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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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上新的確比國內(nèi)要早一個季度,滿店鋪都是一周前才上的最新款,而國內(nèi)的“最新款”她在這邊看,已經(jīng)上市有兩三個月了。 晚上回到公寓,岑然再一次滿載而歸。這些衣服即使是每日不重樣換著穿,也完全足夠她穿一段時間了。公寓里專門的衣帽間是給她準(zhǔn)備的,空空的衣柜在她來的第一天就被填滿。 這些做完以后,岑然進(jìn)浴室沖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換上了一身較為舒服輕便的家居服。她特意挑了胸前自帶一層軟墊的,這樣即使里面不穿內(nèi)衣也不會露點。 這就舒服多了。 她走出來的時候,秦佑正在站在窗邊打電話。 岑然本也無意去聽他說什么,更何況他說的并不是中文,而是外語。至于是哪國語言——學(xué)過英語的她只能確定那不是英語。聽那個發(fā)音,似乎是法語? 他該不會真的仗著她聽不懂,當(dāng)著她的面跟別的女人調(diào)情吧? 但是他的語氣又不像。他的語氣冷冰冰的,如果對面真是個多情而浪漫的法國女郎,恐怕也只會覺得這人不解風(fēng)情。所以……大概是公事。 岑然坐在沙發(fā)上,剛剛打開電視,他那邊也結(jié)束了通話。 “有事?” “沒什么事,工作上的?!?/br> 岑然有些好奇,“我能聽聽嗎?” 她確實只是好奇,像秦佑這樣的人,“工作上的事”會大概是什么樣子的? “比較復(fù)雜,簡單說來,就是公司兼并的事,但涉及到的也不僅僅是公司,這里面的利益鏈條盤根錯節(jié),你不懂?!?/br> 秦佑沒有直白地將“洗`錢”兩個字在她面前說出來。至于他們即將要兼并的聚樂公司……的確,就只是資本擴(kuò)張的犧牲品罷了。 不過他不在乎。 他不是慈善家。商場如戰(zhàn)場,成王敗寇。 岑然確實聽不太懂,但最后一句話她聽明白了——這件事牽扯到的利益很廣。不過她也沒有太關(guān)心這些,只問他:“那……你有急事么?要開會什么的?” “對方公司的總裁想見我?!?/br> 秦佑倒了兩杯水,其中一個杯子里他放了一點紅糖。他將紅糖水遞給岑然,突然問她:“你說我見不見?” 岑然接過他手里的杯子哭笑不得,“這你問我干什么?!?/br> “因為我無所謂,結(jié)果都一樣?!彼行┿紤械乜吭谏嘲l(fā)上,“我沒打算跟他商量。不過他說他已經(jīng)訂好了航班要過來,出于禮貌……也許我應(yīng)該見他一面。” “他不是來跟你商量的……他肯定是過來求你的?!?/br> “……你開竅了?!?/br> “不用想也知道?!?/br> 岑然放下杯子,嘆息了一聲:“那你還是見見他好了。畢竟,人家也是沒有辦法了啊?!?/br> “嗯……” 秦佑垂眸思索了片刻,而后突然執(zhí)起了她的手放在唇邊一吻:“你說見我就見,我聽你的?!?/br> “唔……你討厭。” 岑然收回了手,臉頰“刷”地紅了起來。她從沙發(fā)上起身,“我去給你做草莓派了。等著晚上吃點心。” 秦佑看著女孩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是啊,好想吃點心,又軟又甜,一碰還會臉紅的“小點心”。 半個小時后,岑然端著草莓派過來。勺子遞給他,“嘗嘗看?這次我用了脫脂牛奶,可能奶味沒那么濃郁,不過應(yīng)該影響不大。” 秦佑接過勺子,示意她坐到他身邊來。 岑然不明就里,放下手里的餐具就坐了過去。結(jié)果她剛往他身邊一坐,他就順勢將她一把拉進(jìn)了懷里。 “呀!” 岑然猝不及防中招,此時被他緊緊摟住,她紅著臉不痛不癢地打了他幾下:“壞蛋,你不是說只是試用期的嗎,居然欺負(fù)人家……” “寶貝,即使只是試用,也要適時維護(hù)一下,不能弄壞,對不對?”他埋首于她頸間,“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可是你也不能讓我忍得太辛苦,不然會把我憋壞……到時候就不能反悔退貨,只能買單了?!?/br> “你……” 岑然不敢相信他竟然也會說出這么流氓的話來,可又找不到說辭來反駁他。她在他面前,可是兔子遇見狼呀。明明感覺到自己似乎掉進(jìn)了圈套,又好像……沒什么不對? 他的手臂環(huán)在她胸前,當(dāng)他感受到她胸前的那一片柔軟,他的眼眸倏然一沉:“你……里面沒穿……” 岑然的臉頰已經(jīng)紅得發(fā)燙,想不到自己圖一時舒服卻無端給他提供了便利。