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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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書燕一聽,面上神情意味不明,她沒有接話,史氏卻還是說不完的話,“以前二嫂勤快,沉默,現(xiàn)在也不那么回事,以前能下床了,她偏要坐在二房的門口給我們看,自己懷了孩子了不起,改日我也懷上一個?!?/br> “坐在那兒就算了,還喜歡東看西看,看得我心頭冒火,這家里家外這么多的事全落到我和大嫂的頭上,想想就惱火?!?/br> 說到這兒,史氏看向于書燕,話說他們家最懶的人就在眼前,至少二嫂不做事是因為懷了孩子,這四弟妹好好的一個人,不但不做事,還可以隨意的回娘家,她才是令人最討厭的。 史氏想到這兒,看著于書燕就冷哼了一聲。 于書燕卻當沒有看到,她直接往東屋去。 二嫂前一世的這一個時候似乎沒有孕喜,也不知怎么就起了變化,莫不是她的重生造成的?只是于書燕暗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回到屋里坐了會,待家里的男人都回來了,她才去正堂吃飯,吃飯的時候還能偶爾聽到二房里的哭聲,一家人都不說話了,氣氛很沉悶。 吃完飯,俞氏朝二兒秦安看去一眼,“回去叫你媳婦閉嘴,哭什么哭,孩子還在呢,要是等到真沒了,再哭也不遲,她若是能管住那張嘴,也不會惹上這么多的事來?!?/br> 秦安默默地聽著,待俞氏說完,他才起身回二房去。 于書燕卻乘機溜回了東屋。 有秦安進屋相勸,哭聲倒是沒有了,秦家總算安靜下來。 又到秦楚回家的日子,于書燕再次被俞氏警告了,提起了當初的約定,不能留秦楚在屋里睡,得將秦楚趕去書房睡。 為此俞氏乘著秦楚未歸,先將書房里的床給換了,換成一張舒實的床,一看就像是要長期睡的了。 秦楚一回家,二話不說先來的東屋,一看到媳婦在燈下做針線活,心情便大好,上前坐在她的身邊,從她手中奪下針線,將媳婦的身子板過來看著自己,說道:“想我了沒?” 于書燕在內(nèi)心翻了個白眼,秦楚在外人看著一臉的冷峻,可是現(xiàn)在在她面前就像個大孩子,不就一個月沒有回來,有什么好想的。 秦楚果然有些失望,他從懷里拿出一本書,卻并不急著給于書燕,說道:“你以前在娘家有開蒙,今個兒我買了一本新話本,叫《郎情妾意》,聽說縣城里的夫人和小姐們都在看,你要不要看?” 她在娘家有讀書開蒙?秦楚為何要這么說?于書燕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來,但是顯然秦楚居然接受她會識字的事,沒想到一直困擾著她的事迎刃而解,于書燕立即被話本子給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連忙說要。 秦楚指了指自己的唇,“吻我一下,我就給你?!?/br> 想得美,要她吻他。 然而于書燕抬起秦楚的下巴,強勢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秦楚心情大好,便把手中的書交給了于書燕,于書燕內(nèi)心輕嘆,為了一本話本子,她居然舍得犧牲色相,淪落到這地步了。 于書燕得到了書,便側(cè)過身去坐好,都不看秦楚了,秦楚坐在她的身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忍不住揚起唇角,這么簡單的就滿足了,居然也不抱怨他一個月不曾陪她。 