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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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無冤無仇,但是你卻三番五次的算計我。 第一次你和張建設(shè)設(shè)計讓我去破廟,最后去的是余巧兒,第二次也就是前幾天,你讓人將我迷暈,想讓人毀我青白,結(jié)果那些人不認(rèn)識我,將姜香梅擄走了,失身的就成了她。 后來你又在姜香梅面前說這一切都是她代我受的罪,攛掇來殺我,結(jié)果她沒有殺我,只是將我的門砍壞了,昨天晚上我沒住在自己的房間,才僥幸逃過了這場大火。 現(xiàn)在你給我說無冤無仇,那我倒想問問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害我?!庇嗵也痪o不慢的問道。 聽著余桃的話,陳北南的臉色一點一點變了,他沒想到表面溫柔善良的沈知青,竟然是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眼神里漸漸透出狠辣的光來,她竟然用這樣陰毒的計謀想要毀掉小魚兒,這筆賬自己一定會找她討回來。 屋子里的知青聽了余姚這番話,把目光都轉(zhuǎn)向了沈國珍,聶文生一臉錯愕,他無論如何也不肯相信,余桃說的這些陰毒的事情都是美麗善良的沈知青做的。 “你血口噴人。”沈國珍想也沒想,連忙反駁道。 她原本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平時自己從來沒有針對過余桃,她只負(fù)責(zé)煽風(fēng)點火,出面的一直是姜香梅,所以余桃沒有理由懷疑自己。 她一直覺得余桃是個鄉(xiāng)下女人,論計謀,論心機都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她沒有想到,她居然什么都知道,自己做的一切她就像是親眼看到的一般,說的分毫不差。 不能亂,千萬不能自亂陣腳,她說的雖然都是真的,但是一點證據(jù)都沒有,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認(rèn),她也把自己沒辦法,沈國珍安慰完自己,繼續(xù)道: “余桃同志,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樣污蔑我,可是你說的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 我從來沒有和張建設(shè)同志串通過要害你,更沒有找什么人要來毀你青白,香梅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很難過,所以即使她放火燒了知青點,燒傷了我,我也沒有怪她。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覺得虧欠香梅,那些人原本是要擄走你的,香梅是代你受過的,所以你才臆想出這些事情來冤枉我,想要把責(zé)任都推到我頭上來,想要自己安心點,我不怪你,畢竟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是我們都不想看到的?!?/br> 沈國珍眼里含淚,這番話說的大度又委屈,她斷定余桃拿不出證據(jù),因為和張建設(shè)合謀這件事,張建設(shè)絕對不會承讓,叫那幾個混混毀她青白這件事,是沈強出面做的,別說現(xiàn)在沒有抓到人,就算抓到了人,也不會指認(rèn)自己。 聽了她這番話,屋里的知青們都開始幫沈國珍說起好話來: “余老師,你怎么能這樣說沈知青呢?她對人這么好,怎么會做那樣的事情,你是不是搞錯了?!?/br> “沈知青平時連一只螞蟻都不敢踩死,怎么會是那么心腸歹毒的人,余老師你可不要冤枉了好人呀?!?/br> 余桃看著柔弱無助哭的梨花帶雨的沈國珍,不得不佩服起這個女人的演技了,簡直將白蓮花人設(shè)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都知道姜香梅平時和你最要好,但是我很奇怪,這次她放火燒知青點,為什么沒把你支走,反而把和她關(guān)系不怎么好的唐如月支出去了,這不是太反常了嗎?”頓了頓繼續(xù)道: “還有死去的馬方瑤頭上有被擊打的傷口,想來這件事與你脫不開干系,你大概忘了,你們宿舍里的朱玉華還活著,她一定目睹了全過程,到時候她醒了,就能告訴大家,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來擄我的那些人我一定會查清楚的,你這么謹(jǐn)慎我想一定不會親自出面叫人擄我吧,或許我們應(yīng)該查查你的家人” 隨著余桃說出的話,沈國珍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她沒想到余桃會如此聰明,什么都已經(jīng)猜到了,不過姜香梅已經(jīng)死了,要找擄她的人怕是沒那么容易,至于那個昏迷的朱玉華,自己絕不會讓她開口說話的,死人自然不會開口說話。 