她掙扎了幾下卻被他抱得更緊,只聽到耳邊傳來低沉而沙啞的嗓音—— “小妖精,你學(xué)會勾引我了是不是?” “我不是,我沒有……” 耳朵……耳朵好癢…… “叮——” 就在這時候,不合時宜的電話聲突然響了起來。秦佑長臂一伸就按了靜音,似乎沒想理,倒是岑然怕那邊有什么要緊的事,將他推了過去:“你去接一下,萬一有事呢?” 秦佑這才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俊眉輕皺。 依然是在說外語。她聽不懂,但是看他的神色似乎很嚴(yán)肅的樣子。 “怎么了?” “沒事,就是明天跟對方公司總裁見面的事。”他放下手機(jī),看了一眼鐘表,時間也不早了。 “明天早上,很早?要不今晚早點休息吧?!贬环畔律鬃?,剛剛在他接電話的時候她已經(jīng)吃了一半,而他還一口沒吃,上來就想先“吃”她。 “嗯?!?/br> 他把剩下那一半草莓派吃掉,“晚上記得蓋好被子……記得不要鎖門。” “上次我住你的公寓你不是還叫我把門鎖好?怎么到了這里就不要鎖了?” “小傻瓜?!彼焓州p點她的腦門,“因為我今天發(fā)現(xiàn)了,你睡覺會踢被子。” “……” 她睡覺不但踢被子,還喜歡夾被子。 對了,他那床被子今天中午她午睡的時候好像就遭遇了…… 岑然羞得恨不得鉆進(jìn)地縫里,她幾乎是逃一樣地轉(zhuǎn)身去了他臥室隔壁的另一間臥室,“我困了,去睡了?!?/br> “……” 秦佑看著女孩倉皇逃離的背影,無奈地笑笑。他以為她是因為害怕自己晚上會欺負(fù)她,直到他回房間看到他皺巴巴的床,想起下午臨走前他進(jìn)來時看到的場景…… 啊,她又害羞了。 那張床上仿佛還殘留著屬于她的氣息——他清楚地記得他在國內(nèi)那幾天,也是回國先讓她睡了一次他的床——自那以后,他每天晚上躺在那張床上幾乎都會失眠。 他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是她在床上躺著的樣子。 現(xiàn)在……也不例外。 秦佑脫了衣服走進(jìn)浴室。在她正式?jīng)Q定答應(yīng)他之前,他不可以做出那種事。所以,他不能再想了,越想越是對自己的折磨。 水聲漸緩,他穿著浴袍走了出來。他在里面沖澡沖了很久,因為他覺得好熱,感覺身體里的血液都是熱的,仿佛血管都要爆裂——直到現(xiàn)在依然是。 他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時間,快十一點了。 他躺到床上,腦海中又開始控制不住地想起了那些場景。 該死。 輾轉(zhuǎn)難眠的感覺……不外如是。 又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點多。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后穿上拖鞋走出了房間。他放輕了腳步走到岑然的房間門口,輕輕推開她的門。 他是過來看一眼,她有沒有蓋好被子。 結(jié)果剛剛推開門,他就聽見她在床上急促的呼吸聲,似乎還帶著隱約的哭腔—— “不要……嗚嗚嗚……” “岑然?” 他走到她身邊,發(fā)現(xiàn)她此刻竟然滿臉淚水。她做噩夢了? “岑然?你醒醒?” 岑然在一陣朦朧的淚光中睜開了眼,她的神情有一瞬間的迷惘,可是轉(zhuǎn)瞬卻又悲傷了下去。她咬住嘴唇:“哥,我……” “沒事了,沒事了……” 他將她抱在懷里,“做噩夢了么?” 她啜泣著點頭,“我不知道怎么了,夢見我一個人在森林里走……然后就怎么都走不出去……那種絕望的感覺……我好難受……” 岑然是很少甚至幾乎從來不做噩夢的人。她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先是莫名其妙心神不寧,又是做噩夢的。 “別怕,我在?!?/br> 秦佑輕輕安撫她顫抖的肩膀,“沒事了?!?/br> “哥,你別走……” “我不走,我陪你。” 岑然縮在秦佑懷里,仿佛只有他的懷抱能讓她安心。 “是不是……你不習(xí)慣這個房間的床?” 他記得中午她在他房間里睡的時候,她還睡得好好的。他進(jìn)來的時候,能夠感覺到她那一覺睡得很香甜。 “我不知道……” “那我抱你去我的房間里睡。” 他將她從床上抱起來,抱到了他房間的床上。岑然側(cè)身躺著,臉上淚痕未干,她抓著他的手,“哥,你別走。” 她怕她再睡著,就又是那一片黑暗的森林,還有那走不出去的路。 “我不走,我就在你身邊陪著你?!?/br> 秦佑在她床邊坐下,“你睡吧?!?/br> 她抬眸望著他,眼神水汪汪的,“那你怎么睡?” “我沒關(guān)系。我守著你?!?/br> “你明天不是還要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