身旁還站著一位青衣老者, 老者正輕笑著一手輕撫胡須,眼含欣慰地看著在瀑布底下練劍的曲輕歌, 此人便是木老,或者說是木老的一道分身。

    自從一年前的那件事之后,他因管教弟子不利, 師代徒過,作為花夙的親傳師尊,被宗主命令親自替自家弟子完成她的任務(wù),代替她作為曲輕歌的藥師,專門為曲輕歌每日配置藥浴與時刻觀察她的身體健康,及時在她受傷時為他醫(yī)治。

    不過他因為身上事務(wù)繁忙,所以日常跟著曲輕歌的還是他的一道分身,只有晚上曲輕歌結(jié)束一天修煉與學(xué)習(xí),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泡藥浴時,他才會真身現(xiàn)身,親自為她配置藥浴,調(diào)養(yǎng)強健其體魄。

    在瀑布強勁的沖刷之下,疲憊地足足揮夠萬下之后,曲輕歌才停下機械的揮劍動作,將手中重劍一把抗在肩頭,縱身一躍,輕松躍出瀑布,來到地面上。

    她從儲物袋之中拿出一條帕子在臉上抹了一把,將上面的水跡擦凈,這才睜開雙眸。

    再拿出一雙干凈的鞋子與一條藍(lán)色的發(fā)帶,將鞋子穿上,將散亂的頭發(fā)一把攏住,用發(fā)帶系上,待稍微整理好自己的衣冠之后,她才向著立在一旁等候的周秦芳與木老走去。

    “弟子輕歌,見過木老。”曲輕歌走到兩人身前,順手將重劍斜插進土里,先對著不知何時現(xiàn)身出來的木老行了一禮,然后才對著周秦芳報告道:“秦芳師叔,今日的基礎(chǔ)功課,弟子已經(jīng)做完了?!?/br>
    “不錯?!敝芮胤驾p輕點頭,贊許一笑,她順手對著曲輕歌施了個凈身決,使她身上還在滴答往下流的水瞬間干透。

    曲輕歌只覺身上一陣清爽,心里知道是周秦芳給她使了法決,抬頭對她感激一笑。

    接著就跟木老暫且告辭,自覺地跟著周秦芳走進那片一年前被她所冰凍住,一年后卻還是一副冰原模樣的樹林。

    曲輕歌盤腿端坐于一座被砍平的木樁之上,這座木樁經(jīng)過長期的冰霜凍結(jié),早已看不清原本的顏色,只余一片霜白的冰層。

    周秦芳手中拿著一條柔軟的綾帶,挺直站立于一片空曠的雪原之中,看著眼前端正坐立于木樁上,比去年長高了不少,站起來身量也約已有三尺高的孩童,心思不禁飄到一年前。

    自一年前那件惹得整個凌云宗上層炸鍋的事件之后,包括她在內(nèi)的所有涉事之人,甚至就連宗主,全都受到了懲處。

    還有兩年時間,再教完這孩子兩年之后,她便會進罪淵,領(lǐng)她應(yīng)有的懲罰。

    她倒不是對于此事有什么怨言,也不在乎當(dāng)年作為一位堂堂元嬰大能,竟對著一個還未修煉的小輩賠禮道歉,更無所謂每月被扣得那一半月例,反正她本來就不靠那點子宗門月例過活。

    當(dāng)年那事本就是她的不對,雖她不是有意,但畢竟也差點毀了眼前的這個孩子。對于她來說,錯了就是錯了,無需為自己狡辯,只需為此承受后果便是。

    她只是感嘆于眼前這孩子的心胸,欣慰于她的努力。

    在那件事之后,她就直接照著木老的要求,降低了曲輕歌的修煉強度,每日只需揮劍千下,待揮完劍之后,若還有時間,便與她一起來此冰原,曲輕歌只需隨意坐在冰原之中,一邊感受冰之意境,一邊看她演練各種武藝便好。