她故作鎮(zhèn)定的看著余桃說道: “余桃同志,原本我不想揭穿你,但是你編造出這樣的謊言來污蔑我,我不的不說了。大家想知道余桃同志為什么說這些謊話來針對我嗎?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你的秘密?!?/br> 沈國珍說完,在余桃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抬起手來摘掉了她臉上的絲巾。 第41章 溫存 聽了沈國珍的話, 屋里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余桃身上,陳北南臉色驟變,大步從床上跨了下來,想要阻止, 可是他離得比較遠(yuǎn), 人還沒走近,余桃臉上的絲巾已經(jīng)被揭了下來。 余桃并沒有用手去遮擋自己的臉, 而是不慌不忙的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沈國珍,這時陳北南已經(jīng)走近了她身邊, 剛想脫掉衣服把她遮起來, 卻見她的皮膚白里透粉, 十分的嬌嫩, 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以前的樣子。 提到嗓子眼上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看著沈國珍質(zhì)問道: “你這是做什么?” 沈國珍目瞪口呆的看著余桃,她不明白,余桃的臉為什么沒事, 既然沒事,她為什么要故意戴著絲巾? 對上次幾人擄錯人的事,沈國珍一直很奇怪, 余桃明明在屋里,那三個人為什么沒有擄走她, 而是把姜香梅擄走了。 后來她去給佐源郵包裹時, 打了一個電話問了沈強這件事, 得知當(dāng)時三人進(jìn)去時看到一個年齡比較大的女人躺在床上,所以才擄走了當(dāng)時正好在門外的姜香梅。 聽到了“年齡很大”幾個字,沈國珍忽然意識到,或許自己那天并沒有看錯,那只干枯褶皺的手就是余桃的,原本想回來把這件事告訴姜香梅,讓她去找余桃的麻煩,哪知還沒來得及說,姜香梅就整出了這場大火。 她知道余桃的臉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在余桃步步緊逼自己,質(zhì)問自己,她才在情急之下說出了那番話,并摘掉了她的絲巾。 眾人并沒有在余桃臉上看出異樣,又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沈國珍的臉上,不知道她剛剛說的發(fā)現(xiàn)了余桃的秘密是什么意思。 “怎么會這樣,你的臉明明就……”沈國珍不甘心的看著余桃大聲的說到,但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陳北南打斷了,只見他沉著臉,眼里透著凜冽的光,看著沈國珍道: “住嘴!我告訴你,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想傷害了小魚兒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br> 沈國珍呆坐在床上,仿佛被陳北南的兇狠嚇住了,她含著淚,眼里露出害怕的神色,看著余桃道: “余桃同志,你說的那些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一定是誤會了,我知道陳北南同志是你對象,他袒護(hù)你,但是也不能這樣冤枉我呀,香梅已經(jīng)死了,難道你們也想把我逼死才甘心嗎?” 沈國珍知道現(xiàn)在和余桃他們硬碰硬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這個時候自己就要裝無辜,博同情,讓別人覺得余桃仗著陳北南的家世,故意欺負(fù)自己,激起群眾的保護(hù)欲,這樣才對自己最有利。 果不其然,聽了沈國珍的話,屋里的知青都開始偏向了她,畢竟平日里沈知青可是最和善,最溫柔的。誰忍心見她被人這么“欺負(fù)”,紛紛開始幫她說話: “余老師,陳同志,你們可不能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這么紅口白牙的冤枉人呀!我們都相信沈知青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這中間肯定有誤會?!?/br> “就是,就是,我敢用人格給沈知青打包票,沈知青一定沒有做你們剛剛說的那些事情?!?/br>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聶文生,走到余桃面前,也幫沈國珍說起了好話。 “余老師我想你和沈知青之間肯定有誤會,大家都冷靜冷靜,可別因為誤會傷了和氣,你看沈知青這還受著傷,先讓她養(yǎng)好傷,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說好不好?!?