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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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哥這個時候出去了,要晚上10點(diǎn)才過來換班,要不祝婌你先回集訓(xùn)宿舍?等趙哥來了我再給你打電話?!?/br> 《無限星造》大火,欄目組這段時間都是兩班倒,工作人員個個累成狗。 祝婌想了想,這時候快到八點(diǎn)鐘了,她拖著一口袋破爛到處跑也不方便,于是打算在這里等。 成天大廈前面就是商場,祝婌百無聊賴的逛了逛,又吃了一份快餐,哪曉得到了辦公室趙嘉兵還沒出現(xiàn)。祝婌耐著性子,等到凌晨快12點(diǎn),趙嘉兵才滿臉酒氣的姍姍來遲。 夜班的職員少了大半,整層樓的辦公地點(diǎn)頓時安靜了下來。 趙嘉兵的辦公室在最里面,門口有一盆龜背竹,還挺隱蔽。 他打了個酒嗝,拿出申請表,祝婌忙趴在桌上填,打算快點(diǎn)辦完就回家。 哪知她正在填寫退賽原因,趙嘉兵突然將門微掩,笑瞇瞇的問:“小婌啊,你退賽是不是對自己沒信心?其實(shí)以你的長相條件,進(jìn)入前三名沒有任何問題。” 趙嘉兵一副中年禿頂油膩男的樣子,祝婌心想,如果不是完成了任務(wù),她可能也會變成這造型,頓時心有余悸的打了個寒顫。 “哦,謝謝趙統(tǒng)籌,我要讀書所以不打算繼續(xù)比賽了。” “不要拿讀書當(dāng)借口嘛,你的想法,趙哥心里都明白……”趙嘉兵說著說著就靠近了,張開雙臂,像踏馬個幽靈攝魂怪。 看這典型的性sao擾架勢,祝婌心里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 “你不怕這里有監(jiān)控嗎?” 趙嘉兵色瞇瞇的說:“嘿嘿,我辦公室是監(jiān)控盲區(qū)?!?/br> 祝婌不想嘗試潛規(guī)則,也不是嬌滴滴的小白花。趙嘉兵想趁機(jī)把她圈在懷里,祝婌立刻一個下腰鉆空過去,刷刷完成填表,不耐煩說:“趙統(tǒng)籌,麻煩蓋個章?!?/br> 趙嘉兵喝高了,臉紅脖子粗的說:“乖乖,讓趙哥先在你臉上蓋個章?!?/br> 祝婌看了眼墻角堆著的破爛,順手撿起皮搋子在手里掂了掂,看著趙嘉兵,眉毛一挑:“成啊!” 辦公室的大門被關(guān)上。 緊接著屋內(nèi)傳來“啊哈”“嘿呀”“阿達(dá)阿達(dá)”的一通砰咚哐當(dāng)。 祝婌拉開門,甩了一下頭發(fā),揮揮手上的已經(jīng)填好的申請表,“謝謝趙統(tǒng)籌,拜拜嘍?!?/br> 趙嘉兵癱軟在地,臉上被蓋了好幾個皮搋子的紅印,在那念叨窩錯了窩再也不敢了,真是聞?wù)邆囊娬吡鳒I。 第28章 這道題我不會 祝婌將申請表遞交,又簽字又按指印,一切辦妥都快凌晨兩點(diǎn)。 想著被自己一頓老拳伺候的猥瑣男,心里別提多暢快。 祝婌并不擔(dān)心自己會被報警抓起來,趙嘉兵的辦公室是監(jiān)控盲區(qū),更何況是他性sao擾在前,自己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無限星造》接下來的會怎樣跟她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而且她即將去美國讀書,趙嘉兵如果是個正常人就不會來找她麻煩。 走出成天大廈,凌晨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 夜晚有些冷,祝婌緊了緊身上的長袖薄針織衫。 寬闊喧囂的街道頓時變得冷清安靜,馬路上空蕩蕩的,半晌都沒有一輛車經(jīng)過。