夜里秦楚卻賴在內(nèi)屋不走,于書燕也只好不敢睡,她看著他,趕他去書房,秦楚卻沒理她,反而獨自在脫衣,看著他一件一件的衣裳脫下,于書燕的心跳加速,想起他強有力的手臂,還有那緊緊地腹肌,她就不敢直視,可是她不能敗下陣來。 于是于書燕睜著眼睛,就這樣看著秦楚不說話,秦楚挑眉,一雙漆黑如墨的丹鳳眼含著笑看著床上明明想看又不敢看還要裝作沒事的某人。 直到他脫得只剩下褻衣,于書燕再也忍不住了,她感覺自己鼻腔發(fā)熱,怕是要流鼻血。 “秦楚,我怎么跟你說的,你快去書房睡去,我……我這幾日不方便?!?/br> 秦楚卻是手一揮,油燈滅了,他接著掀開被褥就進來,一把將媳婦抱住將她拖到被褥里,轉(zhuǎn)眼于書燕的衣裳被他脫得精光。 nongnong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接著是他那guntang的懷抱,她的心跳動的厲害,秦楚卻在這個時候還咬著她的耳垂不放,真是令于書燕又氣又恨又無可耐何。 直到兩人身體膠著在一起時,于書燕生出一股無力感。 于是這一夜于書燕被折騰慘了,秦楚像是要把這一個月的熱情都補回來似的,恨不得一夜都不要睡了。 早上,于書燕破天荒的早早醒來,事實上她才睡著不久,但她就是起得早,全身一股無力之感,床外頭卻沒有秦楚的身影。 第67章 衣裳有問題 于書燕起床披衣,只覺得腿根又酸又痛,身上也痛,她氣得牙癢癢的,坐在梳妝臺前,看到鏡中脖子上的紅印,她真的很想打人,這大夏天的衣裙里,哪件還能是高襟的? 于書燕回到耳房翻箱倒柜,終于她找來了一件,卻是一套新衣裙,她拿起新衣裙穿上,想不到大嫂想得真周到,這衣裳做了高襟,正好她眼下拿來應付。 于書燕穿上藕荷色的新衣裙,梳了一個漂亮的發(fā)髻,從屋里出來,一邊走還一邊打著呵欠。 剛出了東屋的門,就看到秦楚練了功一身汗水的回來,看到了媳婦兒起得這么早,秦楚頗意外,縣學今日放假一日,秦楚不必去縣學,可以在家里休息一日。 這會兒看到媳婦這一身新衣加身,著實好看,秦楚呆了呆,接著拉著她的手入屋。 正好俞氏從正堂出來,便先行把秦楚叫去了正屋。 于書燕靠著欄桿,感受早晨的清涼,就見大哥秦樂挑著水從院子外進來,一進來就看到東屋門口站著的四弟妹,他的眼神呆了呆,接著面頰一紅,連忙別開眼去。 史氏從西屋出來,一邊出來一邊整理衣裳的折痕,就看到了丈夫這奇怪的一面,于是眼神立即看向?qū)γ娴挠跁啵嫔缓昧?,婆母說了新衣不能在家里穿,她竟然不聽婆母的話,在家里穿得這么好,這是要勾引誰呢? 史氏想到那些布料都沒有自己的份,心情就不好了。 她朝正堂屋看去一眼,見婆母沒有出來,于是看向正要進廚房的大嫂,她也便跟著進了廚房。 “大嫂,你做的新衣,四弟妹就穿出來了?!?/br> 毛氏聽到這話,手中的柴禾忽然掉落,她慌張的起身,看向史氏,“你當真看到四弟妹穿上了身?” 史氏點頭。 毛氏立即出了廚房的門,看到東屋的于書燕,果然穿著新衣,于是她來到于書燕面前,小聲勸道:“四弟妹,雖然我不方便說什么,但是娘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娘說你不能穿,你便不要穿了,留著去參加宴席的時候再穿吧,免得將衣裳穿舊了。” 于書燕沒想到一向沉著知禮的大嫂會主動過來勸她,可是她也有苦不能言,她能說自己的舊夏衣里沒有高襟么? 清風吹來,于書燕的衣擺被風撩起,毛氏還要再勸,就看到那高襟下的紅印,她眼神呆了呆,面色一紅,心情有些微妙,不再說話了。 