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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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品品,似乎有一丟丟的撒嬌抱怨。 說完,宴臨半蹲著看向時喻薇,輕抿著薄唇,神色認真,不容拒絕,“答應(yīng)我,往后只喜歡我好不好?我不用你待在我身后,我很樂意待在你身后?!?/br> 時喻薇:“……” 兩句話的信息量有點龐大,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目光對上宴臨的眼神,時喻薇不由垂眸,兩只手交握在一塊,讓那顆羞惱的蹦跶的厲害的心稍稍安靜些,一字一句地說,“我剛才和二寶打電話,他說等創(chuàng)業(yè)成功了,我就是未來新貴背后的女人?!?/br> 所以,她真的沒有三心二意,別用無辜又委屈的眼神看她,反差萌的讓人心慌。 “時欽?” “……對?!?/br> 一個對字出來,時喻薇和宴臨兩個人面對的就是長久的沉默和對視。 時喻薇思及宴臨說的白大褂,想夸贊他飾演的季空真的很讓人眼前一亮,她沒有想到宴臨那天晚上戴金絲眼鏡是特意給自己看的,但是話剛到嘴邊,腦海里閃現(xiàn)的卻是下車前彼此的對話。 “以后我的,你可以隨意摸,這個東西,讓它繼續(xù)待在箱子里可以么?” “……嗯。” 宴臨見時喻薇答應(yīng),毫不猶豫的將硅膠腹肌塞回了格紋箱子里,接著面色尷尬地輕咳了聲,“寶寶,你現(xiàn)在有空么?書房里有些東西,我想給你看看?!?/br> 時喻薇心中有了猜測,點頭,“好。” 說完好,時喻薇長長地舒了口氣,這場突如其來的翻車事故終于平息下來了。 書房內(nèi)。 時喻薇垂眸認真看著手中的文檔,上面的內(nèi)容梳理和排版都十分清晰,全部和去年時頌集團的一次資金鏈危機有關(guān),從爆發(fā)到結(jié)束,再到公關(guān)解決,縝密細致的讓她哪怕失憶了,都可以沒有困難的了解清楚。 “我們結(jié)婚不到三個月的時候,時頌出事,有人制造了假證據(jù)將矛頭指向了嘉利集團以及我。” 宴臨拉開椅子,輕按住時喻薇的肩膀讓她坐下看,面上露出苦笑和懊悔,“當(dāng)初你來問我,可我的關(guān)注點居然在你相信別人而不信我,即使手頭有了初步證據(jù),也沒有給你?!?/br> 根據(jù)文檔上時間節(jié)點,時喻薇可以判斷出,部分證據(jù)應(yīng)該是宴臨后續(xù)補充的。她看著爆發(fā)時,被輿論悉數(shù)指責(zé)的收購陰謀,清亮的眸色暗了暗,手指慢慢握緊紙張,“我相信的那個人……傅明修么?” 白天在咖啡店,傅明修不就和她說過收購么。 當(dāng)時自己是怎么反駁他的? 以嘉利集團的能力,如果要收購時頌,實在不需要用所謂的聯(lián)姻來浪費時間。 宴臨微沉著眉眼站在時喻薇面前,眼睫低垂看不清情緒,“嗯,是他。” 其實仔細回想,傅明修的手段并不算高級,可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時喻薇在信任的天平上偏向傅明修后,向來自驕的克制不受控的失衡,腦袋發(fā)昏的同意了分居。 前有時頌,后有傅明修,宴臨擔(dān)憂坦白的下一秒,時喻薇就會選擇傅明修,于是自私的掩蓋了兩個人聯(lián)姻的真相,以自由戀愛,情到閃婚的名義將人困在自己身側(cè)。 在欺瞞的前提下,讓他終于有了機會,可以學(xué)會大大方方的向自己喜歡的人表達愛意。 “里面的內(nèi)容,你信我么?” “信呀?!?/br> 時喻薇一雙桃花眼里漾出笑,灼燦瀲滟,她把文件合上,端正好坐姿后用力地點了下頭,“我相信你。” 雖然不明白自己失憶前為什么會選擇相信傅明修而不是宴臨,但是至少現(xiàn)在,失憶后的自己,寧愿去相信宴臨。 聽到我相信你四個字,宴臨深沉漆黑的眸底迸出光亮,似有細細碎碎的星辰灑落,讓人看著怪著迷的。 