昏黃的路燈一排排筆直而立,投下斑駁光影。 祝婌本想找個隱蔽地點(diǎn),跳進(jìn)塑料桶直接回家,但牛仔褲兜里的手機(jī)卻突然震動了一下。 她拿出手機(jī)一看,上面顯示了一行血淋淋的大字:“小白要吃宵夜糖醋里脊,務(wù)必帶回?!?/br> 狗子你腫么回事啊狗子! 不折騰她會死嗎? 祝婌滿頭黑線:“……機(jī)神,這大半夜我去哪兒買糖醋里脊?明天回去我給它做菜成吧!” “呵呵,如果你能承受小白怒火的話。”手機(jī)精拽的二五八萬,撂下這句就自動鎖屏。 想到家里那只蹺二郎腿甩皮鞭的狗子,祝婌嚇的哆嗦,立刻掏出手機(jī)查看附近宵夜餐館。幸好這里是一線大城市,凌晨兩點(diǎn)也有餐館開門,從這里過去要經(jīng)四條街道。 祝婌不敢使用塑料桶道具,萬一直接從人家餐館的潲水桶爬出來,鐵定要上《走近科學(xué)》,然后被拉去人體解剖! 夜間出租車起步價就是18塊,這點(diǎn)距離說近不近說遠(yuǎn)不遠(yuǎn),祝婌為了省錢,打算走過去。 祝婌扛了半天破爛累的不行,干脆用小彩燈把塑料桶啊皮搋子啊折凳蛇皮袋什么的全都串起來,拿著手機(jī)步行導(dǎo)航。 空曠馬路邊,穿著牛仔褲黑白格紋上衣的少女,背著紅色書包,孤身一人,神情呆滯的拖著大堆破爛,沿著人行道咣咣咣的往前走。 晃眼一看還以為是撿垃圾的流浪漢。 喻邵元從車窗里看到這幕,微微一愣。 司機(jī)小盧從地下停車場轉(zhuǎn)出來,也看到了。他腳踩離合慢下車速,疑惑的說:“喻老師,這不是參加節(jié)目的那個祝婌嗎?我meimei特別喜歡她。三更半夜這么晚,她一個女孩子在這里瞎晃悠啥?” 喻邵元不喜歡多管閑事,但是小盧的話說的有道理。 他抬手,精致的鉑金百達(dá)翡麗鐘表,襯托手腕骨骼分明。 橫紋浮雕表盤,顯示在凌晨兩點(diǎn)十分。 思及此,喻邵元抬眼又看眼外面,沉聲道:“過去問問?!?/br> 祝婌拖著一堆破爛,氣呼呼的抱怨小白是個饞嘴狗。 不知是誰沒素質(zhì),把喝光的易拉罐亂扔在地,祝婌“哐當(dāng)”一腳,順便將其踢進(jìn)垃圾桶。 “yes!” 仿佛國足進(jìn)球,祝婌得意的揮了下拳。 正在這時,她聽到路邊有車輛駛來,下意識扭頭去看,就見一輛漆色透亮的黑色奔馳保姆車緩緩?fù)T谒赃叀?/br> 車窗搖下,一個滿臉橫rou戴著鴨舌帽的男司機(jī),對祝婌眨眨眼:“快上車。” 祝婌:“……” 她今天就這么點(diǎn)背嗎?剛打爆了趙嘉兵的狗頭,這么快又遇到人販子? 聽說有的人販子會開面包車,下來好幾個同伙強(qiáng)行擄掠女性,賣去深山,從此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淪為生育工具,想想就可悲可怕。 只不過現(xiàn)在人販子都這么有錢了嗎?不開五菱宏光開奔馳? “祝婌是吧?要去哪兒我送你?!彼緳C(jī)小盧這口吻誰也不敢上車啊! 祝婌暗暗估算自己的實(shí)力,警惕的倒退三步:“不了,謝謝。” 小盧看她這樣就知道誤會了,正準(zhǔn)備解釋,就聽后面車門被打開,低啞帶著穩(wěn)重的聲音響起:“上車?!?/br> 車門拉開,喻邵元坐在后排。 他今天沒有穿正裝,而是穿了件舒適的淺灰薄毛衣,黑色休閑褲,俊朗的面孔一半隱在陰影之下,顯得輪廓柔和,沒有拒人千里之外的高不可攀。 祝婌呆住了! 她瞪大眼睛,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喻喻喻喻……”雖然知道對方是名人影帝,但祝婌也沒有失去理智貿(mào)然上車,她擺擺手,“不用了謝謝,謝謝,我待會兒叫個出租車就行?!?/br> 喻邵元看著她,語氣挺隨和,但卻令人不能拒絕:“這么晚你一個女孩子不安全,上車吧,不要推辭?!?