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行了,都安靜點吧。打開手機里的手電筒,讓小李把蠟燭找出來,吵吵吵的我頭都疼了,不就是停了個電?” 老爺子這么一發(fā)話,倒是沒有人敢繼續(xù)說話了。 也不怪老爺子開口數(shù)落他們,剛剛傅子然嚇得抱著宋欣直問: “媽,這么大的雪,現(xiàn)在停了電,我們可怎么活呀,媽我們不會死在這兒吧?停了電還能勉強,可如果連暖氣也沒有了,那怎么辦???” …… *** 陸晚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莫得感情的渣女。 總是會利用完別人就跑,不留一絲情面,不給一點兒機會的那種。 就比如此時此刻。 她終于在傅澤以的幫助下找到了她的手機。 又被樓下傅家眾人們頗為喧鬧的說話聲中,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雖然還有些不舍,但她還是橫了心告訴自己,要繼續(xù)貫徹落實渣女的“三不”原則。 即不主動、不拒絕、不給對方機會。 是以,便一掙,從傅澤以懷里出來,往后靠了靠。 傅澤以倒是沒怎么在意她掙開來,只是收回手,漫不經(jīng)心地問一句: “不害怕了?” 陸晚當機立斷,開口就說: “不怕了!” 說完,卻恨不得立時咬斷自己的舌頭。 誰說不怕? 她從剛剛從傅澤以懷里掙出來的那時就怕,怕的要死。 只是說出去的話,也不好再說什么收回了。 只能借著黑暗的掩護,直直看向身邊那模糊的身影。 期盼著他這回能死纏爛打一些,最好吵著不肯走。 不想,身邊床上塌陷的一塊彈了起來。 傅澤以干脆直接站起身,往前走了幾步,才隨口說道: “噢,那我走了?!?/br> 瞧著這架勢,竟是說完了話,就想頭也不回地走了似的。 陸晚還真的怕他就這么走了,可是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一時情急之下,竟直接喊他: “那個什么,要不你今晚就住兒?” “別了吧,” 男人又往前走了兩步,聲音聽著又遠了一些, “你不害怕,我留下來干什么?孤男寡女,深夜睡在一起,不好吧?” “沒、沒什么不好的吧,這都什么年代了。” 陸晚下意識開口回到。因為傅澤以走得越來越遠,她剛剛好不容易產生的安全感也跟著越來越弱了。 此時她才意識到,這個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里,她好像真的無法一個人睡。 本以為這樣說了,傅澤以怎么也會給個面子留下來。 誰料對方卻道: “下次吧,今天太黑,如果你半夜又讓我回去,我怕是下樓都麻煩?!?/br> 不知怎的,這話叫他說出來,總有一種委屈巴巴,沒少被坑,準備吃一塹長一智的意味。 陸晚在心里暗暗思忖了一瞬,自己是不是太渣了,沒少在他面前這樣出爾反爾…… 得到的答案倒是很肯定。 畢竟她剛剛還因為害怕自己開口叫他進來,過了會兒不那么怕了,卻轉瞬又把人家推開。 渣。 太他媽渣了。 但是陸晚決定把自己的渣女行徑貫徹到底。 是以,雖然要說的話有些艱難,還是堅持開口道: “你就留下來吧行不行,我保證晚上不會趕你走的。” “……確定?” 男人的腳步窒住。 “確定確定?!?/br> 陸晚趕緊回答。 這一回,對方終于沒有什么別的話,而是乖乖轉身就走了回來。 又坐在了她身畔。 陸晚原本暗自慶幸剛剛沒有放走他,直到不小心摸到他從一進門就放在床上,剛剛要走的時候根本沒有帶的被子。 忍不住咬了咬牙,暗自在心中腹誹。 cao。 又被套路了。 心機男。 這種心理暗暗的咒罵,在兩個人收拾收拾躺在床上之后,愈演愈烈。 她剛剛躺到床上,還沒開口跟對方講在兩人中間分個楚河漢界的事,卻突然身上一重,躺在身畔的男人覆身而上,將她桎梏在他撐著的兩臂的方寸之間。 “囡囡,記住,不要隨便給男人開門?!?/br> 他稍稍湊近她,溫熱的呼吸緩緩落到她的發(fā)絲上。他的聲音在這樣濃暗的黑夜中愈發(fā)惑人,像是帶著什么魔力,直要鉆進她每一絲毛孔之中似的。 陸晚呼吸一滯,好像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灼熱的吻覆上去,繾綣難分,一直到兩人都頗有些呼吸不均,才聽他聲音低低,稍顯暗啞, “更不要邀請男人一起睡。記住了么?嗯?”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來惹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t家的小欣子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9章 狂風還在一下一下拍打著窗子。 這樣的天氣, 人就算待在暖暖的屋子里, 似乎也會覺得格外冷。 陸晚此時正是感覺雙手雙腿冷得快要僵直,一張透著不正常的駝紅。 幸好此時屋子里黑,有這樣的黑暗遮蓋, 她才沒有更羞恥。 此時此刻的兩個人都在微微氣喘。剛剛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男人的吻已經(jīng)鋪天蓋地地落下來, 直吻得她呼吸不暢, 兩頰guntang, 這才緩緩放開她。 陸晚憑借著最后一絲理智, 掙扎著伸手要去推開覆在她身上那人,誰料對方反應更快,在她推他之前, 就已經(jīng)單手將她的兩只手腕全擒住, 牢牢握著,不許她亂動。 她羞恥地手上用力掙扎,開口道: “傅澤以你瘋了,放開我!” 男人卻沒有一點兒要放開她的意思。 反而手上一使力,直接將她兩手一通按在了她頭頂上方的枕頭上。 這樣一來,她全然使不上任何力氣,雙腿也被他緊緊別著, 怎么也掙脫不開。 他的氣息已至耳側,陸晚只有掙扎著轉頭,不叫他親上自己。 并且趁著他沒繼續(xù)湊過來的空檔,緊張地開口: “傅澤以!你干嘛, 你知不知道你這叫婚.內.強.jian,我可以告你的!” 說完話,對方卻沒有立即接話。 甚至也只是桎梏著她,沒有下一步動作。 陸晚以為對方被自己鎮(zhèn)住,干脆將頭轉回去,瞪著眼睛看他。 誰料在這黑暗中,她還沒看清他的輪廓,就聽男人倏忽低笑起來。 聲音帶著點點磁性,介于少年與成熟男人之間的音色。 陸晚更怒沖沖地瞪著他,說道: “你笑什么!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我告訴你我可是認真的,你這樣是違法的,苦海無邊,我建議你還是不要鋌而走險玩邪的?!?/br> 對方的又笑了兩聲,卻沒有繼續(xù)說什么。 只是兩個人此時的距離太近了些,他這樣笑起來,溫熱的呼吸像是無數(shù)片羽毛拂過她的耳廓。 癢癢麻麻。 叫人心旌搖曳,幾欲不能自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