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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公爺?shù)男善拊诰€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江令宛眨眨眼:“謙虛使人進步嘛?!?/br>
    這下子不僅何娉芳,連同蕭mama也笑了個前俯后仰。

    歡哥兒不明所以,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也咧嘴笑了起來。

    何娉芳格外喜歡她,留她吃了午飯才放她回去。

    ……

    剛剛回房,奶娘便哭著跪倒在她的面前:“小姐,求求你救救桃葉吧,她挨了二十大板,再不找大夫就不成了?!?/br>
    江令宛嘆了一聲,父親果然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竟然沒把桃葉給打死。

    若非桃葉充當(dāng)眼線,通風(fēng)報信,江令媛與喬姨娘母女前世也不至于把母親害死;后來自己被寧軒休棄,江令媛是罪魁禍?zhǔn)?,桃葉也居功至偉。

    按照桃葉干的那些事,死一百次都解不了她的恨。

    本以為父親能處置了桃葉,給桃葉一個痛快,一了百了。

    沒想到父親竟然這么無能。

    眼下奶娘求到了她的面前,她想裝不知道,袖手旁觀也是不能了。

    “奶娘,你先起來?!?/br>
    “不,小姐,你不答應(yīng)救桃葉我就不起來?!蹦棠镆话驯翘橐话褱I,傷心欲絕,“我知道桃葉做錯了事,是她罪有應(yīng)得,我不該插手,更不該跟小姐求情?!?/br>
    “可是,宛姐兒,她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啊。我進府奶你,桃葉在家喝只能米湯,有一次她差點餓死,我這個做娘的虧待了她,就想好好補償她?!?/br>
    “所以我寵著她,慣著她,是我把她慣壞了。是我跟她說,她是你的奶jiejie,比其他人都尊貴,桃葉還小,她不懂事,她就當(dāng)真了,真拿自己當(dāng)小姐的jiejie,失了下人該有的本分?!?/br>
    “我知道小姐氣她,不能原諒她,但她有如今,都是我一手造成,她若有十分錯,我就要占了八分。小姐,你有氣就朝我身上撒,你要懲罰我替她受?!?/br>
    “只求求宛姐兒你放過桃葉,救救桃葉。我只有這么一個姑娘,要是桃葉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活不了了啊?!?/br>
    奶娘哭一回,說一回,說一回,又哭一回,到最后還“砰砰砰”給江令宛磕頭,真是悲痛欲絕,令人心碎。

    江令宛并非鐵石心腸,奶娘喂養(yǎng)了她一場,她很敬重依賴。若換成旁人在這里哭鬧威脅,她早就打出去了,豈容她這么放肆。

    前世,桃葉在寧軒面前作偽證,害她被休,只能住在永平侯府最不起眼最偏僻的院子里,奶娘沒有跟桃葉去享清福,而是選擇跟在她身邊。

    后來寧軒舉家南下去杭州,桃葉要帶奶娘走,奶娘依然留下來照顧她。

    桃葉死便死,她無所謂??伤荒軣o視奶娘,就憑著奶娘前世對她不離不棄的情誼,她也不能任由奶娘這樣哭死。

    “奶娘你別哭了。”

    江令宛說:“你去找大夫吧,等會我跟看守桃葉的人說一聲,他們不會攔著的?!?/br>
    “謝謝小姐?!蹦棠锔屑ぬ榱?,哽咽難言:“你救了我們娘倆的命了。你放心,等桃葉好了,我一定好好教訓(xùn)她,她再不敢犯這樣的錯了,一定會好好聽小姐的話,好好替小姐做事。若再有下回,不等小姐開口,我就要先打死她?!?/br>
    江令宛默了默。

    “奶娘,我不會留桃葉在我身邊了?!?/br>
    奶娘懵了,驚駭萬分地看著江令宛:“小姐,您、您要對桃葉做什么?”