他用著商量口吻,其中又隱著期待和微不可見地憋屈,“相信的話,我們兩個人就不會重新分居了對不對?如果沒有寶寶你在,我會失眠到天亮的?!?/br> 時喻薇將文檔塞回到宴臨的懷里,略有無奈地開口,“你這么說,我還以為自己是安眠藥呢?!?/br> 難不成他們分居的日子里,宴臨都失眠到天亮? 捧著文檔,目光觸及到時喻薇臉上對自己的親昵,宴臨只覺得整顆心都泡在糖水里,咕嚕咕嚕的甜的冒泡兒。 至于咖啡店的事情,他不打算問,哪怕傅明修是不一樣的,但是現(xiàn)在,自己才是時喻薇名正言順,光明正大的丈夫。 其他人,都是上不得臺面的。 宴臨聽清時喻薇話中的內(nèi)容,摸了下自己的鼻子,“你可不是什么安眠藥,分明就是興奮劑。”每次都想讓他徹夜不眠的那種。 時喻薇:“……” 怎么我聽著,你好像在開車? 看完文檔的全部內(nèi)容,時喻薇必須要承認,他們兩個人分居的引子居然在自己身上,失憶前的自己不僅沒有相信宴臨,甚至提出了分居。 失憶后,對宴臨的情愫都化為零就已經(jīng)很對不起他了,失憶前,竟然在懷疑他。 時喻薇不由的心疼宴臨。 當(dāng)自己的老公,真的太難了。 “你不是開完會了么。”時喻薇心中秉著心疼的情緒,眼睛亮晶晶地望向宴臨,水蒙蒙,潤澤澤,看的宴臨心里酥軟發(fā)癢,“上次你說教我學(xué)游泳,我們放到今晚怎么樣?” 時喻薇是個母胎solo選手,可她看的小說、電視劇、電影不少,在談戀愛上,怎么說也算是個合格偏上的理論型專家。 在時喻薇看來,自己和宴臨算是曖昧期的朋友,想要增進彼此的感情,一塊健身肯定是個不錯的辦法,而游泳,可以讓她光明正大的在床上以外的位置,看到宴臨的腹肌。 那個格紋盒子像是個潘多拉魔盒,讓她骨子里的小惡魔跑了出來。 家里雖然有健身房,但宴臨平日里最喜歡的運動卻是游泳,有次時喻薇無意中看到宴臨在泳池里來回泳,就想到了旱鴨子的自己。 “學(xué)游泳?” 宴臨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又期待又愉悅地應(yīng)下,“你的泳衣應(yīng)該放在衣帽間里,游泳圈在泳池就有,其他的就不需要準(zhǔn)備什么了?!?/br> 上次在泳池見到時喻薇,他就想教,可沒等自己開口,時喻薇毫不留情地轉(zhuǎn)身離開,壓根沒給他個表現(xiàn)的機會。 “好?!睍r喻薇眉眼玩成了月牙,笑容一貫的優(yōu)雅卻帶著甜味,“我去換泳衣,老公你在泳池等我?!?/br> 等時喻薇離開書房過了會兒,宴臨才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眸色漆黑冷寂,如同覆著薄雪,“秦岸,給我查個人,冷浩鵬,我希望得到他盡可能詳盡的信息,對了,嘉利集團中和他合作的人是誰也查一查?!?/br> 宴臨和時喻薇同床共枕了一段日子,那天時喻薇面上確實沒有害怕和畏懼,但是眼底的厭惡仍舊被他捕捉到了,那個冷浩鵬肯定做了什么讓喻薇不高興的事情。 泳池室內(nèi)安裝著現(xiàn)代科技的恒溫系統(tǒng),常年四季溫度適宜,時喻薇到的時候,只穿著泳褲的宴臨已經(jīng)在泳池里完成了熱身。 二十分鐘不到,泳池里再次傳來熟悉的話,“不行不行,嗆水了?!?/br> 時喻薇的確主動提出了學(xué)游泳,可真翻泳衣的時候,由于羞怯心作祟,讓她極為臉紅的選了個相對保守的泳衣。 深色連體泳衣,荷葉小裙子擋的十分嚴實。 泳池里,宴臨兩只手扶著時喻薇的側(cè)腰,讓她可以浮著,眸色明滅,唇角噙的笑若有所思,老婆估計不知道她半遮半掩,露著白皙手臂的模樣,反而更加勾人。 時喻薇緊緊抱住宴臨的脖頸,眼里進了水,發(fā)澀,“我們今天就到這吧,我喝水喝飽了?!?/br> 練習(xí)了三次,就喝了三次水,時喻薇覺得健身房里的健身器材同樣不少,實在不行他們可以打沙包,為什么偏偏選了游泳。 時喻薇的性子屬于典型的感興趣的一定會堅持不懈,至于興趣不濃的,稍微受到點打擊她就開始準(zhǔn)備及時撤退,不然也不會當(dāng)了二十幾年的旱鴨子。 “我說過自己當(dāng)老師很嚴格的,作為學(xué)生,不可以半途而廢?!