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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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老大果然與眾不同!” 說話間,男人已經(jīng)走到卡桌前,一眾小弟加上王乾讓開了路,把肖南送上了c位。王乾點(diǎn)了根煙,遞上,嘿笑說:“老大,約了你好幾次,總算約上了!這是我新認(rèn)識的同學(xué),今天帶他們來瞻仰下您的神光!” 一眾小弟異口同聲地喊:“老大好!” 肖南接過煙,抽了口,從容地點(diǎn)頭。 “嗯,好?!?/br> 酒吧里燈光昏暗,如今肖南坐下了,一眾小弟終于有機(jī)會看清王哥口里老大的真容。 一臉絡(luò)腮胡,上半身是一件隨意的黑t,薄薄的t恤下隱約可見硬朗的線條,下半身是一條寬松的運(yùn)動褲,還踩著一雙人字拖,打扮得十分隨意,煙霧繚繞間,隱約能從深邃眉眼里感受到幾分痞氣和漫不經(jīng)心,杵在這兒,莫名就有幾分被罩著的安全感。 王乾許久未見老大,內(nèi)心高興壞了,一張嘴,話就沒停過:“老大,約你可真難約,連著幾天都沒回我消息,最近在忙什么?” 肖南說:“海上信號不好?!?/br> 王乾恍然大悟:“原來出海了??!” 有小弟給肖南倒酒,他喝了半杯,又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周遭。此時,王乾說:“老大,你很久沒來,肯定不知道酒吧最近來了個很帶勁兒的姑娘,就這一周的事情吧,那身材絕了,大長腿小細(xì)腰,長得又野又甜,一跳舞,她就是人群里唯一的光!我敢說今天來酒吧的人,起碼有百分之五十的人是奔著她來的!她連著來了七天,今天應(yīng)該還會來?!?/br> 話音未落,王乾就興奮地拍桌。 “一說曹cao曹cao就到!老大,看,就是那姑娘!” . 人群中多了一道性感的窈窕身影。 黑色露腰小吊帶加亮片包臀短裙,她的兩條腿又細(xì)又直,亮片裙包裹著翹臀,翹臀之上是不盈一握的雪白纖腰,這樣的身材,若是胸太大便會有艷俗之感,她的胸恰恰好,略微鼓起,令全身十分協(xié)調(diào),充斥一股生人勿近的高級時尚感。 臉只有巴掌大小,妝容濃厚到了極致,涂得冷白的粉底,夸張配色的眼影,搭配著性冷淡風(fēng)的唇色,很難想象卸了妝會是什么模樣。 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姑娘,隨著勁爆的樂曲動起來時,狂野得厲害,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帶著一臉?biāo)翢o忌憚的張揚(yáng)表情,耀眼極了。 全場因?yàn)樗牡絹?,氣氛變得更加火熱,還有不少人吹起了口哨。 . 王乾看得目不轉(zhuǎn)睛,說:“老大,好看吧!賞心悅目吧!” 肖南隨手彈了彈煙灰,淡淡地道:“青春叛逆期的小姑娘?!?/br>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好呀,送上不一樣的茶茶,以及南哥后面會剃胡子的! 這張依舊一百個紅包,因?yàn)楝F(xiàn)在作者菌在日本,所以紅包會在明后天發(fā)哦。 第3章 王乾一聽,愣了愣,又瞧了瞧舞池里的狂野又火熱的女孩兒。 現(xiàn)在的年輕姑娘早早就會打扮,稍有年紀(jì)的也保養(yǎng)得當(dāng),在大濃妝之下,又沒有進(jìn)一步的語言接觸,實(shí)在難以分辨年齡。能進(jìn)來酒吧的,都是成年人,瞧那女孩兒冷漠又自信的臉龐,估計(jì)最大也就二十出頭。 二十出頭的年紀(jì),怎么算也不是青春叛逆期。 王乾問:“老大,你咋看出她是青春叛逆期的小姑娘?” 肖南卻懶懶地看了他一眼,他抽了最后一口煙,在煙灰缸里熄滅了煙頭,說道:“說吧,這么大陣仗,犯什么事兒了?” 王乾搓著手,嚴(yán)肅地說道:“老大,我像那樣的人嗎?” 肖南:“像?!?