/br> 余桃看了一眼,靠在墻上一臉無助的沈國珍,對她的演技佩服得五體投地,她知道在沒有證據(jù)前,沈國珍是打死也不會承讓的,自己和她在這里做口舌之爭毫無意義。 自己只有快點找到證據(jù),才能揭露出沈國珍的本來面目,只要朱玉華醒過來,她就有辦法上她說出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就沈國珍的衣服是濕的,為什么死去的馬方瑤頭上有傷,她可不相信沈國珍會有這么好運,也不相信馬方瑤完全死于意外,以沈國珍的性格,在生死存亡的時候,做出傷害別人保全自己的事一點也不奇怪。 還有自己得找出那幾個原本想擄走自己的人,并讓他們指認(rèn)出幕后的黑手,讓她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不過看到沈國珍這幅委屈,難過又無助的樣子,她實在是厭惡極了,不由得開口說道: “沈知青,俗話說‘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做過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希望午夜夢回時,你能坦然面對姜香梅和馬方瑤的鬼魂。 ” 沈國珍聽到余桃提起姜香梅和馬方瑤的鬼魂,心里陡然一緊,人做了虧心事,自然無法坦然,沈國珍從心里生出一絲恐懼來,不停的暗示自己:她只是在嚇唬自己,世界上根本沒鬼,世界上根本沒鬼! 余桃正想扶著陳北南往回走,忽然想到了什么,腳步頓了一下,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沈國珍道: “哦,對了,我還想提醒你一句,不屬于你的人,不屬于你的東西,你還是不要惦記得好,還有,以后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待著,不要再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我保證那些你做過的事情,會在你身上重演一遍?!?/br> 聽完余桃的話,沈國珍表面保持著平靜,但是手卻死命的抓著床單,這個賤人竟然威脅自己,她哪來那么大能耐,要不是仗著陳北南是她的對象,她敢這么狂妄!早晚有一天,自己要把她狠狠的踩在腳底下,讓她身敗名裂,人人唾棄。 過了許久,沈國珍才慢慢平復(fù)了心情,緩緩松開手來,手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清醒,那個朱玉華,一定不能讓她開口說話,不然自己搶馬方瑤的水,打暈馬方瑤和姜香梅的事情都會被捅出來,到那時自己就真的完了。 燒傷的人都住在一個病房里,人來人往的,不但沒有私人空間,還休息不好,中午的時候,陳北南就去給醫(yī)生了說想回宿舍去休息,醫(yī)生了解到他的宿舍離衛(wèi)生院不遠(yuǎn),他的傷勢也不太重,叮囑他注意不要碰水,按時來換藥以后,就同意了他回去住。 得到了醫(yī)生的允許,余桃就陪著陳北南一起回了宿舍,在病房里和那朵帶毒的偽白蓮花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余桃心里總歸是不舒服。 余廷松送了陳北南會宿舍以后就回家了,畢竟meimei沒死這件事,父母還不知道,他趕著回去告訴他們,免得他們傷心,臨走時囑咐了余桃要按時吃飯,好好照顧陳北南。 坦克和矛頭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中午吃了午飯,余桃便叫他們回家里休息了,現(xiàn)在屋子里就剩下自己和陳北南兩個人。 等人都走了以后,陳北南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余桃,過了好一會兒,余桃被他看得很不自在,輕聲問道: “你看我干嘛?” “你好看,看不夠?!标惐蹦衔⑿χf,因為昨天經(jīng)歷了那一場驚心動魄的烏龍后,陳北南現(xiàn)在想起都心有余悸,一刻沒有看到她,心里就發(fā)慌。 “傷成這樣,你還有心思油嘴滑舌。”余桃語氣像是在責(zé)備,但是臉上卻掛著笑。 “小魚兒,我就想看著你,一輩子都看不夠。”陳北南說著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余桃。 余桃低下頭,目光正好落在他包著白色紗布的手上,忽然心疼得厲害,她抬手輕輕拉過他的手道: “一定很疼吧,你說你怎么這么傻,你知道我有靈力,能保護(hù)好自己的,你為什么還要往火里沖。” “不疼,這點傷算不了什么?只要你沒事,我就算要了我這只手我也愿意。”陳北南低沉著聲音說到。 他說的是實話,要是要用自己這條手臂去換小魚兒的平安,他一定眼都不眨一下 “傻瓜”余桃眼眶不由自主的又紅了,這個男人平時看著挺聰明的,怎么做出這樣的傻事來。 “你別哭,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标惐蹦峡吹接嗵业难蹨I有些慌亂,想要抬手給她擦去,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上纏滿了紗布,于是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問道: “你的皮膚怎么突然就恢復(fù)了?