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公爺?shù)男善拊诰€閱讀 - 第138節(jié)

第138節(jié)

    不一會,門開了,蕭湛跟江令宛走了出來。

    “走吧?!笔捳康?,“我跟你說說今天要見哪些人?!?/br>
    定國公府蕭家枝繁葉茂,大部分都分出去了,今天不必見面,比如蕭夫子,她就是旁支小姐,今天的認親,她沒來。

    如今在定國公府住的人不算多,地位最高、輩分最大、年紀(jì)最長的是蕭湛的祖父定國公蕭鐸,再往下,是蕭湛的父親蕭嗣寅,母親傅氏,姨娘楊氏。

    楊姨娘是妾,今天的認親禮,她沒資格出席。她的兒子蕭泊,是蕭湛庶弟,他今天會到場。

    除此之外,蕭家還住著蕭江、蕭河、蕭波、蕭濤四兄弟,四兄弟的祖父蕭鎮(zhèn)是定國公的庶出兄長,從前他們已經(jīng)分家分出去了,但他們的祖父蕭鎮(zhèn)不善經(jīng)營,生了個兒子蕭嗣宗又嗜賭成性,家業(yè)很快被敗光。

    蕭鎮(zhèn)、蕭嗣宗父子十幾年前就相繼離世,定國公不忍兄長的孫子流落街頭,就將他們接進府中,請人教養(yǎng)。

    他們四兄弟都比蕭湛年紀(jì)大,等蕭湛出生,就排名第五。所以蕭湛雖然是五爺,卻是定國公府的嫡子嫡長孫。

    蕭波、蕭濤成親后,就分別出任官職放到外地去了,如今事業(yè)小成,已在外置辦宅院。

    蕭江、蕭河到蕭家時年歲已長,已經(jīng)定性,雖然定國公派人悉心教導(dǎo),改掉了他們不少舊日散漫習(xí)性,但兩人天資一般,一直文不成,武不就。如今依然住在定國公府,幫定國公打理家業(yè)。

    “先說蕭江,他的妻子吳氏如今幫著楊姨娘主持中饋管理內(nèi)宅,跟楊姨娘走得頗為親密?!?/br>
    江令宛點點頭,吳氏跟楊姨娘管家,兩人沒爭權(quán),反而一派相和,說明蕭江跟蕭泊已經(jīng)抱團了。

    “再說蕭河,他的妻子宋氏與你在書院的同窗宋羅綺是堂姊妹?!?/br>
    兩人邊走邊說,卻一直保持著距離,看上去還算和睦,有新婚夫妻的相和,卻少了幾分恩愛纏綿,演得像模像樣。

    ……

    蕭家正院上房,眾人濟濟一堂,傅氏滿面紅光,不停讓人去看兒子兒媳婦到哪里了。

    四夫人何娉芳便笑:“舅母,您別急,兒媳婦已經(jīng)娶進家門了,跑不了?!?/br>
    傅氏知道跑不了,卻想早一點見到兩人,她嘴上道:“我不急,他們來得越晚越好?!?/br>
    來得越晚,說明昨晚動靜越大,她就能越快抱上孫子。

    大家明白傅氏的言下之意,都笑了。

    傅氏跟四夫人笑得開心,蕭江蕭河笑得敷衍,蕭泊笑意未達眼底,至于吳氏、宋氏,笑得又是另外一番模樣了。

    唯有蕭嗣寅紋絲不動,依舊板著臉,他是武將,一貫嚴肅,大家只會覺得他一向如此,絕不會朝他不高興這方面想。

    大家說說笑笑的,時間倒也過得很快,不一會,小夫妻到了。

    蕭湛走在前頭,江令宛走在他后面,因為是新婚夫妻,兩人穿的都比較喜慶。

    江令宛進門,目光只微微一閃,就憑著蕭湛的介紹認出了眾人。

    她不疾不徐,緩緩走進來,又漂亮又端莊,傅氏等這一刻等得太久了,喜得見牙不見眼,滿臉笑容。

    其他人悚然動容,他們都是頭一次見江令宛,之前聽說過她的美名,說她明媚嬌艷,國色天香。

    只不過他們大部分都不相信,因為大家對有才華的女子總是格外寬容,只要有才華,稍微有點姿色,就能吹捧美若天仙。

    在此之前,他們認為江令宛也是這樣的人。現(xiàn)在見了才發(fā)現(xiàn),傳言沒有夸張,她的確是個艷光四射、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有此等容貌,難怪蕭湛會主動求娶了。

    蕭江、蕭河是男人,他們從男人的角度出發(fā),覺得蕭湛能娶到此等美人,甚有福氣。

    蕭嗣寅坐在主位上,也多看了江令宛幾眼。

    四夫人很高興,因為江令宛再一次驚艷了眾人,連公公都認可了她的美貌,日后再拿出管家的手段,何愁在蕭家立不住腳?

