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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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吹,繼續(xù)吹?!?/br> 孫成:……冥頑不靈,無可救藥,那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另一邊。景悠悠在店里忙活,這時候電話響起來了。 施語外出,景悠悠出來接電話。 電話那端:“您好,我想請問一下,前幾天星之海點的咖啡,為什么在線上店沒上架呀?” 景悠悠說:“哦,我們還沒來得及更新甜品單,如果您需要,也可以在備注里寫哦,那款咖啡280元?!?/br> 電話那端:“哦,這樣,那我來一杯,給我一塊方糖,再來半斤蜂蜜蛋糕,送到星之海大廈30樓?!?/br> 景悠悠在本子上刷刷地記著,聽到配送地址,手一抖,筆尖在紙上畫出一道長長的痕跡。 景悠悠深吸一口氣,語速加快,“對不起小姐,您的所在地不在我們的配送范圍之內(nèi)。”說完,她干凈利落地掛了電話。 電話那端:…… 景悠悠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扇醒,那杯咖啡只賣過一次,喝過這杯咖啡的人肯定是那一屋子的首腦的某位,她怎么忘了?她怎么還敢接他們的訂單呢?瘋了嗎? 不一會,悠悠甜品店里走進來一位酒紅色大波浪頭發(fā)的職場女性。 施語剛回來,看到她,笑著說:“歡迎光臨,右側(cè)消毒柜里有托盤,可自行選購本店面包。” 女人拉下墨鏡,笑了笑,“剛才不是你接我的電話?!?/br> 施語:? “剛才我點單,有個女人說,我的辦公室不在你們的配送范圍內(nèi),所以,我特意下樓,再過個馬路來看看?!迸艘痪湟活D,把話說得清清楚楚。 施語明了,看來是職場女強人,“是嘛?!?/br> “正好我今天來也有事,麻煩你請你們老板出來一下,我想跟她談一下我們公司年會甜品臺的事情?!迸碎_口。 施語聽到有生意送上門,連忙把景悠悠叫出來。 景悠悠還帶著西點師的帽子,圍著白色圍裙,不施粉黛,剛從烘焙房里出來,身上還有一點甜。 “小姐您好,我是店里的老板景悠悠,您找我?”景悠悠笑著開口。 “我是剛才打電話點餐的客人,我叫周靜,是江秦的秘書?!敝莒o伸出手。 景悠悠的笑容僵住,接著一點點消失,眼睛閃了一下,“對不起小姐,由于某種原因,本店和貴公司不存在任何生意往來?!本坝朴普f。 “哦?”周靜疑惑。 “是的。”景悠悠硬著頭皮回答。 “可是,叫我來定甜品臺,是江總的意思,做我們公司年會的甜品臺,費用可是很可觀的,景小姐不考慮考慮?”周靜問。 “不考慮?!本坝朴葡攵紱]想,立刻回答。 周靜揚了揚眉,“那我現(xiàn)在買蛋糕,不知道景小姐賣不賣?” 景悠悠考慮了下,說:“當然可以,如果周小姐想吃,歡迎來店里買?!?/br> “那好,給我一杯咖啡?!?/br> 景悠悠熟練地戴上口罩和手套,倒咖啡豆,磨咖啡豆,煮咖啡。 周靜仔細打量她,景悠悠膚白貌美,唇紅齒白,特別那雙眼睛,勾人,標準大美人,媚而不俗,嬌而不弱。 一會的功夫,咖啡香撲鼻而來,周靜貪婪地吸了一口,真純正。 景悠悠抬頭,“你要拉什么花?” 周靜一笑,說:“拉個雪花吧?!?/br> 景悠悠嗯了聲,開始拉花。 等咖啡端到周靜面前時,他驚呆了!手工拉雪花?規(guī)整的六邊形,比拉花機器拉得還好,果真有兩下子。 “咖啡配芝士蛋糕,試一試?!本坝朴朴职岩恍K芝士蛋糕端到她面前。 東西一入口,周靜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她懂了,景悠悠就是店里的大師傅,她還以為是景悠悠的美人計管用了,沒想到,她店里的東西確實上層。 臨走前,周靜又問:“我們公司的甜品臺,景小姐真的不考慮?或許你可以通過這個機會打開高端市場?!?/br> 景悠悠還是絕決地搖頭,笑道,“謝謝您的好意,如果您喜歡吃,可以到店里來買?!?/br> 她景悠悠確實愛財,可是這種需要賠上性命的錢,還是不要了罷! 周靜離店,有些納悶,景悠悠外表看起來是那種會賣弄風sao的人,她色|誘老大,老大居然把持得???奇人。 可她的言行舉止,是個正經(jīng)姑娘。 周靜回到辦公室,如實把情況和江秦匯報。 江秦放下手中的文件,勾起唇笑了笑,“我知道了。” 幾天下來,江秦總覺得少了什么事沒有做,原來是還沒逗一逗有點甜的小鹿,正愁沒有合適的理由。 周靜說:“江總,還有十天就年會了,悠悠甜品拒絕接單,那我們要不要改計劃?甜品臺如果還是要設的話,我另尋他家?!?/br> 江秦揚了揚手,說:“不必?!?/br> 周靜只好沉默。 江秦掏出手機,播出了電話,“景小姐,我上次點咖啡的時候,就很想問你,怎么換號碼了?” 