    不過曲輕歌自身卻不甘與此,在經(jīng)過前期短短半月的適應(yīng)之后,她自己花費半年時間,逐漸將每日的揮劍次數(shù)提升為日揮萬次。

    到了現(xiàn)在,她甚至每日揮完劍之后,還能留有空閑,看著周秦芳為她演練的其他武藝。

    因為曲輕歌現(xiàn)在還算在打基礎(chǔ)的時候,且她還沒正式修煉,那些需要運用到靈氣配合使出的劍訣她還無法學(xué)習(xí)。

    周秦芳奉行在習(xí)武之途中,也需多看多學(xué),在戰(zhàn)斗中,你只要對于對手所使兵器的有一定的了解,未必不可為己身多添一絲勝算。

    而你的對手不可能都和你用同一種兵器,這種時候,就要看你對于其他兵器的了解有多少了,所以她干脆在曲輕歌每日練完劍之后,每一日為她演示一種兵器的用法。

    今日她所要演示的兵器是修真界女修士中,較為常用的長綾。

    曲輕歌只見周秦芳將那條月白的長綾挽在雙手臂彎之上,瞧著有些怪異之感。

    周秦芳的長像外形是那種猶如野獸一般,偏向野性之美的健美女子。

    她平常還喜將發(fā)絲高高綁起,身上穿著清涼的勁裝,非常大膽地露出蜜色的修長大腿和帶著流暢肌rou的纖細(xì)腰腹,配上她身后時刻不離身的巨闕,完全是一幅狂野的性感女子裝扮。

    曲輕歌如今已經(jīng)算是在修真界生活了兩年時間了,哪怕生活環(huán)境與世隔絕,她也知道,修真界不同于世俗界,這里風(fēng)氣開放,對于女子的束縛沒那么多。

    在修真界,作為一位女修,其實你的地位是與男修差不多平等的,只要你實力夠強,就算你在大街上裸奔,也無人敢議論你什么,甚至可能還有人贊賞你有個性。

    同實力或者背景強大的男修可娶三妻四妾一樣,實力強大或者背景深厚的女修若是喜歡,也可納三夫四侍。

    相對來說,對于心底同樣有些離經(jīng)叛道的曲輕歌來說,她也更加喜歡修真界這種自由的風(fēng)氣,不過受前世的影響,她是不喜一女同時嫁二夫的。

    若她今后有那個緣分,能遇到與自己相愛之人,她只愿能一生一世一雙人,此生與他攜手并肩,于這漫漫仙途中,相互扶持著往前不斷前進,不過她此時身子也才五歲大,想這些也太早了,還是多多努力修煉吧。

    看著眼前身披柔軟長綾的周秦芳,曲輕歌只覺無比違和,講真,這種長綾比較適合那種溫婉賢淑一些的女子使用,不過在周秦芳帶著長綾一舞動起來的時候,曲輕歌卻不那么認(rèn)為了。

    長綾交錯揮舞,猶如彩蝶紛飛輕舞,時而柔軟纏綿,能纏縛住敵人的行動,時而凌厲肅殺,能對敵人發(fā)起狂風(fēng)驟雨般的強烈進攻,華麗中暗含殺機。

    周秦芳手腕靈巧一旋,將那長長的軟綾緊緊卷成一條筆直的長棍,接著她腳下往前一踏,一手如同在使劍一般,向著身前的一顆粗壯的樹干,直刺而去,只聽一聲脆響,那根被層層堅冰死死凍住的,有一人環(huán)抱那么粗的樹干,竟被周秦芳這一擊直接洞穿!

    由此可見,若是常人將這柔軟長綾當(dāng)做一種沒什么攻擊力的武器,那絕對會吃個大虧的。

    難怪長綾、長綢,披紗之類的武器,那么廣受女修士們的愛戴,除了它們的外形漂亮,可做裝飾之用外,它還可作為一件出其不意的神兵。

    正在一心為曲輕歌演示長綾之兵的招式的周秦芳,身與心早已與手中之兵融合在一起,讓人不禁沉溺在她華麗中蘊含凌厲的招式之下,無心關(guān)注她的外形與長綾的不搭之處。

    從這也可發(fā)覺,宗門讓周秦芳前來教導(dǎo)預(yù)備核心弟子也是有其依據(jù)的,除了她本身是個元嬰大能之外,她不僅專修巨劍,同時還精通各種兵器的運用,若有人能得到她教授的一兩分精髓,便足夠他一生受用的了。

    待周秦芳演示完長綾之兵后,她順手收起長綾,轉(zhuǎn)身向著曲輕歌道:“有何感悟?”

    “回師叔,長綾雖柔軟,卻也有韌性,且正因其柔軟,還讓其具有無限的可塑性……”曲輕歌跳下木樁,端正立好,揚聲回答周秦芳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