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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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然只在家待了不到兩周,這些天她除了跟高中幾個關(guān)系比較好的同學(xué)見面聚會以外,就是幫岑文華一起擺弄花花草草。 養(yǎng)花草有助于靜養(yǎng)身心,這也是林老師告訴她的。 到了約定出發(fā)當(dāng)日,秦佑一早就給她打了電話,那會兒他的車已經(jīng)停在了小區(qū)門口。岑然背了個小包輕裝上陣,臨走時稍微上了一點淡妝,是徐雅詩推薦給她的果凍色唇蜜,清爽而滋潤,顏色也比較自然。 “哥,你好早?!?/br> “想見你,多一刻也等不及?!?/br> 她剛走到樓下他就一把將她擁入了懷里,先要一解思念之苦。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大抵就是如此。 熟悉的懷抱讓她感到安心,她回應(yīng)著他,像只小貓在他懷里蹭了蹭。 “給你買了學(xué)校便利店的蘇打水。” 上車以后他將一瓶水地給她,“如果我沒記錯,是這個?” “是啊,你還記得呢。” 上次她隨他去英國之前她特意下了車去便利店買了這個牌子的蘇打水,這次他居然就提前給她準(zhǔn)備好了。 岑然昨天晚上睡得有些晚,在車上就靠在車背上開始打瞌睡,一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一覺醒來就到了機場。 飛往美國的最短航線并非橫跨太平洋,也不是穿越歐洲,而是穿過北極。在飛機上的時間和兩個國家的時差剛好抵消,他們到達紐約落地的時刻正是國內(nèi)出發(fā)的時刻。 對此岑然還半開玩笑地跟他說:“誒,時間都去哪兒了?” 下午一點半,二人抵達紐瓦克機場。國內(nèi)剛好是凌晨睡覺的時間,所以岑然沒有打電話,而是給岑文華發(fā)了一條短信,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平安抵達紐約。 秦佑先帶她去了提前訂好的酒店。 他知道她在飛機上一直睡不好,就讓她下午先補覺。 進了房間,岑然直接往床上一倒,“好累。” 他在床邊坐下,“你可以睡一下午,晚上我?guī)闳サ蹏髲B。” 站在帝國大廈頂層,能將整座城市的繁華夜景盡收眼底。 “不過晚上要多穿點衣服,上面很冷,而且風(fēng)很大?!?/br> 岑然眉眼含笑,拉住他的手,“不怕冷,有哥哥就夠了呀?!?/br> 她也學(xué)會撒嬌了。 “小嘴真甜,給我嘗一嘗?!?/br> 說著便已俯下身吻住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開車,但是因為最近嚴(yán)打,即使不是真車,床上的細節(jié)也沒有放,到時候被鎖修改章節(jié)減字?jǐn)?shù)會很麻煩。 但已經(jīng)有了預(yù)熱,也很快了,大家不必著急。 第48章 他在親吻她的時候, 不管怎么溫柔, 總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樣??v使小心翼翼怕驚著了她,但那唇齒交纏間的渴望卻無法隱藏。 后來岑然就在秦佑的懷里睡著了, 再睜開眼,便已是夜晚。 冬天晝短夜長,晚上七八點的時候, 夜幕便已落下。她下床走到窗邊,只見夜色中閃爍的霓虹燈仿佛要將黑夜點燃。 秦佑在她身上披了件厚外套, 然后從身后將她抱住。溫?zé)岬暮粑鼮⒃谒牟鳖i間, 有些酥麻。 她依偎在他懷里, “外面的夜景很漂亮?!?/br> “當(dāng)你站在更高處……就會看到更遠的地方?!?/br> 燈火闌珊映照在岑然的眼眸中,像是光彩熠熠的寶石。 他們到帝國大廈的時候是九點左右,提供觀光夜景的兩層分別是86層和102層。他帶她去了86層,是游人所能及的最高的露天觀景臺。 走出電梯的那一刻,岑然被目之所及的場景所震撼。 那一眼望過去, 整個紐約就像是一座會發(fā)光的城市, 由無數(shù)的光點組成。當(dāng)他們俯瞰著這座繁華的不夜之城, 就仿佛站在了整個世界的頂端。 “那座最亮的、類似花瓣形狀的尖頂建筑是克萊斯勒大廈。” 他低聲在她耳邊說:“離它最近的那座橋是布魯克林橋, 一會兒我們可以去橋上走一走?!?/br> “哥,你看,那最亮的一條街,像不像一道銀河?!?/br> “第五大道?!彼囊暰€隨之望過去,“今晚我可以陪你在時代廣場逛一個通宵,如果你有精力的話?!?/br> 她笑, 那些比星辰更璀璨的燈火落進她的眼底。 “哥,你第一次站在這里的時候,是什么樣的感覺?” 他伸手撫摸她的發(fā)絲,“大概,和你一樣。” “紐約……就像它的另一個名字,蘋果城,吸引了多少有夢想和野心的人來到這里,渴望出人頭地。而蘋果……那是《圣經(jīng)》里撒旦引誘夏娃的禁果,從來都是危險與誘惑的象征。” 危險與誘惑。 他伸出手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小傻瓜?!?/br> 她又問他:“哥,你說,那些年輕人孤注一擲、背井離鄉(xiāng),來到這座繁華而陌生的城市,只為了尋求心中渴望的那個蘋果,值得嗎?” 