    第21章

    本來江令宛是要把桃葉遠遠賣出去的,話到嘴邊又改了:“我眼里不揉沙子,容不得背叛過我的人。等桃葉身子好一些了,就讓她離開侯府吧,她是嫁人也好,到別人家里為奴為婢也罷,我不會再管?!?/br>
    罷了,就當(dāng)一次還清奶娘兩世的恩情吧。

    奶娘雙唇哆嗦,抖了半天最終沒說出一個字。

    江令宛信守承諾,答應(yīng)奶娘的都做到了。

    桃葉離開侯府的那天早上,奶娘跪在她門前,給她磕了三個頭,然后就跟桃葉一起離開了江家。

    江令宛沒有挽留,能做的,她都做了,她已經(jīng)不欠這對母女什么了。

    ……

    在何娉芳的施壓下,江伯臣對冤枉江令宛的事表示了深切的悔意,為補償江令宛,他親自來了一趟永恬居,送了一刀上好的澄心堂紙給她,又拿出兩千兩銀票給她做體己。

    江令宛高高興興地接了:“父親您太疼我了,等我以后長大了,也會好好孝敬您的?!?/br>
    江伯臣笑瞇瞇如真正的慈父:“好孩子,只要你好就行了,不要為為父擔(dān)心?!?/br>
    小姑奶奶,不指望你孝敬,你不來訛詐你父親我,就是你最大的孝心了。

    “你jiejie經(jīng)書抄完了,你也把手里的事攏一攏,后天就去上學(xué)吧。這次請假這么久,你們姊妹的功課都耽誤了?!?/br>
    “好的,父親。”江令宛乖巧地應(yīng)了,心想太好了,總算可以正大光明地出門去見母親了。

    就是沒能把柳絮招到身邊來,可惜可惜。她這么早對桃葉出手,其實是想給柳絮騰位置來著。

    才嘆了沒一會,竹枝來報:“有個叫柳絮的姑娘,要見小姐。”

    “把她帶進來?!苯钔鹫诡佉恍?,只覺人逢喜事精神爽,事事順心,想什么來什么了。

    柳絮進門行禮,不同于上次的福身,這次她進門就跪,對著江令宛大拜。

    若非認(rèn)主投靠,絕不必行這樣的大禮。

    江令宛讓她起來,和顏悅色地問她:“你是想通了,決定到我身邊來做事了嗎?”

    柳絮不起身,不抬頭,反而再次拜下去:“承蒙小姐看得起,愿意用柳絮,是柳絮三生有幸。只是柳絮有一事想請小姐幫忙,若小姐能幫柳絮渡過難關(guān),柳絮愿意賣身為奴,此生效忠小姐,絕無二心?!?/br>
    江令宛沉吟了一下。

    其實她對柳絮并不了解,前世柳絮并不是她的丫鬟,而是永平侯府的下人,是碰巧撥到她身邊服侍的。當(dāng)時柳絮只不過是個干粗活的下等婢女,她沉默寡言,平時幾乎沒什么存在感。

    后來柳絮舍命護主,江令宛很感動也很后悔,早知身邊有如此忠心的之人,就該好好地重用才是。柳絮臨終前,江令宛問她有什么心愿,家里還有什么人,她說家里人全死光了,她沒什么心愿。

    江令宛想了想,說:“先把你遇到的困難說給我聽聽?!?/br>
    柳絮見江令宛沉默不語,還以為她不愿意幫忙,聽了這話頓覺看到了希望:“我有一個弟弟叫柳直,三年前,我的家鄉(xiāng)發(fā)洪水,我?guī)е艿芡獬鲆?,不幸路上走散。這幾年我輾轉(zhuǎn)各地,一直在打聽弟弟的下落。”

    江令宛點了點頭,怪不得她寧愿做低等雜役幫工都不愿意進府,原來是為了尋找弟弟。

    “前幾天有個朋友來找我,說看到一個男孩,年紀(jì)、相貌、口音、特征都跟我弟弟對得上號,那個地方我進不去,我就讓那個朋友幫忙給我弟弟帶了口信,請他想辦法出來見我一面?!?/br>
    “我那位朋友說,那個男孩子聽到我的名字立刻就說我是他jiejie,他也說他就是柳直。我們約好五天后在大泊湖邊見面,不料他因為找到了我太過激動,夜里睡不著,白天走神做錯了事,被主家懲罰,第二天就病了,根本起不了床。”

    柳絮一向穩(wěn)重,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她表情冷靜,聲音沉著,若非她胸膛起伏不定,雙臂偶有顫抖,江令宛幾乎懷疑她是在說別人的事。

    柳絮繼續(xù)說:“他的主家并不用心給他治病,見他病的嚴(yán)重,就不想給他治了。聽說他現(xiàn)在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若非逼到走投無路,柳絮也不會來找自己吧。

    江令宛說:“你是想讓我?guī)湍惆训艿苴H出來嗎?”