于書燕想了想,說道:“那大嫂可有高襟的舊衣?” 還是不要惹得婆母生氣吧,再忍忍,等秋末過后再說,何況昨夜她又跟秦楚睡到了一起,違背了婆母的意愿。 毛氏一聽,只覺得喉中苦澀,她笑著說道:“自是有的,我這就給四弟妹找來。” 毛氏快步去了大房的屋里,沒多會就翻出新衣來,她將新衣交到了于書燕的手中,于書燕起身回屋換上。 秦楚從堂屋回來,就見自家媳婦的新衣?lián)Q下了,便說道:“你也看到了,知道將衣裳換下來?!?/br> 于書燕一臉奇怪的看著他,若不是他,她的脖子上就不會有紅印,要是被婆母看到這個,恐怕會氣暈過去。 秦楚接著說道:“你以后去參加官夫人的宴席,還是要端莊一些,衣裳你要縫好,漏幾針,讓人看了會笑話?!?/br> 秦楚看著她,于書燕更是奇怪,“什么漏幾針,哪里漏了?” 秦楚拿起她的新衣,“剛才我拉你回屋便是想跟你說這事兒,好在這是在咱們家中,要是在外頭,指不定落下笑柄?!?/br> 于書燕見秦楚從衣擺下翻開給她看,果面上面漏了幾針,何止漏了幾針,簡直還是一個大隱患,只要她穿在身上走多幾步,恐怕整個下擺都松開了,到時何止是不端莊,恐怕還會傳出風言風語。 這是大嫂為她縫的衣裳,難怪今日她穿上新衣,大嫂會如此焦急,莫非她是故意漏下幾針的,藏在衣擺處,若不是秦楚眼尖,她還當真沒有發(fā)現(xiàn)。 秦楚看到媳婦一臉的懊惱,摸了摸她的額發(fā),安慰道:“這針線活做得不錯,再把這幾針縫上就更完美了?!?/br> 于書燕卻將衣裳甩給了秦楚,轉(zhuǎn)身回書房看她的小話本,真是要氣死她了,秦楚居然還夸大嫂的針線活不錯,在她看來,根本無法與她的相比,還有這故意漏的幾針,還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難道是因為她上次跟婆母去參加壽宴的事讓大嫂不高興了?大嫂一向溫和大方,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吧。 于書燕看了一個上午的話本子,到晌午才出門吃頓午飯,紅印也消了些,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下午時候,秦楚跟著去了田地里,她便把三套衣裳都翻出來,將漏下的幾針縫上,然后又檢查了一遍才敢放回箱子里。 傍晚秦楚回來,看到媳婦竟然沉迷話本,他便覺得好笑,果然同窗說的對,這些話本子就受閨閣女子的歡喜,什么郎情妾意,何況在書中尋找,眼下他們兩人不正是了。 秦楚來到小媳婦的身后,見她毫無察覺,便上前一把將之抱起,然后自個兒坐在長榻中,將媳婦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這一次回來,娘倒沒有說你什么,甚至還夸你會交際,如今母親不用你做家務事,我也就放心了,你安心的幫我生個孩子便是?!?/br> 于書燕不得不從書中抬頭看向秦楚,給他生孩子,做他的春秋大夢,她這一輩子都不會給他生孩子的,事后藥便沒有斷過。 于書燕沒理他,收回目光再次看書,可是他抱在腰間的手卻有些不老實起來,動來動去非擾得她不得安心。 于書燕沒法,放下書本,一把推開他,本要起身,又被秦楚眼明手快的拉倒在他的身上,接著他強有力的手臂將她裹緊在懷中,吻了吻她的額發(fā),說道:“就像二嫂一樣,懷上咱們兩人的孩子,等孩子再大些了,我就教孩子讀書、練字?!?