/br> 王乾被嗆了聲,周遭小弟輕咳了下,他板了板臉,看向肖南時,又嘿笑了聲,說:“沒有沒有,老大,真的沒有犯事兒,我又不是叛逆期的小孩,中二期也過了,現(xiàn)在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念大學(xué),能犯什么事,找你出來,主要是想敘舊,順便帶我的小弟們瞻仰下老大您的神光!真沒犯事兒!” 他拍著胸口,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 肖南瞥他一眼,哼笑了聲,說:“五六年的兄弟,你真以為能騙得過我?是那邊的桌子?怎么著?得罪了人?還是泡了別人的妞?” 王乾冷汗狂飆,垂頭喪氣地說:“還是騙不過老大您,但真沒得罪人。那群小兔崽子外地人,和我同個大學(xué),平日里囂張得要命,他們看我也不爽,我們不對盤很久了,在學(xué)校一碰面總得見血。我也不想當(dāng)不良學(xué)生,是他們逼著我的。我這想來想去,就想到老大您了!那群兔崽子雖然狂,但是在a市混的,有誰不知道老大你的威名,你就是我們a市的地頭蛇!他們不信我被老大你罩著的,今天就讓他們見識一下,我生是老大你的人,死也是老大你的鬼!” 肖南:“滾一邊去?!?/br> 話是這么說,肖南也沒有走,開了瓶啤酒,仰脖就灌了半瓶,又說:“你知道我的規(guī)矩?!?/br> 王乾一見,知道有戲了,拍胸口說:“知道知道,老大您一高中畢業(yè)就金盆洗手了,您不用動手,坐在這兒就行?!?/br> . 搖滾樂在耳邊爆炸。 黎茶茶扭動著身體,手,腳,腦袋,腰肢,像是要隨著音樂徹徹底底地釋放,汗水流出,浸濕了她的火焰紋身。紋身不大,就是一簇紅色的火焰,端端正正的就在鎖骨底下。 汗水滑過,莫名的帶勁兒,妖艷又狂野。 半個小時后,黎茶茶跳累了,她微微喘著氣,離開了舞池,嫻熟地拒絕了第六位搭訕的男士,坐在了吧臺旁。 調(diào)酒的小哥已經(jīng)認(rèn)得耀眼的黎茶茶,笑問:“還是照舊?” 黎茶茶抿著唇,懶懶地應(yīng)了聲。 片刻后,調(diào)酒小哥給黎茶茶遞了一杯不含酒精的血紅瑪麗。這杯無酒精雞尾酒眼顏色分外好看,漂浮的冰塊營造出漸變的紅色分層,像是一塊奢華的紅寶石。 冰冰涼涼的甜味兒灌進(jìn)喉嚨,似是帶走了大半躁意。 打從傍晚時分接到父母的電話過后,她內(nèi)心的煩躁就在一點(diǎn)點(diǎn)地累積疊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擴(kuò)大,就像一團(tuán)烏云,黑壓壓的就落在她的心臟上,壓迫得她無法呼吸,甚至有那么一瞬間想走極端的方式解決掉這樣的情緒。 她仰脖,又連著喝了好幾口,杯子擱下時,身邊忽然多了一個男人,他手里有一杯紅酒,唇邊含著一抹不正經(jīng)的壞笑:“小jiejie,我們胡爺請你的?!?/br> 說著,下巴一揚(yáng),對上了東邊的卡座。 卡座里坐了五六個男人,年紀(jì)看著都不大,就二十出頭的模樣,被稱作胡爺?shù)哪且晃怀璨璨栎p佻地勾了勾唇。 黎茶茶冷淡地拒絕:“不用?!?/br> 男人問:“小jiejie喜歡喝什么?” 黎茶茶:“別煩我,滾遠(yuǎn)點(diǎn)。” 男人“喲”了聲,說:“還是只小野貓,難怪對胡爺口味。來陪我們胡爺喝一杯,以后你在酒吧橫著走。我們胡爺可是b城太子爺,家里有礦?!?/br> 男人往前走了兩步,似是想去抓黎茶茶的手。 未料還未碰著黎茶茶的手,便被兜頭蓋臉地潑了一杯冰水。黎茶茶跟個沒事人似的,說:“哦,手滑了……” 男人的面色立即變了。 接下來,黎茶茶忽然咬著唇,環(huán)望著周遭,說:“你剛剛拉著我,又兇巴巴的,我以為你要做些什么,我害怕……” 她的臉變得極快,剛剛還是一副老娘就是要潑死你的模樣,一轉(zhuǎn)眼,又變得楚楚可憐,看起來孤獨(dú)無助又柔弱可憐。 男人本來大多都有英雄救美情結(jié),尤其是黎茶茶本就耀眼漂亮,進(jìn)來酒吧后不少男人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這會兒顯然發(fā)出了求救信號,話音未落時,已有五六人挺身而出。 