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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jian臣之子在線閱讀 - 第275節(jié)

第275節(jié)

    “不要臉?!?/br>
    顧晏生將他帶起來,便撒手不管,自己走到一旁的涼亭下,找了個位置坐下。

    何鈺一瘸一拐跟上,就坐在他旁邊。

    “腿怎么了?”剛剛他就注意到了,奔跑中的何鈺腿腳不利索,走路極慢,還不穩(wěn)。

    “跳崖的時候閃著腿了,后來一躺大半個月,人都躺廢了,好險年輕,大夫說多走動走動就能恢復(fù)?!焙吴晫?shí)話實(shí)說。

    他還是老樣子,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兩條腿架在涼亭中間的石凳上,大爺似的,雖穿著一身女裝,還墊了那么高的胸,可本性難移,男子就是男子,瞧著絲毫沒有半點(diǎn)女氣。

    也難怪安夫人會讓他墊胸,何鈺身形修長高挺,比尋常男子還要高些,即便穿了女裝,依舊英氣逼人,難掩他花花公子一般的作態(tài),加上行為舉止大大方方,沒有半點(diǎn)女子的姿態(tài),若是胸前再平攤一片,非但起不到掩人耳目的效果,反而更加惹人懷疑。

    “既然醒了,為什么不來找我?”顧晏生坐的端正,與他形成強(qiáng)烈反差。

    一條腿突然架到他的腿上,何鈺指了指,抱怨道,“我倒是想,我也得行啊,自從跳崖之后受傷太重,一躺就是半個月,好不容易醒了,還被我娘下藥,每天卯辰去睡,一覺睡到第二天大中午,剛吃完飯又犯困,忍都忍不住,這一覺又睡到下午,也就傍晚一點(diǎn)時間醒著,還被我娘拉去活動筋骨。”

    “她是故意的,不想讓咱倆碰面,今個兒一大早拉我起來去拜佛,我一試探,果然是故意支開我。”何鈺說不想拜佛,只想睡覺,按照正常情況來說,娘不會勉強(qiáng)他,但是今早上強(qiáng)行將他帶去別處玩,還跑的老遠(yuǎn),他便什么都知道了,“我趁她去買東西的功夫解開馬栓,自己騎馬回來的?!?/br>
    “那剛剛為什么躲我?”顧晏生又問。

    何鈺無語,“我穿成這樣,就算你想看,我還不想給你看呢。”

    他扶了扶要滑下來的胸,“小爺一世英名,可不想就這么毀在女兒妝上。”

    說起女兒妝,何鈺壞笑起來,“顧兄,肥水不流外人田,要不要再摸一下?手感很好的?!?/br>
    顧晏生淡淡瞥了他一眼,“流氓。”

    何鈺這個‘流氓’的名聲已經(jīng)坐實(shí),也不怕再流氓些,“顧兄,把手給我?!?/br>
    顧晏生疑惑,“做甚?”

    他這么說,人倒是很聽話,將手伸到何鈺面前給何鈺看。

    何鈺一只手握住,一只手?jǐn)]起袖子,瞧了瞧他的手腕,“顧兄,你這都當(dāng)了皇上了,本該好吃好喝的供著,怎么才一個月沒見而已,便瘦成了這樣?”

    手腕上一點(diǎn)rou都沒有,就一層皮裹住骨頭,再往上擼了擼,依舊如此。

    何鈺抬起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扶住他的手肘,來回晃動了一下,顧晏生也不反抗,任由他把玩著。

    “我都怕動作大了,把你的手給折了?!焙吴曊f的是實(shí)話,顧晏生確實(shí)瘦,又不好好吃飯,這一個月來他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腹肌睡沒了,人倒是胖了,顧晏生與他恰恰相反,越發(fā)的瘦,身形單薄。

    他現(xiàn)在這個身高,一米八出頭,體重一百三四十才正常,顧晏生有沒有一百二都是問題。

    顧晏生將手抽回來,藏進(jìn)袖子里,“沒你想的那么脆弱?!?/br>
    他低垂下眼,沒看何鈺,目光停留在涼亭外的花園里,何鈺一看就知道了,“有心事?”

    他以為是母親不讓他去找顧晏生,顧晏生傷心了。

    雖然兩情相悅,但是架不住外界阻力。

    “其實(shí)母親是為了我好,你剛上任,朝廷百官明著順從,私底下肯定會搞小動作,母親怕我涉險,她已經(jīng)失去了jiejie,不想再失去我。”何鈺解釋,“你有沒有覺得咱們現(xiàn)在很像當(dāng)年的我爹和你爹,我娘不想讓我重蹈覆轍,所以阻止我去找你,實(shí)屬人之常情,你不要怪她,更不能像顧箏似的,加害于她?!?/br>
    何鈺提前把話說明白了,“當(dāng)年顧箏喜歡我爹,是單方面的,但是我不是,我喜歡你,而且也有自己的主見,不會因?yàn)槟赣H就跟你斷了聯(lián)系?!?/br>
    母親重要,但是他也不會為了母親,讓自己痛苦。

    顧晏生表情不變,唯有那雙星空般璀璨的眼睛幾次閃了閃,“我知道,我只是在想,怎樣讓她接受我?”

