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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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寵我66 油門踩到底, 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 到了門口,薛遲拽著祁糯手臂扯進(jìn)去, 轉(zhuǎn)身反鎖房門,動作帶著暴戾之意。 原先房子里空空蕩蕩,裝修完什么樣子就是什么樣子。 自從祁糯來住,添置了不少家庭生活用品,茶幾上放著未吃完的零食包, 沙發(fā)上扔著亂糟糟的衣服和玩偶, 無一不彰顯著溫馨的生活氣息。 祁糯將腕上的手掌拍掉, 昂頭對視,像一只進(jìn)入戰(zhàn)斗狀態(tài)的小獸。 薛遲再次抓上去,將她逼至墻角, “剛說什么, 有本事再說一遍。” 語氣森冷,額上青筋暴起, 盡可能壓抑著怒氣。 祁糯眼睛一眨不眨,拉長語調(diào), 不帶一絲起伏。 “我——說——, 我不跟你玩過家家了,非——?!獰o——聊——” 窗外狂風(fēng)大作, 順著未關(guān)嚴(yán)的窗縫吹了進(jìn)來, 將窗簾抬至半空。 薛遲手指下意識用力,攥得祁糯生疼。 “老子什么時候跟你玩過家家了!祁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剛才已經(jīng)解釋過了,我他媽跟孟年綺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祁糯緊貼墻壁, 冷笑一聲。 “呵,沒關(guān)系還大清早出門約會,還穿得這么正式,當(dāng)我今年三歲?” 薛遲逼得更緊,食指插進(jìn)領(lǐng)帶結(jié)內(nèi),煩躁的扯開,目光咄咄。 “祁糯你有沒有良心,我今天要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喜歡誰你不知道?” 狂風(fēng)呼嘯,暴雨淋漓。 雨滴順著窗縫吹了進(jìn)來,將大半個窗簾打濕,空氣彌散著泥土的腥味。 沉默了幾秒,祁糯咬牙。 “你喜歡誰關(guān)我屁事,反正我不跟你玩兄妹情的過家家?!?/br> 薛遲雙手抵墻,撐在祁糯身體兩側(cè),低垂著頭。 漆黑深邃的眸子里盛滿戾氣,仿佛下一秒就能將祁糯戳穿,好看看她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薄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 薛遲攥拳,徑直朝她身側(cè)墻壁砸去。 他都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她看,還他媽兄妹情呢,說著心虛不心虛! 在追祁糯途中,兩人都淋了雨。 黑色西裝被雨水打濕,此刻包裹著血脈僨張的手臂,幾欲崩裂。 “兄妹情?兄妹情是吧。” 薛遲冷笑,捶墻的那只手臂將祁糯橫腰撈起,一把顛到肩上。 因著姿勢,祁糯腦袋朝下,濕漉漉的短發(fā)蕩了下去。 她使了吃奶的力氣掙扎,捶薛遲捶得拳頭發(fā)疼。 非但沒有被放下,身上的手臂反而箍的更用力。 不同于以往,薛遲處于暴怒狀態(tài)。 一手掐著腰肢,另一手鉗制著兩條細(xì)腿,被鬧騰得很了,一巴掌拍到祁糯臀部。 聲音特別清脆,將狂暴的雨聲都遮掩了一瞬。 薛遲大步朝臥室走去,放下狠話。 “老實(shí)點(diǎn),我他媽倒讓你看看哪個哥哥會和meimei上床的?!?/br> 臥室房門輕闔,薛遲一腳踹開。 動作不帶一絲溫柔,隔空將祁糯扔到床上。 祁糯被砸得暈頭轉(zhuǎn)向,還未反應(yīng)過來,身上便覆了一座巨山。 兩條腿還未自由片刻,就又被死死鉗制住,腦袋被定在原地。 臥室窗簾未被拉開,將窗外灰白色日光隔絕在外。 