    “不?!绷蹩嘈Γ骸拔业艿芩诘哪莻€地方,想贖身十分不易。我還未給小姐出過一絲一毫的力氣,怎么敢提出這樣厚顏無恥的要求?!?/br>
    柳絮很快收起悲苦的表情,穩(wěn)住了心神:“我想請小姐幫忙請個大夫給我弟弟治病,我身份低微,無法到我弟弟身邊去,請小姐幫忙派個管事帶著大夫走一趟。”

    江令宛笑了笑:“這很簡單,不必派什么管事,我親自跟你一起去?!?/br>
    柳絮忙道:“小姐,您別急著答應(yīng),先聽我把話說完再決定,我弟弟所在的地方……”

    “你弟弟所在的地方十分不體面。”江令宛一語中的:“他是不是在象姑館?”

    柳絮猛然抬頭,十分震驚。

    她弟弟的確在象姑館,象姑館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江令宛一個嬌滴滴的千金小姐,怎么會知道那種地方,怎么能隨隨便便就說出這幾個字。

    就是柳絮這種在市井摸爬滾打多年的人提起的時候都羞于啟齒,她怎么能這樣毫無遮攔就說出來。

    而且,她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弟弟是在象姑館的呢?

    柳絮有些心慌,覺得這個小姑娘絕不像她表面這樣嬌俏可愛,她覺得自己可能招惹上不該招惹的人了。

    然而這些念頭不過轉(zhuǎn)瞬即逝,在弟弟的性命面前,其他一切都可以拋到一邊。

    柳絮畢竟鎮(zhèn)定,瞬間的震驚之后,她很快恢復(fù)了冷靜:“是象姑館,但不是一般的象姑館,我弟弟在清音小筑?!?/br>
    江令宛皺了皺眉:“怎么會在清音小筑?還真有點麻煩呢?!?/br>
    若是一般的象姑館,花錢給人贖身就是了,可若是去了清音小筑,想贖身就不容易了。

    柳絮聽她如此說,嘴唇緊抿,臉色發(fā)白,想著救弟無望,心痛如刀割。

    江令宛說:“既然你弟弟病得嚴(yán)重,我們準(zhǔn)備一下,這就帶上大夫去看他。你別跪著了,快起來,跟我收拾收拾,準(zhǔn)備出門。清音小筑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要進去,還真的好好裝扮一番呢?!?/br>
    柳絮大喜,又有些不解:“小姐,您愿意去救我弟弟?”

    江令宛點點頭:“是啊,要不然我去清音小筑做什么呢?”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有些麻煩嗎?”

    “麻煩又怎么樣?”江令宛把眉頭一揚,笑得無所畏懼:“我從來都不是怕麻煩的人?!?/br>
    她笑容燦爛明亮像七月的陽光,柳絮從未見過這般耀眼笑臉,這般光芒四射的人。仿佛再大的問題也不是問題,天大的困難都可以迎刃而解。

    柳絮那顆惴惴不安的心,也被眼前人感染,生出了一往無前的勇氣。

    ……

    大泊湖邊風(fēng)景好,青山疊翠,碧波浩渺,煙柳畫橋,荷花十里。湖島私宅林立,岸邊院落成群。京城每日往來大泊湖者絡(luò)繹不絕,車馬如織。

    兩輛馬車停在路邊,從馬車上分別下來兩位少年與一名中年人。

    最小的那位少年不過十一二歲,生的風(fēng)流裊娜、俊俏不凡,不用說也知道是高門大戶出來的小公子。

    小公子付了車錢,打發(fā)車夫走了。

    車夫納悶,那位十五六歲的公子身材高挑、前凸后翹,分明是小公子的婢女啊,怎么小公子出門還要自己付錢,真是奇也怪哉。

    這位小公子便是江令宛了,上次出門差點坐了霸王船,這回她說什么也得自己裝著錢袋子了,放別人那里她不放心。

    另外兩位,一個是柳絮,也穿了男裝;那名中年男子則是王大夫,江令宛請來給柳絮弟弟看病的。

    王大夫為人內(nèi)斂謹(jǐn)慎,不該說的話從不亂說,找他來看病,不必?fù)?dān)心秘密泄露。

    “走吧?!苯钔饘扇苏f:“咱們進去。”

    她年紀(jì)尚幼,身材不顯,換上男裝雌雄莫辨,的確像個唇紅齒白的小少年。

    可柳絮就不行了,她的身材便是換了男裝也不像個男子。又因是頭一回穿這么華麗貴重的衣飾,柳絮渾身僵硬,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江令宛拍了拍她的肩:“不用那么緊張,這可是清音小筑,我們就是穿了女裝進去,玉嬌奴也一樣會接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