男人理虧在先,也不好說什么,恨恨地瞪了黎茶茶一眼,離開了。 黎茶茶不動聲色地撇了撇嘴,只覺掃興。 她又在吧臺那兒坐了會,喝光了剩下的血紅瑪麗,才慢吞吞地起身,離開酒吧。也不知是不是下過暴雨的緣故,這會兒打車極其困難,打車app上顯示著前面排隊(duì)的人還有四十五位,預(yù)計(jì)等候時間一個小時。 夜風(fēng)拂來,帶著一股子雨后的涼意。 她裹上風(fēng)衣,站在馬路邊候車,微垂著腦袋,似是在走神。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有人勾上她的肩膀。 “小jiejie,在等我嗎?” 濃厚的酒味席卷而來,她的身子有那么一瞬間的僵硬,旋即又平復(fù),她冷淡地說:“你認(rèn)錯人了?!?/br> 那人又說:“剛剛你還潑了我一臉冰水,怎么著,現(xiàn)在周圍沒人,你還想誰來英雄救美?剛剛的事我不跟你計(jì)較,胡爺看得上你,是給你臉面,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們胡爺憐香惜玉,不代表我是,我脾氣不好?!?/br> 黎茶茶的語氣變輕:“胡爺在哪里?” 男人見她示弱,心里得意,嘴里哼了聲:“跟我來?!闭f著,他轉(zhuǎn)過身,走沒幾步,脖間忽有電流傳來,他四肢抽搐,轉(zhuǎn)眼間倒在了地上。 黎茶茶面無表情地收回電棍。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響起。 “夠野的,爺喜歡。” 黎茶茶抬眼望去,是剛剛男人口里提到的胡爺,近距離一看,長相倒是不差,就是滿臉寫著老子天下一牛的狂妄,打量她的眼神兒也帶著幾分輕佻。 黎茶茶剛想動,已經(jīng)有人扣住她的手腕,男女之間的力量差距太大,她完全無法動彈,接著又有人奪過她的電棍,握在了手里。 胡爺:“陪我喝一杯,你想電誰都可以?!?/br> 其他男孩都在笑。 黎茶茶冷靜地說:“行,我陪你喝一杯?!?/br> . 肖南忽然停住了腳步。 他抬眼望去。 長風(fēng)衣的包裹之下,女孩的身形略顯單薄,像是一個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兒。 肖南從聲音認(rèn)出了她。 是傍晚時在海邊的小姑娘。 “老大,我就說了,你坐在那兒,胡海斌那小兔崽子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平時早來找碴了,今兒明知我在都不敢過來。老大你雖然金盆洗手了,但是江湖里還有你的傳說……” 王乾的話是這么說,但內(nèi)心還是松了口氣。 他今晚就生怕胡海斌那群小兔崽子不長眼過來挑事,他倒是不怕動手,就怕壞了老大的規(guī)矩。 老大念高中那會,是a市里中學(xué)里的風(fēng)云人物,打架就沒輸過,單挑群挑都不在話下,那股子狠勁讓人聞風(fēng)喪膽,同時也讓眾多老師頭疼。一般打架的都是問題學(xué)生,可他家老大不一樣,老大雖然打架打得狠,但是成績也很拔尖,還拿了全國物理高中競賽一等獎,高考直接加了二十分。后來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老大便不再打架,規(guī)規(guī)矩矩地當(dāng)好學(xué)生了,還立下了毒誓。 驀地,王乾愣了下,說:“喲,胡海斌又纏上那女孩兒了,胡海斌出了名的花心,一周內(nèi)能換五個女朋友,今早還跟其他女孩蜜里調(diào)油,今晚又有新獵物了,不過看那女孩兒好像不太樂意……” 但這也是別人的事。 王乾知道胡海斌有錢,長得又不差,許多女孩子都愿意跟著他玩。 正這么想著,王乾忽然聽到身邊的老大嗤了一下,漫不經(jīng)心地說了句:“喂,站在那兒干什么?” 肖南這群人與胡海斌那群人之間有點(diǎn)兒距離,不過這會兒酒吧外幾乎沒人,肖南一張口,便立馬成為人群中的焦點(diǎn)。胡海斌那邊的人齊刷刷地扭頭望來。 肖南微揚(yáng)下巴,看著黎茶茶,命令道:“過來。” 王乾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