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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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那些人做錯了,他們也沒有用私刑的權(quán)利,所有的一切都應(yīng)該教給法律去制裁。 他們那個時代,雖然也有律令,也有“天資犯法與庶民同罪”的原則,但是很多時候那些達官貴人依然可以橫行霸道。 也是因為此,他突然對這個時代的法律興趣有添了幾分。 路安聽了符世簡的話,禮貌地回復(fù):“謝謝你對我的喜歡。” 符世簡腦子一熱,張開就說:“我能抱抱你嗎?” 一屋的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符世簡站在門口,路安反應(yīng)過來以后,微笑著,正想答應(yīng):“可...” 她第二個字還沒說出口,傅慎寧腳從拖鞋里抽出,重新?lián)Q上了鞋:“我突然想起,你剛剛來的路上不是說要帶我去你們學(xué)??纯磫??走吧?!?/br> 他抬手,抓著符世簡的衣領(lǐng)往后拖,符世簡沒有傅慎寧高,原本情緒就激動,驟然被傅慎寧一扯,往后蹌了幾步,他扭過身子,開始奮起反抗:“等會去也不遲??!”然后回過頭,“安安,你跟我們一起去唄?!?/br> 袁晴第一次見到傅慎寧有這樣粗魯?shù)呐e動,張著嘴,半天不知道該說什么。 傅慎寧語氣不善:“她不去?!?/br> 路安則含著笑:“好。”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王爺可能會告白,你說我要不要安安同意。 還是在虐王爺一段時間。 第44章 最后他們一行四個人, 還是去了符世簡讀研時期的大學(xué),南清大學(xué)。 南清的法學(xué)在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 傅慎寧的主要目的是提前聯(lián)系好導(dǎo)師。 符世簡這人心思簡單, 這段時間跟傅慎寧相處下來,把自己的底已經(jīng)交得差不多了。 聽到傅慎寧想要考研, 立刻推薦了自己的導(dǎo)師。 傅慎寧過往受皇室的影響大, 心思深,凡事都留有一個心眼,大多時候都不會跟人深交。 他和符世簡來往這短短幾天, 已經(jīng)將符世簡這人的秉性摸得差不多。 他的身上有一股血性,還有一份熱忱, 即使是對一個陌生人, 他也愿意伸出援手。 他和路安一樣, 都很善良,這份善良是從小的教育賦予他們的。 傅慎寧對他的態(tài)度慢慢開始轉(zhuǎn)變, 這也是他主動帶符世簡來見路安的緣故。 他學(xué)著不再把路安當(dāng)成自己的所有物。 在這里的這幾個月, 雖然他的觀念收到了莫大的沖擊, 但他過的很輕松, 沒有刀光劍影,沒有爾虞我詐。 甚至因為路安的緣故,他身邊也有個幾個算得上朋友的人。 這在過去,是他不敢奢求的。 路安因為這段時間在微博熱搜上掛了一段時間,出門的時候口罩和帽子還是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這一次又是袁晴開車,袁晴坐上主駕駛的時候先是跟路安抱怨, 抱怨完兩句后,返頭看著傅慎寧,她換了一個說教對象。 “傅慎寧,你要有考慮一下去考個駕照?” 傅慎寧剛用眼神把符世簡趕到副駕駛?cè)プ那楹苁禽p松,隨口反問道:“為什么?” “你看,考了駕照以后,以后如果我很忙的話,你就可以去接路安了,而且萬一以后你們要自駕游,難道還要請個司機?” 袁晴已經(jīng)放棄督促路安撿起她那遺忘許久的駕照了,她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了傅慎寧。 傅慎寧聽完她的話,沉吟了會,路安坐在后排,連忙開口:“晴姐,我已經(jīng)在練了,我在進組之前一定能練好!” 袁晴瞥了她一眼:“嗯,我相信你。”嘴里說著相信,話里的語氣卻敷衍極了。 副駕駛的符世簡一直豎起耳朵聽他們在聊天,聽到這忙舉手,開心地說:“我來,我來,我會開車,安安,我去接你??!” 傅慎寧掀了掀眼皮:“不想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律師了?” 符世簡前幾天和律師事務(wù)所的前輩出去聚餐,被人灌了不少酒,傅慎寧恰好找他有事嗎,看到他醉醺醺的回家。 符世簡看到他,就撲倒他身上,一邊哭一邊喊:“現(xiàn)在那些人看不起我,以后我一定要成為一個優(yōu)秀律師,讓他們仰望?!?/br> 傅慎寧原本是想將他甩開的的,看到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倒也沒有那么粗魯,架著他坐到花壇邊,陪他坐了會。 符世簡家境很好,父母都是國內(nèi)知名的律師,但他不愿意別人說他是走后門才進的事務(wù)所,也不想活在父母的光環(huán)下,所以自己藏著掖著,事務(wù)所沒人知道他的底。 傅慎寧將他前幾天的豪情壯志拎了出來,喚醒了符世簡的記憶,他原本舉得高高的手,悄悄放下來,訕笑:“可以做兼職,兼職...” 