房間內(nèi)光線昏暗,隱約能聽見降了音貝的淅瀝雨聲。 薛遲朝著那張說不出好話的唇瓣啃了上去,允著一塊吸允啃食。 祁糯眼前本就不大明亮的光線,也被薛遲擋了去,入目是他額間崩起的青筋,短硬的發(fā)茬。 她咬緊牙關(guān),不給薛遲絲毫機(jī)會。 薛遲啃了會兒,有些不耐,松開她的手腕,單手扣住她下頜,迫使其打開城門。 粗糲厚實(shí)的舌頭帶著獨(dú)屬于薛遲的味道,上前沖鋒,胡攪蠻纏。 口腔一直呈張開狀態(tài),兩人津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不到片刻,祁糯被攪得舌根發(fā)疼,得不到吞咽的津液順著唇角溢了出來,格外羞恥。 薛遲手肘撐著床鋪,突然起身,唇瓣間銀絲輕扯,最終斷裂。 他小腹輕撞幾下,逼問道,“祁糯,你跟我說說哪個哥哥會對meimei硬的,嗯?” 聲音依舊淬著寒冰,其中也摻雜了nongnong情|欲。 不知是羞得還是憋得,祁糯滿臉通紅。 “王八蛋,滾?!?/br> 薛遲非但不滾,反而扯著她衣擺往上掀。 然而衣角被祁糯攥著,揪扯不動。 薛遲擰眉,舌尖頂了下腮幫。 手掌上移,只聽刺啦一聲,白色短袖沿領(lǐng)口處被從中間撕開一半,一抹雪白映入眼簾。 白色蕾絲,包裹著比之更白皙的綿軟,小山丘起伏有致,因著氣惱,更是上上下下。 光是用看的,薛遲呼吸便已逐漸加深。 祁糯和薛遲的脾氣如出一轍,素來不是好說話的,你硬她比你還硬。 見薛遲晃神,而自己又是以這么羞恥的姿態(tài)躺在他身下,朝他氣惱踢去。 霎時間,薛遲被掀翻在側(cè)。 祁糯眼疾手快,躍上他腰際,一手揪著早已被扯松散的領(lǐng)帶,迫使他懸空抬頭看自己。 四目對視,男人眸底摻雜厲色和狠勁兒。 “王八蛋!撕我衣服是不是!見色起意是不是!” 說話間,祁糯雙手扯著領(lǐng)結(jié),片刻,將整根抽了出來。 變換姿勢,膝蓋從床榻移了上來,整個跪在薛遲身上,隔著襯衫西裝依舊能感受到方方正正的腹肌塊。 她身子前傾,將對方的雙手舉至頭頂纏繞起來,系了好幾個死結(jié)。 薛遲悶哼一聲,不是因?yàn)樗淼闹亓?,而是自己臉頰正上方翻轉(zhuǎn)過來的丘陵。 忽的,薛遲覺得自己鼻腔發(fā)癢,似有熱流再次噴涌。 “下去!” 喑啞又壓抑。 身下男人不輕不重的掙扎激的小姑娘更生氣了。 剛才壓她的時候怎么不說下去,現(xiàn)在讓她下去啊,想得美! 確認(rèn)捆綁的牢牢實(shí)實(shí)后,祁糯小腿移了下去,騎在薛遲腰間。 兩手攥著他的襯衣領(lǐng)子,“你管我啊,有本事給我弄下去啊!你他媽繼續(xù)撕我衣服?。±^續(xù)打我??!老混蛋!” 以牙還牙,邊罵邊向兩邊撕。 薛遲咬著后牙槽忍耐,再次睜開眼睛。 房間昏暗,祁糯的五官輪廓全都被模糊,隱隱綽綽,看不真切。 薛遲仿佛回到三年前那天。 小姑娘也是這樣騎在他身上,逆著光線,五官稚嫩。 大概以為他喝醉了吧,她低著頭認(rèn)認(rèn)真真研究他的衣服怎么脫。 長發(fā)順著臉側(cè)滑了下來,落在他脖頸癢癢的。 只不過那天晚上,他一把將小姑娘推開,爭執(zhí)過后落荒而逃,更是逃到十萬八千里的地方,希望再不相見。 今天像是場景重現(xiàn),薛遲心里的郁氣突然消失,不想掙扎,不想推開,不想再逃。 他輕闔眼瞼,安安靜靜躺在床榻,任小姑娘胡作非為。 一秒。 兩秒。 …… 十秒。 可能是衣服質(zhì)量太好,直到指關(guān)節(jié)被勒得發(fā)白,也才崩開一顆紐扣。 祁糯哼了聲,氣惱的在薛遲胸膛拍了一掌,整個人也隨之顛了下。 “王八蛋!就知道欺負(fù)我!你們?nèi)计圬?fù)我!是不是看我好欺負(fù)啊……” 昨晚的委屈加上今天的委屈全都涌了上來,祁糯聲音漸漸帶了哽咽。 扣子也不解了,祁糯雙手揉著眼睛,眼淚不受控制的溢了出來。 一時間,除了淅瀝雨聲,房間里多了細(xì)碎的哭泣抽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