    這似乎很難,在常人眼里斷袖之癖有違常理。

    “日久見人心,熬著吧?!焙吴暫敛辉谝?。

    他不在意,顧晏生在意,“安夫人喜歡什么?”

    “喜歡我啊?!焙吴暡灰樀膶蓷l腿都擱在他身上,“陛下將我伺候好就是了。”

    他指了指腿,“正好不舒服,幫我揉揉唄?!?/br>
    指揮當(dāng)今圣上給他捏腿,這份待遇怕是也沒別人了,何鈺很有成就感。

    顧晏生無奈,“何兄膽子越來越大了,原來我還是太子時便經(jīng)常欺負(fù)我,如今我都是皇上了,還不加以收斂。”

    他嘴上這么說,人還是動了起來,擼起袖子給何鈺按腿,動作溫柔和緩,像拿一件瓷瓶似的,珍惜異常。

    “何兄。”

    “嗯?”何鈺回話。

    “謝謝你還活著?!甭曇粑米铀频?,甕里甕氣,何鈺沒聽清,“說什么?”

    “沒事?!睕]聽見也好,省得何鈺尾巴翹上了天。

    何鈺沒聽到想聽的,氣的直接攬住顧晏生的肩膀,與他身子貼著身子,“不帶這樣的,告訴我,剛剛說了什么?”

    他離得近了,顧晏生躲閃,他又離近了些,打鬧似的,恰好被剛進(jìn)院子的安語嫣瞧見,倆人當(dāng)即分開,像做錯了事的小朋友似的,顧晏生站起來,“何伯父還在等我,我先過去了?!?/br>
    他要走,安語嫣沒攔,何鈺瞧見機(jī)會,跟著站起來,“我腿又疼了,進(jìn)屋歇息歇息。”

    人還沒走出涼亭,便被安語嫣叫住,“過來聊會兒再走。”

    何鈺撓了撓后腦勺,“娘,我真的腿疼……”

    “過來。”

    安語嫣一拍桌子,何鈺立馬老實(shí)的坐她對面,“娘,怎么了?”

    “娘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顧晏生?”安語嫣語氣嚴(yán)肅。

    何鈺也難得認(rèn)真,“娘,我暈迷了半個月,你知道我為什么會醒嗎?我夢到了他,一生未娶,孤老終身,一個人死在花樹下,我是被疼醒的?!?/br>
    心疼,他想摸摸顧晏生,想喊他,告訴他,他一直都在,但是身體不允許,也不知哪來的勁,陡然沖破了身體的束縛,然后就醒了。

    “我這輩子非他不可。”

    何鈺不是矯情的人,也沒那么多花花腸子,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也就大大方方表白,沒啥好羞澀的,反正他也不要臉慣了。

    “你確定做好了準(zhǔn)備?”安語嫣提醒他,“你現(xiàn)在是朝廷欽犯,他是當(dāng)今圣上,你跟他走,非但幫不了他,反而會拖累他?!?/br>
    最關(guān)鍵的事,“他仇家遍地,人在皇宮沒人能拿他怎么辦,但是你不一樣,他們找不到機(jī)會對付顧晏生,便會轉(zhuǎn)而對付你?!?/br>
    “娘。”何鈺雙手?jǐn)傞_,“你看我像弱女子嗎?”

    他一路走來,靠過顧晏生幾次?每次都是自食其力,偶爾需要顧晏生幫忙而已。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除非他負(fù)我,否則我必不負(fù)他?!焙吴曅拍顖?jiān)定。

    所謂困難,只是被別人說動,猶豫,遲疑,優(yōu)柔寡斷而已,你若信念堅(jiān)定,誰都扭轉(zhuǎn)不了,他們便也只能從了你。

    安語嫣嘆氣,“既然你已經(jīng)拿定了主意,娘祝你們相互扶持,白頭到老吧?!?/br>
    何鈺露出了由衷的微笑,“多謝娘。”

    他撲過去抱了抱安語嫣,安語嫣眼里有淚,但還是選擇成全了他。

    何鈺有了她的支持,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他原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娘,所以即便心中有萬千想法,也只能強(qiáng)壓下來,如今說通了,一身輕松。