    她笑著讓丫鬟把茶盞端上來:“宛姐兒,該敬茶了?!?/br>
    蕭湛回頭看一眼江令宛,示意她不要擔(dān)心,只管去。

    落在旁人眼中,他這是關(guān)心新婚妻子,蕭嗣寅瞥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

    “兒媳江氏,給父親、母親敬茶?!苯钔鸸蛑群笈醪杞o蕭嗣寅、傅氏。

    兩人接過喝了,蕭嗣寅依舊淡淡的,讓人把認親禮拿上來,是一對羊脂玉鎮(zhèn)紙,價格昂貴又不失文雅。

    傅氏就不同了,她給的禮物格外扎眼,是一個半人高的金山,用一個大金盆裝著,金光燦燦,幾乎要晃花人的眼。

    大家很吃驚,蕭嗣寅卻仿佛習(xí)慣了似的,毫無波瀾。

    傅氏笑瞇瞇地拉了江令宛的手:“這金山討個彩頭,真正的認親禮是一對玉手鐲。”

    她將手鐲褪下來,戴到江令宛的手上:“這手鐲是蕭家祖?zhèn)髦铮诘臻L兒媳手上代代相傳,當(dāng)年我生下五郎,你祖母便將這對手鐲傳給了我。今天我將它們傳給你,你要擔(dān)起嫡長兒媳的責(zé)任,管理中饋,開枝散葉。”

    傅氏其實不大精明,但她疼兒子,也疼兒媳婦,能為孩子們爭取的,一定會爭取。

    她這樣做,是正大光明地告訴其他人,江令宛才是蕭家的嫡長冢婦,如今她嫁進來了,管家大權(quán)就該交到江令宛手里。

    吳氏臉色一緊,幾乎要笑不出來了。她一直以長媳自居,從前聽人說過蕭家有一對傳家手鐲,她跟傅氏打聽過,回回都被她搪塞過去了。

    不想今天,傅氏這樣堂而皇之、正大光明地交給了江令宛。她這個長媳之位受到了極大的威脅。

    蕭泊眼中也閃過一抹寒光,楊姨娘管內(nèi)宅,對他這個親兒子是個極大的助力。

    江令宛剛嫁進來才一天,傅氏就要奪權(quán),嘴里的肥rou要被別人奪走,他如何能高興得起來呢?

    不過他城府深,沒顯露出來。

    江令宛笑著謝了公婆,對婆婆綻放一個笑容,婆媳對視,沒說其他的,但心里的想法你懂,我也懂。

    看著默契的婆媳二人,蕭湛神色不動,心情卻異常愉悅。

    四夫人何娉芳看著就笑了,舅母喜歡宛姐兒,因為愛屋及烏,但也說明宛姐兒討人喜歡。

    可是其他人就不這么想了,特別是吳氏,她跟楊姨娘管著內(nèi)宅,這幾年平分秋色,相安無事,如今江令宛才剛嫁過來,傅氏就暗示……不,這是明示,就差點名道姓讓她把中饋大權(quán)交出來了,她看江令宛能有好臉色才怪?

    不管心里如何忌憚防備敵對,面上卻不得不擠出一個笑容,不僅要笑,還要給江令宛見面禮。

    蕭湛領(lǐng)著江令宛過來,喊他們夫妻大堂哥、大堂嫂,吳氏忍氣吞聲將一對金簪放在了托盤上。

    接下來是蕭河、宋氏夫妻,相較于吳氏,宋氏就輕松多了,就算沒有江令宛,她上頭還有一個吳氏壓著,所以她無所謂,笑著把一對金手釧奉上。

    然后是蕭泊,他是弟弟,沒等江令宛夫妻走過來,他就主動站起來,笑著喊了一聲:“五嫂?!焙苷嬲\很開朗,一副沒有什么心機的單純模樣。

    不過江令宛知道,蕭泊的真誠開朗、單純無害只是表象,他內(nèi)里是個心思深沉、手段狠辣之輩,前世蕭湛死于火中,他亡故之后,蕭江、蕭河、蕭泊三人爭權(quán),蕭泊表面上與世無爭,連連后退,背地里卻慫恿蕭江、蕭河兄弟相爭,他在旁漁翁得利。

    等蕭江、蕭河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掌握了蕭家大權(quán),毫不客氣要了蕭江、蕭河的命。

    他之所以表現(xiàn)得單純,因為他知道自己無法與蕭湛抗衡,單純只是他的保護殼,一旦他有了憑借,便會露出真正的獠牙。

    不過江令宛不怕他。

    有蕭湛的手段,再加上她重生的機謀,莫說一個蕭泊,便是十個,也決不能撼動蕭湛分毫。

    他們夫妻真正要提防的是蕭嗣寅,她觀察了一下,這個蕭嗣寅真是深不可測,絲毫看不出真正的情緒。他是蕭湛父親,若要對付他,實在太難,他們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接下來就是晚輩了。

