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吻你千萬遍》 作者:非期而然 文案 傅盈其人,生來貌美,肆意妄為,見到喜歡的便要占為己有,男人也不例外。 直到那個令她畏懼的陰沉未婚夫回國后她才有所收斂,可仍是本性難移,繼續(xù)流連廣袤的樹叢,招蜂引蝶,好不快活。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沖她陰惻微笑—— “傅盈,你過來?!?/br> [偏執(zhí)病嬌x花花公主] *吻你千千萬萬遍。 *除了我,沒有人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跡。 ●蘇文一篇,狗血糖刀啥都有,he。 ●放飛之作,就圖寫個爽,不喜點x,不許罵人?。ㄅe鍋蓋。 內(nèi)容標(biāo)簽:豪門世家 天之驕子 主角:傅盈,江棘 第一章 江棘回國了。 就在傅盈和現(xiàn)任男友約會的時候。 看到信息的瞬間無數(shù)畫面閃過腦海,傅盈微微發(fā)愣。 “怎么了?” 耳邊傳來男友溫聲的詢問,她立刻把手機(jī)頁面摁掉,抬起頭笑著說:“沒什么。” “好吧?!?/br> 傅盈不著痕跡地吸了口氣,強(qiáng)行壓下心頭的慌張。 她很快收拾好情緒,微側(cè)頭看向身旁男人那出色的側(cè)顏,心里重新升騰起緊張和興奮的情緒,大而明亮的眼眸里醞釀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惡意。 她身旁的男人叫觀南,是她同校的大四學(xué)長。 觀南在f大非常出名,無論成績還是長相都出類拔萃,甚至傳言他已經(jīng)被保送全國第一學(xué)府的研究生,是精英中的精英,所以即使他不茍言笑,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也仍有無數(shù)女生趨之若鶩。 傅盈剛?cè)雽W(xué)就知道了他的盛名,但沒對他產(chǎn)生什么想法,直到有人告訴她說觀南評價她的說話聲音像母雞的尖叫。 傅盈不信,還隱晦地找了人去打聽,結(jié)果反饋回來的消息證實了他確實這么說過她。 腦子一轉(zhuǎn)傅盈就找到了原因—— 那段時間她愛上了英美劇,尤其喜歡里頭的倫敦腔和詠嘆調(diào),感覺聽起來像是唱詩一般,高貴又優(yōu)雅,非常迷人,劇看多了的她不免受到影響,往后說起英語時總是控制不住地抑揚(yáng)頓挫起來,時間一長連平時說話都跟念詩似的。 傅盈含著金湯匙出身,從小眾星拱月,即使她彈錯琴、唱歌跑調(diào)也有一眾人叫好,久而久之就養(yǎng)出了肆意嬌蠻的性子,不知害羞為何物。 喜歡上倫敦腔后她立刻申請加入了學(xué)校的英語角,一周起碼有三天能在英語角聽到她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念英文聲。 傅盈知道有人在背后說她的聲音矯情做作,但她不在意,那是他們不懂,可這卻是頭一次有人明目張膽地說她的聲音像一只母雞在尖叫。 這一下捅了傅盈的簍子,雖然她表面笑笑不在意,心里卻是恨不得送給觀南無數(shù)白眼。 這也是她為什么會想要和觀南在一起的起因。 既然觀南絲毫不給面子的羞辱她,她自然也要羞辱回去。 傅盈生來貌美,又是嬌養(yǎng)長大,明眸皓齒,細(xì)皮嫩rou,不管在哪都是萬里挑一的美人樣,翻個白眼都別有一番韻味,再加上她還主動出擊,拿下一個男人還不容易? 開始觀南還不為所動,之后在傅盈的軟磨硬泡下還是遂了她的意,成了她的男朋友。 傅盈的報復(fù)計劃也終于提上日程。 今天是七夕,也是觀南告白的日子。 這是傅盈要求的,她跟他撒嬌說一直都是她主動,她也想他主動一回,觀南雖不好意思,但還是紅著耳朵應(yīng)了。 此時兩人手挽著手,漫步在九安橋上。 他們剛逛完商場,觀南手里拎了一摞購物袋,全是他給傅盈買的東西。 “好遠(yuǎn)啊?!备涤瘚蓺獾剜絿?。 觀南看了眼近在眼前的酒店,說:“不遠(yuǎn)了,要不……我背你?”說完他側(cè)頭笑著看她。 傅盈搖搖頭:“不行,我的裙子會亂的?!闭f完她松開觀南的手轉(zhuǎn)了一圈,漂亮的裙擺飛揚(yáng),她站定后眉眼含笑地問他,“好看嗎?” 