四個人到了南清大學(xué),袁晴和路安去停車,符世簡則帶著傅慎寧往教學(xué)樓走。 學(xué)校里有不少留校的人,南清的綠化做的很好,一路都是樹蔭,雖是盛夏,走在樹下,倒也還好。 偶爾有微風(fēng),拂過頭頂?shù)南阏?,帶起“沙沙”的聲響?/br> 符世簡盡職干著“導(dǎo)游”的活。 “這里是教學(xué)樓,不過是美院那邊的,法學(xué)系的教學(xué)樓還得往里走走?!?/br> “那邊是二食堂,有家煲仔飯又好吃又不貴。” “前面是宿舍,去年宿舍全部重新裝修了,有空調(diào),我研一的時候住老宿舍,宿舍沒空調(diào),沒熱水。” ... 符世間陷入了回憶中,傅慎寧靜靜地傾聽著,沒有打斷他。 兩個人并排往里走,符世簡在說這些的時候,很快樂,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 傅慎寧突然對未來的生活有了一絲期待。 兩個人走了會,到了法學(xué)樓,樓里靜悄悄的,偶爾有幾間教室轉(zhuǎn)動著風(fēng)扇,坐著幾個在自習(xí)。 符世簡帶著他,徑直往五樓的辦公室走去。 到了五樓后,符世簡敲了敲門:“老師,你在嗎?” 門里傳來一聲:“請進?!?/br> 符世簡先走進去,臉上滿是笑容,語氣輕松:“鐘老,我之前跟你在電話里說的那個朋友,今天跟我一起過來了,你們要不要...” 他的話沒說完,就卡在了喉嚨里,聲調(diào)驟變:“陳老師...” 辦公桌前原本伏案寫字的人,抬頭,扶了扶眼鏡:“嗯?!比缓罄^續(xù)埋頭。 符世簡在辦公室看了一圈也沒看到其他人,愣了愣,辦公室前的人,見他們沒有,將手里的筆蓋好筆帽,擱下:“有事?” 符世簡渾身一激靈:“沒有,沒有?!?/br> 面前的人叫陳余山,算得上是法學(xué)系鼎鼎有名的導(dǎo)師,一方面是因為學(xué)術(shù)好,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脾氣古怪。 符世簡研二的時候,他的老師有段時間出了點事,把他們托付給了陳余山,符世簡這個時候會想起那段日子,都覺得心有余悸,實在是太恐怖了。 他的作業(yè)被批的一文不值,他挑著燈半夜還在改論文的場景好像還歷歷在目。 面對陳余山,他下意識的恐懼。 “你不是畢業(yè)了嗎?回學(xué)校有事?” 符世簡雖然詫異陳余山還能記住他,但嘴里乖巧地回復(fù)道:“想給我朋友引薦一下鐘老師?!?/br> 陳余山重新拿起筆,視線回到面前的書上:“他不在!”語氣有些不善。 符世簡站在屋內(nèi)覺得有些尷尬:“那,老師,我們先走了。” 他轉(zhuǎn)身想和傅慎寧離開,卻被叫?。骸暗葧!?/br> 符世簡不解地回頭:“老師,還有事嗎?” 陳余山將手里的筆往桌上一擲:“我的學(xué)術(shù)是比不上鐘寧耿嗎?只引薦他?!?/br> 陳余山這個學(xué)術(shù)雖然好,但在下棋上實屬臭棋簍,偏他又愛下棋,強拉鐘寧耿下過幾次棋,竟一次也沒贏過。 他內(nèi)心不服氣,想要再拉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時候,但這鐘寧耿開始躲著他走。 連著好幾天都沒逮著他人,這幾天他正生氣著,想著要跟鐘寧耿再較量一下。 沒想到有個炮灰自己撞上來。 他的話說的有些強硬,符世簡愣在原地,陳余山看了眼符世簡,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語氣太過強硬了。 他心底軟了些,面上卻不顯。 符世簡解釋道:“沒有的,陳老師,別這么說,”他伸手拉過傅慎寧,“這是我朋友傅慎寧?!?/br> 他先介紹了傅慎寧,然后著重向傅慎寧介紹了一下陳余山。 陳余山打量了幾眼傅慎寧,問:“之前哪個學(xué)校的?!?/br> 傅慎寧很耿直:“沒讀過大學(xué)?!?/br> 符世簡手繞到他身后,扯了扯他的衣擺。 陳余山:“大學(xué)沒讀過,就想考南清的研究生?你至少先考個個本科,小伙子,不要還沒學(xué)會走路,就想跑,我們學(xué)校不是什么人都能考的。” 他這話說的難聽,傅慎寧也沒動氣,回答:“今年已經(jīng)自考了,準(zhǔn)備參加十二月的考試?!?/br> 陳余山多看了他兩眼,倒是個沉的住的,不亢不卑,有點膽識:“你就這么篤定能考上我們學(xué)校?!?/br> “能?!备瞪鲗幐纱嗬涞鼗卮?。 陳余山突然笑起來:“有點意思,真是年輕起身,不知道天高地厚,”他點評完又說,“如果你考上了,我就當(dāng)你導(dǎo)師怎樣?” 傅慎寧之前的狂妄在這一刻收斂起來:“那學(xué)生就提前給你行個拜師禮了?!?/br> 陳余山先是一愣,看到傅慎寧還真的行李,更開心了:“你這套倒是跟個古人似的,等你考上再說吧?!?/br> 符世簡直到走出辦公室還覺得剛剛的一切跟做夢一樣。 他到現(xiàn)在都沒明白,傅慎寧怎么就突然入了陳余山的眼。 陳余山最開始不是還很看不起傅慎寧的樣子嗎?難道這導(dǎo)師也看臉? “你怎么好像一點也不驚訝?”符世簡忍不住問。 傅慎寧目視前方,回復(fù)道:“摸準(zhǔn)他的性格就好了?!?/br> 陳余山的性格像極過去那些脾氣古怪的軍師,這些人雖然脾氣看起來各異,但仔細分析,其實都是有共同點的。