毖缗R扶著時喻薇,控制她的平衡,讓人繼續(xù)學(xué)習(xí),嗓音沙啞的笑,“再說,被你手腳并用的折騰,我早都硬了,寶寶你至少讓我有點成就感好吧?!?/br> 克制自己的欲|望,當(dāng)個合格的老師。 真的不怎么容易。 時喻薇伸手擦了下臉上的水,怔楞地看向宴臨,神情困惑,“硬了?” 話音剛落,她就察覺到宴臨眼底的灼熱,后知后覺地低下頭,然而平衡度沒把握好,又從宴臨手中掙扎了出來,整個人沉到了泳池里,兩只腳似乎就是踩不到池底,時喻薇被嚇的忙喊人,“宴臨、宴臨!咳咳咳咳咳咳?!?/br> “……嗯?!?/br> 慌亂中,時喻薇手腳亂蹬的比先前要厲害的多,隱約中聽到了悶哼聲,手好像也碰到了某處熱源,脹脹的,鼓鼓的,她下意識地想繼續(xù)探索,結(jié)果剛動作,就被宴臨猛地禁錮住手腕。 “???” “寶寶?!?/br> 宴臨聲音低啞地過分,交織著無奈和輕微的喘息,他緊緊握著時喻薇的手腕,苦笑遏抑道:“寶寶,你哪怕不想學(xué),也別對我這么殘忍啊。” “我本來就硬了,你手一撩撥?!?/br> “誰受得住???” 第19章 【掉馬】 窗簾拉的稍顯嚴實, 間隙有淡金色的陽光灑落,細細碎碎的綴在純白色的地毯上,室內(nèi)的光線很暗, 依稀能看到床上緊密相擁的兩個人。 茶色的發(fā)絲落在冷白結(jié)實的胸膛上, 床下浴袍和小褲零散的搭著, 帶著點沒有褪去的情愛味道。 刺耳的鈴聲應(yīng)時響起。 時喻薇困倦地皺了皺眉,從柔軟地被子下伸出點綴了幾個淡紅色吻痕地小手臂, 沒有方向感地去摸索手機, 同時嘴里迷糊地嘟囔著:“老公, 你的鬧鐘么?” “周六, 我沒定鬧鐘。”宴臨嗓音猶帶著沙啞饜足, 他睜開眼準(zhǔn)確無誤的找到手機,拿給時喻薇, 在她微闔的眼睛上吻了下,“有人給你打電話呢?!?/br> “我的?” 兩個人昨晚在屋子里鬧騰的太厲害,時喻薇總共睡了五個小時不到,現(xiàn)在感覺自己腦袋里裝的都是漿糊, 讓她沒精力去思考。 至于他們在失憶前的信任危機,彼此都有意的忽略了,畢竟當(dāng)下最為重要。至于往后記憶恢復(fù)會如何,宴臨心中沒有底, 索性不去想。 “你壓到我頭發(fā)了?!?/br> “拽疼了么?給你揉揉?!?/br> 時喻薇搖著頭,睡眼惺忪的拉著被子坐起來,光潔白皙的背脊上同樣印著吻痕, 密密麻麻地,由此可見昨晚歡愛的程度。 至于宴臨也沒好到哪里去,被子沒了,他整個人果露在空氣中,手臂、脖頸和胸膛上都有輕微的劃痕,宴臨偏頭去看肩膀,眼底漾出笑,牙印倒是可愛的很。 以前他就發(fā)現(xiàn),夜深人靜,情到濃時,時喻薇的性子會比平時瞧著要活潑上許多。 “喂,對,我是日寸?!睍r喻薇單手攏著有些亂的頭發(fā),秀眉微蹙的確認道:“你是囿乾傳媒的工作人員?有什么事么?” 等到對方再次重復(fù)了一次后,時喻薇唇角終于綴出笑,兩側(cè)浮出若隱若現(xiàn)的小酒窩,優(yōu)雅中罕見地添了幾分甜軟,“好,謝謝,六號有空,我會準(zhǔn)時到公司去的,嗯,再見?!?/br> 等掛了電話,時喻薇轉(zhuǎn)頭就發(fā)現(xiàn)宴臨坐在身后眸色專注地望著自己,臉上笑意漸濃,撲上前將人抱住,話語帶著明顯的歡愉,“我參加的青年編劇扶持計劃,拿到了一等獎!工作人員說只剩個新銳獎沒有評出,六號,就是后天,讓我去公司辦手續(xù)?!?/br> 所謂的手續(xù)自然就是版權(quán)收購等,同時時喻薇聽著工作人員的話中意思,能被開拍當(dāng)做自制劇的可能性極大。 大學(xué)就有了夢想,現(xiàn)在伸手可以觸碰到,就像是踩在棉花上,松松軟軟的,一點都不真實。當(dāng)下所想的就是一眼就看到的人分享心中的愉悅。 “寶貝兒真棒!” 宴臨垂眸看著兩個人身前相貼的地方,旋即意味不明地眨了下眼睛,眼尾的淚痣看上去恣意又輕挑,嗓音輕啞含著笑,“我昨晚的服務(wù),寶寶應(yīng)該很滿意啊,不然怎么早上剛醒,就迫不及待沖上來想和我再來一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