/br> 盛情難卻,祝婌實(shí)在拗不過,只好硬著頭皮疊聲兒道謝。 祝婌上車,這堆破爛自然也是帶上車的,哪曉得天不遂人愿,折凳卡在了車門邊,祝婌使勁一扯,小彩燈泡也掛在把手上,急的她臉蛋通紅,彎腰去解:“對不起對不起,我東西太多了?!?/br> 正手忙腳亂,突然后側(cè)方橫伸來一只修長漂亮的手,三兩下解開纏繞把手上的彩燈串。 “行了。過來坐吧?!?/br> 祝婌傻不愣登的將破爛全堆在座椅下,拘謹(jǐn)?shù)拇炅舜晔郑骸爸x謝喻老師?!?/br> 喻邵元神色自然:“不客氣?!?/br> 祝婌心下松了口氣,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量周圍。 保姆車內(nèi)室重新改裝過,奢華至極,環(huán)形沙發(fā),左邊有個折疊鏡面小圓桌,桌下的玻璃柜中放著高腳杯和香檳紅酒瓶,正前方是一面液晶顯示屏。她摸了摸坐墊,一按一個凹陷,然后慢慢回彈,哇哦真是神奇! 喻邵元就坐在祝婌對面,手里不知道在看什么文件。 他沒有抬頭:“你要去哪里,我讓小盧送你過去?!?/br> 祝婌立刻編造道:“我……我去機(jī)場,準(zhǔn)備回家了?!?/br> 聞言,喻邵元這才視線從文件挪到祝婌臉上,奇怪的問:“你沒有被淘汰,怎么不繼續(xù)參加《無限星造》?” 祝婌沒想到與喻邵元竟然知道她參加過這檔節(jié)目,有些受寵若驚的回答:“我要開學(xué)了,所以不能繼續(xù)參加。” 這就說得通了,喻邵元點(diǎn)點(diǎn)頭:“嗯,你們這個年紀(jì)還是學(xué)業(yè)為重?!?/br> 他吩咐小盧走機(jī)場,彼此沉默無言,車內(nèi)再次安靜下來,只有喻邵元偶爾翻動文件的紙張聲。 祝婌不敢與他對視,一直東瞅瞅西望望,要不然就是扭頭看窗外。 她一個姿勢僵硬的坐著有些不舒服,便想著側(cè)身緩一緩,然而右手不知碰到了什么開關(guān),頭頂?shù)碾[藏書柜自動打開,剛好小盧急轉(zhuǎn)彎,一大堆書籍噼里啪啦砸了祝婌滿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祝婌的尷尬癥快到晚期了,她被砸的眼淚汪汪,立刻起身撿書道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喻邵元幫她將書撿起來摞好,放回書柜。 一低頭,就看祝婌臉紅的快要滴血。 他忍俊不禁:“不用緊張,沒關(guān)系的?!?/br> “……太抱歉了?!?/br> 半晌,祝婌才憋出這句話。她把頭埋的很低,鼓足勇氣解釋:“那個……喻老師,希望你不要覺得我是神經(jīng)病。第一次在男廁所,我真的不是故意偷聽你和胡一璇老師說話,我只是……” “你只是想蹭飯?” “呃?”祝婌茫然的抬起頭。 喻邵元微微一笑,如沐春風(fēng):“你拿走我的請?zhí)?,難道不是為了混進(jìn)去蹭飯?還說我是你遠(yuǎn)房表叔?” 祝婌沒想到他竟然全知道了!是哪個王八犢子在告密! 她緊張的幾乎無法呼吸,既然喻邵元誤會了,就這樣解釋也不錯。 “我沒有偷喻老師你的請?zhí)?!我是順手撿到的!”祝婌干笑,“你說對了,我是想嘗嘗成天集團(tuán)的婚宴味道怎么樣……事實(shí)證明,果然挺好吃?!?/br> 祝婌趁熱打鐵,立刻解釋她上次出現(xiàn)在他車底是路過撿東西,喻邵元知道她在香港打比賽,因此并未質(zhì)疑。 交流了幾句,車內(nèi)氣氛活絡(luò),祝婌也暗暗松了口氣。 但突然她想起來一件事,大叫:“糟了!” 還沒給狗買糖醋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