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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被氣的只想暈過去,當時林錦文嘴里時時掛著顧輕臨,那時不是顧輕臨有孩子了嗎,他以為林錦文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容忍顧輕臨的。 再者,當時他還想,林錦文要是一直這么念叨著顧輕臨就好了,那顧輕臨就成林錦文的弱點了。有弱點的人就能為人所用,結(jié)果林錦文把自己的弱點清清楚楚擺在他的眼前,他都視而不見,甚至沒有來得及利用就被林錦文給摁下了。 現(xiàn)在林錦文更是為了這個弱點要讓皇家陷入各種非議的旋渦中,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皇帝眼中又是氣憤又是嘲諷的望著林錦文,他是不相信所謂的感情的。 他是皇帝,喜歡的就奪取,不喜歡的就拋棄。放在他面前的美人多如過江之鯉魚,他想要什么樣的都會有人送上來。 林錦文現(xiàn)在是大周最有權(quán)勢的人,皇帝不相信他在萬千誘惑中能拒絕的了。更何況,顧輕臨是個小哥,還是面相一般又沒有家世的小哥。 就算林錦文喜歡小哥,誰不想榮華富貴,誰不想把家中小哥送到皇宮受帝王寵愛,讓家人從此一飛沖天。 林錦文對顧輕臨的喜歡能支持多長時間,三個月,半年,一年、還是三年?到時在各種權(quán)利的碾壓中,他還不是只能眼睜睜看著顧輕臨被人陷害,看著他受罪。 想到這里,皇帝眼中的諷刺更深了。 林錦文看的分明,不過他并不想在這方面和皇帝爭論。這世上有一種人自大的以為自己是宇宙中心,他總會很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辦不到的事別人也辦不到。 這種人你和他講道理爭吵是沒什么用的,有時就算是用事實甩在他的臉上,他還會嘴硬的說不相信。 皇帝就是這種人。 林錦文垂下眼薄涼一笑道:“父皇也不用擔心兒臣會因有違祖制而被眾朝臣欺壓,父皇在位這么多年都未曾立后,這不一樣是有違祖制嗎?兒臣向來以父皇為榜樣,他們不敢拿這個為難父皇自然也不敢為難兒臣的?!?/br> 總而言之,要是有朝臣說什么,他就拿皇帝當擋箭牌。 然后林錦文當著皇帝的面親自寫了一份封顧輕臨為太子妃的詔書。 林錦文年少時吃過不少苦,也常常和人動手,后來為了克制自己這毛病,養(yǎng)成了練字的習慣。 練字能讓人靜心,讓人心平氣和。 出了校園來到社會上之后,大部分時間他都是相當溫潤的一個人,偶爾也會動手,不過練字看小說的習慣已經(jīng)深入骨子里了。 他的字寫得還是相當有風骨的,一筆一劃都很凌厲,一點也不像他的為人。 林錦文自打來到這大周,一直是個胸無點墨的紈绔,還真沒怎么寫過字?,F(xiàn)在乍然一寫,都有些手生了,不過他看著自己寫的東西還是很滿意的。 最主要的是他滿意這份詔書里面的內(nèi)容,他本來是想寫封顧輕臨為太子妃的。但是寫到中途,他突然想到了太子妃這個詞兒到底是形容女子的。 顧輕臨是個小哥,用太子妃這個詞兒有點不合適,大周沒有小哥成為太子妃的先例,以前頂多也就是個側(cè)妃。于是他在心里琢磨了下,以前在林家顧輕臨被人成為少主君,現(xiàn)在完全可以稱為太子主君。 太子主君有點怪怪的,林錦文認真想了下覺得太子正君更好,意思是這個意思,念叨著也順口。其他人稱呼顧輕臨時,可以稱其為殿下。 林錦文當著皇帝的面把旨意念了一遍,又蓋上玉璽之后,林錦文笑瞇瞇的又說了句:“多謝父皇成全了。” 皇帝這病來的陡,帝王的玉璽就在身邊放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林錦文的私有物了。 圣旨是林錦文自己寫的,玉璽是他自己蓋得,但圣旨傳下去之后,顧輕臨就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太子妃,不,應該說是他名正言順的太子正君了。 林錦文說完這話也不想刺激眼圈都泛血絲的皇帝,他朝王盡安抬了抬眼:“好好照顧父皇,以后要是在胡亂傳話,孤便拔了你的舌頭。” 王盡安圓潤的臉頰頓時一個抽筋,他忙道:“是是是是,奴才知道了?!?/br> 林錦文這才拿著圣旨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他今天其實就是過來通知皇帝一聲的,并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林錦文出乾清殿時,遇到了前來為皇帝診脈的王忠。 王忠行禮后抬眼看著他神色有些欲言又止,臉上寫滿了我有事稟告不知道如何開口,你快問我。 林錦文沉默了下也不想王忠這么大一把年紀了還為難,便道:“王御醫(yī),父皇的病情如何了?” 王忠盡量壓下自己心中的各種情緒,低聲道:“回太子殿下皇上的病情目前還在控制之中,但慢慢的皇上的身體會越來越虛弱的……” 王忠這話說的十分隱晦,當初柳貴妃給皇帝下毒,又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晚了,毒入肺腑血脈,以至于手腳不靈便。 王忠用盡了醫(yī)術才留下了皇帝的命,只是這命能留到幾時,他心里也是說不準的。最關鍵的是,他不知道林錦文對皇帝的生死是什么態(tài)度。 如果林錦文想讓皇帝死,那只需要稍動手腳皇帝就會沒命,如果林錦文想讓皇帝生,那需要極貴重的藥材壓制毒性,這樣皇帝能活多久誰也說不準。 也許是幾個月,也許幾年。 “最壞的結(jié)果是什么?”林錦文皺了下眉問道,那些專業(yè)性的長篇大論他聽不懂也不想聽,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說這些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