/br> 第68章 沖動的于英改 秦楚陷入自己的想象中,前一世兩人的遺憾是沒有擁有孩子,以前一味的想著讀書,便與媳婦疏離了,后來當了官,又要結(jié)交京中權(quán)貴,于是與媳婦也是聚少離多,沒想到竟這樣匆匆走過了短短的一生,現(xiàn)在想來自己不知道錯過了多少真正的樂趣。 就好比眼下的美人入懷,溫香軟玉,多令人舒服。 秦楚想也沒想的順勢一個翻身,便將于書燕壓在身下,細看著媳婦的眉眼,溫婉動人,眼睛晶瑩發(fā)亮,頭發(fā)烏黑如墨,嘴唇又軟又紅,似枚櫻果。 “燕兒,這一世能擁有你,我感到萬分歡喜,其他的我都不再執(zhí)著,唯獨你,我絕不會放手?!?/br> 秦楚的聲音低醇又好聽,眼神深情的化不開,那言語中如抹了蜂蜜一般觸動了于書燕的心靈。 于書燕的心怦怦直跳,看著眼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眼眶一熱,擅口微張,“楚哥哥?!?/br> 秦楚聽到這一句,他的眼眶也熱了,前一世才這樣叫他的,這才是前一世她對他的稱呼。 秦楚將她抱得緊緊地。 可是于書燕的眼前卻猛然出現(xiàn)秦楚休妻時的冷絕,她打了個寒顫,于書燕再也忍不住,朝著秦楚的肩膀落下一口,這一口她使了狠勁,那深深的恨意如泉水般涌入四肢百骸,她恨著他,恨死他,那冷絕的不帶半點感情看著她,交出休書,并告誡她即刻就滾出秦府,如此絕情的一幕,再與他今日如此深情的一幕,簡直是對她重生歸來的諷刺,她不是又嫁給了他么? 秦楚痛得皺眉,卻是沒有動,她咬得多重,恨意就有多深,他知道的,但是至少今日,她終于敢去發(fā)泄這一份恨意,或許等她慢慢地釋懷了,便會知道他這一世的堅定與真心。 最后于書燕嘗到了牙齒間的血腥味,她一臉驚慌的松開口,接著一把推開秦楚,趕緊起身往書房外跑。 秦楚坐在長榻上,伸手去摸肩膀,那兒是一排牙印,已經(jīng)見人血,這得有多恨。 秦楚面色不改的包扎了傷口,待他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卻沒有在屋中看到媳婦,他面上一驚,很快出了東屋,來到院前院后尋了一遍,居然也沒有看到人。 正好遇上史氏背著竹籮從外頭進來,便問她可有遇上于書燕,史氏一聽,說道:“四弟,我的確看到了,就在剛才村口的時候,我看到四弟妹還在哭,她一路跑出了村口。” 秦楚一聽,立即想到了什么,二話不說便沖出秦家院,而正堂房里,俞氏聽到聲音出來,就只看到兒子一個背影了,俞氏面色鐵青,瞧著四兒子如此著緊著媳婦,心里就不痛快了。 于書燕一口氣跑回了玉蘭村,她心情很復雜,她氣剛才被秦楚的柔情感動,差一點就要淪陷,可是她怎么能再犯下這樣的錯誤來,難道還跟著他回京城,再等著被他休棄么? 不,她重生歸來的意義不是再次嫁給負心漢,而是能與家人團聚,能跟家人在一起,好好的。 于書燕推開院門,正好看到從東屋出來的大哥于英改。 “小妹,你怎么這會兒回來了?!?/br> 于英改看到meimei臉上掛著的淚,他心往下一沉,三兩步就來到meimei身邊,忍住氣,問道:“秦家人欺負你了?” 于書燕看到她大哥,前一世的思念更加濃烈,她撲入大哥懷中,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腰,將頭埋在他的胸口。 于英改瞧著meimei這模樣,越發(fā)的心疼,拍了拍meimei的背,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婆母責備你了?” 于書燕不說話。 于英改卻是焦急的不行,“還是秦楚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