他卻笑而不語,只是伸手幫她系緊了圍巾。 而她則繼續(xù)自顧自說下去:“對平凡的人來說,夢想,就像是那些光點——仿佛一伸手就能觸摸到,卻始終遙不可及?!?/br> 說著她已伸出手,從她的視線望過去,仿佛馬上就要碰到克萊斯勒大廈的屋頂。 秦佑握住了她的小手。她的手有些涼,他掌心的溫度從手傳遍她的全身。 “我說過,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可以給你?!?/br> 夜風(fēng)吹過,很多人不自覺裹緊了衣服。她的鬢角被風(fēng)吹了起來,看上去有幾分飄逸。 “比如,如果你喜歡的是漂亮衣服,我可以給你買;而如果你喜歡的是自己親自設(shè)計服裝建立自己的品牌,我也可以幫你?!?/br> 她眉眼含笑,似乎只是打趣了一句:“這個時候是不是應(yīng)該問一句,同學(xué),你的夢想是什么?” “夢想是一件奢侈品,那是比限量版的超跑和高檔手表還要奢侈的東西?!彼焓州p撫她被風(fēng)吹亂的鬢角,“但是我說過,我什么都可以給你?!?/br> 岑然莞爾一笑,“啊,真是叫人忍不住心動?!?/br> 他不再說其他,只是微微俯身去親吻她的臉頰。 女孩的身子依然柔軟,他忍不住手臂一伸將她攬入了懷中,即使是穿著厚厚的外套,他都能夠感受到懷中人那纖細的腰肢。 他抱著她,問:“一會兒還要去102層么?102層更看到更遠一些,不過是室內(nèi),沒有看臺?!?/br> “不需要了?!彼斐鍪直刍貞?yīng)他:“我已經(jīng)心滿意足?!?/br> 出了帝國大廈,他陪她去了第五大道。在那條“fifthavenue”的路牌下面她看見很多人在拍照留念。從華盛頓中央公園到138街,如她所說,這條街就像是一條銀河橫穿了曼哈頓。 而這條銀河又被稱為“夢之街”,是全球最為高檔的購物街區(qū)之一。他們穿過這條街道,兩側(cè)奢侈品商店林立——這是一個真正的物欲世界。 回到酒店時已是半夜,這個屬于第五大道和時代廣場的夜晚又給她帶回了滿滿的戰(zhàn)利品—— 她發(fā)誓她路過那些商鋪的時候真的只是想“進去看一眼”而已,不知怎么就又買了起來,控制不住了。他也是慣著她,她挑了什么他就直接給她刷卡付款,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她被手機消息的聲音給震醒,抬眼一看,岑文華給她發(fā)了張照片,是家里窗臺的盆栽開了小花。粉紅色的一小朵,在綠葉的襯托下顯得嬌小可愛。 再一看時間,是早上五點。 她睡在秦佑的臂彎里,所以她動作幅度一大他就也跟著醒了。 他翻了個身,閉著眼睛低聲問了句:“什么?” “我媽給我發(fā)了張圖,是她養(yǎng)的小花。” 岑然說著放下了手機,“再睡會兒,困?!?/br> “……嗯?!?/br> 他長臂一伸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她的身子軟軟地貼在他身上,感覺到他那里又在頂著她。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會再因此而臉紅羞澀了。幾個晚上下來,他們已經(jīng)熟悉了彼此的身體,她知道他每天早上都會這樣。便也不再多想什么,眼皮一沉又睡了過去。 這兩天他們在紐約轉(zhuǎn)了轉(zhuǎn),主要是曼哈頓區(qū),還去百老匯看了一場表演。 到bella音樂會當(dāng)天晚上,他們提前出發(fā)到了麥迪遜花園廣場。在距離音樂會開場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秦佑接到了一通電話,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微微皺眉。 “怎么了?” “沒事。” 秦佑按下了拒接。 岑然愣了一下,“怎么沒接?該不會……是你的老相好?不好意思當(dāng)著我的面接她的電話?” 秦佑無奈地笑笑,“你想象力很豐富。不是?!?/br> “那是誰?” “……” 秦佑沒有再說話。他的眼神很冷,卻是越過岑然在看她的身后。 岑然回頭,就看見一個身材高大長相英俊的男人正站在自己身后。岑然看他有些面熟,只是一時沒想起來在那里見過。 “又見面了,rose。我說過我們有緣還會再見面的?!?/br> 在男人提起“rose”這個英文名的時候,她總算想起來了。 原來是哈姆雷特先生。他們在斯特拉特福鎮(zhèn)的時候見過。他好像是叫…… “alex.”他笑,“還記得我么?” “哦……記得。好巧。” 岑然禮貌地回了他一句,沒多說其他。側(cè)頭一看,秦佑的眼神比剛才更冷了,俊臉陰沉得像是結(jié)了冰。 alex對岑然紳士地笑了笑,可他的目光卻落在秦佑身上。 “秦家的太子爺……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你秦總了。卻好像還沒有你身邊的小姑娘懂禮貌是嗎?見了熟人都不打聲招呼,而且明明看到了來電……卻還故意不接?!?/br> alex說著,微微挑眉。 這話倒是把岑然聽得一愣,他們竟然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