周靜:老大,用的是他私人電話給景悠悠打的電話?她沒看錯? 第22章 看到一串有點熟悉的陌生號碼,景悠悠以為是sao擾電話,沒什么防備地接起來,沒想到,傳來的卻是大魔王的聲音,還問她為什么換號碼了? 他怎么這么陰魂不散呢。 她正在面團上紋花瓣,手一抖,刻刀直接將面包戳穿,此時,她恨不得拍死自己,上次她去送外賣的時候,為什么要用手機給他打電話?前臺那一排電話,她居然沒看到? 片刻后,她回過神,想了個辦法,說:“喂,喂,喂,信號不好,聽不清,再不說話,我掛了啊,拜拜?!?/br> 還沒來得及掛電話,那端又說:“裝,嗯?” 景悠悠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牛逼已經(jīng)吹出去了,她只能硬著頭皮掛了電話。 她急忙把手機設成了飛行模式,放在一邊,用力呼吸了下,心無旁騖地給面包裱花。 “誰啊,嚇成這樣?”張圓抬眼,正好看到她那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鬼,索命的那種?!本坝朴撇患偎妓鞯鼗卮?。 張圓走過來,把景悠悠裱好的面團放進烤箱,他心里其實蠻佩服景悠悠的,她心靈手巧,裱的花細節(jié)惟妙惟肖,圖案立體生動,可口嫌體直如他當然說了句,“裱得真難看?!?/br> 景悠悠剛脫下手套,聽他這么一說,哼了聲,雙手抹了抹案板上的面粉,輕輕甩了甩頭發(fā),咬咬牙,“小老弟,我真是煩透了你這張嘴,接招吧你。” 說完,她舉起沾滿面粉的雙手,二話不說就往他臉上糊。 張圓猝不及防地被她糊了一臉面粉,愣在原地,反應過來,忍無可忍低吼:“你神經(jīng)病啊?!?/br> 景悠悠吃吃地笑了起來,“張圓,你這張小白臉更加白了,哈哈哈。” 張圓伸手摸了把臉,剛想出手。 景悠悠雙手交叉擋在身前,邁著弓步,笑著調(diào)侃:“小老弟我可是你的長輩,休得無禮。” 張圓都氣笑了,說:“你這樣,哪有長輩的樣子,二不二?!?/br> 這時候,施語小碎步跑進烘焙坊,神色慌張,壓低聲音,一副高能預警的模樣,手指往外指:“悠悠,悠悠!” 景悠悠扎著弓步,準備發(fā)功,眼睛一眨往外一看,傻了。江秦正站在烘焙房的玻璃窗外,雙手抱著手臂,饒有興致地看著正和張圓打鬧的她。 他怎么這么閑??!真的是總裁嗎?該不會是個假的吧?或者是傀儡的那種? 景悠悠顧不上手上沾滿面粉,伸手理了理頭發(fā),面粉沾到了鬢角,白花花的。 江秦揚了揚眉。 張圓看到江秦,料想他又來找我茬,所以他強勢的向前邁一步,將景悠悠擋在他的身后。 江秦勾著的唇慢慢扯平。 景悠悠低聲說了句:“張圓,你才成年,別逞能?!闭f完,她慢悠悠地從張圓身后走出來。 江秦又勾著唇,朝她勾了勾手指。 景悠悠自知躲也躲不過,慢騰騰地走了出來,慫包上戰(zhàn)場。 江秦盯著她的臉,不施粉黛,她那眼睛亮得啊,眨一下,仿佛平靜的湖面就動一下,嫵媚動人。她這神態(tài),是像怕被他打死。 “江先生,百忙之中光臨本店,有何貴干?。俊本坝朴聘尚Τ隽嘶ā?/br> 江秦輕輕咬了咬舌尖,她嘴唇很紅潤,動一下,就像果凍,彈了一下,撩人。 他朝她伸出了手。 景悠悠下意識后退一步,眼里甚是恐慌。 她還不會以為他要打她吧?江秦無奈地嘆氣,妥協(xié)地說:“手機?!?/br> “干什么?”景悠悠下意識按住圍裙前兜里的手機。 江秦還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樣子,伸手拿開她的手,另一只手伸進她的兜里,手指無意識地蹭到了她的腰,江秦微頓后,若無其事地把她的手機拿出來。 他的指尖冰涼,果然是冷血動物。 景悠悠:…… 江秦松開她的手,劃開她的手機,沒有密碼鎖,背景圖片是個顏色很唯美的蛋糕,左上角一個黑色的小飛機。 “景小姐打開了飛行模式,信號當然不好了。”江秦調(diào)好了模式,再翻了翻通訊錄,眉頭微皺,“我在景小姐的通訊錄里,不配擁有姓名?” 景悠悠硬著頭皮,扯著嘴角干笑,避重就輕,“哈哈,剛才飛行模式,可能手滑,不小心碰到的,怪不得呢。江先生,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景小姐手滑得真,智能。”江秦幽幽開口,一頓cao作后,把手機還給她,走到窗邊的座位坐下來,說:“景小姐請坐,有事和你合作?!?/br> 景悠悠:我不要,我不想,你快走。 可是意識很抗拒,身體卻很慫的她,邁著小步走到江秦對面,眼睛眨巴眨巴,咬了咬下唇,說:“哦,就是您的秘書說的那個甜品臺事情啊,實在抱歉,還有五天圣誕節(jié)就到了,我們店準備舉辦一場圣誕節(jié)親子活動,主要想讓小朋友體驗一下烤面包的樂趣,所以,估計沒時間承接貴公司年會的甜品臺?!闭f完,又咬了咬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