你不是說最快也要一個多月嗎?” 聽了陳北南的話,余桃忽然站起身來,陳北南見她要走,連忙問道: “你去哪里?” 余桃見他緊張的樣子,不覺有些好笑,這人怎么變得這么粘人了,真是半步也不讓自己離開,遂笑著安慰道: “我不去哪里,就拿個東西?!闭f完就往床邊走了過去。 只見她走到床邊,從枕頭下拿出一塊黑色的玉石吊墜出來,那玉石通體漆黑,質(zhì)感上層,做成平安扣的形狀,或許在別人眼里這只是一塊上層的玉石,但是余桃看一眼就知道,這是一塊上古玄玉,有著常人無法預(yù)想的作用,她把吊墜遞給陳北南問道: “這是你的嗎?” 陳北南接過來看了看,這不是自己丟了的“護(hù)身符”嗎?前段時間不知道掉哪里去了,怎么找都找 不到,沒想到被小魚兒撿到了,便問道: “你在哪里找到的,我找了好久的沒有找到,這塊黑玉我從小一直戴著,前段時間不知道怎么就丟了。” “昨天我?guī)湍愦驋叻孔訒r,從你床底下找出來的,你這塊玉是從哪里來的?”余桃問道。 “我媽說,我出生后的三年一直不太順利,總是大病小病不斷,后來我外祖父送了我這塊玉,叫我戴著,說可保我平安。 我父親是個軍人,他是不信這些的,當(dāng)時還駁了我外祖父的面子,但是我外祖父執(zhí)意要我戴著,還說了一些厲害的話,我父親覺得戴著也不影響什么,便沒再管這事兒。 說來也奇怪,自從戴了這塊玉后,我就很少生過病了,后來我外祖父去世前,單獨找我聊過一次,他說我的命格和旁人不一樣,容易招來靈邪,這塊玉可以壓制住我身上的靈氣,讓靈邪無法覺察到我身上的靈氣,叫我一定要戴好,不能摘下來?!标惐蹦下o余桃說起這塊吊墜的來歷。 余桃從陳北南的手里拿過吊墜,給他帶在脖子上,并用了靈力給繩子結(jié)了個死扣,確保它不會再掉下來。 她終于明白了陳北南身上的靈氣時有時無的原因,他佩戴上這塊黑玉身上的靈氣就會被這塊玉吸收,所以自己就察覺不到他的靈氣,但是他一旦摘下來,他就變成了人型大補丹,滿身都是旺盛的靈氣。 當(dāng)初書里寫他只活了二十五歲,但是據(jù)自己觀察,他的壽命很長,她知道這塊玄玉吸收了他的靈氣,也會相應(yīng)的釋放出靈力保護(hù)他,所以他應(yīng)該不至于那么早就去世了,想來有可能是他弄丟了這塊玉石,讓靈邪纏上了,所以才早早的去世了,畢竟他身上的靈氣,對各種精怪都是無法抵擋的誘惑。 昨天晚上她無意間撿到了這塊玉佩,發(fā)現(xiàn)這里面有陳北南這十六年來的所有靈氣,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十全大補丹,自己有了這些靈氣,不但可以恢復(fù)十成的靈力,還可以增加很多的修為,但是她不敢把這些靈氣完全煉化,怕煉化完以后自己的身體會產(chǎn)生巨大的變化,所以她只是把它們提取出來,煉化了一層不到,但是這也足以讓她身體里的靈力回到了穿越前的五層了。 有了這些靈力她的皮膚恢復(fù)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因為陳北南一直對外說她得到天花,都知道天花是見不得風(fēng)的,所以她早上才戴了絲巾出門。 “這塊玉佩是上古的玄石,我已經(jīng)用靈力給它打了死結(jié),以后都不會再掉了,你大概不知道,你身上有很強的靈氣,這些靈氣是我們妖精修煉夢寐以求的,這塊玉可以壓制住你身上的靈氣,不然別人發(fā)現(xiàn)。昨天晚上我提取了這里面的所有靈氣,煉化了一部分,所以現(xiàn)在我的靈力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余桃看著陳北南解釋到。 “所以說,你當(dāng)初突然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是因為我身上有靈氣?”陳北南記起當(dāng)初他第一次給余桃表白時,她毫不猶豫的拒接了自己,并很明確地告訴他,她不喜歡他! 后來她又突然答應(yīng)和自己出對象,并定下了七年之約,想必那個時候她就已經(jīng)察覺了自己身上有她想要的靈氣了吧。 “陳北南,我……”余桃有些慌亂,她不知道要如何為自己辯解,他說的本來就是事實,自己一開始答應(yīng)和他在一起,本來就是因為他身上的靈氣,但是后來,在他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以后,自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愛上了他。 “所以我身體里的靈氣能幫助你修煉是嗎?”陳北南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余桃,低沉著嗓子問道。 余桃的心一緊,聽他這樣說,陳北南是覺得自己是為了他身上的靈氣所以才和他在一起的,所以他生氣了! 他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連自己會厭惡這樣有目的的接近,有好處的付出,更何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