笑意漫上眼眸,觀南點了點頭,夸道:“好看?!?/br> 怎么不說像一只母雞了? 傅盈勾起唇角,神色不變地重新牽住他的手:“今晚請我吃什么?” 觀南扭過頭不看傅盈,抿起的唇角微微上揚(yáng)。 “不說?這么神秘?” “去了不就知道了。” “是西餐嗎?牛排鵝肝?還是中餐,今天七夕誒,應(yīng)景的話還是中式的更好吧?”傅盈聲音清脆,眼里是不加掩飾的期待。 其實吃什么都無所謂,今天最重要的是觀南的告白。 她要在他告白的時候嘲諷他,羞辱他,甚至她還帶了錄音筆,想著把餐桌上的對話錄下來,事后發(fā)到他郵箱里、手機(jī)里、微信里,讓他好好看看自己在他唾棄的“母雞”面前是多么丟臉。 光是想想都激動到發(fā)抖。 觀南有些奇怪地握了握她的手:“你冷嗎?” 傅盈搖了搖頭,沖他展顏一笑:“我沒事,就是有點激動?!?/br> 雖然有著大小姐的脾氣,但傅盈從來沒有整過人。 這還是她頭一回主動干壞事,心里不免有一些緊張。 “看出來了?!币娝闹軣o人,觀南捧起傅盈的手在她手背上飛快親了口,“我也是。” 一吻即離,觀南欲蓋彌彰地撇過頭假裝看風(fēng)景,唯有不停上揚(yáng)的唇角和微微泛紅的耳朵出賣了他的心情。 傅盈目光落在他透著淡粉的耳垂上。 觀南長得非常帥氣,身姿挺拔,面容清俊,他的眸子是深黑色,平時板著臉的時候就像幽深的寒潭,看著都讓人覺得渾身發(fā)冷,但他一笑,眼里的寒意散去,成了兩汪清澈的湖水,又澄澈,又溫潤,跟他對視一眼只覺得心都化了。 而且他皮膚還白,就更顯得干凈清爽。 傅盈想,如果他沒有說過那句話,跟他談?wù)剳賽垡膊诲e。 可惜沒有如果。 就在這時,包里的手機(jī)忽然震了起來。 傅盈拿出手機(jī),看了眼來電顯示后猶豫了幾秒才接起—— “喂?!?/br> “在哪?” 低沉的聲音從手機(jī)里傳出,傅盈脊背一僵,握著手機(jī)的手緊了緊。 她抬起頭看了眼觀南,壓低聲道:“和同學(xué)在外面玩呢?!?/br> “回來?!?/br> 說罷,對面掛掉了電話。 心里整治人的小九九頃刻間消失一空,傅盈握著手機(jī)沉默地站在原地。 觀南目光關(guān)切:“怎么了?” “啊,那個,家里有客人來,是我爸以前的好朋友,所以管家要我回去招待?!备涤瘜擂蔚赝^南,“不好意思啊,今天的約會可能……” 觀南愣了下,雖覺遺憾但還是笑了笑,道:“沒事,家里的事情最重要,等你忙完了我們再約好了?!?/br> 傅盈松了口氣,嘴上卻不依,故作女兒家的嬌蠻:“你說好今天要給我表白的?!?/br> 觀南笑起來,伸手捏了下眼前姑娘那鼓起的臉頰rou:“下回補(bǔ)上。” “這還差不多?!眿舌镣炅?,傅盈沖觀南擺擺手,神情依依不舍,“那我回去了啊?!?/br> “好,我替你打車?” “好呀?!?/br> 直到坐在出租車上時傅盈才垮了臉,有些頭痛地看著手機(jī)上的來電顯示。 這通電話是江棘打來的,在這之前管家也給她發(fā)過江棘回來的消息。 不過那消息畢竟是管家發(fā)的,雖然傅盈看到的時候也心頭一驚,但緩一緩也就過去了,可江棘的聲音卻讓她渾身發(fā)麻,整個人都坐立不安起來。 按道理來說江棘不該這么快回來。 他之前發(fā)生過嚴(yán)重車禍,傷的最重的地方是腿,上面有多處粉碎性骨折,出事后立刻送往國外治療,治療期間管家也時不時地給她發(fā)關(guān)于江棘的消息。 所以傅盈知道江棘恢復(fù)得并不好,因為他不僅身體上重傷,精神狀態(tài)也非常差。 車禍發(fā)生前他的父母剛?cè)ナ啦坏饺齻€月,本來雙親去世就對他造成了嚴(yán)重打擊,之后公司內(nèi)部的動蕩又令他焦頭爛額,再加上……未婚妻的背叛。 總之,他的精神狀態(tài)處于極度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因此傅盈收到的管家發(fā)來的消息,幾乎每條都是說江棘又高燒不退、傷口又發(fā)炎感染等等的消息。 在傅盈的印象里江棘還是個重傷的病患,躺在床上下不來的那種,怎么忽然就回國了? 現(xiàn)在離他發(fā)生車禍的時間也不過才五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