    他回去后便換回了一身男裝,又變成了那個英俊瀟灑的少年,常年與貴人打交道,自己本身便有一股子氣勢,是藏在鞘里的劍,等待有一日鋒芒畢露。

    今年十七了,該為國捐軀了。

    “顧公子,這里是女子的閨房,請止步?!遍T外突然傳來丫鬟的聲音,似乎很急,極力阻止顧晏生,“我們家小姐在屋里換衣裳,您雖然是老爺?shù)馁F客,可也不能亂闖?!?/br>
    她不知道顧晏生的身份,只知道老爺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不敢得罪,只口頭勸道。

    顧晏生糾正她,“是少爺,我與你們家少爺相識五年,都是男兒身,瞧一瞧不礙事?!?/br>
    往常都是何鈺大馬金刀一般,直闖他東宮,不管他是不是在穿衣裳,是不是在洗澡,只管進(jìn)來,進(jìn)來也不避嫌,瞪圓了眼睛瞧他,偶爾還會上手,順便再夸贊夸贊他一把,十足十的色狼,今日突然也想做一回色狼。

    “讓他進(jìn)來吧。”何鈺已經(jīng)換好了衣裳。

    那丫鬟聽到了聲音,稍稍讓了讓,顧晏生便直接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何鈺正在照鏡子,“果然是肥了,原來的衣裳穿著有些緊。”

    他回頭,一身白衣若雪,翩翩公子一般。

    何鈺很少穿白色的衣裳,今個兒翻了翻衣柜,竟發(fā)現(xiàn)就這身能穿,其它都小了,他這一個月吃了睡,睡了吃,養(yǎng)豬似的,把腹肌給吃沒了,胖了一圈。

    “怎么樣?還行吧?”何鈺轉(zhuǎn)了一圈給他看。

    顧晏生只略微發(fā)表了一下意見,便直接坐在他床邊,從袖子里掏出一個藥瓶,往桌子上一放,也不說話。

    “什么東西?”何鈺理了理亂發(fā),沒當(dāng)回事。

    “甘露膏?!鳖欔躺榻B,“有止血清涼的作用,很多人將它用在房事上。”

    何鈺一愣,回頭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今天的顧晏生不太對勁,外面穿的無比正經(jīng),里頭居然是空的,沒穿褻衣褻褲,走路時偶爾會露出修長細(xì)瘦的大腿。

    他剛洗過頭,隨意用根木釵挽住黑發(fā),偶爾有一兩根散發(fā)落下來,與平時正經(jīng)嚴(yán)肅的形象形成鮮明對比。

    “我仔細(xì)想過了,說服伯母的辦法莫過去生米煮成熟飯?!鳖欔躺卮鸬囊唤z不茍,也不帶半點(diǎn)羞澀。

    到底是男子,講這話跟吃飯喝水似的,依舊那么正經(jīng),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談?wù)搰隆?/br>
    何鈺失笑,“原來皇上大半夜不去睡覺,是來跟我探討床上的學(xué)問啊?!?/br>
    顧晏生不置可否,白皙好看的手抽去木簪,一頭黑發(fā)登時落了下來。

    他也不害臊,人往床上一躺,雙腿岔開,“要么你來,要么我來,選一個?!?/br>
    第286章 謝謝尊重

    他嘴上給了選擇,要么你來,要么我來,其實(shí)這姿態(tài)根本沒有選擇,就是想讓何鈺來,畢竟會疼,顧晏生失而復(fù)得,舍不得他疼。

    原來倒也想過自己來,可時過境遷,發(fā)生了這么多事,越發(fā)懂的珍惜,想法也變了,從一時變成了長久。

    聽說做那事會上癮,如果何鈺舒服,下次說不定還要,如果弄疼了他,那他下次搞不好打死不肯,如此不如舍一時皮rou之苦,換一個長長久久。

    而且何鈺表面荒唐,實(shí)際上是個極其負(fù)責(zé)的人,人都被他上了,他還能一走了之嗎?

    “你還真會為難我?!焙吴暰玖司疽陆螅拔覄倱Q好的衣裳,還沒捂熱乎呢又要脫掉?!?/br>
    他嫌麻煩,沒脫,“用不著生米煮成熟飯了,娘已經(jīng)同意咱倆了,以后不能再叫安夫人安夫人的,要改口叫娘了?!?/br>
    “是嗎?”顧晏生絲毫不為所動,“父皇說他掌握了何兄一個秘密,是何兄以為他會死,所以才說出來的,我一直在想,何兄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

    何鈺登時心虛起來,“咱倆一起都這么多年了,我那點(diǎn)事你還能不知道,哪有什么秘密瞞著你。”

    這廝心里肯定起了懷疑,看來今日不好應(yīng)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