    蕭江生了兩子一女,長子十二、次子十歲、女兒最小,名叫蕭錦兒,今年才六歲。

    蕭河只生了一個兒子,年方八歲。

    江令宛按照年齡順序,給每個人發(fā)了一個紅包,男孩子們都懂事了,彬彬有禮地道謝。

    唯有蕭江的小女兒蕭錦兒噘著嘴嚷嚷:“五嬸給的見面禮太少了吧,我們家給你的聘禮是當(dāng)初給我娘聘禮的三四倍,我還以為你會給我們?nèi)膫€紅包呢,怎么才一個啊?!?/br>
    六歲的女孩子,思維清晰,口齒伶俐,介于懂事、不懂事之間,就是說了不好聽的話,江令宛也得受著,她若是反駁,便是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小肚雞腸。

    吳氏得意瞥了江令宛一眼,對女兒的表現(xiàn)很滿意。

    江令宛笑了笑,從柳絮那邊拿了一個玉蝴蝶珠花,珠花上穿了各色玉球,十分漂亮,她拿在手里晃了晃。

    這是玲瓏玉坊里最新出來的珠花,最受小姑娘喜歡,精湛的雕工、亮眼的配色,很吸引人眼球。

    蕭錦兒立刻被吸引了,伸手就去夠:“五嬸,給我?!?/br>
    蕭家這一代男孩多,蕭錦兒她是唯一的女孩兒,又是最小的孩子,大人慣著,幾位哥哥讓著,養(yǎng)成了她囂張跋扈的性子。

    她是用那種蠻橫命令的語氣跟江令宛說話的,江令宛毫不生氣,非常有涵養(yǎng):“錦兒,你告訴我,是誰告訴你我聘禮多的,我就把玉蝴蝶珠花給你?!?/br>
    早在江令宛拿玉蝴蝶珠花逗蕭錦兒的時候,吳氏就感覺不好了,此時聽她這樣問,吳氏的臉登時變了:“五弟妹,你這是什么意思?錦兒不懂事,你莫非還要跟一個孩子一般見識?!?/br>
    “大堂嫂說哪里話,正因為錦兒不懂事,不會無緣無故說這樣的話,所以我才要問清楚,免得這孩子被人當(dāng)槍使。”

    她目光一轉(zhuǎn),言辭鋒利:“大堂嫂這么緊張做什么?”

    吳氏心一虛,言語閃躲:“我不過白問一句,何嘗緊張?”

    “沒緊張就好?!苯钔鸷呛且恍?,“你這么緊張,我還以為大堂嫂怕我進門奪你管家大權(quán),故意讓錦兒這么說,給我難堪呢。”

    心思被戳穿,吳氏坐不住了,立馬站起來,心虛道:“我怎么可能這么做,五弟妹真會開玩笑?!?/br>
    吳氏從蕭錦兒使了個眼色,讓她過來。

    蕭錦兒沒拿到玉蝴蝶,很不甘心,但母親讓她過去,她又不能不去,只能不高興地母親身邊了。

    本以為認親到此就結(jié)束了,不料蕭嗣寅突然開口:“不是說了兩百抬聘禮的嗎?怎么會多三四倍?”

    吳氏摟著蕭錦兒道:“是三百九十抬。”

    蕭錦兒只是前奏,這才是她真正目的。

    下聘之前,傅氏去找蕭嗣寅,當(dāng)時說好是兩百抬,可昨天從江家抬回來的聘禮,卻足足有三百九十抬,多了將近一倍。

    傅氏跟蕭湛不打招呼就擅自增加聘禮,亂了規(guī)矩,而蕭嗣寅是最重規(guī)矩之人,她不信蕭嗣寅不過問。

    傅氏愣了愣,她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回事:“的確抬過去兩百抬啊,怎么會是三百九十抬,哪里弄錯了吧?”

    吳氏心中冷笑,她覺得傅氏在裝傻:“怎么會弄錯?兩百抬聘禮,變成了三百九十抬,嬸母當(dāng)真不知道嗎?”

    傅氏是真的不知道。

    “大堂嫂,不必逼問母親了,她的確不知情?!苯钔鸬_口,“蕭家的確抬了兩百抬嫁妝過去,這是公中出的,沒有任何疑問?!?/br>
    “多出來的一百九十抬,其中一百抬是母親用自己的私產(chǎn)補貼我的,相公不好越過母親,便補貼了我九十抬?!?/br>
    “母親疼我,相公對我好,他們怕我嫁妝單薄,想讓我把這一百九十抬財禮作為娘家給我的嫁妝,但是我又怎么能心安理得的收下呢?”

    “既然是從蕭家抬出來的,那就算是蕭家給我的聘禮,哪怕是母親、相公的私產(chǎn),也應(yīng)該算到蕭家的聘禮中去?!?/br>
    “我這么做,是想讓大家都知道,蕭家出了很多聘禮,讓圣上知道,蕭家看重這門親事。只是沒想到大堂嫂會一大早就來發(fā)難,責(zé)問母親。莫說母親沒做錯,便是母親錯了,大堂嫂一個晚輩,也不該在眾目睽睽之下頂撞母親。難怪錦兒剛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皆因為你這個母親太沒規(guī)矩的緣故!

    她似笑非笑,眼中滿是嘲諷,一聲聲,一句句,犀利如刀。

    吳氏被擠兌得面紅耳赤,冷汗直淌,她真沒想到,那一百九十抬竟然是傅氏跟蕭湛私底下補貼江令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