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誰也比不過她
“難道你不同意我的說法?如果不是你死活都要抓住笑笑的撫養(yǎng)權又不讓她和笑笑見面,笑笑也不至于離家出走。還有,你給他取的那個名字難聽死了,還不如笑笑來得好聽,你以后還是不要叫他那個名字了?!?/br> 鄺偉雄本來就有些內疚,現(xiàn)在心里就更難受了。 雖然他著急卻沒有田悅來得緊張。 剛才田悅一聽說田笑很有可能失足跌下山,她一趕到這里,連防護措施都沒有就要下去。 最后還是劉管家攔住了她,讓警察幫她做好了防護措施,才跟著警察下的山。 聽著田悅一邊尋找一邊大聲地叫著田笑的名字,nongnong的難過和害怕怎么也掩飾不住。 如果換做是他,他肯定做不到。 就算年輕了幾十歲,他也做不到這樣的不管不顧。 誰才是最緊張?zhí)镄Φ哪莻€人,一目了然。 或許他霸占了田笑的撫養(yǎng)權并不是什么明智之選,但是現(xiàn)在的他還沒想清楚,不想這么快放棄。 “這事以后再說吧,現(xiàn)在這種時候還是先把笑笑找回來?!?/br> “好,希望你到時候能想明白誰才是最適合撫養(yǎng)笑笑的人選。并不是錢財比較多,環(huán)境比較好就是最適合的?!?/br> 鄺偉雄愣了愣,呆呆地看著凌乘風,這句話他好像從哪里聽到過。 那個女人淡雅而又不失高貴的面容突然就浮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是凌家潔! 當初他向凌家潔提出要回凌乘風的撫養(yǎng)權,凌家潔就是這樣跟他說的。 那時候家里鬧得厲害,莊景華眼里容不下沙子不同意他把凌乘風接回來撫養(yǎng)又加上凌家潔也不同意,最后他才作罷。 不過那時候他并不同意凌家潔的說法,就像現(xiàn)在他和田悅打官司他也是用環(huán)境和財富贏了田悅一樣。 現(xiàn)在想來,他真的錯了。 就算沒有他的撫養(yǎng),凌乘風也一樣的優(yōu)秀出色。 當他回過神,想找凌乘風說兩句話時凌乘風已經(jīng)走到警察身邊主動詢問了起來。 如果沒有注意觀察,準會有人以為凌乘風一點也不在意田笑不然他也不會這般的鎮(zhèn)定自若。 可是只要留心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凌乘風的雙手不知在何時早已緊握成拳。指甲深陷掌心把手掌壓得泛白的一片。 手背青筋四起! 還有他說話時雙唇忍不住的哆嗦,種種的跡象說明凌乘風不是不緊張相反的,他十分的緊張。 從未有過的緊張。 “警察同志,你們確定那孩子真的掉下去了嗎?” 由于凌乘風是田笑的生父,又是鄺偉雄的兒子,民警隊長自然耐著性子跟他解釋。 “我們的警員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孩子的一只鞋子,”他指了指地上用白色筆畫了標志的位置,“還有掙扎過的痕跡,估計是他跌落下山時曾努力試過抓住這些灌木的樹枝想自己起來。 這是我們目前所發(fā)現(xiàn)的線索,其余的還在搜證中。不過由于下起了雨,有些痕跡很有可能被雨水沖刷模糊了,無疑加重了我們搜證的困難。 不過我們會盡力的,希望你們能配合我們?!?/br> 其實民警會這么說是因為他們不希望凌乘風也像田悅一樣不管不顧地就往山下跑,警員們要照顧田悅還要進行搜證,還要擔心田悅的不小心會破壞搜證環(huán)境……一個田悅已經(jīng)增加了他們不少的工作量,要是凌乘風也下去添亂,那就更是煩人,因此他才會故意說了最后的一句話。 凌乘風又何嘗不明白民警隊長的意思,他抿著唇點了點頭,“好,我明白了,辛苦你們了?!?/br> “不氣?!?/br> 民警隊長走開了些,繼續(xù)指揮搜證工作了。 “我在這附近再找一找。”凌乘風說道。 雖然大多數(shù)人都覺得田笑已經(jīng)失足跌下山了,但是他卻不這么認為。 因為那些人在他到來之前已經(jīng)搜證了不短的時間,結果是一無所獲。 他覺得田笑極也有可能是差點失足,但是最后經(jīng)過自己的努力而掙脫了困境,并沒有跌落下山。 既然如此,那就有必要在附近仔細搜尋。 眾人經(jīng)過很長時間的努力,除了當初找到的那只鞋子,還是一無所獲,沒見到田笑的蹤影。 大家都累了,也找了大半天了,負責搜尋的隊長提議收隊。 鄺偉雄也同意了,大過年的人家?guī)湍阏伊诉@么久已經(jīng)算不錯了。 警員們都上來了,唯獨不見了那抹纖細的身影。 大家不由臉色大變,“怎么會這樣呢?剛才跟她說要收隊了,讓她跟著我們上來,她還說了好,現(xiàn)在卻……” 田悅只是假裝答應了他們,并沒有真的跟著上來,他們都被田悅給騙了! 那女人倔強得很,還在下面不肯上來,是準備自己努力把孩子找到吧。 鄺偉雄聽到有警員偷偷地討論,說他們從未見過像田悅這樣的人。 倔強而認真。 雖然她沒有受過專業(yè)的培訓,但是她卻處處配合警員的搜尋工作,盡量不去破壞現(xiàn)場。 在搜尋的過程中不曾喊過一句苦或累。 尋找起來比他們還要認真,細小的樹枝把她的臉和手腳都刮傷了,傷口處滲出點點血珠最后匯成了一條直線。 所有警員看到一個細皮嫩rou的姑娘傷痕累累的都有些于心不忍,又加上氣溫驟降,他們怕田笑穿得淡薄會受不住,勸她先上去。 結果她還不同意了,現(xiàn)在大家都上來了,她卻不見了蹤影。 鄺偉雄一直聽著他們討論,雙唇緊抿一句話也沒有說。 “少夫人,少夫人……您能聽到我說話嗎?”美涵站在邊上勸,可是田悅在下邊卻沒了回應。 沒人知道她在下面的情況到底如何。 大家都有點擔心田悅的情況,“少夫人該不會出了什么事吧?” 美涵擔憂地說道。 剛才別處和警員們搜證回來的凌乘風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不好了,“田悅發(fā)生了什么?” “少夫人自己一個人不聽命令留在在山腰間搜尋,我有點擔心她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有回應,我怕她會不會出了什么事?!?/br> 凌乘風雙腿一軟,差點就跌倒。 “不行,我要下去找她?!彼ба缊远ǖ卣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